雖然因為重要的朋友並不參與宴會而感到並不爽外也不也再無其他感覺了,但是查理還是如約的參與了宴會。而在這場宴會中最閃耀的兩個主人公就是新興商會的會長理查德與本城邦最大的執政官老歐亨利與他的小孫女貝拉.歐亨利。


    那紫色的頭發與綠色瞳孔無不顯示著雙方那密不可分的血緣關係,雖然在場嘉賓都相談甚歡,但是那小女孩貝拉.歐亨利還是悶悶不樂的坐在位置上小心翼翼的品嚐著身前的食品。


    直至貝拉眼光掃過查理後才後知後覺並偷偷摸摸的打量著這個大哥哥,直至看到那雙藍色的如寶石般的眼睛,震驚而又不可置信的小聲低語。


    “我的媽媽咪呀,查理哥哥?他怎麽在這?也就是說理查德大叔也在?”


    想到這貝拉打量著周圍的賓客們,才發現那個聚會上的另一個新星長著一副山羊胡。在看到貝拉打量自己的時候,理查德微微眨了眨眼睛。


    直到現在貝拉才明白她並未看錯,而理查德卻微微指了指查理笑著。貝拉很快就明白了什麽,並迅速跑到查理身邊。看著那孤零零站在場地內的查理,貝拉難掩激動的神情,但又必須保持第一次見麵一般親切而又輕鬆的打著招呼。


    “你好,這位大哥哥難道你是一個人嗎?要不我們一起玩吧?對了!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貝拉.歐亨利,你也可以叫我貝拉。”


    看著突然纏上來的貝拉,查理一陣尷尬。想要找一些話題搪突過去,但看著周圍不斷打量過來的眼光,也明白不能讓身前這個小女孩尷尬收場,才硬著頭皮的說道。


    “我叫查理.安德森,與那傳說中的英雄同名。”


    貝拉卻聽到這話之後咯咯直笑,心中無不感慨道。


    “查理哥哥你也太不講究了吧,把真名當化名用……不過如果沒見過鋼切尼爾的話,應該也沒人認為那最初的勇者屠龍英雄,還活著吧?”


    雖然心裏是想著其他的,但貝拉還是認真的向查理發出邀請。


    “要一起玩嗎?”


    看著周圍不斷掃視過來的眼光和那些不善又嫉妒的青年們與理查德那傳音調侃,最後隻能狼狽的拉起貝拉的手向外麵花園走去。


    老歐亨利皺著眉頭看著自己孫女與一個不認識的青年交流,又想起孫女的目標後,既欣慰又遺憾的想著。


    “最終還是放棄了嗎?也是兩個世界的的人怎麽可能走到一起。”


    ………………


    花園隻有普通的植物裝飾,現在還不如後世那般從世界各地調來奇珍異寶裝飾花園,隻有那本地常見的花木裝飾著這個樸素的花園,如果說有什麽特別亮眼的存在的話。


    那一定是放在花園裏的那些人文雕塑們,雖然粗糙、材料並不珍貴。但是那展現神明與自然、人類英雄凱歌的雕像們,也成為了這個時代的靚麗風景。


    但是查理明白在未來魔法普及和工業普及的加成下,這些雕像也會變得更加精致和昂貴,但更會屬於更多平民百姓們。


    看著那雙溫和而又寧靜的眼睛,貝拉明白眼前這個人就是查理。這雙眼睛不屬於這個時代,但他就偏偏出現在了貝拉的眼前,偏偏出現在查理的身上。


    貝拉癡迷的看著這一切,又在查理對上視線的那一刻隱藏起來,驕傲而又清脆的說道。


    “查理哥哥家裏是做什麽的嗎?”


    如果麵前這個不是一個小女孩的話,查理可能都不想理,但對於一個好奇的小女孩而言,查理也隻能滿足。雖然查理可能忘了,也有可能是被年代記影響……人類早期生活時婚育年齡都很低。


    “我,我跑商的。”


    貝拉在聽到這話之後眼睛一亮並好奇的繼續詢問道:“那查理哥哥一定去過很多地方,可以和我講講嗎?”


    明明是簡單的問題,但查理卻覺得汗流浹背了。畢竟作為一個武力的象征。所謂跑商,不過是為了保護商道罷了。哪怕是曾經的城邦故事也因年代久遠而變得不可信,更何況是一些在小孩口中都能倒背如流的城邦傳說。


    查理左思右想隻能和貝拉聊起自己的徒弟,加百列.安德森。


    “城邦與城邦之間,並無差別……”


    貝拉心中無不想著此乃謊言。


    “所以我也沒有多少故事,不過我有一個徒弟,她叫加百列.安德森……”


    聽到是曾經一起躲藏的夥伴時,貝拉眼中無不閃過一絲驚喜與落寞。


    “她是我在打擊強盜的時候救下來的一個小女孩,因為雙親死去再加上世上無了親人,我就收養她做了我的徒弟,所以她打算改成我的姓氏,雖然在我看來並無必要。不過她非常努力,雖然我也隻希望她能健健康康成長就行了,但她總是說希望追上我的步伐……”


    不知聊過了多久,宴會已經結束。老歐亨利也帶著貝拉回家了,不過在回家的途中老歐亨利好奇的詢問著。


    “我的乖孫女啊,你……是不是去認識了一個我不認識的青年啊。”


    貝拉認真又開心的回答道:“是的,爺爺。而且那個人叫查理.安德森哦。”


    聽到這老歐亨利一陣恍惚又好似確認過什麽一般,才無奈而又慈笑的拍了拍孫女的頭,小聲的說著。


    “原來如此,但是如果他對你不好的話,可要和爺爺說哦。爺爺……爺爺可是無條件的站在你身後的。”


    貝拉明白爺爺是誤會了,但也不想多做解釋隻是甜甜的笑著回答道。


    “嗯,我明白爺爺。”


    貝拉躺在床上不知為何想起來剛才的宴會,想著自己與那查理的徒弟一樣都饞查理的身子就覺得一陣好笑的同時讚揚著雙方的眼光都不錯,不過麵對新的挑戰者自己不會輸的。


    在幻想著與查理幸福的在一起後,才甜甜的睡去了。


    ………………


    在理查德忙裏往外的時候,查理也因為接替自己的那三條龍而過上了退休的生活,雖然也會時不時指導一下商會裏的武士們與那在秘境裏的便宜徒弟。而伴隨著異族的越來越多商會裏的商品也變得非常多樣那起來,再加上便宜徒弟和時不時來拜訪的貝拉,查理的日子可以說過得非常滋潤。


    雖然便宜徒弟不知什麽時候和貝拉卷到一起了,還時不時的擔心一下自己身份暴露。但看著兩個相談甚歡甚至可以說是睡到一個被子裏的兩個小女孩,查理也是滿意的露出了笑容,除了理查德時不時過來看見兩個小女孩與查理那歲月靜好眼神裏總是出現調侃和幸災樂禍。


    好像也沒什麽了,查理也僅僅隻是認為是理查德看見他這副歲月靜好的樣子有點不太爽罷了。


    但查理並不知道的是世界看著他和小女孩之間純潔的友誼,無不擔心自己的孩子是一個性取向不明的政治正確體,畢竟哪怕在其他世界出現了38種性別人們可以自由戀,不管是愛異性同性還是愛異物都是可以的自由狀態,還有那黑人女權的政治正確都無不體現了我西方自有國情在此的完美閉環。


    但是作為一個有野心有抱負的世界,怎麽可能讓這種惡心東西毒害自家的崽呢,所以每一天落到理查德起床看到的第一份要義已經不僅僅是商會與協會報告,而是世界委托。


    雖然理查德也旁敲側擊過查理的戀愛觀,但直到最後也無法得償所願,畢竟對於一個純粹的人而言,感情如果摻雜了利益與力量就好似變味的糖一般,雖然還能吃但已經不是那顆糖了。


    理查德在無奈的詢問過世界未來是否還是這樣,得到確切答案之後也起身前往偏愛惡魔所在的時間,隻是理查德不知道的是世界在回答問題時有那麽一絲的心虛。


    ………………


    車水馬龍的街頭,那18至19世紀的倫敦模樣。


    從那自詡文明的紳士身邊走過,看著那些麵色漆黑膽小而瘦弱的孩子們鼓足勇氣或被那些大人以一筆報酬安排疏通煙囪,而那些穿著暴露的妓女們也在找著工作,至於那些工廠的工人可能還沒下班哦。


    但更多的是那些不會在故事與曆史中出現的其他民族,哪怕出現也不過是被本民族拯救的弱者罷了。


    理查德深呼一口氣被工業化的濃煙嗆著了,無奈在外層套上更多的防護。最後罵罵咧咧的向一處既不富裕也不貧窮的住宅區走去。


    “這該死的偏愛惡魔呀,選哪裏做居所不好選18、19世紀的倫敦。倫敦大火怎麽不燒死他,還是說惡魔都喜歡去惡的地方……”


    理查德看著周圍人身上那止不住的惡之花,嘲諷而又厭惡的繼續說著。


    “偉大的帶嚶唉,以一己之力吸血全世界的帶嚶唉,以暴力、血腥、鴉片統治全世界的帶嚶唉,那永遠無法擺脫的原罪,是哪怕比起猶大背叛耶穌也無法比擬的原罪啊。”


    直至坐到一座門口幹淨的小院前才敲著木門,但還未敲過多久就自動打開了。雖然奇怪什麽時候19、18世紀有智能家居,但還是直接走了進去。


    理查德入眼皆是一些奇怪之物,有古老薩滿巫教時期的物品,也有那些傳說中怪物的掉落物,更有那秘教的符號神像們。雖然它們就這麽靜默的待在這個房子裏,但作為一個強大的強者,理查德還是分辨得出這些都是正品,還是那種富有強大能量的正品。


    偏愛惡魔坐在那皮質單沙發上用鐵鉗撥弄著爐火,隻見那爐火有著人的眼睛與嘴巴不斷的吞噬著那漆黑的煤球,但在理查德的眼裏那漆黑的煤球根本不是什麽煤球而是人類的靈魂。


    偏愛惡魔看著眯起眼的理查德,輕鬆地說道:“紅到極致為黑,所以我這個爐火啊從不缺少燃料,你說對吧理查德。”


    理查德看了一會爐火之後才無奈地說著。“別搞了,你個自稱為蘭奇族的家夥,根本不如蘭奇本人那麽平等博愛,你甚至無法做到公平的對待每一個種族。”


    偏愛惡魔不理會理查德的洗打,隻是輕鬆而又愜意的說道:“你沒有去找願望、七宗罪、情欲,而是找我就說明問題很嚴重嗎?”


    理查德聽到這話隻能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如果他們有用,我就不來找你。主要是……他們這些英雄真的是,唉。”


    偏愛惡魔隻是瞥了一眼之後繼續逗弄著爐火,不急不緩的說道:“理想主義者是如此的,總是高尚的不像一個人類或者說不像一種生靈。”


    理查德理解般的一樣呐喊道:“所以我才覺得麻煩啊,他們這群燃燒自我的家夥……為什麽總要找我的麻煩。”


    偏愛惡魔也理解的點了點頭並狠狠地讚同道:“沒錯,我明明是天命惡的化身,那家夥看見我居然還問我最近過得好嗎?這合理嗎?這很不合理,對吧?”


    直到說到這裏偏愛惡魔與理查德對視了一眼,並激動地握起手來嘴裏高呼“同誌”。直至最後偏愛惡魔大手一揮,從那19、18世紀的倫敦到達了新禧年的港府但落地窗的每一麵玻璃上卻印著首爾、東京、華爾街這些都市圈的夜景。


    偏愛惡魔從抽屜裏拿出一堆名貴的香煙推向了理查德,理查德也不客氣的接過並抽上了。但看著那站得遠遠的偏愛惡魔,不客氣的回懟道。


    “自己收藏了這麽多香煙卻不抽,你的財富可是要哭泣的哦。”


    偏愛惡魔卻搖了搖頭用低沉的聲音回答道:“這些都是用來招待朋友的,至於我本人當然是不抽的了,我家裏可是有一堆小朋友呢,我要帶頭做起模範……如果連我都爛了,我不敢想我偏愛的孩子們會有多爛。”


    理查德反而輕鬆地吐出煙霧後大聲的嘲諷道:“哈哈,爛人總是偏愛著爛人。你知道嗎?在看到你的名單的那一刻起,我都在想你是不是一個人渣……不過看來我想錯了,你應該不是偏愛吧……是愛吧,愛之惡魔。”


    偏愛惡魔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隨後故作輕鬆的說道:“這個可是個秘密哦,請不要告訴天命……不要讓我跪下來求你。”


    聽到這理查德反而更加大笑了,隻因為眼前這個人,是同類啊。


    偏愛惡魔並不在乎別人的嘲笑,隻是再次揮手房間變成了卡拉ok間。聽著裏頭播放的讓人傷感熱血的浪漫歌曲,但與那房間格格不入的酒水就這麽堂而皇之的放在房間的桌麵上。


    理查德打開其中一瓶美酒倒入杯中輕輕搖晃著,偏愛惡魔也緊隨其後也倒了一杯。但是理查德看著偏愛惡魔的動作挑了挑眉毛,語氣輕巧地調侃道:“我還以為你不喝酒呢,怎麽這個不做孩子們的典範了。”


    偏愛惡魔搖晃著酒杯勾起嘴角低聲地說道:“有些時候人不需要酒都能自醉,但有些時候人哪怕喝了千杯也不醉……有酒總比沒酒好,它雖然苦但苦不過生活。”


    理查德舉起酒杯,偏愛惡魔也舉起酒杯。虛空碰撞後各自把自己酒杯中的酒水喝完,伴隨著那或激情或浪漫的音樂。兩人輕鬆躺在沙發上,看著頭頂昏暗的燈光,無不感慨著人生苦短。


    理查德率先曝出了自己的目的:“我來這是為了解決我們最初的勇者與屠龍英雄查理.安德森的戀愛觀……”


    偏愛惡魔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聳肩道:“我知道的,但我也沒有辦法……畢竟你也知道對於一個看過現代世界的人而言,誰展現出的愚昧和固執,誰就無法作為朋友出現。雖然這個世界也不可避免地出現了女權與彩虹豬……但那紅色亮起的黎明太過耀眼,以至於那些不願退場的樂色們用盡一切手段來拖延那黎明升起的時刻。”


    理查德隻是笑了笑並未回答這個問題,反而詢問道:“按道理來說,你應該更偏愛現代的。畢竟比起古代那些因時也命也而遭受苦難的人,現代社會更加好篩選吧……那些心善之人在這個社會可是閃閃發光的。”


    偏愛惡魔反而不在乎的咋了咋嘴就像平時一般,輕鬆愜意的訴說著:“真正閃亮的孩子,不管在哪個時代我都會找到的。隻是在看到那些由父輩所建立起來的堡壘被他們自己摧毀時,我才明白愚昧真的無不可言……他們與其在那飛葉子,不如和我一樣去搞密教。至少和那些邪神談過話之後,還能看看外麵的風景和知識……”


    (拒絕黃賭毒,遠離邪教,珍愛生命,從你我做起。本來是不想發言的,但是看到寫到這的時候才發現寫的有點離譜了。也改不起了,在此特意聲明拒絕黃賭毒,遠離邪教。)


    但隨後偏愛惡魔話音一轉,像是找到樹洞一般吐槽道:“我都不知道該說他們精分還是幹嘛,又想要民族情緒又想要樹立女權更甚至搞出了三十人種不同性別,難道不知道民族情緒是要求男女回歸本職嗎?一個想要享受特權不知道在幹什麽……更別說那些吵鬧的性別法律,我不回這個時間的主要原因還不是被他們那扭曲的價值觀惡心到了嗎?”


    理查德隻能更加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聲安慰道:“沒事的,我們有的是時間……”


    但是偏愛惡魔卻反問道:“新世界的船可沒我們的船票哦~”


    理查德更加無奈了直至最後才放出一句拜托了就跑了。


    看著倉皇逃跑的理查德,偏愛惡魔反而沒有什麽高興的。畢竟對於他們這種現實主義者而言未來真的沒有他們的船票,最後隻能無奈前往夏子墨的世界。


    幹淨又整潔的陽光房內,一個漂亮的女生正在打理著花草。偏愛惡魔跨步走進去,那漂亮的女生卻不抬頭平靜的說道。


    “稀客,要我去喊夏子墨嗎?他正在……”


    但話音未落眼前這個漂亮女生就從剛才的那種平靜變成了深邃,用一種不滿的語氣大聲地斥責道:“偏愛惡魔,你怎麽敢來的 ,如果不是你夏子墨就不會被帶歪了。”


    偏愛惡魔卻用死魚眼一般的眼神看著麵前這個突然變得深邃的女生並不滿的回答道。


    “半生緣我要找半生緣神殿,給我地址啊。”


    眼前這個名叫半生緣的女生在打量了一會偏愛惡魔後用紅線在空中畫著一段符號,最後用一筆把它劃沒。


    偏愛惡魔看完符號後說了一聲謝謝之後就跑了,但半生緣卻揉了揉手腕心中默數著。


    直至默數到達一之後,一個長相帥氣的男孩帶著一個掩住住半邊臉的女孩走了進來,高興的大喊道:“緣快看,我看畫的心……等我畫技再好一點,我就把你們兩個一起畫在我的畫中。”


    但在夏子墨未注意的是半生緣與她心通暗戳戳的在一旁嘀咕著什麽,直至夏子墨好奇地向這邊打量過了,一道紅線拴住了夏子墨的雙手雙腳,在夏子墨的震驚目光下她心通害羞的站在夏子墨身後而半生緣附到耳邊輕聲說著。


    “純情小男生可是會被大姐姐吃掉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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