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查理來到惡之城時已天光大亮,站在惡之城天空上掃視這座城市的時候,才可發現那讓人惡心不適的惡意隨意飄蕩著,麻木者迷茫的遊蕩,而惡徒們隨意的尋找目標。


    從城內到城外無不是獻祭的對象,所有人高聲歡唱神明的贈予。卻是從另一個人身上剝去內髒,扯下他人的皮膚披在身上,無不是一番美好的景象。


    隻是這是對於剝削者的最好歌唱,而苦難則隻配坐進牢籠等待著屠刀的來臨,一串又一串的人像兩腳羊一樣被遷進城市,那些奴隸販子不斷的叫賣著。


    “新的兩腳羊,客官們快來看看啊,新的兩腳羊......”


    “魔族,新鮮的魔族,活著的魔族......”


    “快來看啊,波斯瓦爾家族的私生子,如果要改善血統的可以過來看看......”


    “......”


    雖然也有奴隸販子在還未來到惡之城邊上時就被人殺死替代,可那些殺死他們的人隻是另一個奴隸販子。


    最終這些可憐的人群還是要帶到惡之城邊的集市上賣去,不過讓人複雜的是也有一些團夥幹脆假扮成奴隸的樣子去擊殺襲來的人員。


    除此之外連那些被販賣的奴隸也不盡全是好的,有些人身上的惡之花都已經不知開了幾朵,他們奸詐的不斷審視周圍,更有一個坐在花叢中的老頭裂著嘴角不斷的向周圍人傳授經驗。


    “不要伸手去抓那些華貴者,他們有的是力量讓我們這群樂色清算,要抓就得抓那些身上帶有幾個補丁的兒童,不過要注意他的眼中有沒有光,不要到時候成為了他人的對象......就像我一樣,真是可惜沒吃到那個細皮嫩肉的家夥......”


    哪怕他帶著枷鎖,這個幹瘦如柴的小老頭還是貪婪的時不時打量同行的小孩,有些孩子明顯害怕並躲到了自己的靠山身後,也有些孩子反而惡毒並貪婪的回視那個小老頭。


    整個惡之城熙熙攘攘,好似一番獨特景象。瘋狂與秩序同在,或好或壞卻不知該怎麽明白,如那善良的貴族小姐施舍與乞丐,卻也身穿著被鮮血染紅的衣服昭然若市的向家的方向走去。


    可查理隻覺一陣惡心,但當他使用強大魔力在空中匯集的時候。魔力卻無絲毫反應,最後查理才晦氣的說道。


    “這樣的惡之城有什麽進去的必要嗎?還是說作為故事的節點還沒到毀滅的時候......”


    查理身影再次閃現落到了惡之城不遠的村莊內,查理更加無奈畢竟他一開始選定的目標可是惡之城的最高建築的頂部,而傳送魔法卻指引他到達不遠處的村莊,這何嚐不是世界的惡意。


    不過想到那些進城者身上衣服總帶有血汙與破敗,身上銀白鎧甲明顯與城市不搭所以查理打算找一些人換個衣服。


    可這座村莊隊寂靜無聲但那貪婪打量的眼神與細細移動的聲音,又讓查理一陣無語。直至一支鋒利的箭矢從身後襲來,查理迅速轉身抓住箭矢無語的說道。


    “我隻想換一件衣服啊......”


    話音未落更多箭矢襲來,查理身影卻早已消失無蹤,無聲的屠戮著整座村莊直至村民發現那些手持武器的壯年已經死亡,才發現鬼魅的查理身穿血色銀甲無所謂的遊蕩著。


    查理在發現箭矢不在襲來就不再獵殺整座城鎮持有武器的壯年,直至一個小老頭帶著一個孩子顫顫巍巍的從房子內走出,高聲求饒道。


    “饒命啊,大人。是我們老眼昏花不知道是大人降臨,請饒我們一命吧大人。”


    小老頭已經跪下磕頭求饒,但還是指示旁邊的孩子帶著食物向查理靠近,並低著頭諂媚的說道。


    “大人如果不嫌棄就請品嚐我們村莊的特色,‘紅酒’與‘熱腸’......”


    查理並不好奇,直到小孩來到身旁才發現他手中隻拿著一個酒杯,況且所謂的紅酒根本不是葡萄釀造的,而是用普通酒液加上鮮血染紅的紅酒,更何況如果不想血液沉澱那這杯酒就必須新鮮......


    不過查理在發現隻有這杯酒時也疑惑了好一會才想明白所謂的‘熱腸’是身前的男孩,查理一陣無語揮了揮手。


    小老頭明明是低頭認罪的模樣,但還是敏銳的窺探到查理那不喜的眼神。繼續保持跪姿大聲的喊道。


    “村民們,大人對‘熱腸’不滿意,還不帶那些小丫頭上來......”


    話音未落每一家還有活人的房子大門瞬間打開並把家中的女人扔了出來,甚至有一些還活著的男性進入沒有打開房門的房子驅趕出裏麵的女性,如果不是查理那眼睛不斷的掃視,可能這些還活著的男性現在就打算幹點暴行出來。


    查理看著或拖、或扔出來的女性,有成熟的、有還未成年、有幹脆不會走路、也有老態龍鍾的,查理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那遍地的惡之花,除了極少數還很幹淨以外大部分或多或少都有幾朵惡之花粘在身上。


    還不等查理有所動作,那小男孩在回到村長身邊時就被一刀封喉,看著小男孩止不住血液流淌村長反而無所謂的倒掉他手中的酒杯又重新接了一杯,並嚴肅的遞給了一個小女孩的手中又討好的望向查理。


    最後村長領著這個孩子一步步的走來,直至發現查理並無厭煩的動作,才壯著膽子來到查理身前指示著小女孩遞上酒杯,可查理卻看都不看轉身就走。


    就在這時村長眼睛一亮從身後抽出一把短刀刺向查理鎧甲的薄弱處,可想象中的血肉切割聲並未響起反而是撲了一個空。


    等村長抬起頭來時才發現查理坐在一處屋簷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並手中不斷編織起可以毀滅這座村莊的魔法,在村長再次出聲求饒的時候,魔法完成了。


    隻看見時間的洪流掃過整座村莊,除了極少數人幸存以外大部分人全都化為枯骨,而查理走到那些迷茫者身邊,一些迷茫者瞬間清醒便撿起身邊的武器朝查理襲來。


    但查理在用手腳打死了幾個雖然未沾染上惡之花可眼神已經瘋狂的人,最後望向那些在看到他雷霆手段之後臣服的孩子與女人,在篩選完幾個隱藏的惡徒之後。


    查理才另外使用魔法讓她們沉睡並發往黛露娜所在方向,最終站在空無一人的村莊內,查理歎息一聲轉身離去。


    不過在查理身影消失之後,卻是一個身穿女巫服的藍色頭發少女漫步在村莊中,肩上還扛著一頭小龍,並在小龍叫喚的時候少女平靜又低聲安慰著。


    “小龍乖,還不到時候呢......”


    離開的查理並不知道有人躲過了他的偵查,而走在森林中大路上的查理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襲擊了,但是在麵對眼前這個求饒的奴隸主,查理隻覺一陣好笑。


    “我錯了!放過我吧大人!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吧!!!”


    查理把劍收回劍鞘,低頭靠近奴隸主的耳邊輕聲說道。


    “你不是覺得自己錯了,你隻是知道自己快死。”


    奴隸主眼中閃過一絲凶狠,低著頭大聲喊道。


    “能救我的,我放他自由......”


    查理的手迅速按在奴隸主頭上,伴隨著手掌的收緊隻聽哢哢一聲,奴隸主的頭顱就徹底被掐爆了。


    最後查理抬起頭望向那些被奴隸主驅趕而來的奴隸們,微微一笑再次鼓動魔法殺死那些沾有惡之花的人,最終看著僅剩的幾人再次重複以前重複多次的工作,傳送她們去往魔族所在的沼澤森林。


    當查理走出森林的那刻起,所有貪婪的目光都收了回去,最終查理還是到達了惡之城。


    如在天空中望向的一樣,整個城外就是一個大型的人口販賣集市。並且讓人驚奇的是整個集市販賣的人口中被惡之花所沾染的人群反而變少了,當然主要是奴隸。


    而且麵對死掉的與賣不出去的奴隸,整個集市也有處置的方法,看著那些與豬牛羊肉同樣擺在一起的人肉,查理更是無奈,畢竟同類相食隻有極少的動物會做,而現在這些販賣與購買的人就像一群披著人皮的動物。


    不過也可能查理身上所沾的血腥味太濃讓周圍人都不太敢靠近他,也有可能是惡之城確實有執法和秩序,至少在查理身前路過了不止一個收取保護費的武士,如果攤位老板無法支付保護費的話就會被掀翻攤位,而且每一個老板都隻能陪笑的看著那些武士。


    查理在那些武士盯上他的那一刻起,瞬間隱形並走向惡之城內,隻見到外麵破爛不堪,可惡之城內部卻金碧輝煌,並且賭場與妓院從街尾開到街頭往來遊客無數,當然也有窮鬼被甩拉出來。


    還不等那些窮鬼叫罵就被躲在巷中的乞丐擊殺,並拖到巷中肢解。而直到現在查理才明白為什麽會有那麽龐大的未沾染惡之花的人群出現在惡之城,畢竟隻有蹂躪純潔的人才能給予他們快感。


    或者說每一個惡徒在殺死另一個惡徒時隻能得到掠奪財產的快感,可殺死純潔之人卻是從身心的褻瀆與物質的滿足,畢竟每一個惡徒被殺死時血液都是腥臭的,但純潔之人卻隻有淡淡的香味。


    就比如站在查理麵前的惡之城貴族,當他渴的時候卻是讓手下殺死隨行的少女,放出少女的鮮血與酒水混合成為這座城市獨有的一種美味——紅酒。


    惡之城的貴族搖晃酒杯沉醉的說道。


    “果然隻有新鮮的純潔少女,才可混合出這美味的酒水啊。”


    查理再也忍受不住打算當場動手,可就在這時查理卻聽到一陣熟悉的歌聲,那是理查德才會的歌謠,在聽到這個首歌謠的時候查理就明白是理查德的召喚。


    查理隻能耐著性子尋找歌聲傳來的方向,直到來到一處妓院旁才看見窗台上的少女正在放聲歌唱,並且樓下站滿了貪婪的人群小聲議論著。


    “真美呀,也不知道她的聲帶如何長的,真想把它剝出來。”


    “理查德先生不愧是惡之城妓院中最會經營的老板......”


    “也不知道xxx的初夜會被哪個大人買走,真是等不及xxx背玩壞之後扔到小巷的時候了......”


    “......”


    查理漫步進入妓院,妓院內卻是劇院的裝修,而理查德正在台下不斷的揮舞著指揮棒聽著上麵少女的歌聲,直到查理走到其身旁。


    理查德才停下動作,卻還繼續注視著上麵的少女,頭也不回的說道。


    “不覺得這座城市裏有熟悉的味道嗎?”


    查理點了點頭,但還是無所謂的說道。


    “我知道原罪邪神嘛,但我不在乎,我現在就想毀了它......”


    理查德翻了一個白眼明顯這不是他所說的答案,卻不等查理把話說完無奈的說道。


    “你看到那從善域抽出來的惡念嗎?”


    查理抬頭目光穿過頭頂的天花板一直來到天空是那不斷撒下的紅色惡意,所以查理繼續點頭可還是無所謂的說道。


    “看見又如何,直到現在我才發現這隻不過是一個借口,好壞自有評說,而不是什麽身處地獄就得做一個壞人一般可笑。”


    理查德也點那點頭,可卻指著劇台上的少女們輕笑的說道。


    “但整座惡之城不毀啊,從一個主人換到另一個主人......也無法掩蓋這裏是原罪之地。”


    查理沒有回答隻是看著台上穿著保守的少女們,有人盡力歌唱、有人討好的看向下方、也有人幹脆心不在焉跟隨旋律跳舞,這就是惡之城的常態。惡念千奇百怪,誰也不知道誰的惡念因何而起,又為什麽堅持。


    但是查理卻轉頭看向理查德,認真的一字一句說道。


    “我可不想管因何而起,又因何而落......我隻知道這座城市我毀定了。”


    理查德看著離開的查理,屏蔽他人的聽覺隻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大喊道。


    “三天之後,原罪邪神的祭拜儀式......世界節點,也是決定故事走向的時候,最近就先在周圍看看吧。”


    查理感受著手中無法聚集的魔力,聽見理查德的話時也隻能放棄一人一劍單刷整個惡之城的想法。


    不過當查理推門離開妓院,看著那些躲藏在巷子裏沾滿血汙的乞丐與那些肆意鞭撻剝削的老板們,還有那些衣著光鮮幹淨但腳下卻布滿惡之花的貴族,查理隻能無奈輕歎一生留下一句話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果然還是不喜歡這樣的世界......”


    ………………


    但就在查理消失不久之後,那個從村莊跟蹤他的少女也來到了惡之城,站在查理消失的地方久久沉默著,最後輕歎一聲。


    “原來真的是你啊,查理......唉,世界原來已經給我機會隻是我們錯過了......”


    少女抬頭望向天空看著那巨大的太陽,感受著陰冷空氣穿過衣袖,隻覺一陣恍然又好像回到那一天,那最臨近死亡的一天。


    “寒潮、極焰!!!”


    耳邊傳來長輩悲鳴與周圍人傳來的痛苦呻吟,隨之而來的是那從遠方迅速滾來的寒潮,少女與其他人拚命跑著。


    可又怎麽跑得過天災呢?腿腳不便的老人率先被寒潮吞沒成為了一束束冰雕,接下來是孩童而他們的父母為了保護他們拚命的把他們抱於懷中提供熱量,但那極寒的寒潮又是幾人得體溫能抗衡的最終都化為了冰雕。


    至於那些跑過寒潮的人卻絕望地看著前方烈焰撲來,最終在兩股力量交匯之時化為氣體升華了。


    最終少女站在橋上看著像自己撲來的姐姐與其身後的烈焰,雙方都微笑地看向對方並向對方跑去打算做最後的擁抱,隻因在這個混沌的世界誰也不知道意外與死亡誰先來。


    或者說死亡的那一刻起才是解脫,但可惜雙方都沒能擁抱對方寒潮與極焰吞噬了姐妹倆,但在姐妹倆感覺思維都快被這兩種力量消滅的時候卻從天而降的龍血澆滅了雙方身上的力量。


    可還是晚了一步寒潮與極焰的力量已深入姐妹倆的骨髓,兩個少女隻能抬頭望向播撒龍血的巨龍從頭頂飛過,迷茫的看向周圍活過來的同族們。


    而遠在世界裂口的方向卻是天命、偏愛與理查德的閑聊。


    理查德看著站在裂口處的天命與偏愛無奈的望向地麵,發現除了極致暴躁的力量與發生錯誤的諸神、事物等怪異,還有那本不該誕生的惡魔們。


    理查德最終隻能不耐煩的喊道。


    “天命、偏愛你們兩個怎麽跑到廢案桶裏頭來了,雖然我知道世界很寵你們但我不記得寵愛的限度包括進入廢案中啊,更何況現在這個世界還在發生錯誤......”


    理查德話未說完就見遠處閃爍出無數粒子又誕生了一隻錯誤對象,麵對理查德的問詢偏愛隻能無奈地聳了聳肩,指向前麵的天命無奈的說道。


    “沒辦法天命說神愛世人,世人更應該愛自己......理查德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廢案世界無法賦予天命,所以這家夥就跑過來看看什麽情況。”


    理查德卻一臉理所應當的說道。


    “無法賦予天命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嗎?在一個不斷報錯的世界怎麽想也不可能賦予天命這種大殺器吧,誰都不知道得到天命者會不會異化成另一種怪物......”


    天命卻憐憫的看著地下發生的一切怪異,那不講道理的異常天氣、不斷在世間行走的恐怖怪物、還有瘋掉的神邸、更何況那些本不該誕生在這片土地的惡魔們,而每一種生物的聚集地隻有小小的一塊,甚至稱不上是一個文明隻能算一種聚落。


    所以天命在發現這個世界之後,哪怕會損傷自己的本源也鑽了進來,不過直到來到這個世界之後才發現問題有多棘手,但天命不能出手誰也不知道一擊必殺的天命會不會讓這個世界更加異化。


    所以天命搖來了偏愛,希望借用他惡魔的能力來解決這個世界的終端,但當偏愛站在這片土地的時候卻是更加瘋狂湧出的惡魔祭品,從弄臣的麵具到馬戲團的門票,還有本在籌備中的魔藥被以汙染的形式傾倒而出。


    偏愛最終徹底沒轍,撤回了自己的力量,但又想到一種好方法召喚出了龍之惡魔的軀殼,惡狠狠的盯著這片世界不斷爆發災難的大地,不服氣的說道。


    “我就不信了,我治不了你......”


    這也是理查德為什麽找來的原因,就在這時查理龍之惡魔的軀殼麵對地上生成的錯誤生物的攻擊,一束光束狠狠的貫穿了軀殼的肩膀,那沒有意識的巨龍還不等錯誤生物發動下一次攻擊已用巨大的龍爪捏爆了它的頭顱。


    最終平靜地看向其他錯誤生物用力的拔出來插於肩膀的光束,流著血撲殺起其他的怪物就在這時兩股極端的天氣向這邊湧來,本無意識的氣候就像聞著血而來的鯊魚一般不斷吸取著血腥味。


    最終巨龍在看到被天氣殺死的人群後也不吝嗇於自己的龍血珍貴不斷的灑下,救活了那些被極端天氣影響的人群,當然也有幸運兒被兩種力量接納成為了龍行者,但終究這樣的幸運來非常稀少。


    除了被兩種極端天氣擊殺的兩姐妹以外就無更多案例了,所以兩姐妹第一時間醒來之後在關心完對方身體,就奔向了巨龍遠去的方向。


    兩姐妹不知見證多少錯誤世界的怪物與事務,但當發現每次巨龍飛過的地方就徹底變為安寧之後更是發自內心的追趕,直至到達世界的中心才看到搏殺完的巨龍已慢慢石化。


    兩姐妹瞬間慌了神想要用村莊裏流傳的獻祭方式給巨龍續命,但身後傳來理查德與偏愛的聲音,才讓兩姐妹放棄了那樣的想法。


    理查德好奇的望向兩姐妹說道


    “龍女巫?這世界還能誕生這種東西?”


    偏愛卻頭痛的說道。


    “別吧!我們本身就沒有通知查理就使用他的力量,如果被他知道怕不是要被打死哦。”


    理查德反而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也知道沒通知,就把查理龍的一麵軀殼召喚出來,真不知道他到時候會怎麽處置你。”


    偏愛這時卻嘴硬的說道。


    “隻是查理的剪影,應該沒事的......應該沒事吧?”


    但天命卻走到兩姐妹身前指著那石化的巨龍,緩緩說道。


    “既然兩位成為了龍之女巫,那麽就應該有龍之女巫標配的龍獸......從巨龍的嘴裏進去看到兩枚蛋就是你們該擁有的龍獸了......”


    偏愛欲言又止,理查德更是目瞪口呆,但在天命的忽悠下兩姐妹還是半信半疑的進入已經石化的龍口中,在不知道走了多遠之後才看到兩顆泛著熒光的龍蛋,兩姐妹各自拿到一顆之後向外走去。


    直到走出龍口才發現眼前的已經不是自己原本的世界,而是一片與兩人聯係緊密的湖泊,並在當地人口中得知兩人已成為這片湖泊的日之女神、月之女神。


    而在湖水的照射下兩姐妹才發現自己的頭發以不可逆轉的變為了紅色與藍色,並且在天災力量的影響下性格一個變得活潑但瘋狂、一個變得冷靜但冰冷,不過兩姐妹都不乎隻是抱著從巨龍身體中拿出的龍蛋孵化著


    但兩姐妹本身並不喜歡這樣的事物,所以工作非常消極。並不斷尋找救助自己的龍大人身影,甚至見證了世界誕生出第一頭巨龍並可惜於自己的龍蛋還孵化,要不然也難講誰是世間第一頭的巨龍。


    但直至今天還是沒有找到自己所信仰的巨龍,可今日一位少年帶著一柄具有傳說的寶劍來做湖中試練,兩位已經成為女神的姐妹才有所興趣。


    不過少年摧枯拉朽的完成了試煉,又讓兩位姐妹一陣無趣,最終隻能根據世界所下達的命令送給少年湖中寶物——湖中女神賜福的鞋子。


    兩姐妹除了尋找龍大人的身影,也慢慢的關注起那個第1位也是唯一一位通過湖中試煉的少年,不過在聽到那個少年與巨龍同歸於盡之後又覺得一陣可惜,但兩姐妹生活近百年之後也隻是惋惜一陣,就再次投入了曾經的生活。


    不過兩姐妹也因為活的時間太長的緣故,不知不覺在尋找龍大人的任務中產生了分歧,又因為當少年屠龍之成功之後整個世界巨龍誕生完全停滯,兩姐妹不得不去往其他世界尋找那位巨龍的身影。


    而等兩姐妹跨過惡域的傳送門的時候,理查德才被貓右左搖來處理與這個世界簽下的合同,並在跨入這個世界的同時好奇的望向兩姐妹消失的方向,無語的說道。


    “原來如此,我說我這個懶惰的性格怎麽會無事找事的去幫助一個新生世界呢?原來是因為這裏與我有因果啊......不過也提醒到我,該把未來視關了。畢竟一直觀測未來並讓事件向觀測方向塌方,不就注定了未來無趣嗎......”


    理查德說完就關閉了未來視,搞出了一輛旅行車向龍之惡魔查理所在的方向前行了,而我們的故事龍之惡魔年代記也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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