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這裏都如惡之城一般肮髒呢？我記得我沒有進入惡域啊？”查理感受著這幹淨整潔的街道，可那若隱若無的血腥味又讓他皺眉。
“沒辦法，世界的那一套情緒係統已經崩潰了，更何況作為節點本身並不是那套係統節製，更何況現在並非現代社會，並不在乎人權。”偏愛微微歎氣，卻理所應當的拿出一個大千世界。
理查德看著那大千世界不斷迸發出來的光芒，也平靜的感受著空氣中散發出來的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更何況除了查理你是自願而來的，我們兩個都是帶有任務的。”
偏愛點頭示意，但就像想到什麽一樣，樂嗬的對查理輕聲說道。
“查理不看一下你的邀請函嗎？”
查理瞬間疑惑的看向偏愛，但還是聽話的拿出那份邀請函。不過再細細看一下邀請函之後，瞬間呆愣在原地。
隻因為這份邀請函已從邀請劍術大師查理，變為了魔法都法師邀請。並且有鼻子有眼的編造出一套完整的經曆，不過對於查理而言卻有個嚴重的問題。
“我現在好像沒有力量吧？難道我還能成為法師？”
理查德與偏愛眼睛瞥向他，就好擬詢問查理是否清醒。畢竟哪怕已經沒有化龍與魔法的力量，查理本身強大的武藝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
不過整座魔法都逐漸進入黃昏，有魔法點亮的路燈逐漸亮起，但嘲諷的是那些居於下城區的平民自各自的聚集在路燈下麵，卻舍不得在家中開燈。
或者說家中根本沒有魔法燈這樣的高貴產物，除此之外本應駐守城牆的衛兵卻在驅趕每一個貪婪渴望燈光的人群，與那些在魔法都中轉站找不到居所的家夥。
查理坐在旅行車上，好奇的望向這些魔法燈。但突然感受到故事節點的拉扯，隻能無奈的望向理查德與偏愛。
“看來現在就要分開了，我好像變為這段故事的一個重要組成了。”
理查德與偏愛並未看向逐漸下車的查理，直至腳步落到地麵，查理身上的衣服瞬間變為了一件法袍。
最後查理轉身望向理查德與偏愛，禮貌的行了一個禮。
“那再見，各位朋友晚安。”
查理轉身離開，但還坐在旅行車上的理查德卻望向偏愛好奇的問著。
“偏愛按道理來說這世界好像沒有要求你幹什麽吧？那你為什麽要跟過來呢？”
偏愛撫摸著從懷中拿出來的邀請函，一臉緬懷的說道。
“因為這是我與幾個人最初見麵的地方。”
“惡魔？”
偏愛聽到理查德的詢問大方的點頭，但眼神冰冷的看向周圍。
“有些時候總在想這座都市到底是以現代為模板呢？還是以那維多利亞時代為模板呢？”
理查德聽到這兩眼一翻，這已經是他聽到過的第幾次以地球為原型的模板，但不可否認的是那顆星球的模板確實完美，從原始社會兩種不同的思潮相互競爭。
相互創造出兩個不同並燦爛的文明圈，雖總有鬥爭並帶有血腥的鬥爭與文明高漲的閃耀之光，但可惜哪怕是如理查德與偏愛一樣的長生者。
也無法預判未來的走向，誰也不知道誰會是最終的贏家，就如查理所崇拜的那社會文明也沒有走到終點，哪怕他的繼承者足夠優秀。
可能生在那個時代的人也無法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但對於理查德這位故事邪神，他並不在乎誰會是最終的贏家，隻要給予他足夠的樂子，他並不在乎文明是否死亡。
“也就是說這座城市會繼承維多利亞時期那瘋狂的科學時代嗎？”理查德麵帶微笑的詢問。
“應該是的，而且可能更加血腥暴力......畢竟這個社會還未誕生出公理與人權。”
偏愛思索的回答，但好像想到什麽一樣繼續說道。
“隻希望這裏的人類不要太過瘋狂，想要解剖神明吧......”
理查德麵帶微笑指著頭頂高懸的魔法都本體，惡趣味的說道。
“那你想一想，怎麽會把這一座魔法之都淪陷呢？”
偏愛眼神一凝，但還是故作鎮定的望向周圍聚集在魔法燈下麵學習的孩童，聽著孩童的父母對自己孩子的期許與興奮之言。
“真希望我的小崽可以成為一個法師啊。”
“誰說不是呢？在魔法都隻有法師才可以稱得上人啊。”
“不過我打算買xxx神童的筆記，畢竟xxx都成為了法師，相信他的筆記也能讓我的孩子更進一步吧。”
“xxx的筆記很好嗎？如果好的話我也想買一份，現在魔法錄取率越來越低了呢？”
“誰說不是呢？好像是上層的法師老爺們說研究材料越來越少，已經無法支持這麽大規模的法師團體了......”
“不過據說法師老爺們支持家長為學生墊付一筆研究費呢？那是不是說隻要有錢就可以直接讓自己的孩子保送。”
“......”
周圍人聽到這話瞬間沉默下去，哪怕每一個兒童都刻苦地辨識著書本上的知識，並在看向父母那吃人的眼光時心虛的低下頭顱，可這本是應該無憂無慮的年齡。
卻是在八九歲時就被父母期望的眼神中苦苦掙紮，偏愛聽著不斷傳來的討論與爭論，所有人都在期望自己的孩子能活出一個人樣。
可那高懸於天空不斷形成逐漸誕生的意識惡魔怪形態，又低垂著嗓音在偏愛耳邊響起他的聲音。
“書好難啊！！！”
“不想學，真的不想學。”
“爸媽，我會成為你們想要的法師......可我到底想要變成什麽呢？”
“xxx血脈的家夥又嘲諷我了，真是的我父母為什麽不是一個血脈法師呢？”
“你太讓我失望了孩子，所有的學習資料我都幫你備齊了，可你為什麽還是無法成為一個法師呢？”
“別死啊！別死啊！！！孩子父母不需要你在做什麽，可你要理解我們的苦心啊，在整座魔法都不是法師就是原罪......”
“......”
偏愛眼神微眯，再次睜眼時已是金瞳，理查德望向這幕時無奈的搖頭。
“那家夥還是太吵了吧？更何況哪怕他們不解剖神明，這座魔法都也一定會毀滅的......被鎖死的階級，固化的社會，真的很可笑呢。”
偏愛認真點頭隻是沒有望向理查德，嘴角顫抖，過了好一會才認真的說道。
“我想成為一個老師，理查德。”
理查德明白這又是偏愛開啟天命模式之後露出的真感情，畢竟偏愛隻是偽裝，他的真正內核實際上是愛。
所以偏愛怎麽可能不受天命模式的影響，想要飛蛾撲火的拯救這座城市的孩童，畢竟哪怕最嚴苛的理查德在看向這群孩童。
在看到他們眼中的純真與討好時，也不得不承認動了拯救的惻隱之心，可理查德還是認真的勸導起來。
“偏愛，你要明白這座城市注定毀滅，哪怕你現在動用力量也無法改變這場節點的誕生，更何況當一個老師也拯救不了所有人。”
“那能救一個是一個，畢竟我是偏愛啊。”偏愛認真的回答起理查德的問題。
理查德無奈搖頭，畢竟與偏愛與查理相比他就顯得過於冷靜甚至冷漠了，可對於一個成為國王在退下來的人而言，這世界上最好的處置方式。
就是順其自然，如果是從高維的空間上改變整個故事的架構固然可以，但這就又是否涉及玩弄他人命運的狀態，所以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理查德絕對不會玩弄他人的命運。
但對於理想者那無私的奉獻，理查德也沒有勸導的資格，最終無奈答應了偏愛的請求，從高維的狀態下修改了偏愛手中的邀請函，隻見偏愛的邀請函從邀請惡魔變為老師入職信。
最後理查德看向各奔東西的兩位，也隻能無奈苦笑。
“這個世界真的是好手段，自願讓兩個瘋子入局......但也可能不會讓那兩個瘋子如願，畢竟一個和惡之城同樣的城市遭到毀滅，本身就代表了蹊蹺與世界的抉擇。”
隻是還不等理查德繼續感慨故事的時候，歌唱就先一步走了過來，並在發現查理與偏愛消失之後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但還是很快的振作精神對理查德行了一個大禮。
“貴安，不可名狀的故事編輯者。”
“惡魔，你來這裏幹什麽？”理查德也隻能輕歎的看著歌唱，最後變為冰冷的問詢。
歌唱同樣遭受到意識的吵鬧，但並無奈煩之意，反而沉醉地打起節拍，如在指揮一場振奮人心的表演一般。
連那意識吵鬧的聲音也變得井然有序起來，可理查德知道每一個惡魔都是特殊的個體，雖然她們分為天命派與偏愛派總是發生鬥爭，但本質上他們其實是非常忙碌的，所以當細細感受著空氣中不斷出現的惡魔甚至魔鬼的力量時。
理查德明白她們如果不在第一時間出來尋找偏愛，那就說明他們本身帶有任務，就如身前的歌唱一樣，但理查德還是無所謂繼續的問道。
“惡魔，你來這裏幹什麽？”
歌唱聽到這裏眼神微眯，樂嗬嗬的解釋起來。
“為這座城市毀滅時獻上歌唱......”
………………
查理在踏出旅行車的那一刻起很快就被傳送到天空中的真正魔法都上，隻是跟隨著邀請函上。
不對，是介紹信上很快就來到一座辦公場所，並在前台法師小姐的接待下快速的辦理了入住手續，隻是法師小姐在看向介紹信上所指明的研究所時 ，眼中閃過了羨慕的目光並討好的看向查理。
查理對此毫無所動，隻是平靜的問詢起來。
“真理研究所，我什麽時候能入職？”
法師小姐發現查理對她毫無興趣，也隻能半沮喪半恢複心情的說道。
“大人這得明天才能辦理，所以先入住吧。你的居所位於真理研究所的旁邊，屬於獨居室。但是因為規定哪怕大人你是擁有介紹信的，也得每月支付傭金，不貴也就三個魔法石。”
查理眼角微微跳動，畢竟三個魔法石換算成金幣至少得300，可不要小瞧這300。在這個世界穩定的物價狀態下，300金幣就可以購買一套附魔的防具了。
查理迅速拿出早已準備的魔法石，支付起傭金，直至快離開時身後的魔法小姐才好奇的詢問道。
“大人，你是血脈家族的人嗎？”
查理停下腳步微微搖頭，魔法小姐也隻能感慨的望著離開的查理輕聲感慨道。
“果然不愧是進入真理研究所的大人啊，哪怕不是血脈家族的人也這麽有錢，不過可惜他好像沒有瞧得上我......嗬，反正我有xxx少爺追的，也不用瞧得上他。就是可惜了，每一個從真裏研究所出來的法師一定會成為魔法城的高層。”
查理沒有管身後魔法小姐的議論，哪怕知道了也隻能一笑而過，畢竟作為龍之惡魔他也不會與普通人斤斤計較的。
隻是伴隨著越發靠近真理研究所，查理身上被封印的力量居然起了反應，查理警惕的看向研究所大門，心中無不想著。
“這個研究所裏頭到底有什麽怪物，居然讓我封印的力量顫動了一下。不過想來也是，雖然這個地方充滿了血腥味可畢竟是魔法發揚地，自身底蘊應該不差，隻是也不知道是被什麽毀滅的。”
查理很快轉身前往自己的居所，直至來到居所門前看著那精致的小院與那哪怕沒人也常亮的燈，和下麵中轉站呈現了鮮明的對比。
在下麵中轉站人們借著路燈學習生活，可從這座居所到其他居所，哪怕沒人也常亮的燈光。無不顯得魔法之都虛偽與傲慢，畢竟哪怕查理力量被封印也能感受出這些魔法燈的澎湃魔力。
這個世界並不缺乏魔力，可穩定並巨量的魔力卻非常稀少，除了極少數被神明或強者占據的魔力節點，大部分區域的魔力在被抽幹之後需要花很長的時間才會恢複。
而魔法之都很顯然並不具備這樣的條件，所以查理很快就明白那魔法石的傭金作用，就是為此提供燈光的嗎？
但哪怕是魔法石提供源源不斷的力量，把一座城市浮於空中也需要巨量的魔法石，而魔法石除了從地底挖掘也隻能靠法師凝結，但那些悠閑的法師很顯然並沒有做這樣的工作。
所以整個魔法之都一定擁有著另樣的能源提供者，隻是不知道這份提供是否自願，或者說是用一些邪道的方法。
但查理明白哪怕想要調查也需要等到明天才能開始，所以今天就讓它結束吧。
“沒辦法，世界的那一套情緒係統已經崩潰了，更何況作為節點本身並不是那套係統節製，更何況現在並非現代社會，並不在乎人權。”偏愛微微歎氣，卻理所應當的拿出一個大千世界。
理查德看著那大千世界不斷迸發出來的光芒，也平靜的感受著空氣中散發出來的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更何況除了查理你是自願而來的，我們兩個都是帶有任務的。”
偏愛點頭示意，但就像想到什麽一樣，樂嗬的對查理輕聲說道。
“查理不看一下你的邀請函嗎？”
查理瞬間疑惑的看向偏愛，但還是聽話的拿出那份邀請函。不過再細細看一下邀請函之後，瞬間呆愣在原地。
隻因為這份邀請函已從邀請劍術大師查理，變為了魔法都法師邀請。並且有鼻子有眼的編造出一套完整的經曆，不過對於查理而言卻有個嚴重的問題。
“我現在好像沒有力量吧？難道我還能成為法師？”
理查德與偏愛眼睛瞥向他，就好擬詢問查理是否清醒。畢竟哪怕已經沒有化龍與魔法的力量，查理本身強大的武藝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
不過整座魔法都逐漸進入黃昏，有魔法點亮的路燈逐漸亮起，但嘲諷的是那些居於下城區的平民自各自的聚集在路燈下麵，卻舍不得在家中開燈。
或者說家中根本沒有魔法燈這樣的高貴產物，除此之外本應駐守城牆的衛兵卻在驅趕每一個貪婪渴望燈光的人群，與那些在魔法都中轉站找不到居所的家夥。
查理坐在旅行車上，好奇的望向這些魔法燈。但突然感受到故事節點的拉扯，隻能無奈的望向理查德與偏愛。
“看來現在就要分開了，我好像變為這段故事的一個重要組成了。”
理查德與偏愛並未看向逐漸下車的查理，直至腳步落到地麵，查理身上的衣服瞬間變為了一件法袍。
最後查理轉身望向理查德與偏愛，禮貌的行了一個禮。
“那再見，各位朋友晚安。”
查理轉身離開，但還坐在旅行車上的理查德卻望向偏愛好奇的問著。
“偏愛按道理來說這世界好像沒有要求你幹什麽吧？那你為什麽要跟過來呢？”
偏愛撫摸著從懷中拿出來的邀請函，一臉緬懷的說道。
“因為這是我與幾個人最初見麵的地方。”
“惡魔？”
偏愛聽到理查德的詢問大方的點頭，但眼神冰冷的看向周圍。
“有些時候總在想這座都市到底是以現代為模板呢？還是以那維多利亞時代為模板呢？”
理查德聽到這兩眼一翻，這已經是他聽到過的第幾次以地球為原型的模板，但不可否認的是那顆星球的模板確實完美，從原始社會兩種不同的思潮相互競爭。
相互創造出兩個不同並燦爛的文明圈，雖總有鬥爭並帶有血腥的鬥爭與文明高漲的閃耀之光，但可惜哪怕是如理查德與偏愛一樣的長生者。
也無法預判未來的走向，誰也不知道誰會是最終的贏家，就如查理所崇拜的那社會文明也沒有走到終點，哪怕他的繼承者足夠優秀。
可能生在那個時代的人也無法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但對於理查德這位故事邪神，他並不在乎誰會是最終的贏家，隻要給予他足夠的樂子，他並不在乎文明是否死亡。
“也就是說這座城市會繼承維多利亞時期那瘋狂的科學時代嗎？”理查德麵帶微笑的詢問。
“應該是的，而且可能更加血腥暴力......畢竟這個社會還未誕生出公理與人權。”
偏愛思索的回答，但好像想到什麽一樣繼續說道。
“隻希望這裏的人類不要太過瘋狂，想要解剖神明吧......”
理查德麵帶微笑指著頭頂高懸的魔法都本體，惡趣味的說道。
“那你想一想，怎麽會把這一座魔法之都淪陷呢？”
偏愛眼神一凝，但還是故作鎮定的望向周圍聚集在魔法燈下麵學習的孩童，聽著孩童的父母對自己孩子的期許與興奮之言。
“真希望我的小崽可以成為一個法師啊。”
“誰說不是呢？在魔法都隻有法師才可以稱得上人啊。”
“不過我打算買xxx神童的筆記，畢竟xxx都成為了法師，相信他的筆記也能讓我的孩子更進一步吧。”
“xxx的筆記很好嗎？如果好的話我也想買一份，現在魔法錄取率越來越低了呢？”
“誰說不是呢？好像是上層的法師老爺們說研究材料越來越少，已經無法支持這麽大規模的法師團體了......”
“不過據說法師老爺們支持家長為學生墊付一筆研究費呢？那是不是說隻要有錢就可以直接讓自己的孩子保送。”
“......”
周圍人聽到這話瞬間沉默下去，哪怕每一個兒童都刻苦地辨識著書本上的知識，並在看向父母那吃人的眼光時心虛的低下頭顱，可這本是應該無憂無慮的年齡。
卻是在八九歲時就被父母期望的眼神中苦苦掙紮，偏愛聽著不斷傳來的討論與爭論，所有人都在期望自己的孩子能活出一個人樣。
可那高懸於天空不斷形成逐漸誕生的意識惡魔怪形態，又低垂著嗓音在偏愛耳邊響起他的聲音。
“書好難啊！！！”
“不想學，真的不想學。”
“爸媽，我會成為你們想要的法師......可我到底想要變成什麽呢？”
“xxx血脈的家夥又嘲諷我了，真是的我父母為什麽不是一個血脈法師呢？”
“你太讓我失望了孩子，所有的學習資料我都幫你備齊了，可你為什麽還是無法成為一個法師呢？”
“別死啊！別死啊！！！孩子父母不需要你在做什麽，可你要理解我們的苦心啊，在整座魔法都不是法師就是原罪......”
“......”
偏愛眼神微眯，再次睜眼時已是金瞳，理查德望向這幕時無奈的搖頭。
“那家夥還是太吵了吧？更何況哪怕他們不解剖神明，這座魔法都也一定會毀滅的......被鎖死的階級，固化的社會，真的很可笑呢。”
偏愛認真點頭隻是沒有望向理查德，嘴角顫抖，過了好一會才認真的說道。
“我想成為一個老師，理查德。”
理查德明白這又是偏愛開啟天命模式之後露出的真感情，畢竟偏愛隻是偽裝，他的真正內核實際上是愛。
所以偏愛怎麽可能不受天命模式的影響，想要飛蛾撲火的拯救這座城市的孩童，畢竟哪怕最嚴苛的理查德在看向這群孩童。
在看到他們眼中的純真與討好時，也不得不承認動了拯救的惻隱之心，可理查德還是認真的勸導起來。
“偏愛，你要明白這座城市注定毀滅，哪怕你現在動用力量也無法改變這場節點的誕生，更何況當一個老師也拯救不了所有人。”
“那能救一個是一個，畢竟我是偏愛啊。”偏愛認真的回答起理查德的問題。
理查德無奈搖頭，畢竟與偏愛與查理相比他就顯得過於冷靜甚至冷漠了，可對於一個成為國王在退下來的人而言，這世界上最好的處置方式。
就是順其自然，如果是從高維的空間上改變整個故事的架構固然可以，但這就又是否涉及玩弄他人命運的狀態，所以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理查德絕對不會玩弄他人的命運。
但對於理想者那無私的奉獻，理查德也沒有勸導的資格，最終無奈答應了偏愛的請求，從高維的狀態下修改了偏愛手中的邀請函，隻見偏愛的邀請函從邀請惡魔變為老師入職信。
最後理查德看向各奔東西的兩位，也隻能無奈苦笑。
“這個世界真的是好手段，自願讓兩個瘋子入局......但也可能不會讓那兩個瘋子如願，畢竟一個和惡之城同樣的城市遭到毀滅，本身就代表了蹊蹺與世界的抉擇。”
隻是還不等理查德繼續感慨故事的時候，歌唱就先一步走了過來，並在發現查理與偏愛消失之後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但還是很快的振作精神對理查德行了一個大禮。
“貴安，不可名狀的故事編輯者。”
“惡魔，你來這裏幹什麽？”理查德也隻能輕歎的看著歌唱，最後變為冰冷的問詢。
歌唱同樣遭受到意識的吵鬧，但並無奈煩之意，反而沉醉地打起節拍，如在指揮一場振奮人心的表演一般。
連那意識吵鬧的聲音也變得井然有序起來，可理查德知道每一個惡魔都是特殊的個體，雖然她們分為天命派與偏愛派總是發生鬥爭，但本質上他們其實是非常忙碌的，所以當細細感受著空氣中不斷出現的惡魔甚至魔鬼的力量時。
理查德明白她們如果不在第一時間出來尋找偏愛，那就說明他們本身帶有任務，就如身前的歌唱一樣，但理查德還是無所謂繼續的問道。
“惡魔，你來這裏幹什麽？”
歌唱聽到這裏眼神微眯，樂嗬嗬的解釋起來。
“為這座城市毀滅時獻上歌唱......”
………………
查理在踏出旅行車的那一刻起很快就被傳送到天空中的真正魔法都上，隻是跟隨著邀請函上。
不對，是介紹信上很快就來到一座辦公場所，並在前台法師小姐的接待下快速的辦理了入住手續，隻是法師小姐在看向介紹信上所指明的研究所時 ，眼中閃過了羨慕的目光並討好的看向查理。
查理對此毫無所動，隻是平靜的問詢起來。
“真理研究所，我什麽時候能入職？”
法師小姐發現查理對她毫無興趣，也隻能半沮喪半恢複心情的說道。
“大人這得明天才能辦理，所以先入住吧。你的居所位於真理研究所的旁邊，屬於獨居室。但是因為規定哪怕大人你是擁有介紹信的，也得每月支付傭金，不貴也就三個魔法石。”
查理眼角微微跳動，畢竟三個魔法石換算成金幣至少得300，可不要小瞧這300。在這個世界穩定的物價狀態下，300金幣就可以購買一套附魔的防具了。
查理迅速拿出早已準備的魔法石，支付起傭金，直至快離開時身後的魔法小姐才好奇的詢問道。
“大人，你是血脈家族的人嗎？”
查理停下腳步微微搖頭，魔法小姐也隻能感慨的望著離開的查理輕聲感慨道。
“果然不愧是進入真理研究所的大人啊，哪怕不是血脈家族的人也這麽有錢，不過可惜他好像沒有瞧得上我......嗬，反正我有xxx少爺追的，也不用瞧得上他。就是可惜了，每一個從真裏研究所出來的法師一定會成為魔法城的高層。”
查理沒有管身後魔法小姐的議論，哪怕知道了也隻能一笑而過，畢竟作為龍之惡魔他也不會與普通人斤斤計較的。
隻是伴隨著越發靠近真理研究所，查理身上被封印的力量居然起了反應，查理警惕的看向研究所大門，心中無不想著。
“這個研究所裏頭到底有什麽怪物，居然讓我封印的力量顫動了一下。不過想來也是，雖然這個地方充滿了血腥味可畢竟是魔法發揚地，自身底蘊應該不差，隻是也不知道是被什麽毀滅的。”
查理很快轉身前往自己的居所，直至來到居所門前看著那精致的小院與那哪怕沒人也常亮的燈，和下麵中轉站呈現了鮮明的對比。
在下麵中轉站人們借著路燈學習生活，可從這座居所到其他居所，哪怕沒人也常亮的燈光。無不顯得魔法之都虛偽與傲慢，畢竟哪怕查理力量被封印也能感受出這些魔法燈的澎湃魔力。
這個世界並不缺乏魔力，可穩定並巨量的魔力卻非常稀少，除了極少數被神明或強者占據的魔力節點，大部分區域的魔力在被抽幹之後需要花很長的時間才會恢複。
而魔法之都很顯然並不具備這樣的條件，所以查理很快就明白那魔法石的傭金作用，就是為此提供燈光的嗎？
但哪怕是魔法石提供源源不斷的力量，把一座城市浮於空中也需要巨量的魔法石，而魔法石除了從地底挖掘也隻能靠法師凝結，但那些悠閑的法師很顯然並沒有做這樣的工作。
所以整個魔法之都一定擁有著另樣的能源提供者，隻是不知道這份提供是否自願，或者說是用一些邪道的方法。
但查理明白哪怕想要調查也需要等到明天才能開始，所以今天就讓它結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