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最後一口稀粥，放下碗筷。
趙清來到櫃台前，看著櫃台裏的服務員道“同誌，我想打包些油條和包子，油條能打包嗎？”
趙清這麽問，主要是油條太油了，用她縫的布袋肯定是不行的。
服務員聞言看了趙清一眼，道“行是行，不過打包油條是需要油紙的，如果用的少了還行，如果用的多了，那就需要自己出錢買下油紙了。”
油紙？
這個她有啊！
每次在供銷社買雞蛋糕和桃酥時，供銷社都會用很大的油紙來包。
雞蛋糕和桃酥吃完後，油紙她都在空間裏放著呢。
就是防著以後有什麽用，沒想到今天真的用到了。
趙清道“我自己有油紙。”
說著，借著背簍的遮掩，她從空間裏拿出兩張上次包雞蛋糕和桃酥的油紙，打開後一看別說還挺大的。
畢竟，一包都是十斤的雞蛋糕和桃酥，油脂太小，還真包不住。
服務員看到趙清拿出來的油紙，點了點頭道“可以用，你要幾根油條？”
趙清“我要40根，行不行？一張油紙包20根，不正好嗎？”
服務員隻是多看了趙清一眼，倒是沒有拒絕。
在服務員心裏，國營飯店的飯菜，賣給誰不是賣？
何況，如果趙清能把早餐都買完了，那她還能趁著中午開飯前，休息一段時間呢。
眼見服務員拿著那兩張油紙進了後廚，趙清把錢票拿出來，五分錢兩根油條，數出油條該付的錢票。
又看了看小黑板上寫著白麵肉包子，白麵素包子，雜麵花卷，白麵饅頭。
其餘的趙清吃過，不過這個雜麵花卷，趙清倒是沒有吃過。
又借著背簍的遮掩，從空間裏拿出了四個布袋。趙清打算，現在就先把包子，饅頭這些都先打包一遍。
這樣到中午時，她還能再打包一次包子和饅頭。
這是早飯沒有菜一類的吃食，不然她現在就能先把東西打包一遍，中午再打包一遍。
這樣自己今天，不就買了兩次嗎？
沒多大會兒，服務員就用托盤托了兩個紙包。
服務員把托盤放到櫃台上道“都包好了，就是太熱，你小心些。”
趙清把伸出去要拿油紙包的手，又收了回來。
把手裏準備好的錢票遞給服務員，等她確認無誤後。
趙清把手裏的四個布袋遞給服務員，在她疑惑的目光下道“同誌，我在買20個肉包子，20個素包子，20個饅頭。隻是不知道你們這黑板上寫的雜麵花卷是什麽麵？”
服務員：……
她已經很習慣這位姑娘的行事了。
直接解釋道“雜麵就是玉米麵，豆麵和麥子磨的麵，摻在一起後做的花卷。”
“那行，花卷給我來十個吧。”沒嚐過的東西，還是少要些保險。
在服務員拿著布袋再次進入後廚時，趙清端起托盤往背簍裏一放，借著背簍的遮掩，把兩包油條收進空間裏，然後又把托盤拿了出來。
這樣就算有人看到，也會以為她是把兩包油條倒進背簍裏的。
把托盤放到櫃台上，趙清再次拿出錢票，把包子，花卷，饅頭的錢票又數出來後，把剩下的重新借著口袋的遮掩收進空間。
等服務員提著四個裝的鼓鼓的布袋子出來時，看到櫃台上的托盤已經空了，也沒有多問。
畢竟她是看到了，趙清提了個大背簍的進來。
把手裏的布袋放到櫃台上，服務員道“給，都是數好了的。”
趙清看到這些東西也很高興，這可是她的精神支柱啊！
如果沒有這些，那麽她每天下工回家，就隻能吃些糙米稀飯，窩窩頭這些東西。
那她還有什麽奔頭？
看著趙大丫她們經過秋收之後，那瘦的就剩下骨頭了。
她剛穿來時，以為那是最瘦的時候了。事實證明，還有比那更離譜的。
她剛出來時剛過了一個冬天，在家裏窩冬養了一個冬天的身體，正是身上最有肉的時候了。
把準備好的錢給服務員後，趙清把四個布袋裝進背簍，就提著背簍出了國營飯店。
在沒人的角落，趙清把包子和饅頭收進空間後，看了看手表，8點30分。
接下來到中午的時間，趙清都沒事做了。
想了想，她打算去學校一趟，去問問五年級的老師，這學期的考試還有幾天？
她在學校暑假開始後，也到五年級的老師那裏報過到了。
巧的是，五年級的兩位老師裏，有一位是她在學校辦公室考試時，也在辦公室的那位女老師。
自從報到過後，她沒有再去過學校。
那時老師也和她說過，期中考試在10月底11月初。
現在馬上十月底了，她得去問個具體的時間。
如果可以的話，她今天上午正好有時間，問問老師能不能把事情辦了。
這樣，她也就不用再操心學校的事了。
趁著這個角落沒人，趙清放出自行車，把她的斜挎包挎在身上，把臉用布蒙上。
騎上自行車往學校的方向而去。
去學校並不在她今天的計劃中。
這不是中午之前沒事了嗎？
她如果現在去供銷社買棉衣，那裏現在肯定有不少他們村的村民。
她打算買棉衣的計劃，隻能推到吃過午飯再去供銷社了。
騎車來到學校門口，熟練地和門衛打了個招呼，就推著自行車進了學校。
現在學生正是上課的時間。趙清把自行車停到了停車場，就直接來到了五年級老師的辦公室。
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聽到回應後，趙清推門走了進去。
沒想到這時辦公室裏隻有一位老師，還是五年級的，趙清第一次考試時見過的那位女老師。
這位女老師正坐在辦公桌後麵寫著什麽？
聽到有人進來，抬頭看了過去。
看到來的是趙清，女老師有些意外的道“趙清同學，怎麽今天來學校了？”
趙清走到老師的辦公桌旁道“錢老師好，是這樣的，不是開學時老師說過期中考試是在11月嗎？我今天正好有空，就來問問具體的考試時間。”
錢老師聽了笑著點頭道“是的，我們這裏下雪早，所以期中考試一般都在11月初，不過你今天既然來了，就把期中的試卷考了吧？”
趙清來到櫃台前，看著櫃台裏的服務員道“同誌，我想打包些油條和包子，油條能打包嗎？”
趙清這麽問，主要是油條太油了，用她縫的布袋肯定是不行的。
服務員聞言看了趙清一眼，道“行是行，不過打包油條是需要油紙的，如果用的少了還行，如果用的多了，那就需要自己出錢買下油紙了。”
油紙？
這個她有啊！
每次在供銷社買雞蛋糕和桃酥時，供銷社都會用很大的油紙來包。
雞蛋糕和桃酥吃完後，油紙她都在空間裏放著呢。
就是防著以後有什麽用，沒想到今天真的用到了。
趙清道“我自己有油紙。”
說著，借著背簍的遮掩，她從空間裏拿出兩張上次包雞蛋糕和桃酥的油紙，打開後一看別說還挺大的。
畢竟，一包都是十斤的雞蛋糕和桃酥，油脂太小，還真包不住。
服務員看到趙清拿出來的油紙，點了點頭道“可以用，你要幾根油條？”
趙清“我要40根，行不行？一張油紙包20根，不正好嗎？”
服務員隻是多看了趙清一眼，倒是沒有拒絕。
在服務員心裏，國營飯店的飯菜，賣給誰不是賣？
何況，如果趙清能把早餐都買完了，那她還能趁著中午開飯前，休息一段時間呢。
眼見服務員拿著那兩張油紙進了後廚，趙清把錢票拿出來，五分錢兩根油條，數出油條該付的錢票。
又看了看小黑板上寫著白麵肉包子，白麵素包子，雜麵花卷，白麵饅頭。
其餘的趙清吃過，不過這個雜麵花卷，趙清倒是沒有吃過。
又借著背簍的遮掩，從空間裏拿出了四個布袋。趙清打算，現在就先把包子，饅頭這些都先打包一遍。
這樣到中午時，她還能再打包一次包子和饅頭。
這是早飯沒有菜一類的吃食，不然她現在就能先把東西打包一遍，中午再打包一遍。
這樣自己今天，不就買了兩次嗎？
沒多大會兒，服務員就用托盤托了兩個紙包。
服務員把托盤放到櫃台上道“都包好了，就是太熱，你小心些。”
趙清把伸出去要拿油紙包的手，又收了回來。
把手裏準備好的錢票遞給服務員，等她確認無誤後。
趙清把手裏的四個布袋遞給服務員，在她疑惑的目光下道“同誌，我在買20個肉包子，20個素包子，20個饅頭。隻是不知道你們這黑板上寫的雜麵花卷是什麽麵？”
服務員：……
她已經很習慣這位姑娘的行事了。
直接解釋道“雜麵就是玉米麵，豆麵和麥子磨的麵，摻在一起後做的花卷。”
“那行，花卷給我來十個吧。”沒嚐過的東西，還是少要些保險。
在服務員拿著布袋再次進入後廚時，趙清端起托盤往背簍裏一放，借著背簍的遮掩，把兩包油條收進空間裏，然後又把托盤拿了出來。
這樣就算有人看到，也會以為她是把兩包油條倒進背簍裏的。
把托盤放到櫃台上，趙清再次拿出錢票，把包子，花卷，饅頭的錢票又數出來後，把剩下的重新借著口袋的遮掩收進空間。
等服務員提著四個裝的鼓鼓的布袋子出來時，看到櫃台上的托盤已經空了，也沒有多問。
畢竟她是看到了，趙清提了個大背簍的進來。
把手裏的布袋放到櫃台上，服務員道“給，都是數好了的。”
趙清看到這些東西也很高興，這可是她的精神支柱啊！
如果沒有這些，那麽她每天下工回家，就隻能吃些糙米稀飯，窩窩頭這些東西。
那她還有什麽奔頭？
看著趙大丫她們經過秋收之後，那瘦的就剩下骨頭了。
她剛穿來時，以為那是最瘦的時候了。事實證明，還有比那更離譜的。
她剛出來時剛過了一個冬天，在家裏窩冬養了一個冬天的身體，正是身上最有肉的時候了。
把準備好的錢給服務員後，趙清把四個布袋裝進背簍，就提著背簍出了國營飯店。
在沒人的角落，趙清把包子和饅頭收進空間後，看了看手表，8點30分。
接下來到中午的時間，趙清都沒事做了。
想了想，她打算去學校一趟，去問問五年級的老師，這學期的考試還有幾天？
她在學校暑假開始後，也到五年級的老師那裏報過到了。
巧的是，五年級的兩位老師裏，有一位是她在學校辦公室考試時，也在辦公室的那位女老師。
自從報到過後，她沒有再去過學校。
那時老師也和她說過，期中考試在10月底11月初。
現在馬上十月底了，她得去問個具體的時間。
如果可以的話，她今天上午正好有時間，問問老師能不能把事情辦了。
這樣，她也就不用再操心學校的事了。
趁著這個角落沒人，趙清放出自行車，把她的斜挎包挎在身上，把臉用布蒙上。
騎上自行車往學校的方向而去。
去學校並不在她今天的計劃中。
這不是中午之前沒事了嗎？
她如果現在去供銷社買棉衣，那裏現在肯定有不少他們村的村民。
她打算買棉衣的計劃，隻能推到吃過午飯再去供銷社了。
騎車來到學校門口，熟練地和門衛打了個招呼，就推著自行車進了學校。
現在學生正是上課的時間。趙清把自行車停到了停車場，就直接來到了五年級老師的辦公室。
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聽到回應後，趙清推門走了進去。
沒想到這時辦公室裏隻有一位老師，還是五年級的，趙清第一次考試時見過的那位女老師。
這位女老師正坐在辦公桌後麵寫著什麽？
聽到有人進來，抬頭看了過去。
看到來的是趙清，女老師有些意外的道“趙清同學，怎麽今天來學校了？”
趙清走到老師的辦公桌旁道“錢老師好，是這樣的，不是開學時老師說過期中考試是在11月嗎？我今天正好有空，就來問問具體的考試時間。”
錢老師聽了笑著點頭道“是的，我們這裏下雪早，所以期中考試一般都在11月初，不過你今天既然來了，就把期中的試卷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