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山民關上門,咽了口唾沫,目光灼灼地盯著小七。


    “你先別動,我自己脫。”


    “好。”老山民麵露喜色,這種年輕漂亮的姑娘,他可是期待得很。


    小七退到角落,緩緩解開了衣帶,將自己年輕緊致的身體完全暴露了出來,坐到了床上,匕首仍然握在了手裏。


    老山民看到這樣香豔的場景,怎麽可能忍得住 ,趕緊脫褲子撲了上去。


    一刻鍾後,小七穿戴好走了出來,天已經變得昏暗了。


    精壯男子在身後抓住了她握住匕首的那隻手,將匕首奪了過去,扔在地上,一把抱住她,手揉著她的胸口,貼身嗅著她身上的味道,滿臉的沉迷和淫蕩。


    “你好美。”


    小七腳下一踩,肘擊在他腹上,男子放開了手,小七一腳踹在他的襠上,撿起了匕首,死死地看著男子。


    “滾!”


    男子見狀,隻能走開了,這姑娘真狠!


    小七走進了尤文醫躺著的房間,手裏還提著草藥。


    她將門鎖上,將青蔥的草決明取出來,可是該怎麽碾碎呢。


    沒有辦法,她隻能將草藥嚼碎敷在尤文醫背上。


    等將草藥全部敷完,她感覺自己嘴裏都麻木了。


    感受到屋外麵的動靜,她想辦法把精壯男子嚇走,而後便獨自背著尤文醫走了。


    她小小的身軀不知道有多大的能量。


    但是無論怎樣這裏不能久留,炊煙想必也會將叛軍招來。


    小七感受到身後老婦人和男子的目光,回頭舉起匕首示意了一下。


    男子本想追上去,老婦人拉住了他。


    小七離開後,彎彎繞繞地走,並沒有走原先那個方向,而是換了個方向。


    而且在關鍵的地方都有注意盡力不留下痕跡。


    她也是一個很細心的人。


    走走停停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已經渾身濕透,大汗淋漓,可是她不能停,隻有遠離山民的房子他們才可能安全下來。


    她本就是村民出身,上山下田,背菜扛柴,她都做過,也都做得。


    但是還是第一次背一個大男人背這麽久,又沉又麻煩,但是她不能丟下他,正如他也沒有丟下她。


    走了很長一段路,見到前方有一個小湖,她終於可以停下來了。


    來到湖邊,她剝下了自己的衣物,下水清洗身子,既是因為出了汗,也是因為跟老山民做了那事兒。


    她邊清洗,邊犯惡心吐了出來。


    她原以為自己不會在乎,反正她的身子也不值錢,但是人都是有自尊心的,現在她隻覺得惡心至極,但是她沒有後悔,她已經感覺到尤文醫身上的燒已經快退了,沒有這麽熱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尤文醫方才醒過來,他緊皺著眉頭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沒想到自己也有中招的一天。


    糟了!


    尤文醫趕忙起身,看著自己周圍的場景。


    這是在哪?


    他疑惑地朝著湖麵看去。


    隻見那湖麵上漂著一具屍體,不著寸縷。


    尤文醫慌了,到底發生了什麽?


    他衝入水中,奔向了躺在湖麵上一動不動的小七。


    小七感受到動靜,本來看著天空的眼神,轉而茫然地看著奔著她而來的尤文醫。


    尤文醫見她還活著,頓時鬆了口氣。


    結果,他不會遊泳,


    尤文醫撲騰了兩下,就要沉下去了。


    小七趕緊遊過去,口中喊道:“屏住呼吸,別動,放鬆。”


    尤文醫聞言,停止了撲騰,但是仿佛就要沉下去了。


    小七及時抓住了他。


    尤文醫大鬆了一口氣,也顧不得男女之別,抓住了她的手。


    “你這是幹嘛,傷口都打濕了。”小七焦心地說道。


    “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們為什麽會在這裏?”


    小七聞言,心中酸楚湧了上來。


    她以為自己滿不在乎,沒想到隻是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繃不住了。


    “沒事兒,我先帶你上去。”她硬聲說道。


    尤文醫這才意識到,她身上可是什麽都沒有,老臉一紅。


    小七帶著他上岸了。


    結果岸邊濕滑,尤文醫腳下一滑,倒在了小七身上。


    兩人站在岸邊淺水,這時候借著明晃晃的月光,他才看到她身上竟然有抓痕,“這是怎麽回事?”


    他顧不得男女之別,他們到底是怎麽從山民家中離開的?


    小七搖了搖頭,轉過了身。


    尤文醫拉住了她的手臂,“你說啊!”


    小七欲要掙脫,可是,尤文醫現在隻要一個答案。


    她沒有說出口,答案隨著她的淚水洶湧流出,止都止不住,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脆弱。


    原以為她可以不在乎的,卻不知道怎麽的就在乎了,或許是這黑夜的緣故吧,讓人變得脆弱了很多,委屈湧上心頭。


    尤文醫見她哭了也沒再追問,隻是說道:“沒事,哭吧!”


    他本想將一旁的衣服撿起來給她,可是那衣服竟然是濕漉漉的。


    尤文醫聞到味道就知道那是汗水。


    隻有他們兩個人,當然是她將他帶出來的。


    他大致明白了。


    可是她到底怎麽做到的?


    尤文醫心疼地看向她赤裸的背影,他的心裏沒有欲望,隻有鑽心的疼。


    他怎麽回報她的恩情!怎麽還!


    尤文醫將自己濕了的外衣披在她身上,有總比沒有好。


    “哭吧,沒事兒的。對不起。”


    尤文醫本想生火烤一烤衣服,但是沒辦法,火折子也進水了。


    他本想等著她哭完情緒好轉,但是夜裏寒涼,衣服又濕了,這樣會生病的。


    尤文醫拿起了她的衣服,“你還記得那戶人家在哪個方向嗎?”


    小七轉身看著他,“記得。”


    “得罪了”尤文醫將她抱了起來。“指個方向。”


    出來的時候,她背他,回去,他抱著她。


    尤文醫滿腔的怒火,強行施展輕功,很快就趕到了山民家中。


    可是三個山民已經淌血倒在了地上。


    尤文醫看了一眼四周留下的痕跡,沉聲說道:“是叛軍來過的,真是便宜了他們。”


    尤文醫將她抱進了廚房,升起了火,留下她在這裏烤火。


    他清洗了她的衣服,又拿了進來撐在一邊烤了起來。


    現在他的心裏有怒也有怨,他隻想讓她舒服一點兒,叛軍應該暫時不會過來。


    他坐了下來,脫下外麵的衣服烤了起來。


    小七本來是看著火光發呆,見他坐下來,便說道,“我替你換藥吧,先前已經打濕了。”


    “藥是這裏的藥嗎?”尤文醫直視著她。


    “是。”她的眼神仿佛有一種感應似的,尤文醫一問,就觸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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