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儼開車,夏晴坐在副駕駛,見夏承儼視線專注的盯著前方,白皙好看的手有力的握著方向盤,嘴角向上翹著淡笑著,側臉精致流暢,整個人溫潤如玉,夏晴覺得好像有一束光烙在男人身上,讓人想盯著欣賞。夏晴偶爾看似隨意的瞅一眼。


    夏晴覺得自己喜歡和他獨處的時光,在家裏雖然吳媽和管家無事不會出現,但是總覺得房子裏還有其他人,今天難得司機也不在,夏晴道:“舅舅,我們在外麵吃點東西再回去好不好。”


    夏承儼知道夏晴在外麵玩了一天:“你不困嗎?吳媽也準備了夜宵。”


    夏晴想到明天是周末,但是她這麽久一直沒見夏承儼休息過,即使在家也有公事處理,道:“明天是周末,你要不要休息一天,我們今天在外麵吃然後晚點回去。”


    夏承儼想了一下確實沒有需要緊急處理的公事,但是他也沒打算休息,想著夏晴是幫他想好明天休息今天就可以晚睡,看夏晴這麽期待在外麵吃東西,他同意了。


    夏承儼開去港大旁邊的小吃街,他讀書時常去,很久沒去過了,記憶裏味道很好。


    夏承儼將車停在稍遠一些的地方,兩人步行走去小吃街。


    一路上告訴夏晴,小吃街有鹵味、燒烤、砂鍋粥、生醃、牛肉湯、蹄花等等等。


    夏晴聽的忍不住咽口水,夏承儼見她貪吃的樣子,笑道:“現在夜深了,挑幾樣吃一些,之後你可以叫司機送你過來,分幾天都嚐一遍。”


    夏晴也正有此意,一路上的小吃花樣繁多,都滿是熱氣香噴噴的,夏晴不知道選什麽好:“舅舅,你選幾樣吧,我覺得都好。”


    倆人一路向前走,夏承儼停在一家賣鹵鵝的小攤前,要了一隻鵝腿切塊,然後付錢接過袋子拎在手上。


    又買了蹄花湯、羊肉串、涼粉、魚肉粥,涼粉讓老板多給了辣子,夏晴見有賣生醃的,雖然上次吃折騰了半天但是夏晴還是想那個味道。


    夏承儼道:“不怕肚子疼?”


    夏晴為了吃已經準備好折騰,但是怕夏承儼不同意,點頭,眼神期待。


    夏承儼走到生醃的店鋪,要了一份螃蟹、一份蝦,讓夏晴將剛買的吃的放在店家前麵的桌子上,他們直接在這吃。


    夏晴比較喜歡吃熟蝦,想象的生蝦的味道應該一般,吃了半隻螃蟹後,夏承儼遞給她一隻剝好的蝦,夏晴自然得給麵子,接過慢慢放在嘴裏,醬汁的味道有些甜,和生醃蟹的鹹辣嗆完全不同,咬下去q彈,蝦肉紮實軟糯,滑滑的,越嚼越香,夏晴覺得這個蝦如果用蟹的醬汁醃製會比生醃蟹更好吃,她更喜歡辣的。


    夏晴見麵前的盤子裏已經放了好幾個剝好的蝦,夏晴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見夏承儼動作很自然,嘴角忍不住上揚。


    羊肉串肉有乒乓球大小,肥瘦相間,隻撒了鹽,但是肉本身的香味發揮的很好,肉質非常的鮮嫩,一口下去滿嘴留香。


    蹄花煮的非常軟爛,手一抖皮肉就恨不得掉進碗裏,入口即化,尤其是白白的湯汁濃濃的還有些膠質感,喝下去覺得自己皮膚都醒了在吸收營養。


    吃完豬蹄後夏晴就有些飽了,夏承儼又給她夾了一塊鵝腿,是連著關節肉最多的那塊,夏晴咬了一口,鵝肉緊實口感豐盈,外皮柔軟鹹香。


    夏承儼又給她盛了一小碗魚肉粥,道:“吃一口鵝肉,再吃一口粥,很好吃。”


    夏晴試了一下,確實如此,本來有些飽了,又把那一小碗粥和一塊鹵鵝給消滅掉了,夏晴表示自己不能吃了。


    夏承儼見她吃的不少也就不再給她夾東西,涼粉是打包的,湯料和粉分開放拿回去明天吃也可以。


    其他的剩下的不多,畢竟是有外帶的,兩人收拾好桌上的垃圾帶走。


    夏承儼拎著涼粉,夏晴在他身邊並行,夜裏有些涼,但是肚子飽了,身體很暖,夏晴走著走著開始有困意。


    等到上車,夏晴係好安全帶就閉上眼睛直接睡著了。


    直到車停在車庫,夏晴被叫醒,夏承儼見她睡得沉,晚上冷擔心她感冒,就把外套脫下來遞給她。


    夏晴個子不矮,但是穿上夏承儼的外套,肥肥大大的,裏麵的她小巧玲瓏,倒是顯得人很可愛。


    回到房間已經淩晨三點多,夏晴的頭沉的不行眼睛也睜不開了,洗了個澡沒洗頭發,就把自己丟進了柔軟的大床很快睡著了。


    此時,從會所裏出來的霍勵霆和陸舒然,扶著腰靠著肩,親親密密大搖大擺的從會所走到旁邊的酒店,兩人像是喝了不少,酒店前台辦理入住時雖然沒親,但是恨不得黏在一起,將前台小姑娘看的臉紅。


    陸舒然朝兩個小姑娘拋了一個媚眼,被霍勵霆拽走。


    兩人剛上電梯,晏東先就黑著臉進了酒店,將證件拍在台子上,道:“套房。”


    前台見景東先一臉凶相,臉色又黑,心裏發怵,佯裝淡定道:“xxxxxx元,請問信用卡還是刷臉支付?”


    景東先知道這間酒店隻有三間套房,都在頂樓,酒店經理將他帶到房間後,他就暴躁的在屋內來回踱步,想到在不遠處陸舒然很可能衣服都脫光了,他就恨不得現在就去把他們房門踹開。


    可是他不敢,雖然陸舒然一直叫他滾,不想再見到他,但是他還能死皮賴臉的出現在她麵前,如果他做過激的事、讓她在其他人麵前丟人,他可能就再也不理他了。


    陸舒然說討厭他像瘋狗一樣。


    景東先又掙紮又痛苦,開始憤怒的砸起屋內的一切……


    屋內一團亂,晏東先聽見有人敲門,這種時候送上門,他正好沒人出氣。


    打開門,竟然是一個穿著白色浴衣的漂亮女人,浴衣也擋不住曼妙的身姿,晏東先見她笑得嫵媚知道她想幹什麽。


    霍震這個老東西,敢跟蹤他,找死!


    剛想開口叫她滾,隻見女人解開腰間的帶子,不緊不慢的脫下了浴衣,從風情蠱惑猛然間揪著人麵對最原始的欲望。


    走廊沒有其他人,景東先站在門內,女人不著寸縷站在門外,臉上沒有絲毫窘迫羞澀,也沒有任何諂媚引誘。


    但就是這樣,還是吊起了景東先心裏的火,剛剛砸了一屋子東西,火氣沒下去,現在更是要燒了他。


    景東先將女人拽了進去,嘭的關上了房門。


    另一間房,霍勵霆坐在客廳吸煙,陸舒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見有新的消息,打開一看,是他和陸舒然在會所擁吻、低頭調笑,勾肩搭背開房的照片,還有樓道裏陸舒然和景東先……


    屏幕的光打在男人的臉上,沒有絲毫溫度。


    第二天中午,幾乎被砸成毛坯房的酒店套房內,女人用被子捂著胸口坐在一片狼藉的大床上,旁邊的男人身材如雕塑一般,古銅色的後背滿是大大小小的傷疤,其中一條最深的疤從左肩一直劃到後腰……


    女人知道男人醒著,欲言又止,她是一個為愛人出賣身體的可憐女人,如此羞辱後一開始該是強自淡定、滿眼悔恨的。


    女人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慢的從床上起身,見男人回身看她,女人趕忙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男人露出嘲弄的神情,像是在說裝什麽?


    女人強壓著羞恥,佯裝堅強,可是顫抖的嘴唇出賣了她,女人顫聲道:“請你說話算話。”


    男人全身赤裸,眼神陰厲,走到女人身前,滿身威壓,捏著女人的下巴道:“會爬男人的床,不知道男人床上的話都是假的嗎?敢跟我談條件?不要命了?”


    女人覺得男人的手越抓越緊,眼淚不由溢滿了眼眶,淚水砸在男人的手指上,男人腦海中劃過一個畫麵,戾氣更重,將女人狠狠甩在床上。


    男人壓下心底的刺痛感,道:“你能為他付出多大代價?陪男人上一次床?”


    女人滿臉悲哀,但是眼神堅定:“是我對不起他,這輩子都還不清,隻要他能活著,我什麽都能做。”


    男人見女人滿臉真摯不似作假,一個高學曆高素質的精英律師,委身他這麽個小混混,又想到自己……愛情真他媽不是東西。


    陳婉見男人表情有些鬆動,自是知道男人對她產生了憐惜之情,但這遠遠不夠,陳婉又道:“我有一份東西,可以幫你拉下蘇航。”


    男人直直的盯著她,眼神和惡犬一樣:“你如果敢騙我,我就掰斷你的手腳,把你扔進火化爐,你清醒的時候。”


    ———


    霍家公子與陸家獨女戀愛的新聞登上了各大媒體的頭條,有關霍陸兩家聯姻的傳聞未得到雙方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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