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舊相識,為何不告訴我,認識這麽好的姑娘,應當早些告訴我才是,害得我在京城連個朋友都沒有”淩思璿向敖玨抱怨道。


    “前些年受尚書府的邀請,參加江老太君的七十大壽,席間有幸見過一麵,至今已經已過去兩年,期間未曾見過,也算是舊相識,今日相見也是在你我的婚宴答謝宴會上,真是開心,想不到江姑娘出落得更加漂亮了”敖玨一邊走一邊說道,


    “是啊,月兒妹妹生的如此出眾,今日宴席上定會引起許多青年才俊的青睞,是不是啊侯爺”淩思璿一邊看著敖玨一邊說說道,尤其是最後的侯爺二字故意語氣加重。


    敖玨一陣恍惚一時沒有作答,尷尬不已,“侯爺,你說是不是啊”淩思璿再次加重了聲音,又在他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敖玨吃痛,這才明白淩思璿是什麽意思。


    “對對對,江姑娘如此優秀,定會有一枝獨秀引來許多青年才俊,璿兒都是要做新娘子的人了,青年才俊就要留給江姑娘這樣的人,璿兒隻要時時想著我就行”敖玨說道,想不到璿兒吃起醋來下手這麽狠,自己隻不過是禮貌性的誇讚了江月兒兩句,便引來她起了她的無名醋,下手真狠啊。


    “淩姐姐,你和侯爺就不要打趣月兒了,月兒還小,還不想嫁人呢”江月兒笑道,她與淩思璿性子相近,說起話來頑皮可愛,從不扭扭捏捏,便是侯爺在跟前,她也沒有感覺到一丁點的不自在。


    “月兒,你要是有了心儀的人,還需早些嫁了才對,不要像我這樣一直等著,等了一年又一年,等得人老珠黃,等得都快記不清那人的樣子的時候才嫁,等待是一件非常苦澀的事情,姐姐不希望你這樣,一定要在該嫁人的年紀嫁給心愛的人,不要讓他等,也不要讓自己等”淩思璿說道。


    “嘻嘻,淩姐姐恐怕是等不及到婚禮那天了,總是想著現在就嫁給侯爺吧”江月兒嘻嘻哈哈的打趣,又惹的淩思璿一陣臉紅,她無法反駁,即使想說什麽也不知道如何去說,即使她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但是聽她說的話好像就是這個意思,她所有的反駁都是蒼白的,唯有沉默,也算是默認了吧。


    “我要找祖母了,嘻嘻”江月兒見淩思璿臉都要紅到脖子根了,便借故先走了。


    “璿兒,我讓你等太久了,是我對不住你,往後餘生我不會讓你在等了,你若想現在就嫁我,我便立馬就與你拜堂成親,便是皇上的旨意我也不管了,我隻要你”敖玨牽過淩思璿的手溫柔的說道,


    “討厭鬼,這麽多人看著呢,也不知道羞臊”淩思璿小聲說道,


    “那我帶你去人少的地方,我在慢慢說與你”敖玨牽著淩思璿就走。


    “你這麽能如此胡鬧呢,老夫人還等著呢,甚是不懂事”


    “我就是不懂事,我隻要璿兒高興”敖玨戲謔道。


    “好了,不要鬧了,前麵就是壽和堂了,我要進去了,你走吧”淩思璿說道,並掙脫了被敖玨牽著的手。


    “我陪你進去”敖玨又牽上淩思璿的手,不容拒絕,帶著淩思璿緩緩的走進了壽和堂。


    二人已近壽和堂就聽見沈蔓薇那委屈的哭聲,能哭這麽久也真是個人才,淩思璿心裏暗道。


    “侯爺帶著淩姑娘來了”奴婢向老夫人稟報道,


    “侯爺不是在陪著客人嗎,這麽總要的場合,如何又混進女人堆裏來了,真是太不像話了”老夫人不高興的說道。一旁的沈蔓薇一聽侯爺帶著淩思璿來的哭的更加傷心了。


    “好了,蔓薇不要哭了,老夫人會為你做主的,不會讓你白白受了委屈的”相府沈夫人安慰著趴在自己腿上不住哭泣的沈蔓薇。


    這邊尚書府的江老夫人也對江月兒一頓數落,批評他她不該衝撞沈蔓薇,江月兒真是有口難言,不知自己怎麽就得罪沈蔓薇了,讓自己的祖母也數落自己的不是,真是太過分了。


    “敖玨攜未婚妻璿兒給母親以及各位長輩請安,不知母親叫璿兒過來所為何事”敖玨與淩思璿施禮道。


    “玨兒,今日來的都是官場上的大人物,你且不去陪著跑這來作甚?”老夫人嚴厲的問道。


    “原是孩兒正在陪著客人呢,可是聽見下人們說璿兒在哪裏哭泣,孩兒便顧不得了,隻管去看璿兒,隨後便聽見老夫人要璿兒過來,便帶著一起來了”敖玨一本正經的撒著慌,誰也看不出來差錯。


    “璿兒好好地這麽久哭了,到底是怎麽了,速速與我說來”老夫人看向淩思璿,淩思璿嚇了一跳,心想這敖玨撒謊也不提前與自己說,叫自己如何應對,此時還不知這麽回老夫人呢。


    “目前,璿兒受了驚嚇,一時還緩不過來,且母親又如此大聲,璿兒更加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就讓孩兒替她回答吧”敖玨說道。


    “到底是怎麽回事,讓璿兒自己說”老夫人不依不饒的說道。


    可是淩思璿沒有想出來,正在著急的不知所措,突然敖玨看到淩思璿腰間掛著一個顏色十分漂亮的鞭子,立馬來了注意。


    “璿兒,可是有人用鞭子打你,後來得知你是侯府夫人以後連鞭子也不要了就跑了,你可是被對方的凶狠嚇得連話也不會說了,快叫我看看這是誰的鞭子,居然敢打侯爺夫人,看著鞭子也是上好的料子所製而成,一定是個很有錢的人了”敖玨連忙取下淩思璿腰間的鞭子,故作驚訝的說道。


    淩思璿一臉茫然不知如何應對,敖玨向她使眼色,繼續說道:“璿兒,你是不是被嚇出毛病了”。


    淩思璿明白敖玨的意思,趕緊裝出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眼色慌張,楚楚可憐的看著敖玨。


    也是是淩思璿演的太多逼真,敖玨一時間真的以為他受了驚嚇,立馬變了臉色,將淩思璿護在身前。


    “誰打了我的璿兒,若是讓我查出來,管她是何身份,便是丟了侯爺的身份,我也一定要替璿兒報仇,母親,璿兒已經受了驚嚇,不已再問,還請母親查明,查到以後決不能輕饒”敖玨生氣的說道,


    “老夫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相府的沈夫人一臉迷茫。


    囂張跋扈的沈蔓薇更是目瞪口呆,連哭也不知道哭了,簡直不敢相信,敖玨隨口幾句話就扭轉了事情,淩思璿倒成了受委屈的那一個了,真是不可思議,沈蔓薇還不知道接下來如何收場呢,自己吃了啞巴虧也無可奈何,那個鞭子就是自己的。


    “鞭子就放在這兒,請母親嚴查,孩子帶璿兒回去了”敖玨說完將鞭子往地上一扔,一甩衣袖走了,臨走看可一眼站在尚書府老太君身邊的江月兒,江月兒正一臉崇拜的看著他,偷偷地豎起來大拇指,敖玨淺淺一笑,走出來壽和堂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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