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話 後遺症(3)
雖然感覺漫長的期中考試也已經過了一半。
在一個安靜的下午， 在陽光充足的咖啡館露台上。
“最近很忙吧?”
“是這樣的。”
學生會長多洛雷斯與一年級新生彼勒斯正在進行麵談。
名義上是為了作為新聞部部長照顧新加入的新生，而多洛雷斯借此機會坦誠地說出了一些之前未能說出的話。
“那次尿布……事件真的很抱歉。因為我沒能及時澄清，事情變得更大了。而且你站出來幫我，真的非常感謝。”
“人也會犯錯嘛。正因為如此才是人啊。”
彼勒斯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
就在那時。
“……!”
聽到彼勒斯的回答， 多洛雷斯微微一怔。
突然， 她的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
‘人也會犯錯。正因為如此才是人。’
令人驚訝的是， 那是那天晚上聽到的夜晚獵犬的安慰。
同樣的安慰， 來自不同的人。這會是巧合嗎?
‘……那當然是巧合了。’
多洛雷斯瞬間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不禁笑了起來。
安慰的話語大同小異，這種事情完全可能發生。她是這麽認為的。
不管怎樣。
多洛雷斯為了即將到來的攻擊考試，特意安排了這次麵談來照顧社團的後輩們。
彼勒斯微微鞠了一躬。
“上次通過飛鴿傳書給我的族譜讓我能夠很好地應對筆試。非常感謝。”
筆試主題經常出現關於‘屠殺螞蟻’的內容，因此對這個主題的研究不僅可以在防禦遊戲中發揮作用， 也可以在第二次研究中使用，因此最好一開始就選擇‘屠殺螞蟻’作為自由研究的主題。
這樣可以減少重複學習的次數。
但多洛雷斯淡淡一笑，搖了搖頭。
“族譜嘛，其他三年級的學生也都有。我的族譜隻是比其他族譜整理得更清晰一些，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是你用它做出了傳奇級的研究成果， 這才是厲害的地方。”
“嗯，確實如此。”
“……果然很坦率啊。”
對於彼勒斯坦誠的回答，多洛雷斯忍不住笑了。
現在她開始覺得眼前這位新生的傲慢其實是一種自信的表現。
“總之，我想為即將到來的攻擊考試提供一些指導。雖然你在防禦考試中射箭表現得很好，不需要什麽建議， 但以防萬一還是叫你過來。”
多洛雷斯再次詳細解釋了期中考試的結構。
“上次也說過，期中考試由筆試10%， 防禦50%，攻擊40%組成。”，
昨天期中考試中的筆試占10%，防禦考試占50%，都已經結束了，現在隻剩下占 40%的攻擊考試。
雖然筆試隻占總分的10%，並不重要， 但防禦和攻擊考試分別占 50%和40%，所以非常重要。
防禦考試是以四人為一組進行的， 但攻擊考試完全是個人比賽， 隻能依靠個人的力量。
攻擊考試的結構非常簡單。
‘教授 vs學生’， 一對一的比賽。
考試規則也比防禦考試簡單得多，隻要打敗教授親自操控的石像怪就可以了。
考試用的石像怪有一個頭， 一個身體， 兩條巨大的手臂和兩條腿， 是典型的石像怪。
唯一的特別之處在於， 戰鬥專家教授們親自操控石像怪。
石像鬼會模仿遠處教授的動作來移動。
麵對與教授完全相同的動作、相同的速度和相同的戰鬥方式，學生自然會感受到如同直接與教授對戰般的壓力。
但無論如何，對手畢竟是石像鬼，因此學生仍能盡全力展開殺招， 並通過這種方式測量學生的真正戰鬥力，這便是其意義所在。
學生必須與戰鬥大師級的教授對戰，但也能通過與強者對決感受實戰的真實感。
教授也難以應對無數學生製造出的眾多變數，因此為了盡可能減少人員傷亡， 才製定了這樣的規則。
多洛雷斯神情嚴肅地伸出食指和中指。
“首先， 你將要麵對的攻擊測試有兩個問題。”
多洛雷斯收回了食指。
“第一， 在一對一麵對石像鬼時， 弓箭手處於不利地位。”
在防禦遊戲中， 弓箭手是有利的。
因為可以遠遠地站著， 處理隊友坦克幾乎已經解決或偶爾遺漏的目標，從而輕鬆得分。
但在攻擊遊戲中則不同。
一對一的情況下， 沒有前方坦克來建立防線，弓箭手隻能靠自己戰鬥。
一旦被石像鬼拉近距離， 戰鬥就會立刻結束。
而且控製石像鬼的教授反正不會受傷，所以會毫無顧忌地衝鋒，無法給予痛苦，擊中要害也沒有意義。
也就是說，弓箭手要想對石像鬼造成致命傷害，隻能四處逃跑拉開距離， 偶爾射出強力箭矢，但如果無法跟上教授的速度， 這也是不可能的。
因此，弓箭手在防禦測試中獲得的優勢分數會在攻擊測試中失去， 從而達到整體平衡。
……然而， 多洛雷斯的擔憂並未結束。
她依然保持著嚴肅的表情， 舉起中指。
“第二， 負責你的教授……是‘薩迪教授’。”
聽到這話，彼勒斯眯起了眼睛。
薩迪教授。
她的全名是‘多納蒂安·阿爾豐斯·弗朗索瓦·薩迪·德·薩德’。
“是指那位帶著魔力壁b鑰匙消失，後來又在醉生夢死中被發現的那個可悲的教授嗎?”
“……是的。”
對於彼勒斯的問題，多洛雷斯深深地歎了口氣， 點了點頭。
薩迪教授， 嚴格來說， 她是‘空降兵’。
她來自一個因醜聞而衰落，如今血脈幾乎斷絕的薩德侯爵家族， 是最後的血脈。
考慮到不能眼看著曾經高貴的大貴族後代淪落到如此悲慘的地步， 最終通過類似貴族圈內的慣例照顧，讓她擔任學院的教授。
多洛雷斯搖了搖頭。
“性格古怪，工作態度也很糟糕， 在學生中被視為最需要避開的教授。實際上， 她負責的課程大多因選課人數不足而取消。我也聽過幾次課，十次中有九次無預告地擅自停課。而且還是早上第一節。啊，剩下的一次是提前通知停課的。也就是說， 實際上一次課也沒上過。”
連一向溫和的多洛雷斯都這麽說，可見情況確實很糟糕。
當然， 彼勒斯也曾偶爾聽到班西教授和其他一些教授談論薩迪教授的壞話。
似乎即使在教授之間， 她的名聲也不好。
不過，善良的多洛雷斯也為薩迪教授說了幾句好話。
“不過有一點，她的實力確實很強，除了擔任學院教授外， 還是皇家衛隊的逮捕及審訊顧問，最近還聽說她在軍部協助追蹤罪犯。”
“……追蹤罪犯?”
“還能是誰呢。”
多洛雷斯的話讓彼勒斯點了點頭。
顛覆整個皇城的罪犯， 帝國甚至動用了軍隊來追捕這個凶惡的反派。
說的就是‘夜之獵犬’。
‘……看來是遇到了個難纏的追蹤者。’
彼勒斯短暫思考後搖了搖頭。
聽說薩迪教授對現實不滿， 懶惰無比。
一個醉酒度日的人，為何會對抓捕夜之獵犬如此熱衷?
彼勒斯很快將關於薩迪教授的想法從腦海中抹去。
但多洛雷斯似乎仍然擔心，繼續警告彼勒斯有關薩迪教授的事。
“薩迪教授有一個怪癖，就是看到有才華的學生就一定要毀掉他們的前途。”
“具體是怎麽做的?”
“比如說，借比試之名嚴重毆打致殘……或者給予極度的‘創傷後應激障礙’……還有傳言說，無論男女， 都會給予性方麵的創傷。你也得小心。”
“性方麵的?”
“……不是成績。是性方麵的那種。”
“那個人為什麽要這麽做?”
“誰知道呢。據說是因為作為沒落侯爵家的最後一人，對現在風光的家族後代有自卑感， 但真相隻有她自己知道。”
這位以折磨有才華的學生、出身高貴的貴族子弟、漂亮的學生以及模範生而臭名昭著的教授‘薩迪’。
鑒於彼勒斯在本次防禦測試和筆試中表現出色，薩迪教授盯上他的可能性也大大增加。
這一點讓多洛雷斯非常擔心。
就在這時。
“您好， 天氣真好！ 您的帕爾費和濃縮咖啡來了！”
一個活潑的聲音插進了彼勒斯和多洛雷斯之間。
……啪!
冷飲杯和熱飲杯放在了桌子上。
送飲料的服務生對著彼勒斯和多洛雷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她正是辛克萊爾。
多洛雷斯睜大了雙眼問道。
“辛克萊爾， 你在這裏打工嗎?”
“是的， 會長！ 隻在周末上午！ 昨天晚上和今天下午是代班。”
站在充滿活力回答的辛克萊爾旁邊的是表情呆滯的比昂卡。
多洛雷斯向兩人問道。
“你們為什麽在這裏打工?”
“學費繳納截止日快到了！ 我得去賺學費，嘿嘿。第一年的獎學金拿不到 100%。而且我一直想在上學期間體驗一下在咖啡廳打工的感覺……。”
辛克萊爾依然是個樂觀的苦學生。
相反，比安卡給出了一個簡單的理由。
“這家店的工作服真好看。”
彼勒斯聽到這話歪了歪頭， 但多洛雷斯似乎理解地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 辛克萊爾把沒有點單的餅幹和派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我權限內的服務！ 哥哥喜歡甜食嗎?”
“不喜歡。”
“那下次注意！”
辛克萊爾依然很開朗。
她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問彼勒斯。
“對了， 你這次交學費了嗎?”
“沒有。”
“打算什麽時候交?”
“嗯。”
彼勒斯摸了摸下巴。
最近因為太忙，他都沒怎麽考慮過學費的問題。
他決定不接受巴斯克維家族的資助，聯係為了與巴洛克交易而進入‘赤與黑的數載’的辛迪溫蒂也需要時間。
不過， 大部分費用可以通過獎學金來覆蓋， 所以目前需要支付的金額並不大。
因此， 彼勒斯向辛克萊爾提出了一個問題。
“我想問一些關於這家咖啡館的事。”
彼勒斯很少主動提問，因此不僅辛克萊爾， 連多洛雷斯和比安卡都看向了他。
片刻之後， 在三位女士的目光下， 彼勒斯簡短地說。
“你們招男工嗎?”
雖然感覺漫長的期中考試也已經過了一半。
在一個安靜的下午， 在陽光充足的咖啡館露台上。
“最近很忙吧?”
“是這樣的。”
學生會長多洛雷斯與一年級新生彼勒斯正在進行麵談。
名義上是為了作為新聞部部長照顧新加入的新生，而多洛雷斯借此機會坦誠地說出了一些之前未能說出的話。
“那次尿布……事件真的很抱歉。因為我沒能及時澄清，事情變得更大了。而且你站出來幫我，真的非常感謝。”
“人也會犯錯嘛。正因為如此才是人啊。”
彼勒斯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
就在那時。
“……!”
聽到彼勒斯的回答， 多洛雷斯微微一怔。
突然， 她的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
‘人也會犯錯。正因為如此才是人。’
令人驚訝的是， 那是那天晚上聽到的夜晚獵犬的安慰。
同樣的安慰， 來自不同的人。這會是巧合嗎?
‘……那當然是巧合了。’
多洛雷斯瞬間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不禁笑了起來。
安慰的話語大同小異，這種事情完全可能發生。她是這麽認為的。
不管怎樣。
多洛雷斯為了即將到來的攻擊考試，特意安排了這次麵談來照顧社團的後輩們。
彼勒斯微微鞠了一躬。
“上次通過飛鴿傳書給我的族譜讓我能夠很好地應對筆試。非常感謝。”
筆試主題經常出現關於‘屠殺螞蟻’的內容，因此對這個主題的研究不僅可以在防禦遊戲中發揮作用， 也可以在第二次研究中使用，因此最好一開始就選擇‘屠殺螞蟻’作為自由研究的主題。
這樣可以減少重複學習的次數。
但多洛雷斯淡淡一笑，搖了搖頭。
“族譜嘛，其他三年級的學生也都有。我的族譜隻是比其他族譜整理得更清晰一些，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是你用它做出了傳奇級的研究成果， 這才是厲害的地方。”
“嗯，確實如此。”
“……果然很坦率啊。”
對於彼勒斯坦誠的回答，多洛雷斯忍不住笑了。
現在她開始覺得眼前這位新生的傲慢其實是一種自信的表現。
“總之，我想為即將到來的攻擊考試提供一些指導。雖然你在防禦考試中射箭表現得很好，不需要什麽建議， 但以防萬一還是叫你過來。”
多洛雷斯再次詳細解釋了期中考試的結構。
“上次也說過，期中考試由筆試10%， 防禦50%，攻擊40%組成。”，
昨天期中考試中的筆試占10%，防禦考試占50%，都已經結束了，現在隻剩下占 40%的攻擊考試。
雖然筆試隻占總分的10%，並不重要， 但防禦和攻擊考試分別占 50%和40%，所以非常重要。
防禦考試是以四人為一組進行的， 但攻擊考試完全是個人比賽， 隻能依靠個人的力量。
攻擊考試的結構非常簡單。
‘教授 vs學生’， 一對一的比賽。
考試規則也比防禦考試簡單得多，隻要打敗教授親自操控的石像怪就可以了。
考試用的石像怪有一個頭， 一個身體， 兩條巨大的手臂和兩條腿， 是典型的石像怪。
唯一的特別之處在於， 戰鬥專家教授們親自操控石像怪。
石像鬼會模仿遠處教授的動作來移動。
麵對與教授完全相同的動作、相同的速度和相同的戰鬥方式，學生自然會感受到如同直接與教授對戰般的壓力。
但無論如何，對手畢竟是石像鬼，因此學生仍能盡全力展開殺招， 並通過這種方式測量學生的真正戰鬥力，這便是其意義所在。
學生必須與戰鬥大師級的教授對戰，但也能通過與強者對決感受實戰的真實感。
教授也難以應對無數學生製造出的眾多變數，因此為了盡可能減少人員傷亡， 才製定了這樣的規則。
多洛雷斯神情嚴肅地伸出食指和中指。
“首先， 你將要麵對的攻擊測試有兩個問題。”
多洛雷斯收回了食指。
“第一， 在一對一麵對石像鬼時， 弓箭手處於不利地位。”
在防禦遊戲中， 弓箭手是有利的。
因為可以遠遠地站著， 處理隊友坦克幾乎已經解決或偶爾遺漏的目標，從而輕鬆得分。
但在攻擊遊戲中則不同。
一對一的情況下， 沒有前方坦克來建立防線，弓箭手隻能靠自己戰鬥。
一旦被石像鬼拉近距離， 戰鬥就會立刻結束。
而且控製石像鬼的教授反正不會受傷，所以會毫無顧忌地衝鋒，無法給予痛苦，擊中要害也沒有意義。
也就是說，弓箭手要想對石像鬼造成致命傷害，隻能四處逃跑拉開距離， 偶爾射出強力箭矢，但如果無法跟上教授的速度， 這也是不可能的。
因此，弓箭手在防禦測試中獲得的優勢分數會在攻擊測試中失去， 從而達到整體平衡。
……然而， 多洛雷斯的擔憂並未結束。
她依然保持著嚴肅的表情， 舉起中指。
“第二， 負責你的教授……是‘薩迪教授’。”
聽到這話，彼勒斯眯起了眼睛。
薩迪教授。
她的全名是‘多納蒂安·阿爾豐斯·弗朗索瓦·薩迪·德·薩德’。
“是指那位帶著魔力壁b鑰匙消失，後來又在醉生夢死中被發現的那個可悲的教授嗎?”
“……是的。”
對於彼勒斯的問題，多洛雷斯深深地歎了口氣， 點了點頭。
薩迪教授， 嚴格來說， 她是‘空降兵’。
她來自一個因醜聞而衰落，如今血脈幾乎斷絕的薩德侯爵家族， 是最後的血脈。
考慮到不能眼看著曾經高貴的大貴族後代淪落到如此悲慘的地步， 最終通過類似貴族圈內的慣例照顧，讓她擔任學院的教授。
多洛雷斯搖了搖頭。
“性格古怪，工作態度也很糟糕， 在學生中被視為最需要避開的教授。實際上， 她負責的課程大多因選課人數不足而取消。我也聽過幾次課，十次中有九次無預告地擅自停課。而且還是早上第一節。啊，剩下的一次是提前通知停課的。也就是說， 實際上一次課也沒上過。”
連一向溫和的多洛雷斯都這麽說，可見情況確實很糟糕。
當然， 彼勒斯也曾偶爾聽到班西教授和其他一些教授談論薩迪教授的壞話。
似乎即使在教授之間， 她的名聲也不好。
不過，善良的多洛雷斯也為薩迪教授說了幾句好話。
“不過有一點，她的實力確實很強，除了擔任學院教授外， 還是皇家衛隊的逮捕及審訊顧問，最近還聽說她在軍部協助追蹤罪犯。”
“……追蹤罪犯?”
“還能是誰呢。”
多洛雷斯的話讓彼勒斯點了點頭。
顛覆整個皇城的罪犯， 帝國甚至動用了軍隊來追捕這個凶惡的反派。
說的就是‘夜之獵犬’。
‘……看來是遇到了個難纏的追蹤者。’
彼勒斯短暫思考後搖了搖頭。
聽說薩迪教授對現實不滿， 懶惰無比。
一個醉酒度日的人，為何會對抓捕夜之獵犬如此熱衷?
彼勒斯很快將關於薩迪教授的想法從腦海中抹去。
但多洛雷斯似乎仍然擔心，繼續警告彼勒斯有關薩迪教授的事。
“薩迪教授有一個怪癖，就是看到有才華的學生就一定要毀掉他們的前途。”
“具體是怎麽做的?”
“比如說，借比試之名嚴重毆打致殘……或者給予極度的‘創傷後應激障礙’……還有傳言說，無論男女， 都會給予性方麵的創傷。你也得小心。”
“性方麵的?”
“……不是成績。是性方麵的那種。”
“那個人為什麽要這麽做?”
“誰知道呢。據說是因為作為沒落侯爵家的最後一人，對現在風光的家族後代有自卑感， 但真相隻有她自己知道。”
這位以折磨有才華的學生、出身高貴的貴族子弟、漂亮的學生以及模範生而臭名昭著的教授‘薩迪’。
鑒於彼勒斯在本次防禦測試和筆試中表現出色，薩迪教授盯上他的可能性也大大增加。
這一點讓多洛雷斯非常擔心。
就在這時。
“您好， 天氣真好！ 您的帕爾費和濃縮咖啡來了！”
一個活潑的聲音插進了彼勒斯和多洛雷斯之間。
……啪!
冷飲杯和熱飲杯放在了桌子上。
送飲料的服務生對著彼勒斯和多洛雷斯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她正是辛克萊爾。
多洛雷斯睜大了雙眼問道。
“辛克萊爾， 你在這裏打工嗎?”
“是的， 會長！ 隻在周末上午！ 昨天晚上和今天下午是代班。”
站在充滿活力回答的辛克萊爾旁邊的是表情呆滯的比昂卡。
多洛雷斯向兩人問道。
“你們為什麽在這裏打工?”
“學費繳納截止日快到了！ 我得去賺學費，嘿嘿。第一年的獎學金拿不到 100%。而且我一直想在上學期間體驗一下在咖啡廳打工的感覺……。”
辛克萊爾依然是個樂觀的苦學生。
相反，比安卡給出了一個簡單的理由。
“這家店的工作服真好看。”
彼勒斯聽到這話歪了歪頭， 但多洛雷斯似乎理解地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 辛克萊爾把沒有點單的餅幹和派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我權限內的服務！ 哥哥喜歡甜食嗎?”
“不喜歡。”
“那下次注意！”
辛克萊爾依然很開朗。
她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問彼勒斯。
“對了， 你這次交學費了嗎?”
“沒有。”
“打算什麽時候交?”
“嗯。”
彼勒斯摸了摸下巴。
最近因為太忙，他都沒怎麽考慮過學費的問題。
他決定不接受巴斯克維家族的資助，聯係為了與巴洛克交易而進入‘赤與黑的數載’的辛迪溫蒂也需要時間。
不過， 大部分費用可以通過獎學金來覆蓋， 所以目前需要支付的金額並不大。
因此， 彼勒斯向辛克萊爾提出了一個問題。
“我想問一些關於這家咖啡館的事。”
彼勒斯很少主動提問，因此不僅辛克萊爾， 連多洛雷斯和比安卡都看向了他。
片刻之後， 在三位女士的目光下， 彼勒斯簡短地說。
“你們招男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