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憶姐姐,我們這是要去哪?”陰陽湖畔,草地外圍,法聶晫剛出草地不到十丈遠,其目光看著在前方抱著服部穗姬漸緩行速的客邂憶,並開口有些擔憂地問了一句。


    顯然,法聶晫還在擔心孟義主任所說的要剁了淩鴛的話語,在其想來,作為一個教導主任應該不會失言吧。至於教導主任是個什麽,這法聶晫還真不知道,其隻是覺得孟義主任像個管事的而已,這既然是管事的,那說的話就必須站得住腳才行,否則別人又豈會把管事的話當回事呢,如果對於管事說出的話語所有人都當成是在耍耍嘴皮子,那麽這管事也就名存實亡了。


    客邂憶可不管孟義主任會不會名存實亡,在聽到法聶晫的話語時,其本就有所減速的身形驟然一製,隨即扭頭看向法聶晫,眼神中隱隱有怒氣浮現。法聶晫見此情景自然是心中一驚,其很清楚,自己這位邂憶姐姐客邂憶如果再這樣怒氣凝聚下去的話,那就很有可能像在地府那樣暴走,若是這樣,在邪天妖嬌不在的情況下,客邂憶為了發泄自身的怨氣,這青青草地怕是要麵目全非了,要是在別的地方的普通草地拆了就拆了吧,隻要事後客邂憶沒事,這草地給整頓整頓也正好種菜,關鍵是這是在萬法學院,而草地還是被視為禁地的存在,這要是毀壞寸地,那都不知道要罰款多少金錠呢,更別說把整個草地給翻過來了,這恐怕得用與金錠有著百進製,更高一級的鑽幣為單位,計數單位則是要用萬或億或是更高才行。所以,法聶晫對此一定要打斷客邂憶自身的怨氣凝聚才可以,要不然法聶晫認為就算把萬法大陸所有萬客歸的店鋪都換成鑽幣也不夠交這罰款的啊!


    可客邂憶對於這點卻毫無自覺性,或者說像是完全不在乎,其現在在能夠清醒地控製自身的狀態下,沒有選擇遠離陰陽湖畔這草地範圍,而是就那麽怒視著法聶晫,仿佛一切都不重要,什麽都不能阻擋客邂憶將要做的事情似的,然而,從這情況來看,客邂憶所要做的事情,其對象,那正是法聶晫。


    法聶晫對於客邂憶盯著自己,眼中怒氣噴湧也不在意,因為其認為就算客邂憶把矛頭指向自己在那凝聚怨氣,這也要時間的,而在這段時間內,法聶晫就算由於客邂憶是女的,從而不能去用攻擊打斷怒氣地凝聚,那其拔腿就跑,等客邂憶怒氣消散後再回來,這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至於客邂憶懷中的服部穗姬,以客邂憶在地府暴走的情況來看,在暴走前,其應該會把服部穗姬拋出去的,如果沒拋的話,那法聶晫也會使用八卦壺把服部穗姬給收了的,再來就是暴走之後,客邂憶的自身狀態了,從麵前的情況來看,其是沒有任何變化的,甚至連法能都未減少半分,所以,法聶晫腳底抹油,去遠處觀察客邂憶的情況,那可以說是完全能夠放心的,但此時的法聶晫卻沒有半點避避風頭的意思,其就在原地與客邂憶對視著,毫無絲毫跑路之態。


    法聶晫這是不想跑嘛?還是說是放心不下客邂憶與其懷中抱著的服部穗姬?嗬,法聶晫還真是不想跑,放心不下客邂憶與服部穗姬這的確是一個方麵,但最主要擔心的卻不是不會有什麽大礙的客邂憶,與沒有抵抗意思,可以隨時收入八卦壺的服部穗姬,其最主要擔心的是這陰陽湖畔的草地是否會被客邂憶給翻了,說白了就是因為錢,現在,法聶晫的腦子裏隻想著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就是,如果把這草地毀了的話,邂憶姐姐這要被罰款多少錢啊?


    法聶晫有此想法,其自然是想要阻止客邂憶,但法聶晫又不是邪天妖嬌,其也不能把客邂憶凝聚來的怒氣給吸走,可雖說如此,法聶晫也不能幹看著,若是這樣,那其還不如扭頭就跑呢,在這找抽啊,由此,隻見法聶晫口處微張,像是要以話語在那幹嚎,試圖阻止把客邂憶嚎過來,從而把還沒凝聚多少的怨氣給嚎沒似的。


    可法聶晫音未出口呢,就被客邂憶的冷哼給堵回去了,其隻聽客邂憶冷哼一聲,隨後就沒好氣地開口道:“哼,還能去哪?色小子,勝亮可是能夠恢複法能的,難道你想把你的穗姬妹妹就這樣帶到那個日精殿大師兄的麵前?”


    恢複法能?法聶晫心中一動,莫非勝亮姐姐修習了輔助類的功法?號麟靈,麟與靈,麟,乃雌也,麒,然雄也,固,雌雄合之,稱為麒麟也,又單喚為麟,行屬土,而麟字單字屬火,有光明之意,光明亦有治愈心靈之效。至於靈字,則有顯著活潑二意,由此,再結合邂憶姐姐現在所說的恢複法能與勝亮姐姐那次在凝聚法能時發出的黃光,這就可以對勝亮姐姐所主修的功法屬性做出推斷,勝亮姐姐怕是主修土係,附帶光係治療效果,隻是這功法的分類就不是很清楚了,說不定是……


    法聶晫正在這想著司馬明修習功法是什麽分類,sexdesss·drac卻在後方接著客邂憶的言語,有些戲謔地出言道:“呦,瘋婆子什麽時候這麽膽小了?不就是一個沒有殿主的日精殿嘛,本女王還沒放在眼裏。”


    客邂憶眸中餘光掃了sexdesss·drac一眼,隨即像是懶得與一個白癡計較似的,不去理會sexdesss·drac,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法聶晫身上,好似其現在隻在乎法聶晫的態度一樣。


    但法聶晫對於客邂憶話語還在想著司馬明如何如何,此時聽見sexdesss·drac那明顯帶有譏諷意味的話語,其不經心中一怔,暗道邂憶姐姐一定會出言頂回去,可法聶晫沒想到的是,客邂憶並沒有說些什麽,而是依舊是怒氣凝聚地盯著其,法聶晫知道,此刻,其必須說些什麽,而且說的話語一定要能消散客邂憶的怒氣才行,不然的話,那就隻能交天價罰款了。可法聶晫貌似連思考的時間都不存在了,因為其隻見sexdesss·drac來到身側,眼眸之中帶著幾分不解之色看著客邂憶,並口處微動,似乎要向客邂憶問些什麽的樣子。


    法聶晫見此哪還能在那想說些什麽才能安撫客邂憶,其幾乎是脫口就道:“邂憶姐姐說的是,穗姬妹妹在怎麽說也是為了我才會這樣的,既然勝亮姐姐可以幫助穗姬妹妹回複,那我們就先去找勝亮姐姐吧。隻是這教導處在哪,不會也是在教學樓中吧?”


    在此時不確定客邂憶為何會有怒氣的情況下,法聶晫在匆忙之下,也隻能先順著客邂憶的話語說了,但其在言語最後還是試著以不想去的口吻問了一句教導處是否在教學樓中。從客邂憶的話語中,法聶晫明白,客邂憶現在是想去司馬明所在的教學樓那裏,其說的話語隻要與這個目的不相左,那就沒什麽太大的問題。果然,客邂憶下一刻的反應肯定了法聶晫的想法。


    法聶晫隻見客邂憶聽言眼神微動,開口就反問道:“色小子,你是不想去教導處?”


    法聶晫見客邂憶身上怒氣匯聚的速度沒有增加的趨勢,其心中不經微微放鬆幾分,“是啊,那位孟義主任不是說過等大哥回來要把大哥給剁了嘛,所以我想還是避開孟主任為妙。”


    剁,剁了?客邂憶頓時無語,孟大主任難道還能真把已經算是萬法學院學生的淩大會長給剁死啊,頂多也隻是把舌頭剁了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而剛剛起步而來的淩鴛,感知到法聶晫所說的這話也不以為意,甚至還在想著自己這兄弟怎麽聽風就是雨,難道這沒聽過光打雷不下雨嘛?


    淩鴛雖說對於法聶晫能為其考慮還是有所觸動,但更多的還是認為法聶晫這是有些杯弓蛇影的味道,但淩鴛如果知道客邂憶所想,其怕是想都不想地扭頭就跑,別說剁舌頭了,就是剁一根發絲那也是萬萬不行的,正所謂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父母給的東西怎麽可能讓人說剁就剁呢,這麵子要不要了?


    麵子?客邂憶對此卻不是那麽看重,其也不會理會向自己這個方向而來的淩鴛是剁頭發還是剁舌頭,其隻是向法聶晫說道:“那個淩大會長,孟大主任還不至於把其剁死的。而你說的教導處還就是在教學樓中的,不過我們去教學樓那裏找勝亮則是不可能會有經過教導處的機會的,除非勝亮本身就在教導處,至於為什麽,那是因為萬法學院的教導處是在教學樓的樓頂的,說白了,教導處就是在樓頂搭露天大棚。在這萬法學院中,像這樣的教導處共有八處,分別由除附法之外,另外八個法別中的一位教師看守,並擔任各法別的教導主任。孟大主任就是其中之一,隻不過其兼任萬法學院總教導主任之責,又有院長之權,與另外七位單法別分教導主任相比,是高一到兩級的存在。退一步說,就算勝亮就是在教學樓樓頂,那孟大主任也不一定與勝亮在同一個教導處。”


    “邂憶姐姐,你沒事了?”法聶晫聽見客邂憶一下子說了兩百多字的話語,其不經有些愣神,但客邂憶在shz市眼眸之中怒氣又絲毫未減,身上怒氣也依舊在緩慢凝聚,由此,法聶晫不由得有些疑惑,於是,其就開口問了一句客邂憶現在的狀態。


    “什麽?”客邂憶眼眸一凝,瞳孔微縮,好似要把法聶晫看個通透似的,“色小子,我問你,你在靈卦村是不是還有婚約?”


    法聶晫麵對客邂憶的灼灼目光倒是沒什麽感覺,因為這比客邂憶先前地盯視也沒什麽太大的區別,隻是法聶晫在聽到客邂憶後麵無厘頭的問話時,其內心之中不經有些詫異,但法聶晫雖說不解客邂憶為什麽會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地突然問了這個問題,可其口處微張地第一時間出言就回答道:“邂憶姐姐,我在靈卦村中沒有婚約,雖然師父是想給我定下幾十門婚事的,但幾位老師說我不許我禍害村中的別的姐姐,所以我現在有婚約的就是與邂憶姐姐你啊。”


    禍害?什麽叫禍害?sexdesss·drac有些氣不過,就算是禍害,自己這個小哥哥如此不可挑剔,禍害村上幾十個女的怎麽了?


    怎麽了?嗬,法聶晫沒說的是,靈卦村一個村中的適齡女子也就是幾十個,法聶晫的師父這意思是把這些女子一鍋端了,而法聶晫那八位師父哪能讓法聶晫把未來孫媳兒媳都給搶了,這不是胡鬧嘛,所以,為了不讓這些後輩沒有媳婦娶,法聶晫的八位師父是斷斷不會讓法聶晫在靈卦村中定下一個婚約的,這不為別的,就是不能開這個頭啊,如果讓法聶晫定下一個親事,那以其的外貌秉性與自身的境界修為,再加上其師父地煽風點火,這就很有可能會一發不可收拾,到那時,就是一而再再而三了,如此,那不就跟同意法聶晫定下幾十門婚事一樣了嘛,因此,法聶晫在靈卦村還真的沒有正式的定下一門親事,至少明麵上是沒有,而客邂憶也的確是法聶晫目前為止所知道的唯一一個與其有婚約的人。


    而客邂憶所在意的是法聶晫言語中所說的沒有婚約與幾十門婚事這兩點,因為這數量一個是零,一個是幾十,這與法聶晫的師父在地府夢幻淵的峭壁之上說的兩個老婆明顯有所出入,現在,客邂憶也不去想這是法聶晫的師父的亂點鴛鴦譜,還是說是法聶晫的始亂終棄,因為這兩種可能在法聶晫身上可以說都不是絕對的,此刻,其隻想知道法聶晫的師父,那位靈卦村先生所說的法聶晫在靈卦村中的兩個老婆到底與法聶晫是什麽關係。


    客邂憶有此想法,其自然是身上凝聚而來的怨氣加重幾分,隨即目光一閃,在法聶晫語後就接言問道:“色小子,你說你就與我有婚約,那靈卦村中,你那兩個老婆是已經結婚了?這是婚後的稱呼不成?”


    靈卦村?兩個老婆?法聶晫心中不經一呆,隨後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嗬,法聶晫為什麽笑呢,這是腦抽風了嘛?別說,在此刻其這笑容還真像這麽回事,但事實上,法聶晫的想法也不能算是有多正常,就像極陰憐所想的那樣,法聶晫的思想與客邂憶已經是兩個層麵了,隻是這兩個層麵相差的不像極陰憐想的那麽大,至於法聶晫現在想的是什麽,又為了什麽露出笑容呢,那當然是因為其總算知道了客邂憶暴走的原因了,在法聶晫想來,邂憶姐姐這是師父所說的女人吃醋的表現啊,一定是邂憶姐姐聽師父說自己在靈卦村還有兩個老婆後,從而吃自己醋,最終導致暴走的,而所謂吃醋,其實就是因愛產生的嫉妒,這是師父說的,師父還說女人為自己吃醋的反應越大,就說明這個女人愛自己越深,雖然自己對愛不明白是什麽,不過想來,愛與喜愛差不多吧,邂憶姐姐這吃醋暴走應該是因為非常喜愛自己所導致的,自己對於邂憶姐姐這強烈喜愛雖然很歡喜,但這為什麽要嫉妒自己喜愛別人從而吃醋呢,還有一點邂憶姐姐恐怕想錯了,師父所說靈卦村的那兩個老婆怕是那兩位姐姐,可是靈卦村那兩位姐姐隻是與自己簽了一個契約啊,而且隻有一位有著契約存在,並且這契約隻是保命的存在,這……


    法聶晫想著想著笑容間歇,在客邂憶看來,法聶晫先是笑了笑,隨即又收起笑容,真是像是傻了般,如果客邂憶知道法聶晫在這期間心中所想,那其一定會十分無語,是,客邂憶是在吃醋,但吃醋並不是其暴走的主要原因,客邂憶之所以暴走,那還是因為其有種被別人當成小三的意思,不,是小四,而這個別人還不是無關緊要的人,這個人是法聶晫一直掛在嘴邊的師父啊,雖然客邂憶對這個師父不是很看得上,但師父這個身份可不是其看不上就可以消失的,並且看法聶晫對其師父的態度,那可是敬重莫名的,如此,這就讓客邂憶隻能把法聶晫先拉過來暴打一頓,然後在問問那兩個老婆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在定下婚約時隻字未提,這是不拿自己當回事,還是怎麽的。客邂憶有此想法,那一時控製不住情緒從而暴走也就無可厚非了,但盡管這樣,其能在事後沒有被衝昏頭,還可以想到法聶晫那師父的話語,在徒弟媳婦這方麵沒有什麽可信度,這也說明客邂憶對這件事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的,而其能等到現在沒有什麽要緊的狀況才向法聶晫問出這個疑問也就可見一斑了,但法聶晫對此竟然矢口否認,這一時間客邂憶也有一些再次控製不住情緒的趨勢,若是法聶晫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說不定其就會像所擔心的那樣再次暴走。


    然而此時,法聶晫口處微動,似乎要開口解釋什麽,可聲音還未出口,其就聽見萬茸玥帶著幾分奶氣的聲音響起,“小五郎叔叔,你結婚了嘛?可八姐說,二八成人,婚否談定。小五郎叔叔,你今年不是才七歲嘛?那你成婚時才幾歲啊?”


    法聶晫聽言自然是止語向著懷中的萬茸玥看去,而萬茸玥則是用一雙大眼睛盯視著法聶晫,好像法聶晫是未知生物般,眼眸之中充滿了好奇之色。而客邂憶就不用說了,其的目光就在法聶晫身上沒離開過,至於sexdesss·drac當然也把注意力集中在法聶晫這裏,並且其還在心中疑惑,七歲?兩個老婆?能行?自己的小哥哥這麽厲害嘛?那等小哥哥長大以後豈不是可以與自己來個大戰六天六夜了?可不是說消泄無門嘛?小哥哥就連惑姿·魅語都沒反應,這結什麽婚啊?瘋婆子這不就是在胡說八道嘛!啊,完了,自己的六天六夜啊……


    六天六夜?法聶晫可不知道sexdesss·drac在想些什麽,就算其知道了估計也不清楚是什麽吧,可法聶晫現在麵對三雙六道目光,其可以說都有些不知所措了,萬茸玥所說的八卦商會少會長諸葛晴的言語十六歲確認談婚論嫁法聶晫也知道,但法聶晫與客邂憶也隻是有婚約存在,並未說要籌備結婚事宜,立馬完婚啊,至於還有什麽婚事了,這個其也不知道,另外,客邂憶說的結婚,以及婚後老婆的稱呼,那根本就是沒有的事,或者說法聶晫就算真的結了婚,在其看來也沒有什麽,諸葛晴那沒有婚配都有笄與字了,在法聶晫想來,自己早十年結婚也無傷大雅吧,可是,既然萬茸玥都開口問了,那其就好好地說道說道。


    法聶晫有此想法,其自然要微微調整一下自身的狀態,於是,法聶晫在三女注視下,其目光微定,隨即雙眼閉合,深吸口氣,然後緩緩地睜開雙目,並看著萬茸玥,露出一絲微笑,緩慢地開口道:“九兒乖,我隻不過與邂憶姐姐有婚約,但並未要現在成婚,也還沒結過婚。”法聶晫頓了頓,轉而看向客邂憶,“邂憶姐姐不要動怒,我想我知道你說的靈卦村那兩個老婆是誰了,那是一對雙胞胎姐妹。”


    “雙胞胎?”客邂憶把目光投在了法聶晫左手之中的三尺短棍上,“又是雙胞胎,色小子,你這麽喜歡一樣的東西嘛?”


    法聶晫心中苦笑,什麽叫自己喜歡一樣的東西,明明是其長得一樣,自己有什麽辦法,話說,說人是東西,這不是在罵人嘛?這……


    不過,想歸想,法聶晫卻沒有說些什麽,其隻是出聲接言道:“邂憶姐姐,這兩姐妹還真的與冰煙雪霧兩位姐姐以及夢回幻境兩位姐姐有相似之處呢,不管是性格還是之間的相處關係都是極度相似呢,邂憶姐姐,你說雙胞胎是不是都是這樣的?”


    “哼!”客邂憶冷哼一聲,“我哪知道,反正我沒有雙胞胎姐妹。”


    “嗬……”法聶晫瞬間無語,是啊,這誰知道呢,不過,如果邂憶姐姐要是有個姐姐或是妹妹,其這性格會不會有所變化呢?情緒能不能穩定點呢?


    法聶晫在這想著,客邂憶見狀自然是想開口讓其快點說清楚靈卦村那兩個老婆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可客邂憶音還未出口,其隻聽淩鴛的話語自草地處傳來,“我說兄弟,你快點說你那兩個老婆啊,別墨跡。”


    話音剛落,淩鴛已經捧著靈鴦蛋來到了法聶晫的身邊,而其手上的空間器物卻已鴻飛冥冥。


    對此,客邂憶倒是注意到了,可其並沒有多說什麽,而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法聶晫的身上,等待著那一份遲來的解釋。


    而法聶晫雖然是想問問淩鴛罰款的事,但淩鴛都讓其快點說靈卦村那兩個老婆的事,再加上客邂憶情緒也不是很穩定,貌似也在等著法聶晫說這件事,所以,法聶晫也不管那麽多了,其開口順勢就道:“大哥,那兩姐妹不是我老婆,我們每年見麵還不足十次,我到現在還沒正式問過那兩姐妹芳名呢。”


    “兄弟,你這……”淩鴛剛想說些什麽,卻被客邂憶給瞪了回去。


    對此,法聶晫隻能心中苦笑,不過,其嘴上可沒閑著,依舊是繼續說道:“大哥,也不能怪我啊,我們見麵的時候都是有著八位老師在場的,並不允許我多說一句話,否則就帶著那兩姐妹轉身就走。”


    “這是怕小哥哥把這兩個雙胞胎姐妹拐跑啊,嘻嘻嘻嘻……”這次淩鴛沒說話,倒是sexdesss·drac說了一句,並且譏笑起來。


    客邂憶怒哼一聲,“哼,色小子,你別說這些沒用的,說重點,你們到底有什麽關係?”


    “這個……”法聶晫露出一絲為難之色,“我們還真有一些分不開的關係。”


    客邂憶目光爆閃,身上怒氣極度飆升,“說!”


    法聶晫見此情景心中一驚,這是要再次暴走了嘛?可是自己如果說……不管了都一樣了……


    法聶晫心中大定,於是上前兩步,出言道:“邂憶姐姐,是這樣的,雙胞胎姐妹中的姐姐自幼體寒氣衰,恐活不過五歲,而我陽氣過重,異於常人數倍,可中和其體寒之症,以助其恢複正常,但因我倆年紀尚小,固隻能以契約媒介,幫其續命,而這契約則隻可以是不平等的主仆契約,我為主,其為仆,並且要是解除契約,那其絕對喪命於一天後,不過,師父與八位老師都說,隻要等我們長大後,其能夠給我暖一次房,就可以解約如常了。但是,八位老師說等暖房解除契約後,就不準我們再見麵,因為其早指腹為婚,而對象則是精靈族的王子,還說這叫聯姻。可是對於其,我自己也想娶啊,而且兩個都想娶,師父的意思是,讓我到時去搶親,還說是自己的女人不可以讓給別人,別精靈也不行,就算拚上性命也要阻止,所以讓我去搶,拚命地搶。邂憶姐姐,我這算是婚約嘛?這暖房又是什麽啊?”


    對於法聶晫這番話,客邂憶竟然聽呆了,這也沒法不呆,這一會活不過五歲,一會契約暖房的,最後還出來一個精靈王子的婚約,還要去搶親,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啊?


    而淩鴛則抓住了一點,自己這兄弟這是要精靈王子的未婚妻給其暖房啊!那這到底是誰綠了誰?


    一旁的sexdesss·drac則是眼前一亮,暖房?這說明小哥哥那時就可以……那自己與小哥哥的六天六夜豈不是有望了?


    萬茸玥可不管那麽多,聽到自己的小五郎叔叔要去搶親,其眨了眨大眼睛,隨即小嘴微動,出言就道:“小五郎叔叔,搶親我會陪你搶的哦。”


    萬茸玥此言一出,客邂憶身上的怒氣立即消失於無形,而法聶晫卻在這低頭看向萬茸玥,並微微一笑。在這一刻,法聶晫已經做好了客邂憶暴走的心裏準備了,在其想來,自己說出了想娶靈卦村雙胞胎姐妹的話語後,邂憶姐姐一定會吃醋的,而邂憶姐姐吃醋的後果就是聚怒暴走啊,但暴走就暴走吧,大不了就是罰款,反正沒錢,最壞的結果就是邂憶姐姐也沒有足夠的錢去交罰款,如果這樣的話,那自己就與邂憶姐姐一起承擔後果,哪怕是被臨時處死,自己也認了,再怎麽說,自己也不能對邂憶姐姐有所隱瞞,師父說過,做人可以忽悠,但不能騙,尤其是對女人更不能有任何謊言,否則你會死得很慘的……


    忽悠?嗬,法聶晫確實是有所忽悠,以試圖勾起客邂憶的好勝心,從而轉移注意力,但其忽悠確實都是事實,隻不過有避重就輕就是了,可這次恐怕再避重,其也不可能說把想娶那兩姐妹直接省略吧,那樣的話,法聶晫還怎麽喚起客邂憶好勝的情緒,不過,也幸虧其說出了想娶靈卦村那兩個雙胞胎姐妹的話語,要不然客邂憶還真的不信,客邂憶可還記得,其第一次見到法聶晫時,法聶晫就是因為向別人求婚而被教訓了一下,此時,法聶晫要是沒說想娶靈卦村那兩雙胞胎姐妹,那在客邂憶思想中,隻有兩種可能,一就是這兩個雙胞胎姐妹長得不忍直視,法聶晫連朋友都不想交,因為在法聶晫的想法中,老婆就等於年齡差距在十歲左右的女性好朋友,而二則是法聶晫有意或無意地隱瞞,客邂憶如果沒聽到法聶晫說想娶那兩姐妹的話語,那客邂憶就會認定法聶晫是在隱瞞,至於法聶晫是有意還是無意,客邂憶可不管那麽多,先暴走起來,把法聶晫拉過來打得連其師父都認不得再說,由此可見,法聶晫的師父,靈卦村先生,所說的話還當真不是廢話。


    可法聶晫坦白了其想娶靈卦村那對雙胞胎姐妹後,客邂憶身上的怒氣凝聚速度反而有所減慢,在萬茸玥語罷,其更是豁然開朗,因為客邂憶突然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愛到底是什麽,愛是包容,愛人所愛,愛是付出,給人所給,愛是自私,占人所占,當然,這點客邂憶以後會好好教導法聶晫的,畢竟法聶晫現在才七歲,對這些都不是很懂,或者說是歪懂。


    所以,法聶晫在低頭對萬茸玥報以微笑時,其隻聽客邂憶用那清脆豪邁的語氣道:“色小子,我不準你讓那雙胞胎的姐姐給你暖房,別問為什麽,就是不準。”法聶晫心中一驚,對客邂憶沒有暴走有些詫異,但更多的是對客邂憶說不能暖房的為難,因此,法聶晫不經抬頭向客邂憶看去,就在法聶晫看到客邂憶那清澈的雙眸時,客邂憶的後話隨之響起,“要暖房就給我把其娶過來,讓其給你暖一輩子的房,我可不想讓我老公帶點綠,一點都不行!”


    綠,淩鴛心道,這果然是互相綠啊……


    可就在淩鴛思想間,隻聽一個女聲自前方百丈處傳來,“邂憶?是邂憶嘛?”


    萬法大陸東部靈卦村


    “好了好了,姐姐,我知道五郎回來了,你就別念叨了。”一棵大樹樹蔭處,兩個人影微動,清靈的聲音從中傳出,語氣中沒有不耐煩的意思,而是一種嬉笑調侃之意。


    “你呀,咳咳,就知道笑我。”柔美幽穀的聲音隨之響起,話語中有著幾分羞澀的意味。


    “我這是實在忍不住了嘛,姐姐從先生那裏出來就有些憂愁,直到剛剛才轉憂為喜,嘴裏還一直反複地說小公回來了,小公回來了,我這不怕姐姐你得魔怔了嘛。”清靈的聲音這明顯還在調笑,好像根本不把柔美幽穀的聲音所說的話當回事。


    “咳,妹妹……”柔美幽穀的聲音話聲拉長,充滿了羞窘。


    “姐姐。”清靈的聲音語氣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麽,“那位先生可說五郎現在都有六七個老婆了,姐姐,你確定還要跟著五郎?”


    “妹妹,咳咳咳,小公有幾個幾十個幾百個哪怕上千上萬個老婆,我都不在乎,也在乎不來,咳咳,我隻希望小公不要拋下我,能讓我相伴左右,這就夠了。”柔美幽穀的聲音語氣悠遠,有種超脫世俗的感覺,但一絲無奈隱藏於中,給人一種憂傷之感。


    “哼!”清靈的聲音哼了一聲,“姐姐,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就算是五郎也不行!”


    “咳咳咳咳咳,妹妹,我真的沒事的,咳咳……”柔美幽穀的聲音頓了頓,“隻是不知道小公現在在幹什麽……”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柔美幽穀的聲音此言一出,一隻白鴿驟然自大樹起飛,向著村外西邊的方向飛去,就像是要為這柔美幽穀的聲音去看看所謂的小公此刻在幹嘛似的。


    萬法大陸中部萬法學院-法聶晫所在地


    法聶晫聽音望去,隻見一個女子在語後向自己的方向而來,此女年約雙十,衣鞋皆紅。其腳踩高跟,跟高細長,鞋麵雙帶束足,接於拇足指縫,連同另兩帶頭,共係足觸之麵。其足無襪,其腿無遮,大腿之上,腿根之處,褲腿三寸,束緊於腿,臀掩顯豐,腰低裸腹。其上衣亦無,抹衣縛胸,然外有法袍,遮體掩膚,但臂手皆露,無套無袖。其發橙散漫,無鬢無海,而麵容清秀豁達,有不拘小節之感。


    “嗯?”客邂憶聽到後方有人叫自己,其不經輕嗯一聲,隨即抱著服部穗姬轉身看去,“姐,你是在等那個神棍嘛?”


    姐?客邂憶此言一出,法聶晫等人都是一愣,這不是剛才還說沒有姐妹嘛?這聲姐是怎麽回事?


    紅衣女子並沒有去理會愣神的眾人,而是幾個閃身就來到客邂憶的麵前,然後一一掃視法聶晫等五人,隨即眉目一緊,向客邂憶問道:“邂憶,那塊榆木疙瘩呢?不會是死在地府了吧?”


    榆木疙瘩,神棍,淩鴛心中一驚,這是在找江偵楠?可江偵楠現在恐怕……但話說回來,這江偵楠是掉進木頭堆裏了嘛?


    客邂憶可不管木頭堆不木頭堆的,其在聽到紅衣女子的話語後,開口就接著道:“那神棍還沒那麽容易死。”客邂憶說完這話,其見紅衣女子口處大張,顯然是想問江偵楠在哪,可客邂憶卻沒等紅衣女子出音,其就冷哼一聲,接著道:“哼,我看那神棍一點都不榆木疙瘩,其在食堂報名點那裏可是深情款款呢。”


    “邂憶!”紅衣女子沒好氣地大叫一聲,仿佛在說,你要是再說一句我跟你急!


    而客邂憶對此似乎是毫不在意似的,隻是其也沒有再說什麽,而是向後方嘟嘟嘴,轉言道:“神棍在哪姐去問淩大會長吧?”


    紅衣女子雖然對此有些詫異,但其也沒多想就把目光投在了淩鴛身上,並開口問道:“你知道那榆木疙瘩在哪?”


    “啊?”淩鴛頓時一愣,這也太沒禮貌了吧,誰知道你是誰啊,就算是客少當家的姐姐,那也……應該立馬回答啊,自己這的確是太失禮了……


    就在淩鴛啊字出口時,想馬上開口回答時,紅衣女子卻率先出言道:“你是五行商會會長淩鴛吧,是我貌似了,我叫何逅詩。”


    何逅詩,淩鴛與法聶晫同時一呆,姓氏不一樣?但何逅詩與客邂憶名字倒是有點相通的意思,這把兩個名字的中間的字拿出來重新組合的話,那不就是邂逅,而且,法聶晫對何逅詩這名字也是無語,逅詩,後事,把這倒過來則是獅吼,河東獅吼,這……


    而法聶晫在那慢慢地想著,可淩鴛哪敢把客邂憶稱之為姐的何逅詩涼著啊,其幾乎是發呆的下一瞬接言道:“哪裏哪裏,何姑娘有心了,我隻是一個微不足道小會長罷了,哦,何問的是江偵楠江會長吧,其就在後……麵。”


    淩鴛後字剛出口,何逅詩就竄了出去,淩鴛在聽到後方傳來何逅詩那清亮的聲音道:“謝了!”


    “用著著這麽急嘛?”淩鴛對於何逅詩這麽雷厲風行也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其隻是隨口說一句,以試圖緩解尷尬。


    而客邂憶卻瞥了淩鴛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囉嗦。”


    淩鴛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但其在客邂憶那無形的威懾下,最終選擇閉嘴。可淩鴛是不說什麽了,但sexdesss·drac卻來勁了,隻聽其道:“瘋婆子,你剛剛不是還說你沒有姐妹嘛,那這何逅詩是怎麽回事?”


    客邂憶都不想理這白癡問題,可是其不說有對不起這找罵的sexdesss·drac,於是,客邂憶頓了頓,然後,然後就,開罵了,“死內衣女,你是耳朵不好使,還是腦子被你小哥哥個迷傻了,我說是雙胞胎姐妹,再說了我們姓氏都不同,你認為我們還是分別跟父母姓的不成?”


    sexdesss·drac一愣,其還真是以為客邂憶與何逅詩是分別跟父母姓的呢,這名字不是邂逅嘛?但下一刻,sexdesss·drac如同被點燃引線的炸藥般,瞬間爆了,“瘋婆子,你說什麽?!”


    客邂憶對此竟然看都不看sexdesss·drac一眼,轉身就走了,隻留下sexdesss·drac在原地咆哮。


    “sexdesss姐姐,邂憶姐姐脾氣不好,你消消氣,我們快點跟上吧。”法聶晫看著客邂憶遠去的身影,隨即扭頭對sexdesss·drac安慰了一句。


    麵對法聶晫這紓解的言語,sexdesss·drac竟石破天驚地道:“小哥哥你說,奴家是不是很傻?”


    法聶晫得言正視sexdesss·drac,隨即微微一笑,對sexdesss·drac平淡地開口道:“sexdesss姐姐,我並不認為你傻啊,就是有點容易理解錯誤而已,不過,就算你傻,我也會像喜歡九兒一樣喜歡傻傻的sexdesss姐姐的。”


    法聶晫說完這話,就抱著萬茸玥起步而去了,而sexdesss·drac卻愣愣地站在那裏,嘴裏念叨著,“小哥哥說喜歡奴家了,小哥哥說喜歡奴家了,小哥哥說……”


    “完了,這吸血鬼真的傻了啊!”淩鴛抬頭望天,起步而行,“敢問路行哪方走,教導分八一處有。來言消怒萬憂眸,女聲橫出得心愁。”


    就在這時,淩鴛隻覺一個黑影從自己旁邊閃過,隨即,前方傳來sexdesss·drac的話聲,“本女王傻了小哥哥都喜歡,不要你管。小哥哥,等等奴家……”


    淩鴛停下腳步,不經一陣無語,心道,誰要管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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