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煩躁的瞪向這個女傭,衝她吼,“叫什麽叫?有什麽不好的?”


    幾乎把自己所有怒氣全部都發泄給了這個女傭。


    女傭被她吼得嚇了一跳,愣在那裏,怯懦的開口,“二少爺他昏厥了,不知道是燒得還是睡著了……他還吐白沫了。”


    “你不早說!”傅夫人聽到女傭這麽說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站起來就往樓上走,“快點去叫請醫生過來啊!愣著做什麽?難道還要我教你做事?”


    “好的好的,夫人,我馬上給醫生打電話。”女傭被她吼得暈頭轉向,這下更慌張了。


    傅硯沉和簡初彼此對視了一眼也跟在傅夫人身後,一起來到了傅澤與房間。


    傅澤與臉色潮紅的躺在床上,雙目緊閉,口吐白沫。


    看起來的確非常不好的樣子。


    簡初打量了一下他的房間,花裏胡哨的,和他這個人一樣。


    不過他的房間比傅硯沉的更寬敞三分之一,非常大。


    傅夫人一看到最疼愛的兒子這樣子不醒人事的樣子,頓時擔心的坐到床邊握住他滾燙的手,“澤與,你醒醒啊,你可別嚇媽。”


    簡初遠遠的瞧著傅澤與,沒什麽毛病就是發燒燒得有點狠,得趕緊退燒。估計和被丟進池塘有關係,這傅澤與身體挺差的啊!


    “你愧疚嗎?”她小聲問傅硯沉。


    “不,他活該。”傅硯沉冷聲回答。


    傅澤與這種性格就是欠教訓,傅硯沉並不後悔教訓他。


    簡初不是聖母性格,不至於要去救一個討厭她的人,所以她就靜觀其變,陪著傅硯沉站在房間裏。


    傅夫人看得心煩,“你們兩個還呆在這裏做什麽?煩死了!趕緊給我出去!”


    半點忙也幫不上,還跟兩根柱子似的杵在這兒。


    傅硯沉什麽也沒有說,沉默的拉著簡初就走。


    “我讓你走你就走啊?你……果然不是親的,一點也不掛心!”傅夫人氣得又罵了兩句。


    傅硯沉隻當沒聽到,牽著簡初回到房間裏這才一副卸下心防的樣子,“你也看到了,我在這個家裏沒有什麽地位。我養母總是想罵我就罵我。”


    語氣莫名有些薄寞可憐兮兮。


    “你在家裏的樣子和在外麵不太一樣。”簡初握住他的大掌,在外麵的傅硯沉高冷禁欲,強大如斯。


    “回到家裏的你就好像一個沒有人愛的孩子……”


    她沒想到在外麵那麽強大霸氣的一個男人回到家裏竟然會變得這麽脆弱可憐。


    “我隻有你了。”傅硯沉用力回握住她的手,“從小就隻有外婆真正的心疼我。”


    簡初記得他曾經講過,他閃婚是為了外婆。


    “外婆呢?”她問。


    “在療養院裏麵,她身體不太好,一直住在那裏調養身體,有專業的護工陪伴照顧。”


    簡初看著他,“怪不得回到家裏沒有見到外婆。”


    “我們兩個結婚了,應該告訴外婆,讓她老人家也高興高興。”傅硯沉抿緊薄唇,“明天帶你去見外婆。”


    男人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緊緊盯著她看,簡初臉頰有些微微發燙,她別過眼去,“我去洗澡。”


    她剛起身,就聽到同一條走廊上傅澤與的房間裏麵傳來傅夫人的尖叫聲,“澤與!澤與!兒子!你怎麽樣了?”


    傅硯沉也聽到了,他站起身,“我先去澤與那裏看看。”


    簡初將剛找到的睡衣丟下,“我陪你。”


    於是兩人一起又來到了傅澤與的房間裏,醫生已經過來了,藥箱擱置在旁邊的茶幾上,他正手足無措的擦著額頭上的汗,“二少爺不配合打退燒針,我也沒辦法啊!”


    “還請多找倆人按住二少爺吧!”


    傅澤與半昏迷半清醒的樣子,時不時還要揮舞雙手,看起來迷怔了。


    傅硯沉走過去就按住了傅澤與的雙手,“別亂動。”


    管家大叔也走過來,一起按住他。


    醫生又配了退燒針正準備消毒刺進傅澤與的皮膚,傅澤與卻突然力氣極大的掙紮起來。


    嘴巴裏還在啊啊大叫。


    簡初站在傅夫人旁邊,就看到傅夫人焦急的團團轉,不停的在說,“這可怎麽辦?這可怎麽辦?”


    她又氣又急,看到傅硯沉更是怒意滔天,“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你太過分了!”


    “傅硯沉,如果澤與有什麽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為什麽當年媽要把你帶回來!簡直就是折我的壽。”


    傅硯沉沒有說話,冷峻的臉龐看不出來情緒。


    簡初有些看不過去,她的指尖輕搭上傅澤與的脈搏上。


    傅夫人見狀叫道,“你幹什麽?你是醫生嗎?”


    醫生也在旁邊說,“這位小姐,你就不要添亂了。你快讓開吧,讓我給二少爺打退燒針。”


    簡初探了傅澤與脈搏片刻以後,就收回了手,以迅速不及掩耳的速度點上了他一處大穴。


    下一秒,傅澤與腦袋一歪,徹底暈死了過去。


    她看向醫生,“打吧。”


    傅夫人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暈倒的兒子,哪裏還有端莊夫人的樣子?


    她聲音急切,“你對他做了什麽?”


    “沒什麽,他剛好暈了而已。”簡初神情淡淡。


    傅澤與身子有些虛,長期沾染酒色財氣身體能好才怪,原本底子就不好,現在更是虧空的厲害。


    所以才會被丟進池塘發高燒,但是也僅有高燒而已。


    她隻是讓他暈過去,方便醫生救治。


    醫生半信半疑的走上前將退燒針打到傅澤與的體內,又開了一些藥,叮囑了幾句就坐到一邊。


    “我等二少爺退燒以後再走。”


    “辛苦醫生了,我也在這裏陪著他。”傅夫人見退燒藥終於打了,她這才吐了一口氣,“簡初,我不管你剛才對我兒子做了什麽,要是我兒子醒不過來,你給我等著!”


    “好,我等著。”簡初點頭,不帶怕的。


    傅家養了傅硯沉,可沒有養她。


    “你娶個老婆回來就是氣我的,是不是?”傅夫人見簡初油鹽不進,又罵傅硯沉,“氣死我了。”


    “夫人,大少爺,大事不好!”突然,管家慌亂滿頭大汗的跑過來,一臉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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