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齊發!


    刷刷刷!


    砰砰砰!兩個男人應聲倒地,趴在陽台上隱忍悶哼。


    另外三人嚇了一跳,沒想到臥室裏竟然有人會用暗器。他們得到的消息明明是傅硯沉不在家,所以他們才行動的。


    難道傅硯沉已經回來了?


    不,不會。


    他們再次躍上陽台,悄然扶起倒地的同伴,兩個中了銀針的男人痛得吡牙咧嘴,惟恐驚動別墅裏所有人他們痛也不敢發出聲音。


    窗簾被大力扯開,一個纖細的身影靜立在寬闊的臥室裏,纖細指尖銀針閃爍著寒光。


    “有膽闖就得有命回!”


    她聲音清靈,隨著她話落數根銀針朝著幾個身材高大的黑衣男人刺去,如暴雨般散落!


    黑衣男人已經有防備,各種翻滾閃躲。


    幾乎是同時一陣心驚,不是說這女人手無縛雞之力嗎?怎麽竟然還會使這種古武世家才會的暗器?


    他們幾個散落躲藏在房間的角落裏,準備伺機再次出手。


    有一個家夥甚至掏出了消音手槍,對著站在房間正中央的簡初,就在他扣動扳機的瞬間。


    簡初再次伸手淡淡靈氣湧出,包裹著銀針準確無誤的刺中他握槍的右手!


    啪的一聲,手槍應聲落地,痛得他額上冷汗直接冒出,好痛!


    他痛得在地上打滾。


    簡初冷笑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


    她衣袖一甩,房間開關被戳中,房間瞬間明亮一片。


    而就在燈亮的瞬間,她足尖一點輕躍至半空,數根銀針再次如暴雨般激射而去,撲通撲通幾聲!


    五個男人紛紛中針倒地,他們根本來不及躲避。


    就被準確無誤刺中,痛得在地上打滾。


    簡初走到離她最近的一個男人麵前,抬腳就踩在男人胸口,用力碾壓,“說,誰派你們來的!”


    “我不會說的。”男人中了好幾針,不知道這針有什麽魔力,他竟然覺得自己渾身使不力氣,他竟然反抗不了這個女人。


    “我有的是方法。”簡初居高臨下的望著他,一雙眸子仿佛覆了寒霜,她緩緩張開雙手,下一秒這些刺入男人體內的銀針竟然一根根被吸了出來,她雙手回握成拳,那些銀針再次刺入!


    “撲赤!撲赤!”的沒入皮肉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裏格外清晰。


    聽得人心驚肉跳。


    如此反複了三次以後,幾個男人身上針孔不斷加劇,他們痛得在地上打滾,抽搐,太痛了,這種折磨簡直非人。


    可是他們不敢發出嚎叫聲,隻有這麽一個女人就這麽可怕,如果引來別墅裏的保安,他們受到的苦楚隻會更多。


    “說不說?”簡初低笑一聲,這清靈的嗓音在暗夜裏顯得格外壓迫,好似是沉睡的惡魔突然被喚醒。


    “好多年沒有用過我的銀針了,每刺入一次,它就會吸血一次,直到它吸飽了血,你們也就沒了。”


    “這銀針以前我一向隻針對罪大惡極的犯人使用,沉寂了三年,它們都有些生鏽了呢!”


    “是,是……”有一個男人想要說,但是就在他開口的瞬間,卻兩眼一瞪,仿佛被扼住了喉嚨一樣,有黑壓壓的血跡順著他的唇角湧出。


    簡初皺眉,趕緊為他輸入靈氣卻為時已晚。


    斷氣了。


    “你們被種了蠱毒,但凡隻要想背叛,這蠱毒就會發作。”


    簡初晦氣的暗罵一句,真狠!


    看著這幾個男人一個個毒發身亡,她覺得更晦氣。


    “你們主子究竟是誰?該死的,氣死我了。”


    她看著房間裏的五個大漢屍體,取出九龍戒指直接將他們幾個藏進去冰凍起來,又開始打掃房間。


    房間門被打開,傅硯沉帶著酒氣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大半夜的怎麽想起來收拾房間?”


    簡初沒想到他現在竟然回來,“等你太無聊,就找點事情做。”


    男人又瞧了一眼被扯得搖搖欲墜的窗簾,“窗簾壞了?”


    “嗯,可能上麵的掛環鬆了吧?”簡初麵不改色,講得若無其事。


    傅家隻是普通人,不能被他們發現自己剛才那些血腥。所以她下意識說了謊。


    傅硯沉一身黑色西裝,步履沉穩的踏入房內,轉身淡定自若的將房間門鎖上,這沉靜的模樣和夜晚的強勢瘋狂形成了鮮明對比。


    他明明喝了酒,但是卻眼眸亮得嚇人,沒有半點醉意。


    簡初瞧了他一眼,“喝酒了?”


    男人無視她的話,徑直來到床前,彎腰,伸手,簡初啪的拍開他的手,“我有話問你。”


    “夜深了,有話明天再說。”傅硯沉手攥在她的腳腕上,輕輕一拖,她便整個人被迫坐到他腿上,大掌撫過她纖細的腰肢。


    簡初驚喘一聲,一股異樣的情緒被他手指點燃。


    她威風掃地,丟盔棄甲的將小腦袋埋進傅硯沉鎖骨下,“今天我就要說。”


    一聲輕笑自簡初頭頂傳來,那笑聲好像一縷夜風,轉轉悠悠鑽進心裏去,那種奇怪的麻癢又來了。


    當他繼續往下探的時候,簡初按住他的手,“不要,我不要!”


    “不要什麽?”


    傅硯沉熾熱的大手撫上她的臉頰,將她禁錮在床和他懷抱之間,手指竄進她的長發間,低頭就要吻下來。


    簡初微仰著腦袋,兩隻小手抵著他的胸膛,對著那近在咫尺的俊臉叫,“傅硯沉,我有話要說!”


    男人眼底都是火焰,低著頭啞著嗓子問,“怎麽了?”


    “你,你白天為什麽沒有扶那個孕婦?”簡初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傅硯沉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眼底溢過細碎的愉悅,“我隻扶我妻子,我隻扶你。”


    簡初呆了呆,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反駁他這樣是自私是不對的,就發現男人比以前更凶殘。


    唇齒間染上了絲絲酒香,酒不醉人自醉。


    天氣晴好,一大清早就陽光燦爛。


    傅硯沉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清涼藥膏,挖出來用指尖給簡初一點點塗抹鎖骨,“除了這裏疼,還有哪?”


    簡初覺得自己在床上的時候就如同被拔光了牙齒的老虎,變成了一隻奶萌小貓咪。


    他的手又來到白嫩腰間,上麵掐痕觸目驚心,仿佛被虐了一樣。


    “你——”她輕聲抽氣,“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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