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138的怒火被平息,蕭玉書道:8哥你就放心吧,我做事心裏有數的,你看你管著這麽多宿主,一定累壞了。


    這樣吧,還是我省心,一會兒我打贏了就回去接著待著去了,現在您老人家趕緊趁這個時候好好歇會兒吧。


    潛台詞: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你!


    少管我!


    不過係統138似乎是真的有點累了,對於蕭玉書扯皮的話沒有再過多追究,隻嚴肅丟下了一句話:


    【沒有下次,再有下次係統將會依照規則給予懲罰。】


    這蕭玉書倒是有點好奇,悄咪咪問了一嘴:8哥,能不能給我透露一下是什麽樣的懲罰?


    138:【雷劈、水淹、火烤、短腿…………到時候看我心情。】


    蕭玉書:…………


    8哥,我保證沒有下次了,再有下次你劈死我。


    最後係統還是走了,帶著從蕭玉書這裏的得來的滿腔怒火。


    138走後,蕭玉書倍覺輕鬆的重重呼了一口氣。


    然後這口氣又被一旁的沈修竹聽到了。


    但這位仁兄不知道係統的存在,從他的角度上看,隻覺得是蕭玉書麵對台上弟子滑稽的比試而歎息。


    於是善為人解憂的沈修竹又開始了他的友好發言:


    “蕭兄不必為此憂心,台上比試的弟子個個不過十餘歲,又非單靈根,自然在修行上有所欠缺,但相信多年後我們和他們都能成為各自宗門的新崛一輩。”


    全程不知道這家夥在說什麽蕭玉書淺淺“嗯”了一聲。


    上午的比試很快就過去了,下午那幾場才是重頭戲。


    第一場就是蕭玉書對沈修竹。


    這可是雙方宗門堪稱門麵的傑出弟子,客席上的各位長老也終於不再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都提起興致來到了大殿外密切關注著台下的動靜。


    這其中,挽醞和沈長空二人的注意力最為集中。


    因為台下一個是自己從小悉心教養大的親兒子一樣的弟子,另一個是自己最為驕傲的親兒子。


    故此,台下的小輩還在準備之中沒開始上台比試,台上的兩個長輩就已經暗自較上了勁。


    “素來聽聞蕭小友頗的三長老真傳,眼下看來,真的是連三長老的神韻風度也承了個十中八九。”沈長空跟挽醞並肩站在大殿中央,因為兩人弟子比試的緣故,青雲很有眼色把最佳觀看位置讓給了挽醞。


    挽醞自然聽得出沈長空的意思,隻淡然道:“玉書自小隨我修行,當然像我,正如少門主像門主一樣。”


    沈長空看著台下身姿挺拔的沈修竹,眼裏驕傲之意不言而喻。


    兩人之外,其他長老在一旁小聲說著悄悄話。


    五長老一禎趴在玉製護欄上,目光朝下打量著,對身邊人道:“蕭師侄歲數小了少門主幾歲,前段時間還受了傷,這場比試恐怕不好輕鬆應對。”


    “嗯,的確是。”此刻柳如蘭不複剛才無聊悠閑的模樣,看著下方的兩個小輩,美眸中流露幾分憂色。


    但隨後她又像是想到了什麽,忽的冷笑了一聲:“嗬。”


    柳如蘭這一聲,聽得一邊玩扇子玩的正起興的桑禹心頭一緊,接著他預感不妙。


    然後就聽柳如蘭用一種很是犀利針對的話朝桑禹側目冷道:“這還得托六師兄的福,不然蕭師侄贏一個同期修為的金靈根豈不綽綽有餘?”


    這次就連常年窩在自己峰上研究鍛造鐵器的一禎也對此事有所耳聞,於是他“哎呀”一聲,厚實有力的打掌重重的往桑禹背上拍了拍,隨後語重心長道:


    “六師弟,你也是,幹嘛非要和一個小輩過不去呢?你可是金丹,萬一真把蕭師侄打出什麽好歹來,三師兄不得跟你拚命。”


    桑禹苦笑道:“啊哈哈哈,五師兄說的是,是我心胸狹隘,這不剛醒來就給師侄送上賠禮了嘛。”


    柳如蘭沒好氣的搭腔道:“是啊,昏迷不醒了這麽些天才送賠禮,也不知道是蕭師侄太厲害了還是你太弱了,金丹被築基打暈,還好的比築基慢,說出去簡直能笑掉旁人大牙。”


    桑禹笑的更苦了:“哈哈哈,師妹說的對,蕭師侄是咱們這一輩弟子中天資最為卓越的,自然是厲害許多。”


    他雖是笑著說完,但背後卻生出一身冷汗,桑禹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挽醞冰寒的眼神在瞪自己。


    於是,為了自保,桑禹除了當眾人的麵對蕭玉書一通猛捧,甚至還信誓旦旦的大放厥詞:“五師兄你們就放心吧,依我看十招之內,蕭師侄定能輕鬆取勝。”


    這下背後來自挽醞的銳利注視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沈長空不滿的目光。


    “六長老何出此等狂言?我兒在你眼裏真就這般普通?”他嘴角向下撇著,明顯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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