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鄴城一酒樓內兩個少年對坐而飲,一人開口道:慶之,我們已經來鄴城快半個月,沮授和田豐一個都沒找到,是不是你記錯了,他們不在這鄴城。


    二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慶之和錢子然,二人半月前來到鄴城尋找田豐與沮授,可是半月過去一個都沒找到,無奈二人無事隻能讓手下繼續尋找,自己坐在酒樓內等消息。


    陳戰這時開口:不可能啊,他們二人的確是冀州人氏,我派人探查,說二人就在鄴城,不應該找不到啊?


    錢:他們是不是像我們一樣外出遠遊了?


    陳喝一口茶說:唉!再找兩天,要再找不到,就算了,我們動身去洛陽。


    錢:隻能這樣了,希望能找到吧!


    陳:話說,伯然那個混小子那,人呢?


    錢:哈哈哈!還不是你,他說和我們喝茶太無趣,在這你又要他讀書習字,所以逃到樓下喝酒了,哈哈哈!


    陳戰聞言無奈一笑,:唉!隨他吧,這要不給我們惹麻煩就行了。


    錢:哈哈哈,你是不是被老師灌輸的,當初他讓你用功,你現在也一樣催著伯然,哈哈哈!


    正當二人互相打趣之時,樓下傳來了一吵鬧聲,這時候店小二急忙敢來。陳:小二,發生什麽事了,樓下怎麽這麽吵?


    小二:兩位公子隨您們前來的那位公子在樓下與人爭吵,看情況就快打起來了,您二位還是趕緊去看看吧!


    陳聞言:這混小子真是不經念叨,還沒多久,就又惹出麻煩。


    錢:也別太急,也許不一定是伯然的錯,我們還是趕緊去看看。


    二人起身往樓下而去。


    樓下,馬奕對一書生模樣青年說道:你這人,怎麽這麽不講理,我已經和你道過謙了,怎麽還糾著不放?


    那人:你那也叫道歉?


    馬:你!馬奕怒目而視。


    陳錢二人已經趕到,陳當即問馬奕:伯然,你又惹了什麽麻煩?


    馬奕:大哥,我隻是不小心搶了他的酒,已經賠罪了,可是這人得理不饒人。


    陳:你是如何賠罪的?


    馬:我說不過是些小酒,我替他付了,扔了一袋錢給他,可他得理不饒人。


    說完斜視了一下那青年。


    陳:唉,你這小子人家先生能喝得起這酒,豈會在意這些錢,還不快給人道歉。


    馬:大哥!看了一眼錢子然,見他搖頭,隻能說:這……好吧又拱手對那青年說:先生,我唐突了,還請先生恕罪。


    陳也道:這位先生,我這義弟並非故意羞辱先生,隻是多日不曾飲酒而他又嗜酒,怕是饞了,還請先生饒恕。


    那青年見此景,怒氣早已散:並非在下有意刁難,隻是你這兄弟二話不說搶酒而飲,又以那般態度,讓人著實不悅。加之在下也有怒氣方才吵起來,這位兄弟,我也要向你賠罪。


    馬奕聽了這話方才有些平靜說道:是在下唐突,先生且勿自責。


    錢子然這時說道:先生,既然如此我等也是不打不相識,不如與我等共上二樓一醉如何。


    青年:這怕是不便吧!


    陳戰:先生請勿推脫,還讓我等賠罪如何?


    馬奕也道:是啊,先生小子剛才搶了先生的酒,先生還未飲,還請先生一聚。


    那青年見此狀:好吧,那在下便隨各位一飲就當結識朋友一番。


    四人上樓而去,上樓前陳戰還讓小二準備酒菜。


    酒菜上後,陳戰對青年:在下陳戰字慶之曲逆人,這是好友錢漢錢子然,那混小子是我義弟馬奕字伯然,還請問先生大名。


    青年:在下沮授字公與,鄴城人,閣下不是鄴城人,如今天下不寧來此做何事?行商嗎?


    聽到是沮授陳戰一喜,然說:我等此番乃遊曆天下,路過這鄴城。剛才聽閣下之言似乎有人惹怒了閣下,不知是何人何事?可說否?


    沮授:說也無礙,你們也看到了這鄴城中乃至整個冀州黃巾教徒眾多,我擔心有變,故向太守和刺史大人建言,不料,他二人盡絲毫不理睬,還將我亂棍打出。唉!


    陳戰:哦,兄也有如此想法?


    沮授聞言,:怎麽陳兄也有這等看法?


    陳戰:是也,據我所知不光是冀州,這大漢九州皆有,怕是已有百萬之眾。


    沮授聞言大驚:君之所言可是真?若是如此,怕是大漢會有建立以來除王莽之亂外,最大的危機啊!


    陳戰:我所言皆是真,不過若是依兄所言,有大亂對我等而言也是好事。


    沮授:君此言,吾不解?


    陳:兄可聞“亂世出英雄”,唯有大亂之世我我們這樣的白衣,才能有所作為。


    沮:君所言也對,若是讓朝廷在這樣腐化下去,大漢怕是危險了!隻是亂世一起,百姓可憐了!唉!


    陳:兄豈不聞破而後立,亂世出,百姓雖然受苦,若能出現明主,百姓能少受多少苦。


    錢漢也說:是啊,不破不立,現在朝廷宦官當政,若不破何以為天下百姓謀一個太平之世?


    沮授:二位所言言之有理,授不能反駁,隻希望亂世越晚越好,讓百姓再過幾年安穩日子。唉!


    陳:在下卻不認同兄之言,我料快則一兩年,慢則三五年這亂世必起。


    沮:君何處此言?


    陳:兄不知,那太平道人張角近年來四處奔走,若有一日,他登高一呼,會如何?


    沮授:愚兄不才,盡然不知道這事,君知道,為何不去告知刺史大人捉拿此人?


    陳:在下隻是猜測,無證據,刺史豈能相信我一個白衣。


    沮授自嘲道:是啊,愚兄不就是被趕出來的嗎?說罷,杯中酒一飲而盡。


    陳戰也喝了杯酒,向沮授問道:若是亂世起,兄意欲何為?


    錢漢也道:是啊,公與兄有此見識必有大才,不知道有何打算?


    沮授苦笑:我一文士,胸中不過點墨,若亂世起,隻能歸隱田園,以求安身立命。


    陳:兄若不棄,不如隨我們一同遊曆天下,我們下一站準備前往洛陽,若有一日亂世起,先生也可先在洛陽取一職位,到時候為百姓謀求安穩。


    沮授苦笑道:官怕是做不成了,誰人不知,當今皇上昏庸,賣官求金,我無重金,怎麽能做官?


    錢漢聞言玩笑道:那就請兄隨我們一同遊曆天下,放心,不才也有些家資,起碼夠兄喝酒的!


    沮授聞言推脫道:這不好吧,在下一無武藝二無才華,豈能占二位便宜?


    陳戰:先生且勿推辭,光是這豪氣,我等也願邀請先生,再說先生有如此見識,豈能說無大才?


    沮授:君謬讚矣!愚兄才尚不及君。


    經過陳錢二人的幾次邀請,最後沮授答應並且和好友告別後,明日與其城門口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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