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陽城後,狗子先幫我找了一家旅店,把我帶的東西先放了一下。其實我也沒帶啥,就帶來幾件法器和兩件換洗的衣物。


    放好東西後,我和狗子就近找了一家飯店。


    飯店不大,但是看著很幹淨。


    這會才上午十點,人也並不算多。


    哥倆認識這些年,每次見麵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特麽喝一頓,別的事,一邊喝一邊談,或者喝完再談。


    我們隨便點了四個菜,不是因為別的,點菜這玩楞要麽你就點倆,要麽你就點四個。


    因為仨菜吧,在俺們東北這嘎的,一般不是上貢就是誰走了擺棺材前邊的,用俗話講就是,活人擺仨菜不吉利。


    有一段時間網上還老拿這個梗開玩笑來著,一罵誰的時候就說,就你這逼樣的這輩子你都吃不上四個菜,這是純純罵人的話。


    還有就是誰來咱家做客,絕對得四個菜到六個菜以上雙數代表吉利。


    如果咱自己去誰家做客,人家擺了三個菜,那麽下次肯定是不能去了,這是罵人的意思。


    可能有些時候別人沒往這方麵想,但是同樣也代表了他並沒拿你當回事。


    我和狗子點了一份拍黃瓜,這是喝酒必點的,然後一個蒜香鳳爪。


    還有倆個熱菜,金針肥牛和紅燒茄子。


    菜還沒好就先讓老板上了一打涼啤酒,就是六個。當然並不是就喝這點,而是怕拿多一會不涼了。


    老板給送了一盤花生和瓜子,讓我倆先吃著。


    我哥倆碰了一個,一邊包著花生一邊聊了聊這段時間各自的經曆。


    中間菜齊後,我們一人幹了四五個大綠棒子下肚。


    我先開口聊到了此次這件事上。


    “老狗,這吳老師啥情況啊?”


    “操,我也不道啊。他家離俺家挺遠呢,俺家住村西頭,他家在大東頭,前些年我不一直在北京嗎,這事你知道。


    後來就跟你去了南方,年初我家裏有事回來後,平時跟村裏人也不咋太接觸,這個吳老師鬧起來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我還是聽我媽跟我說的呢。


    之前村民都報警了,警察和精神病院的人來了也一點沒好使。


    可村裏人不幹啊,老去鄉大隊鬧。讓把吳老師這事給解決嘍。不然老百姓被折騰的也不安生,聽說都被霍霍死好幾頭母豬了。


    大隊一想這事不管也不行,鬧大了整上邊去對誰也不好。


    就想著出點錢找找什麽看事出馬的啥的給整一下。找過五波人來都沒好使。來了不是燒紙畫符,就是哐哐擱那念經,一點屁用也沒有。


    我心思老鬼你不正好修佛悟道來著嗎,之前總聽你說你這個法身那個神通啥啥來著,我也不懂,我心思你要能整的話,那不正好嗎,咱哥倆把這個錢賺了得了。”


    狗子我倆相識以來他一直管我叫老鬼,是因為當年我在直播時候認識的,那會我網名叫鬼鬼,他網名叫狗子,所以我就管他叫老狗,他也一直叫我老鬼。


    聽到這裏,一點也不難猜出,狗子回來這半年可能過得也不咋太好,或者說根本就沒掙啥錢,之前跟我說的還行挺好啥的,估計也是好麵子沒敢直說。


    我抽出兩根紅塔山,遞他一根。


    狗子給我點上後。


    我吐了一口,嗬嗬一笑,身上的氣勢突然一變,正經的說道;


    “不是哥跟你吹,我跟你說句實話,當初我剛悟道那會說的一些話可能有些鬼扯。


    但是今天真不是大哥喝點酒跟你吹牛逼,這世上,隻要不是人的東西還沒你哥我辦不了的!”


    聞言,老狗那雙躲在金絲眼鏡後麵的小眼睛瞬間鋥亮。


    他了解我,我不是那種喝點逼酒就愛吹噓之人。


    既然我能說出這種話,那必然也是真的能辦到,因為我從來不說自己辦不到的事情,連吹牛逼也隻吹自己經曆過的。


    “臥槽,這不妥了麽老鬼,這事要成了咱倆穩賺三萬,這不好起來了嗎這不?哈哈,操,等錢到手我安排你上站前大洗浴。”


    聽到這話,給我整笑了。


    我壞笑道;


    “哈哈,一條龍?”


    “嘿嘿,那必須一條龍啊!”狗子也壞笑道。


    看著事還沒辦就已經yy上的狗子,我也跟著胡扯道。


    可能有些朋友不明白這一條龍是啥意思,可能有些朋友明白。


    我這麽跟你說吧,這條龍可不是一般的龍,那可是盤龍,專門盤柱子的那種。


    我這也就是喝點小酒跟他扯個蛋,開玩笑,修道之人怎麽可能還迷戀那種誘惑的,就算是真去了,那肯定也是因為需要借此修行定功,並不是真的就想如何如何。


    就像趙文卓老師演的那個法海一樣,當時讓青蛇勾引他,幫他練功啥啥的,可惜的是當時他並沒有定住,被青蛇給捏大了。


    那我肯定不能,就以我這定力,就我這杠杠好的身板子,肯定不捏也得大,但是不要緊,我能定住,不會像法海那樣惱羞成怒去打青蛇,我隻會在完事之後說聲謝謝,這就叫境界。


    不論外相有多淫逸,心中仍是一塵不染。咳咳咳。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哥倆喝得迷迷糊糊之後,狗子也跟我回了旅店。


    當然,各位可別誤會哈,他自己又開了一間,不是跟我一起住的。


    可能有人會問,兩個大老爺們怕啥的?


    這跟我有關,與狗子無關,我在十八九歲的時候,有一個發小出去鬼混,也不知道在哪沾了個什麽病。


    到我家玩的時候晚上就跟我一起住,我倆鬧,搶被子玩,來回亂踢。也就在我家住了兩宿後,我突然感覺我籃子刺撓,然後大腿根也是,我特麽!


    最後我媽領我去醫院看的時候,大夫說百分之一百我發小有這個病給我傳染了。我說我倆也沒幹啥啊,也沒啥肢體接觸,就搶被玩來著。


    大夫說這個病能通過碰到的東西互相傳播,必保是搶被給傳染的。


    我原來還不信呢,給我發小打電話一問,臥槽他特麽還真有這個病,這特麽給我坑的,連喝再擦中藥一個禮拜才好!


    從這之後我就超級別扭跟男的一起住,而且吧,誰打呼嚕啥的我還睡不著。


    所以我要麽就自己睡,要麽就跟女的睡,絕對不跟男的睡。


    為啥跟女的就沒事呢?萬一女的有這病咋整啊?操,這話題我先不想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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