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我哥仨被這頭怪獸揍的那是個頂個的鼻青臉腫,連特麽一點人樣都沒有了。


    咱就說,哪怕是薛蟠這隻鬼都被打得尿褲兜子了十幾次,可想而知這戰鬥是有多麽慘烈。


    險而又險的躲開怪獸攻擊後,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總看書的道友都明白,越是在關鍵時刻越要保持清醒的頭腦,隻有這樣才能發現敵人的弱點,從而找到機會給敵人送上致命一擊。


    我抬起手擦去嘴角鮮血,仔細對著怪獸進行一番分析。


    眼前這怪獸皮糙肉厚且防禦力驚人,想要從外部攻破顯然是有點癡人說夢。


    原本我還想從它時不時張開的巨口上做些文章,但每次見到它那鋒利的獠牙後,直接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是別的,說真的,我特麽還真有點不敢下手,萬一失手那不廢了嗎!它要咬我手咋整?


    思來想去,這逼唯一的弱點可能也就是它的菊花了。


    因為每次我與老狗對它的攻擊它都沒當過事,甚至連個屁都沒放。


    隻有薛蟠對它造成的傷害,才能讓它時不時吭唧那麽幾聲。


    從聲音上不難聽出,這逼怪獸肯定特麽也是挺疼。


    就在這時,剛好趴在怪獸屁股上的薛蟠被怪獸用力甩飛出去。


    見到這一幕我心中大喜,操特麽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畢竟大哥我是一個善於抓住時機的優秀人才,這麽好的機會老子肯定是不能放過的。


    於是我雙腿用力,猛然一個加速衝刺。


    “必殺!禪心杵菊花~!”


    “噗呲!”


    或許是我用力過猛的緣故,又或者是我衝的太快的原因。


    大哥我特麽兩隻胳膊霎那間完全沒入了怪獸的菊花裏。


    “嗷嗚~!”


    怪獸吃痛,發出一聲驚天怒吼。


    緊接著還未等我抽出雙臂,我就感覺它菊花一緊。


    額~!我操特麽,卡住了!


    我心中大驚!完了!這逼可特麽別坐我啊!這麽大的屁股它要是坐下來的話,就算不把大哥坐死,那特麽也得把哥坐廢了呀!


    就在這性命攸關的關鍵時刻,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狗弟,老狗同誌直接爆發了洪荒牌小宇宙,整個人躍起五米多高,趁著怪獸痛得怒吼的同時,將一把驅邪狗屎穩穩的就給塞了進去!


    狗屎進到怪獸口中之後,發出“呲呲”的腐蝕聲。


    怪獸頃刻間口冒黑煙,劇烈幹嘔。


    “噗!”


    不知道是這怪獸它特麽故意的,還是怎麽回事,


    一使勁,一個綠色的屁直接就把我雙臂解崩了出來。


    連帶著我整個人足足倒飛出去二十多米。


    操特麽,還好我有感知危險這種能力。在第一時間就本能的作出反應,將一口先天之氣存於腹中。不然大哥我非被這屁熏得立即升天不可。


    老狗一擊得手後,薛蟠緊隨其後,以自身靈體的優勢,順著我擴張開的怪獸菊花一個猛子就鑽了進去。


    之後,不出意外,在我們三人的裏應外合之下,成功將怪獸送去了西方極樂。


    咳咳咳。


    當然,這主要的功勞都在薛蟠,畢竟要不是它從怪獸內部破壞,我們也很難取得成功。


    雖然是勝了,也救下了金蟾。


    但是經過這事之後。


    我也不知道是咋想的,總感覺薛蟠這逼心裏肯定是特麽有點不正常。


    你想啊,誰特麽好鬼鑽人菊花啊?


    你說這逼這特麽是啥愛好?不是雞巴操怪獸,就是特麽鑽怪獸菊花的。


    每次想起這一幕,我都心生惡寒,搞得我總是故意躲著他,就連他見到我時朝我露出善意微笑,我也是心裏直突突,甚至會不由自主夾緊肛門。


    心道,你爹個老籃子的,你要是敢對老子有啥想法,別特麽說是兄弟了,你就特麽算是我親爹,我特麽也得給你腦瓜子消放屁他,不打你個魂飛魄散萬劫不複,那老子就不叫禪心。


    後來傷勢恢複差不多的時候,金蟾安排了一頓感謝酒,喝酒時我才知道,之前的我是真有點以君子之心度色鬼之腹了。也確實是有點人眼看鬼低了。


    因為薛蟠在喝多之後,哭著對我和老狗說道;“心哥,狗哥,我知道自從咱哥仨救金哥打完那隻怪獸以後,你倆就對我有點犯膈應,也故意躲著我。嗚嗚,說真的,真不是兄弟我今天喝點逼酒跟你倆矯情。


    兄弟我沒有怪癖,你倆想想,我特麽薛蟠狗屁也不是,我特麽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色鬼,我跟別人打架能有什麽辦法?你以為我想操它啊?我想鑽進去啊?操特麽,那傻逼怪獸皮那麽厚,咱從外麵根本傷不到它,為了你和狗哥,也為了能救金哥,我特麽不鑽菊花誰鑽菊花?我不進去從內部瓦解它,咱們能有成功的機會嗎?嗚嗚嗚……。”


    聽完這話,我老臉一紅,甚感慚愧。薛蟠說的在理!要不是薛蟠,別說現在我能坐這喝酒了,就是能不能活著那都是兩說。


    我特麽,想想我這當大哥的怎麽能這麽看待自己兄弟呢?是,雖然薛蟠是一隻色鬼,但是自從自己認識這個兄弟以來,這逼從來都是那種好色有品,鑽菊花有度的好鬼,而且為鬼非常講義氣,就憑他能幫助李萌去製裁吳生這畜生來說,這鬼就不是壞鬼,而是心中有大義的好鬼。


    我怎麽能那樣去想他呢?


    想到這裏,我抬手就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對薛蟠抱歉的說道;“對不住啊兄弟,是哥心窄了,哥錯了。”


    “誒!你幹啥呢阿心!”


    金蟾連忙伸手攔著我。薛蟠也是。


    薛蟠道;“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你這是幹啥呢心哥?兄弟還能挑你咋滴?不管你怎麽看我,就憑你幫我救金哥這件事來說,你特麽禪心這輩子都是我的好大哥!”


    聽到這話,我是真感動的哭了,咱說活人中好兄弟咱沒處幾個,沒想到修仙之後卻能處到鬼中的好哥們,人生如此,夫複何求!


    一見我如此,不知道老狗是特麽喝多了還是哪根筋搭錯了,可能也想學我煽個情啥的。


    隻是他一句話沒說,直接從兜裏掏出兩把狗粑粑就往自己嘴裏塞,塞嘴裏不說,然後他還嚼了嚼。


    這一幕直接把金蟾薛蟠我們仨看得目瞪口呆,


    老狗見我們仨就這麽直愣愣的看著他,也沒人說話,這貨尷尬的臉憋通紅。


    他可能也沒想到,我們竟然沒有一個人出手攔他。


    於是尷尬的張嘴整了一句;“啊,那啥,這兩天狗爺我夜觀天象,發現我大姨夫要來了,我怕疼,先吃點戌腹米調理調理,哈哈哈……。”


    我們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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