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之後,不管少年的父母如何勸少年學些什麽,少年都不願再聽。


    偶爾會在外惹點事找到家裏,令父母跟著上火。


    母親擔憂孩子的未來,就出去找人給孩子算了一卦,說這孩子命格硬的厲害,而且命很大很大,別人如果有一條命的話,那麽這個孩子就相當於有兩條命那種,而且這個孩子屬於刀尖上那種命,如同當年抗戰時期當兵的所用那種刺刀的刀尖一般。他若是能去當兵,將來必有大出息,若是不學好,以後不是進醫院就是進監牢。


    母親聽後,深信不疑,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非常要強,也非常倔。但還是想要試試問問少年願不願意去。


    原本吧,少年是真的有想過去當兵,因為自己不知道學什麽,但是保家衛國的這顆心從小到大就沒變,更是記得當初自己在小學時,老師帶著他做的那句宣言;“時刻準備著為共產主義事業而奮鬥!時刻準備著!”


    曾經少年年幼時說過的話他一直銘記於心。也想過如果祖國再次有外敵來犯,那自己一定第一時間衝到前線,為身後的父母和家鄉父老建立安穩的後方,除非自己戰死,不然若想侵犯華夏,欺辱自己的父母以及父老與孩童,那除非他們踩在自己的屍體上!不然就算死,也定然不會讓敵人踏足華夏半步!


    但是此一時彼一時啊,有過前兩次的事情之後,少年非常煩感自己的父母為自己做決定。


    這邊母親剛跟他說完這個事,他說自己想想,考慮考慮,那邊父親就說給他報了名。


    少年聽到這話後,當場就不幹了,說什麽也不去了。


    過後少年又開始闖禍,做什麽工作都沒有超過三天的,三天內必與人打架。


    賠不賠錢的先不說,那真是爹也愁,媽也愁。但是又沒法說什麽。


    實在給父母逼得沒辦法了,少年他父親單獨找少年喝了頓酒;“兒子,你能別闖禍了不?爸沒有錢了,咱家賠不起了,爸要是有錢哪怕你給人打死爸也得管你,可是咱家沒錢了啊,你要是再惹禍爸真賠不起了。”


    聞言,少年思索片刻後,舉起酒杯裏大半杯的白酒與自己父親碰了一下,隨後一飲而盡,開口道;“行,爸我知道了。”


    哪知這個酒喝完剛沒過倆月,少年被人揍了,半夜到局子裏做筆錄,局子裏給少年的父母打電話,讓他們來一趟。


    嗬嗬,哪知少年父母想的不是少年自己出沒出事,而是想的是不是少年又將人打了被抓了。知道是自己兒子被打後,雖然也有心疼,但他們反而心安了不少。


    真的無語到不知說什麽好。


    少年本想再集結人馬打回去,但被自己親姐姐攔下,苦口婆心的苦勸少年,說以往已經闖下了不少禍,令父母就夠上火了,別再惹事讓父母操心了,不然非得把父母愁的少活幾年不可。


    聽完這話,少年心軟了,放棄了尋仇,但心裏仍然不甘,想著什麽時候要不要去下黑手,不找到自己家,那不就沒事了嗎?


    中間有少年的哥們給少年打電話,說堵到了打過少年的其中一人,少年到了之後,見自己這邊七八人,對方隻有一人還帶著女朋友,少年的朋友想動手卻被少年攔了下來,少年想,若是自己帶著女朋友被人堵到再被打,那是多麽丟人呀?


    於是自己走上前說了幾句話,“哥們咱倆有仇你記得不?今天你帶了女朋友,我不打你,但是你以後出來注意點,下次就不一定了。”


    說完話少年便帶著人灑脫離去。


    隨著時間一長,少年發現曾經打過少年的人,他們帶頭的大哥居然與少年也是有著很深的關係,那大哥請少年喝了幾次酒,並給少年道了歉,然後當時動手的人也請少年喝酒,與少年說;“兄弟對不住,我不知道中間的關係,你要是有氣你就打我一頓,打完了咱倆再處哥們,你看行不?”


    少年與之幹了一杯,隨後道;“都是老爺們,哪有總打別人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挨打的,既然話說開了,你也請哥們喝了酒,過去就過去吧,操,多大點事。”


    之後少年開始外出打工,什麽飯店服務員,ktv服務員,烤肉店服務員,火鍋店傳菜,廚房打合學徒,保安,去洗車學汽車美容,學汽車美容那會更是做到熟人隻找他給汽車打蠟,因為他工作非常認真而且用心,那小煙炮一天不停給他一頓點,可想而知。


    後來幹了一年,老板不做了,少年也回到家後又沒了工作。


    家裏父母一看孩子總這麽待著也不是個事,依然想著讓孩子去學點啥。


    少年實在是沒有什麽想學的,更不想順父母的意願去做事。


    叛逆的說自己什麽也不想做,有錢就花沒錢就待著唄,就是不學。


    父母一見勸無用,就不勸了,哢哢一頓對孩子好。孩子一想也是,爹媽其實都是為了自己好,自己何必強個沒完呢?


    於是又回到了工地去學園藝,這一次,幹爹與他師父,也就是他大爺非常看重他,盡可能的嗬護著,雖然也會讓其幹一些什麽工作,但是明確告訴他,不要把自己累到,累了就呆著沒事,都是自己家的一樣。


    這少年傻實在,聽完這話,幹活反而更加賣力了,其實他想證明自己根本就不怕苦不怕累,而是心不痛快才走的。


    這一待又是半年,少年學得飛快,甚至開始帶人工作,憑借著對美術的天賦,有時更是自己調出的顏色連他師父都沒有辦法調出來。還要反過來問他怎麽弄的。


    到天冷後,外麵的工作進行不下去。少年開始回家休閑,這時他也沒呆著,而是找某個服務行業去打工,年底再回家。


    第二年開春,沒等再去工地時,中間有一個他上學時關係很好的哥們聯係他,說在五川那邊做吉吉頭,也就是帶小姐坐台,說一天能賺幾百到上千,想讓他過去跟著一起幹。


    在當時來說,一個力工一天才八十一百的年代,一天幾百上千那都是起飛的工作了,哪怕會瓦匠水電焊的一天也才二百上下,


    可他直接拒絕了,因為他還想著好好學園藝,因為學園藝能夠令自己繼續畫畫。


    在之後他的那個哥們與他說被人欺負了,有一夥當地人,為了搶生意總找他麻煩,時不時就打他一頓。


    少年聽後大怒,朝這個朋友問道;“你特麽跟我成天在一起玩那會也沒這麽慫啊?你就不會找點人跟他們幹嗎?”


    那人回道;“沒有啊,這邊我也沒啥認識人,就我自己,哥你還是我兄弟不?老弟被人打了你管不管!”


    少年一聽這話。媽的敢打老子兄弟!


    毅然決然的買了火車票,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車,從地圖上的雞脖子一直幹到了雞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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