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頭不管如何冷靜,他始終是人,隻要是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好奇心,盡管他也很想知道密令是什麽,但是也不能讓幾人看出他有任何表現。


    任義天走到宇文智耳邊輕聲說道:宇文兄,看來這光頭蠻有腦子的,不容易對付,不如我們直接了當的說了!


    宇文智點點頭道:任兄請放心,我知道怎麽做。


    宇文智笑了笑說道:其實這 密令也並不是什麽大事,隻不過是我們梁殿主讓我轉告雲雪城的城主,讓他不用派人去杭州的馬家莊了!


    哦?不讓我們去馬家莊了?這位是為何?難道那梁九音又另有安排?那光頭問道


    隻見宇文智木管展現出一絲冷光,冷冷說道:因為怕你們去了隻不過是枉送幾條性命而已,這是替你們雪雲城著想,畢竟中原江湖的恩怨還輪不到你們關外的人插手。


    那光頭剛才充滿疑問的神情此刻立即冷了下來,他問道:你不是閻羅殿的人,那你究竟是誰?為何知道我們雪雲城跟閻羅殿以及馬家莊的事情?


    宇文智冷哼一聲,說道:看來你們此次出城果然就是去馬家莊的,要是這樣,我就更不能讓你們過去了!


    你究竟是誰?光頭冷冷問道


    宇文智!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宇文智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都不由的一震,自從上次柳葉山莊舉辦武林大會時,憑一己之力技壓群雄,但是的陌一等人可都是看在眼中的,回去之後自然把自己的所見所聞講給眾人聽,而且閻羅殿跟雪雲城一直有所往來,宇文智的很多事情自然而然的也都流傳到了雪雲城中所有人的耳中了。


    光頭冷哼一聲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宇文智,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加上你身邊這三位看來你們就是曾經在一夜之間直接殺掉葉賢跟不了的江南四俠了吧。


    宇文智隻是冷冷一笑,並未回答者光頭的問題,他同樣也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兩位一定是拓跋禾跟蕭真吧!


    那光頭眯起雙眼,心中暗自驚訝:沒想到跟閻羅殿秘密布置的這麽神秘之事,居然被這宇文智知道的一清二楚,連自己的名字都報了上來,看來這宇文智的確不能小視。隻不過他這種驚訝完全就放在心中,而不會表現出來,隻見他緩緩指著旁邊那名中年人說道:這位是拓跋禾,在下便是蕭真,隻不過讓蕭某怎麽也想不明白的事此次的事情我們做的如此神秘,你是怎麽知道的?


    宇文智說道:怎麽知道的你不用管,我隻是想告訴你,現在你們立刻帶著你雪雲城的所有人馬全都撤回去,我並不想跟雪雲城為敵,如果你們此次執意要去馬家莊的話,那別怪我無情。說到這裏的時候,宇文智特意提高了下嗓音。


    蕭真收起剛才那笑容,厲聲道:宇文少俠這話的意思就是非要讓在下知難而退,那如果在下要是堅決不離開,你又當如何?


    隻見宇文智剛才那柔和的目光現在充斥著一股紅色的光暈,而眼神之中多了一絲殺意,他一字一句的冷冷說道:那如果真是這樣,你們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死”。當雪雲城所有人聽到宇文智說那個死字的時候,不知怎的,有股涼意襲遍全身。


    隻見那拓跋禾拔出腰間的佩刀怒聲罵道:他奶奶的,你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竟然如此大言不慚,你以為你打敗陌一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嗎?陌一這種在我們雪雲城隻不過是二流高手。況且,我們這次去中原的目的除了要保護馬家莊最重要的就是除去你宇文智,沒想到沒等我們找你,今日你卻自己送上門來了,那正好用你的人頭來祭奠我的大刀。


    宇文智剛要拔劍,隻見一旁的任義天說道:宇文兄,每次都是你迎戰,這次你就權當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也展示一下身手如何?


    宇文智看著任義天,關心的說道:任兄,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如果我不行了你再上去!


    嗯,好,我會在一旁看著的。


    隻見任義天走上前去說道:在下任義天,也想領教一下閣下的刀法!說完,也從腰間抽出佩刀。


    拓跋禾大笑一聲,說:好,既然你也用刀,那我倒是想見識一下你的刀法強還是我的刀法快!


    說完,兩眼沒有磨蹭,一起舉刀砍向對方,隻聽“當”的一聲響,兩把刀相撞,擦出一道道火花,你來我往便已經對了十幾招,兩人同時收招。隻見那拓跋禾冷笑著說道:小子,刀法還不錯,能接我這麽多招,隻不過你的刀法還是不到家!


    而任義天這把自然也感覺出對方的刀法絕對在自己之上,當他跟對方對決了不到三招的時候由於對方的力度之大就已經震的他虎口陣陣發麻。此刻再看任義天的虎口處,已經被拓跋禾震的流出鮮血。


    隻見那拓跋禾大喝一聲,又是一刀橫劈砍向任義天,任義天舉起手中的刀,催動內力到雙手,硬生生的將那一刀接了下來,然而拓跋禾的刀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他轉身又是向著任義天劈來,任義天也是驚訝,本想用這一招讓拓跋禾的速度慢下來,但是未曾想到不僅沒讓他的速度慢下來,反而越來越快,沒多想,然後又是一刀格擋,然而,拓跋禾攻擊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淩厲,任義天隻能勉強接下來。


    突然,任義天大喝一聲,身形向後爆退而去,終於擺脫了拓跋那淩厲的攻擊,任義天此刻身形顯的有些狼狽,他喘著粗氣,但是拓跋禾並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又直接向他攻來,任義天大喊一聲“烈焰十字斬”隻見任義天舉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十字,而那十字居然慢慢匯聚成一道白色的光芒向著攻來的拓跋禾射去,拓跋禾也是用刀的高手,自然看出這是中原百裏沙場的絕技。任義天本想用烈焰十字斬來拖住拓跋禾,但是那拓跋禾仿佛對這烈焰十字斬不懼一樣,整個身軀竟然衝向那十字,就在突然的身形離十字還差幾米的時候,拓跋禾揮出兩刀,隻見兩道黑紫色的真氣從他的刀中射出,兩道真氣相碰,那兩道黑紫色的真氣直接把十字生生切斷,而後消失!這不得不讓任義天感到震驚,他本以為自己憑借自己六層天境的功力再用這烈焰十字斬在江湖中也少有敵手,但是誰曾想到他引以為傲的絕技居然被人輕輕鬆鬆的就化解了。


    隻見拓跋禾身形落地冷笑一聲,嘲諷道:這烈焰十字斬乃是中原百裏沙場的成名絕技,既然你會這個看來你就是百裏沙場的人了,隻不過你的功夫不到家,就算用出來也無用。如此好的刀法你不如將心法給我,這樣我倒是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任義天聽到對方要學他家的絕技,吐了一口唾沫說道:呸,就憑你?還配血烈焰十字斬?除非你答應做我兒子!


    拓跋禾被任義天這句話是徹底激怒了,他厲聲道:臭小子,你找死,那今天我就送你回老家。說完,直接一刀劈向他,這一招就是直接衝任義天的命門去的,這就是想要他的命!任義天見狀,憑自己現在的功力,根本沒法躲過這招,但是他還是需要硬著頭皮去接!


    而在一旁的宇文智也見情況不妙,剛要出手之時,隻見李冰拍了一下他肩膀,衝他點了點頭,宇文智自然知道李冰是什麽意思,隻見李冰一個縱身,向戰場中飛躍而去,就在拓跋禾那刀快要劈砍道任義天之時,這危急時刻,隻聽“叮”的一聲,拓跋禾那淩厲的一刀直接被擋了下來,李冰催動內力,直接把拓跋禾彈開。


    任義天看著站在他身前的李冰,感激道:李兄,感謝救命之恩!


    李冰象征性的點點頭說道:都是自家兄弟,無需客氣,你快下去養傷吧,這廝交給我就行!說完,轉過頭又冷冷的看向他。


    拓跋禾心中也是一驚,他沒想到自己這淩厲的一擊,居然被眼前這個年輕人所擋了下來,心中暗道:“從剛才這出手的速度以及力道看來,此人的功力定遠勝於剛才那人。”拓跋禾平複了下心情,看著李冰冷冷的問道:“你又是誰?”


    李冰不屑的說道:“不用管我是誰,等你死的時候我再告訴你也不遲!”


    聽到李冰這樣一說,這拓跋禾更是怒火中燒,他哪裏受到過這中年輕視,冷聲道:“好狂妄的小子,居然守著老子如此大言不慚,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麽叫做實力!”


    說完,拓跋禾身上的氣息瞬間變得狂暴起來,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他的氣勢所震撼,微微顫抖著。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緊緊地盯著李冰,似乎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李冰感受到了對方強大的氣勢,但他並沒有絲毫畏懼之色。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道:“就憑你這點本事,還想讓我見識什麽叫實力?真是可笑至極!”


    拓跋禾聞言,怒不可遏,他大吼一聲,身形如閃電般衝向李冰。他手中的武器揮舞得虎虎生風,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勢,向李冰狠狠劈去。


    李冰見狀,自然也知道這拓跋禾的厲害之處,所以也不敢小視,李冰也揮舞手中的寶劍形成陣陣的氣牆,刀劍相撞,擦出無數的火花,兩人時而在地上時而在空中打的不可開交。


    說罷,隻見李冰大喝一聲,身子往前一躥,手中長劍直刺拓跋禾的眉心。拓跋禾反應迅速,右手拔刀而出,“鐺”地一聲,將劍尖擋住。那劍尖直直的刺在刀身之上,拓跋禾臉色一變,催動內力,猛地一發力,一下把李冰的劍彈開。接著,他順勢一刀,朝著李冰的胸口劈來。


    李冰連忙揮劍抵擋,由於拓跋禾的力道太大,他的虎口被震得生疼,整條手臂都麻木不已,手中的劍也差點被震飛出去。李冰心中一驚,知道不能再和對方硬拚,於是飛起一腳,踢向拓跋禾的小腹。拓跋禾見狀,趕忙收刀回撤,身子向後一躍,躲開了李冰的攻擊。


    李冰站穩腳跟後,冷冷地看著拓跋禾,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而拓跋禾則是一臉不屑,落地後冷冷的說道:“小子,功夫不錯,不過,你還是太嫩了點!”說完,他再次揮刀朝李冰撲來。


    李冰也不示弱,也是揮劍迎上,兩人在空中打鬥了將近五十多招,待到兩人落地的時候,李冰的身上已經多出了幾道傷口,而且已是血流不止,再看拓跋禾,他雖然並未受傷,但是他卻頭發淩亂,喘著粗氣,眼睛直直的盯著李冰。


    隻見那拓跋禾說道:小子,你居然隻攻不守,用這種不要命的打法,難道打算跟我同歸於盡嗎?


    李冰冷冷回道:隻要能殺了你,別的都無所謂!


    說罷,又是舉起一劍向拓跋禾刺去,拓跋禾這次也不敢輕視了,畢竟他還不想跟李冰同歸於盡,便躍起躲過這淩厲的一劍,李冰自然知道他回這樣做,手掌一拍地麵,整個身形 又向拓跋禾躲去的方向刺去,拓跋禾自知對方這不要命的打法要是這樣持續下去,自己就算不死也得重傷。他幹脆不不再躲避,直接揮刀贏了上去,兵器相撞,李冰借勢靠近拓跋禾,直接用出一掌佛陀掌,那一掌結結實實拍在了拓跋禾的左肩,隻聽“哢嚓”一聲,那分明是骨頭斷裂的聲音,拓跋禾的左肩居然被李冰一掌擊斷,拓跋禾痛苦大喊一聲,他忍著肩膀傳來的劇痛,又是一刀橫劈,那一道劈在了他的胸口處,多虧李冰那一掌把拓跋禾的身體向後推了幾寸,否則,定會將李冰開膛破肚,那刀隻是順著李冰的衣服劃過,並未傷及胸腔,但是刀上淩厲的真氣也直接把李冰的衣服劃開並將皮膚劃破。


    此刻的拓跋禾已經算是斷了一臂,他此刻雙眼通紅,麵目猙獰,大喊道:臭小子,老子要把你剁了。說完,來了一招劈山倒海,李冰也是舉劍還擊,隻見刀劍相撞之時,李冰那劍居然被這拓跋禾的刀給硬生生的震斷了,李冰當是一驚,拓跋禾借助這個機會直接一刀向李冰刺,躲閃不及,那刀直接硬生生的插入李冰的左肩處,李冰痛苦大叫一聲,他忍著劇痛,直接向前頂去,拓跋禾未曾想到李冰會這樣瘋狂,不顧自己的身體被盜穿透的風險,李冰大叫一聲,插在李冰左肩中的那把刀直接沒入肉中,又是向前一頂,那刀直接從李冰的身後穿插而過,而這時李冰的身體已經到了拓跋禾的麵前,兩人的距離隻有幾寸遠,而拓跋禾想再拔出兵器的時候怎麽也拔不動,李冰舉起手中的斷劍大喊一聲“去死吧”拓跋禾這才看出李冰的意圖,這分明就是以命換命的打法,他也顧不得形象了,立馬鬆開那握刀的手向後撤去,雖然撤的很及時,並沒有插在他的心髒部位,但是卻依然把他的胸腔給開了一刀深深的口子,那口子血流不止,疼的拓跋禾咧嘴直叫身形也慢了下來,李冰見未給他致命一擊,又是如餓虎撲食般衝了過去,隻見他用出一招佛陀掌,這下居然出來了四個佛影,這四個佛影從不同的方向攻向拓跋禾,此時的拓跋禾胸前被劃開,裏麵的內髒也都露了出來,疼的他身形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更別說多開這四個不同方位來的掌影了,隻見去前兩掌個擊向了他的雙腿膝蓋處,隻聽“哢”一聲,拓跋禾的雙腿直接被那兩掌影拍斷,現在的他已經是呆在的羔羊,另外的兩掌一掌擊在了他的眉心處一掌擊在了他的心髒處,由於內髒已經外露,加上那一掌直接把拓跋禾的內髒全部打了出來。


    拓跋禾那身姿直接倒了下去,而腹中的內髒也都流了出來,讓人看到不禁作嘔。


    李冰看著已經死去的拓跋禾,居然哈哈笑了起來,而血也不斷地從他的口中流出。而他卻是眼前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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