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輕柔而又急切的呼喚,蔣文龍的家族令牌中傳來了一道溫暖的聲音:“文龍,你忙完沒有?我們準備出發了。”


    他連忙回應:“爺爺,我已處理妥當,即刻便與大家在山頂相聚。”


    他輕輕推開了閣樓的大門,步入那靜謐的小院,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幽穀。


    那裏,是他特意請族人精心打造的。


    這處小山穀不僅風景秀麗,更是放養著幾隻珍稀靈獸:靈蟾、七星蛾與荊棘蟒。


    蔣文龍輕揮手中的家族令牌,激活了山穀中的陣法。


    伴隨著光芒閃爍,幾隻靈獸紛紛向他走來,眼中滿是對主人的信任與依戀。


    他溫柔地為它們各自喂食了一粒下品的育靈丹。


    隨後,他將這些妖獸收入了禦獸手鐲之中。


    禦獸手鐲乃是一件比尋常禦獸袋更為精妙的法器,擁有更大的內部空間,足以容納更多數量的靈獸。


    蔣文龍為此不惜花費了幾萬靈石,從家族中將其兌換而來。


    正當他準備離開時,他吹響了一個清脆悅耳的口哨聲。


    在星陽峰上盤旋飛翔的風雷鷹聞聲而動,迅速俯衝而下,輕盈地降落在了小院之中。


    他慷慨地拋給風雷鷹一顆育靈丹,隻見這隻雄壯的飛禽一口吞下,隨即也消失在了禦獸手鐲內。


    隨後,蔣文龍轉身走向了假山旁的一隅。


    在那裏,一座格外引人注目的“現眼包”靜靜地矗立著——這實際上是一隻名為土岩獸的巨大妖獸。


    它的體型龐大無比,甚至超過了周圍的假山。


    當蔣文龍取出一顆育獸丹以及一塊二階的赤鐵時,土岩獸仿佛被這兩件物品散發的香氣喚醒,迅速地從沉睡中蘇醒過來,邁動著它那沉重而有力的步伐,迫不及待地從蔣文龍手中搶走了這兩件珍貴的資源,開始了煉化的過程。


    盡管土岩獸外表由岩石構成,但它的心髒和其他器官卻與其他妖獸無異,因此它同樣喜歡食用諸如飼靈丹這樣的丹藥,這些丹藥能為它提供必要的成長滋養。


    待所有七隻妖獸都被收入禦獸手鐲之後,蔣文龍取出了他的靈器飛劍。


    他站在飛劍之上,飛劍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帶著蔣文龍穿越雲霧,直奔目的地。


    不一會兒,他便抵達了山頂,眼前出現了幾位熟悉的族人身影:蔣星陽、宋婉儀、蔣誠望、蔣誠眾以及蔣昭旭。


    蔣星陽的目光轉向了蔣昭旭,語重心長地說道:“昭旭,我將帶著他們幾人外出幾個月,星陽峰的一切就由你來照看了。”


    蔣昭旭點頭應允:“知道了,父親。你放心去吧,星陽峰會被我照顧得妥妥帖帖。”


    說罷,蔣星陽輕輕揮手,一艘靈寶級別的飛舟緩緩顯現於眾人麵前。


    這艘飛舟散發著璀璨的靈光,符文在其表麵上閃爍跳躍,宛如星辰般耀眼。


    根據蔣文龍的了解,他在這飛舟上看到了四階符文的痕跡,這意味著這不僅僅是一件普通的法寶,而是一件真正的靈寶級別飛行法器。


    “都上來吧。”蔣星陽的聲音溫和而充滿威嚴,邀請眾人登船。


    話音剛落,其餘五人紛紛躍上飛舟。


    飛舟在他們的腳下緩緩升起,化作一道流光,向著遠方的金蟾島傳送廣場飛馳而去。


    ......


    在一片廣闊無垠的蔚藍色海域上空,一位身著青色道袍的青年與一位穿著紫色道袍的男子正激烈對峙。天空中,一道巨大的天雷正朝著紫袍男子轟然而下。


    “宋道友,請住手,在下認輸。”


    天雷瞬間將紫袍男子淹沒,他帶著一絲驚訝與無奈的神色,急忙求饒。


    “這才接了我幾招,你就認輸了?”


    青袍青年淡然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輕鬆與自信。


    這位青袍青年名為宋婉炎,乃是宋家執法堂的一位執事,修為已達結丹後期的境界。


    “宋道友道法高深,在下確實不是你的對手。”


    紫袍男子臉色微微蒼白,顯得十分恭敬,語氣中充滿了敬畏。


    “廢話少說,我得到可靠線索,說有多名宋家弟子被你暗害了。”


    宋婉炎臉上露出一絲威脅的笑容,言辭之間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


    “宋道友,這都是汙蔑啊,我隻是一位散修,哪裏敢對你們家族弟子動手。”


    紫袍男子急忙辯解,臉上明顯顯現出一抹慌亂之色。


    “空口無憑,讓我用測心盤問詢一下,放心,我隻是問詢關於邪修的事情,不會涉及個人機密。”


    說著,宋婉炎取出一塊青色光芒流轉的法盤。


    這法盤是一種極為特殊的法寶,通常由達到元嬰真君以上境界的煉器師精心打造而成。


    它的作用在於能夠洞察人心,分辨真假,對於審問和調查極為有效。


    元嬰真君掌握了搜魂神通,並能夠將此神通煉入測心盤之中,使其成為一種強大的輔助工具。


    紫袍男子猶豫片刻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接受測心盤的問詢。


    宋婉炎隨即開始詢問多個與邪修相關的問題。


    隨著一個個問題的提出,測心盤並未發出任何警示之聲,這意味著紫袍男子的回答並未顯示出任何可疑之處。


    “雖然測心盤的結果顯示你沒有問題,但它也有可能出錯。如果你想要徹底洗清嫌疑,最好是能夠為我們提供一些有關邪修的線索。


    否則,我們家族中的元嬰真君未必會輕易相信你。”


    宋婉炎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說道,他的言辭間透露出一種威脅之意。


    紫袍男子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苦笑一聲:“宋道友,追查邪修本就是你的職責所在,我已經配合你用測心盤審問過了,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哼,你可以選擇不幫忙,但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如果能夠提供有價值的線索,對你也有好處。”


    宋婉炎冷哼一聲,給出了自己的承諾。


    “但如果我沒有線索呢?”


    紫袍老者小心翼翼地問道,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宋婉炎淡然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那你最好祈禱我能找到邪修,要不然到時候就直接抓捕你,畢竟你沒少幹殺人奪寶的勾當。”


    紫袍男子眉頭緊鎖,知道眼前的形勢對他不利,隻能點頭哈腰地允諾下來:“老夫必定竭盡全力,馬上聯係好友,尋找邪修。”


    “我再提醒你一句,不要私自離開我宋家的千竹群島,在找到邪修之前,你若離開,我就當你是畏罪潛逃了。”


    宋婉炎語氣冷漠,言辭間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


    說完,他不再多言,駕馭著飛舟,帶著其餘五人離開了這片海域。


    飛舟破空而去,留下一道絢麗的光芒軌跡,漸漸消失在遠方的地平線上。


    紫袍男子望著遠去的飛舟,臉上浮現出複雜的表情,既有無奈又有擔憂。


    宋家作為化神級別的勢力,所掌管的千竹群島雖然規模不大,但在這一帶海域中卻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最近,一群邪修在這片海域活動頻繁,這讓宋家頗為頭疼。


    為了應對這一情況,宋家執法堂的執事宋婉炎親自出馬,他的任務就是尋找並清除這些邪修。


    宋婉炎的策略非常明確:他專注於尋找這片海域內的散修,因為散修們往往消息靈通,有時候甚至比家族勢力更加了解這片海域的情況。


    通過與散修們的接觸,宋婉炎希望能夠獲得一些有價值的信息,從而追蹤到邪修的蹤跡。


    在某座方圓千裏的海島上,這裏生長著茂密的靈竹,其中以紅色、青色和金色的靈竹最為常見。


    這裏是宋家的族地——千竹島。


    宋家世代以種植靈竹和靈樹聞名,蔣家曾與宋家簽訂了一份專門訂購靈竹和靈木的協議,每隔一百年,宋家就會按照約定向蔣家運送一批資源。


    蔣昭鵬當年正是負責這一任務的人之一,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他與宋婉儀相識,並逐漸發展成為道侶關係。


    在千竹峰上,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中,一位身穿金色道袍的中年修士端坐在高台上,他的道袍上繡滿了精美的靈竹圖案,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這位修士正是宋家的家主宋長生,他擁有元嬰中期的修為,同時也是宋婉儀的親生父親。


    也正是因為宋婉儀嫁入蔣家的關係,他們這一脈從支脈變成了一支主脈,而他也成為宋家族長。


    在高台之下,另一位中年男子恭敬地向宋長生匯報:“家主,大部分前來參加元嬰大典的賓客都已經到達,並且我已經妥善安排了他們的住處。”


    這位中年男子名為宋長海。


    他的話音剛落,宋長生便問道:“蔣家的人呢?蔣家修士才是我們關注的重點。”


    宋家擁有化神修士坐鎮,元嬰修士的數量也頗為可觀,舉辦元嬰大典的機會並不多,所以宋長生此次親自過問,可見他對此次大典的重視程度。


    上次聽婉儀說星陽峰一脈出了一位煉丹天賦很不錯的煉丹師,就想著大擺宴席,借此機會結交蔣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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