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許大茂還有賈東旭拉著爬犁回到大院門口,何雨柱和許大茂在前麵拉,賈東旭在後麵推。坐在房間裏的三大爺閻埠貴,一眼便瞅見了何雨柱他們哥仨拉著的爬犁,上麵那幾頭肥碩的野豬讓他差點兒流出了口水。他一邊和許大茂逗貧,一邊忙著上前幫忙拉著爬犁往大院裏進。


    “好家夥,這是6頭大野豬呀!”三大爺閻埠貴這麽一嚷嚷,引的大院的老少爺們都來看。


    二大爺劉海中和一大爺易中海也迅速行動起來,他們招呼著院裏的女同誌幫忙燒水,男同誌們則準備殺豬的工具。一時間,大院裏熱鬧非凡,充滿了過年的喜慶氣氛。


    在大院的一角,幾個女同誌正忙著燒水,為殺豬後的下一步工作做準備。她們圍坐在一個由幾塊石頭砌成的小灶台前,灶台上放著一口大鐵鍋,鍋裏的水正咕嘟咕嘟地冒著泡。


    二大媽張敏是這群女同誌中的佼佼者,她手法嫻熟地往灶台裏添著柴火,火焰在她的撥動下熊熊燃燒,映照著她滿是灰塵卻依然美麗的臉龐。她一邊忙碌著,一邊和身旁的一大媽楊玉華聊著天。


    “華姐,你看這火勢,應該夠了吧?”二大媽張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微笑著問道。


    一大媽楊玉華點了點頭,目光始終不離那口大鐵鍋:“嗯,差不多了。這水得燒得滾燙滾燙的,才好給那野豬褪毛。”


    一旁的三大媽徐欣也插話進來,她手裏拿著一個木勺,不時地攪動著鍋裏的水:“是啊,華大姐,你可真能幹。這燒火的活兒,要是讓我來幹,肯定得把灶台給燒塌了。”


    一大媽楊玉華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徐欣,你可別謙虛。咱們大院裏,誰不知道你是個心靈手巧的?等會兒褪毛、刮肉的活兒,還得靠你呢。”


    “對對對,楊玉華說得對。”二大媽張敏也附和道,“咱們大院裏的女同誌們,個個都是好樣的。等會兒殺豬的活兒幹完了,咱們可得好好慶祝一下,嚐嚐這野豬肉的味道。”


    說著,幾個女同誌都笑了起來,她們的笑聲在大院裏回蕩著,給這個寒冷的冬日增添了幾分暖意。鍋裏的水也越發滾燙起來,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殺豬盛宴歡呼雀躍。


    殺豬可是個技術活,得由經驗豐富的老手來幹。一大爺易中海便是這樣的老手,他指揮著大家將野豬牢牢綁住,然後親自操刀。隻見他手持一把鋒利的尖刀,找準位置,猛地一刺,鮮血立刻噴湧而出。


    緊接著,大夥兒七手八腳地將野豬放倒,開始用熱水燙毛、刮毛。這活兒看似簡單,實則相當費力,需要幾個人合力才能完成。不一會兒,野豬身上的毛就被刮得幹幹淨淨,露出了白花花的肉皮。


    接下來便是開膛破肚、取出內髒的步驟。易中海手法嫻熟,一刀下去,便剖開了野豬的肚子,然後將裏麵的五髒六腑一一取出。他的動作幹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此時,大院裏的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和豬內髒的腥味,但大夥兒卻毫不在意,都沉浸在殺豬的歡樂氣氛中。男同誌們圍在一起,有說有笑地忙碌著,女同誌們則在一旁燒水、準備炊具,準備將野豬肉加工成美味的菜肴。


    經過整整三個小時的忙碌,六頭野豬終於被宰殺完畢。看著堆在地上的豬肉,大夥兒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次殺豬不僅讓他們收獲了珍貴的食材,更讓他們之間的友情得到了加深。大夥兒圍坐在一起,分享著殺豬的喜悅和成果。


    何雨柱急匆匆地找到二大爺劉海中和一大爺易中海,將劉毅讓賣野豬換糧食的事情說了出來。三大爺閻埠貴聽聞後,提出隻能晚上偷偷進行,以免被人發現。


    夜幕降臨,三人悄悄地把野豬弄到京城最大的黑市。劉海中緊張地四處張望,生怕被人發現。易中海則默默地看著,準備將野豬換成糧食。


    閻埠貴則在一旁不停地催促著,讓他們快點吆喝。何雨柱看著眼前的野豬,心中有些不舍,弄來的野豬自己都沒有吃一口就賣了。但為了大家的生計,他也隻能狠下心來。……


    傻柱看著空空如也的案板,心裏樂開了花。他一邊收拾著工具,一邊盤算著今天的收入。突然,他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叫他:“傻柱,你小子行啊,這麽快就把肉賣光了。”


    傻柱抬頭一看,原來是許大茂。傻柱沒好氣地說:“許大茂,你少來這套,你不就是嫉妒我嗎?”


    許大茂說:“嫉妒你?你有什麽好嫉妒的?你這家夥現在才賣完?好意思在我麵前得瑟,爺們早就賣完了。我可是咱們院裏邊第一個賣完的,我賣東西比你快多了。”


    傻柱說:“你有牛掰?你牛掰你怎麽不去陪著小毅一起打獵?你先賣完又有什麽了不起的?”


    許大茂說:“你懂什麽?我賣肉是為了豐富咱們九十五號院的物質生活,我是在為人民服務。”


    傻柱說:“你為人民服務?你為人民服務你怎麽不去陪著小毅打獵啊?你在城裏享受著安逸的生活,你有什麽資格說為人民服務?”


    許大茂說:“你……你這是強詞奪理。我不和你說了,我還有事。什麽人這是,自己不是有沒有陪著劉毅打獵,哪來的臉擠兌我!”說完,許大茂轉身就走。


    傻柱看著許大茂的背影,心裏暗暗罵道:“許大茂,你這個王八蛋,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好看的。”


    這時候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走了過來問何雨柱和誰說話。


    三大爺閻埠貴長歎一聲!“傻柱子和許大茂這倆冤家又對上了,還能有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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