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自己的老公,我也不和白錦繡倔了,想推開白錦繡,但是白錦繡這會就像是吃了藥一般,幹脆向著我壓了下來,捏住我的腮幫子。也不許我動不讓我說話,一點點的舔食我嘴裏的口水與血液,就像是在吃從來都沒有吃過的美味一般。


    我真是想要打白錦繡了,他又抓著我的手壓著我的腿,根本就不能動彈,我沒辦法,不過我看著白錦繡這樣,他應該是愛我的,於是也就由著白錦繡了。


    等白錦繡好不容易滿足了,我隻感覺我舌頭都要麻了。剛才的火氣也沒了,擔心的問白錦繡他怎麽這樣,要是明天起不來的話,可別怪我沒監督好他。


    白錦繡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隻是張手抱住我。像是懇求又像是在威脅,對我說:“金瑤你給我記著,我們是夫妻,哪怕是我現在死了,我們還是夫妻,如果你敢對我不忠,不管用什麽方法,我也一定會讓你死不瞑目。”


    白錦繡這話說的有點重,聽的我心裏就像是密密麻麻的被白錦繡緊緊捆上根根細線,舒緩的時候。包裹著我很舒服很暖和,但是要是敢反抗,卻又能立馬將我勒的粉身碎骨,就是因為這樣,我對白錦繡又愛又怕的。知道他誤會了我,於是把這前因後果都和白錦繡說了,說是白通給我下得咒,本來我是打算和他回家的。


    我說完這些話,白錦繡的臉色都變了,十分的可怕,也十分的壓抑,他的這種眼神讓我感覺到有點冷,白通是白錦繡的得力助手,我可不想白錦繡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去懲罰白通,於是一把抱住白錦繡,對他說反正現在是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要白錦繡不要介意這件事情了,說著要白錦繡去給我買藥,我屁股上都被那泥菩薩咬出血了。我不想去醫院。


    後來老板娘給我端著飯菜上樓的時候,白錦繡也把藥給買了回來,我趴在床邊一一邊直起腰吃著桌子上的飯,白錦繡就坐在我身邊,托著我的小腹反手解開我褲子前麵的扣子。一把將我我褲子全部都扯了下去,將我的腿放在他腿上,在我傷口上擦藥,見我用這樣的姿勢吃飯,對我說這樣吃不消化。要我等他擦完了藥再吃。


    我在老太太家裏一直都沒吃多少,餓的都快前胸貼後背了,怎麽肯聽白錦繡的話,不過說到我屁股上的傷,我對白錦繡說剛我在車上看見千代子了


    聽到千代子,白錦繡似乎沒了以前的那種激動的心情,而是輕描淡舉的問了我一句我是在哪裏看見她的?


    “你怎麽一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樣子啊,你不想報仇了?”我有點不滿的對白錦繡說。


    “想啊!”白錦繡說著,低頭在我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不過比不上我瑤瑤。”


    白錦繡說這話的時候,我都驚訝。不僅我驚訝,就連白錦繡自己也感到非常吃驚,眉色稍微一皺,問我說什麽時候看見千代子的?


    “就是傍晚我過來的時候,我坐在客車上。千代子變成了剛才泥人的那張臉,對我笑了一下,開始那個泥人是被一個男人抱著的,我想千代子肯定與那個泥人有生麽關係,不然的話,怎麽可能會讓那個泥人來對付我。”


    我這麽分析,並不是沒有道理,白錦繡問我有沒有那個男人的地址之類的,我想到客車上的那個售票員應該知道那個奇怪男人的地址,就告訴了白錦繡。白錦繡對我說那我們明天再去問問那個售票員,這次可不能再放過千代子了。


    說到明天要去找千代子,我立馬想到白錦繡剛才吞了我嘴裏的血水還沒吐出來呢,明天到底能不能起來啊?本來想問白錦繡,但是想到如果白錦繡醒不來的話,我就可以睡一天的懶覺啊!


    於是我也沒提醒白錦繡,做了會運動消食,美美的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手機八點的鬧鈴響了起來,我迷迷糊糊的想伸手把鬧鈴關了再繼續睡,卻看見白錦繡已經在穿衣服了,我心裏頓時一驚,按道理說白錦繡是鬼,不能吃我們的實物,他今天不得要躺上一天嗎?怎麽起來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馬三虎


    “錦繡,你怎麽起來了?”我問白錦繡。


    白錦繡見我醒了,轉頭問我說:“怎麽了,我不能起來嗎?”


    “你昨天不是,不是吞了我口水嗎,你以前不是不能動彈那個啥嘛。”我說的有點疑問。


    白錦繡向我抱過來,在我的嘴唇上親了一口:“你猜猜。”


    “我又不是你,我怎麽知道。”我對白錦繡說。


    白錦繡額頭抵在了我的額頭上和我親昵了一會,問我睡好了沒,睡好了的話,就起床,要是沒睡好的話,就再睡一會,今天我們不急。


    既然都醒了,我當然不想再給白錦繡製造麻煩了。於是也從床上起來,和白錦繡一塊去找昨天那個售票員。


    這縣城裏的客車,一般都是在一個車站停的,根據昨天那售票員的長相和性格來說,找到她應該不是什麽問題。吃完早餐去車站的路上,我問白錦繡說怎麽沒看見白通呢?白錦繡說白通估計是去找龍王了,昨天早上,白通告訴他說我們的附近出現了苟富貴他們的氣息,於是就交代白通照顧我,可是等他回來的時候,卻發現我在和龍王拜堂。


    “那昨天你是不是快要恨死我了?”我問白錦繡。


    白錦繡側頭垂眼看了我一眼:“要不是舍不得的話,我恨不得都殺你了。”


    “果然錦繡大寶貝對我真是愛之深恨之切。”我取笑白及錦繡。隻是現在白通一定以為我嫁給良生了,良生就會幫助白家報仇。


    “錦繡,你希望龍王插手你報仇的事情嗎?如果他幫忙的話。我們會輕鬆很多的。”


    白錦繡聽我說這話,忽然轉身按住了我的肩:“那你希望我快點走嗎?”


    “我當然不希望了啊。”


    “我也不希望。我白家的恩怨,不需要別人來插手,當初殺白家的,我要親手一個個的讓他們人頭落地,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白錦繡說這話的時候,白皙的臉上青筋暴起,不知道為什麽,我看著白錦繡臉上暴起的青筋有點害怕,一種莫名的威脅感傾入我的心髒,有點想勸他放棄仇恨吧,但是我感覺我不夠格對他說這種話,唯一能做的,就是支持他,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我們到汽車站的時候,幾乎是沒費多大的力氣酒找到了昨天的那個售票員,那個售票員見是我,又看見白錦繡站在我身邊,眼睛有意無意的朝著白錦繡身上瞟了幾眼。


    帶著帥哥出門的好處就是向女人求助的時候,一般都不會被拒絕,我和售票員介紹說白錦繡是我老公,我老公是做點古玩生意的,昨天那個車上的男的那個泥菩薩,估計值點錢,我老公想去看看。


    說到那個泥菩薩能值錢,售票員頓時就惋惜了起來,對我說怎麽那種東西也能值錢啊,之前她老家裏還有好幾個呢,不過現在都砸了爛了。都沒了。


    我們在扯這些閑話的時候,售票員對我說昨天車上的那個男人,叫馬三虎,家裏住在雙溪鎮,就是他昨天下車的那地方。從小沒爸沒媽,鎮子裏的人養大的,也不學好,經常偷人家東西,不過聽說鎮子裏的人都挺怕他的,好像是因為他會些什麽邪術,要是誰招惹了他,輕的破財傷身,這要是重的,還會有血光之災,是要死人的。


    售票員說這些的時候,臉上的肉還是有些抽動的,估計是也有點怕,但是沒辦法,經不起白錦繡那張帥臉在她臉前晃。不說都忍不住想說。


    看來以後要去找女人幹什麽事情,真的要帶上白錦繡,就他那臉,連千代子都喜歡,更不要說別人了。我心裏很欣喜啊,嫁給白錦繡真是撿到寶了,長得好看活還好,主要是我還喜歡他。於是我在售票員不注意的時候,就偷偷的在白錦繡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他一口。


    我們是跟著售票員的車一起去雙溪鎮的,不過售票員也挺怕那馬三虎報複。叫我們不要惹著他,也不要告訴他是她告訴我們的。


    這點道德我們還是有的,在雙溪鎮下車的時候,白錦繡走在我前麵,我跟著白錦繡一塊走,問白錦繡說他有沒有什麽本領傳授給我的啊!不然我以後總是要他們保護的,那太麻煩了。


    白錦繡聽我說想過學本領,覺的搞笑,問我說我有沒有見過陰陽先生是女的?


    我搖了搖頭。


    “女人可和男人不同,女人自身就是陰體。在使用羅盤和判斷陰陽的時候,會出現誤差,而且女人八字一般都比男人的要弱,做這一行的話,是會折壽的。每做一次法,就會縮短自身壽命。”


    白錦繡說這些,我忽然感到心累,要是胡三胖沒走就好了,好歹那樣我還能自保。


    我們按著售票員給我們的地址向著馬三虎家走過去,馬三虎家住在鎮子的最後那家,聽說是比較破敗,但是當我們過去的時候,簡直不是破敗,而是爛的根本就不能住人。他家是一座挺老的宅子,四麵的牆還是有的,但是除了四麵牆,屋頂什麽的都沒有,不僅屋頂沒有。就連大門都沒有,我和白錦繡遠遠的望進去,屋子裏的地上擺著一個個的泥菩薩,這些泥菩薩的姿勢一模一樣,都是朝天看著,像是在往天上看什麽東西,而屋子的最裏麵是用三色紙搭了個窩,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馬三虎就該不會就住在這三色紙裏麵吧!


    我和白錦繡向著屋裏走了進去,整個屋子都是那種黑乎乎的泥菩薩,大概的數了數,好幾百個呢,堵得連路都沒有,這些泥菩薩雕工和人物都不一樣,但是都是保持著一個頭朝天的姿勢。看著頭頂蔚藍的天空,就像是馬三虎將他們的姿勢全都扭成了同一個姿勢一般,看著有點詭異。


    “這些都有什麽用啊?”我問白錦繡。


    白錦繡看著地上的泥菩薩,對我說:“這些都是用來祭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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