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剛才蘇懷鳳他爸死的時候,他的精魄變成了一隻猴子附在了我的背上,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呢。”


    “那你有沒有感覺身上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畢竟琅玕身上多出一種這樣的怪東西,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沒有。不過我總感覺,這東西原本就是我身上的,現在他回來了,我竟然覺的心裏踏實了些,小月,你會不會覺的我的這種想法很奇怪?”


    琅玕說這話,我又細細的看了一下他背上原本暗色的印記,那塊詭異的猴子和印記的邊緣很是吻合,就如量身定製的一般,如果說這猴子狀的鐵疙瘩原本就是琅玕背上那個印記的一個部分,那麽,那麽也就是說,琅玕背上的這個暗色的詭異印記,還需要很多像是這種類似猴子鐵疙瘩的東西才能填滿?


    那些東西,究竟和琅玕有什麽關係?難道隻是一種類似於我們身上的刺青?可是看著琅玕背上的詭異印記,我又覺的事情沒這麽簡單,於是問琅玕自從有了這個印記後,他有沒有覺的他自己身體,或者是思想上發生了什麽變化?


    “我心裏有種意識,告訴我會當大官,會娶妻、生子。”


    琅玕說這話的時候,帶著點笑,我以為他是在開玩笑,便打擊他說他是塊木頭,就算是娶妻生子,那是不是也娶個木頭回家,生個木頭娃娃。


    話一說完,我心裏猛的一驚,立馬意識到我說錯話了,趕緊的抬頭看琅玕那張已經有些僵硬的臉:


    “我,我是開個玩笑的,沒別的意思,你不要多想啊……。”


    但是我說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安靜下來了,因為這會就算是我怎麽解釋,也沒用了。這種話一旦說出口,根本就沒有挽救的餘地,我真的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幾個耳光子。


    琅玕見我沉默了下來了,滿臉愧疚,那張僵著的臉強牽起一點笑容:


    “小月,沒什麽的,我也覺的我的這種預感是假的呢。剛才,那麽對你,是我太激動了,好了,我先回房,你早點睡。”


    聽著琅玕這種說話的語氣,我心裏一時半會,說不出的滋味,如果琅玕今天就這麽走了出去,我想,我想我們感情之間,以後便很難再有交集,這是我想要的結果,我並不希望我和琅玕卷進感情的漩渦痛苦的活下去。——可是,可是心裏雖然是這麽想,我的行動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製,在琅玕快要開門出去的時候,我慌忙的叫住了他:


    “琅玕!”


    琅玕轉過頭來看著我,用眼神意示的問我怎麽了。


    “我們在一起好嗎?”


    一句這麽短的話,而我卻我為我說出來的這句話感到心驚肉跳,就像是在簽下一張生死契約一般。


    琅玕萬萬沒有想到我會對他說出這種話,轉過身來,神色有些驚疑的看著我,輕聲的問了我一遍我剛才在說什麽?


    我穿鞋走向琅玕,站在他的身前,抬頭看著他,對他說:


    “我們在一起好嗎?”


    話音一落下,腰上頓時一緊,緊接著我的身體脫離了地麵,琅玕激動的抱著我在原地旋轉了起來,想對我說什麽,可是高興的實在是說不出口,便將臉深埋在我的頸窩裏親昵。也許是琅玕他自己穿著件薄薄的棉衣覺的有些冷,立即將我放在被子裏,替我掖好,半跪在我的床邊,笑的無比開心的撫摸我的臉。


    “上來吧,我們一起。”我將被子掀開一個角,將琅玕拉到被窩裏來。


    琅玕歡喜的就像是個失散多年被媽媽寵的孩子,生怕我冷,抱著我愣是鬆都不肯放鬆一下,就連我想轉個身,都還要和他說,他便秀他那大力氣了,就將我按在他懷裏幫我翻身子。


    答應琅玕,我想我今後就得忍著他那幾乎到變︶態的占有欲了,而且,在我還沒有能力說服我爸媽和細奶奶的時候,我想我和琅玕的關係,還不能公開出去。


    我臉埋在琅玕胸口的,在想和他這些說話的時候,抬起頭來看著他,伸手在琅玕那張白淨精致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並且主動的在他的柔軟的嘴角親上一口,挽著他的頸子對他說:


    “琅玕,我們的事情在目前我們先不要告訴別人好嗎,因為……。”


    我的話還沒說完,琅玕暖暖笑了一下,在我的腰上輕輕的揉捏著:


    “好!隻要你愛我,你說什麽都好。”


    一時半會,我竟然想不出什麽話來回答琅玕,心裏暖的就像是冬日裏洗澡時那熾熱的水溫,可是又有點莫名的難受。琅玕見我不說話了,也並不追問我什麽,將結實的手臂的放在我腦勺底下枕著,將我整個身體向著他燙人的身軀上拉過去,更加用了些力氣抱緊,他身上的那種平時清淡的木香在此時候特別的濃烈,卻又好聞的恨不得死在這香味裏都行,確實,這種濃烈的香味,像是迷藥一般,聞不了多久,便安然的睡了過去。


    ————


    昨晚琅玕聽了我的話,今早起來的時候,隻有我一個人躺在還溫熱的被子裏。我往自己身上一看,衣服是整齊的,又動了下雙腿,並沒有什麽異常,頓時心裏放鬆了一口氣,琅玕昨晚並沒有動我。


    我想我是時候該要去買些避孕套避孕藥之類的了,那天晚上,我和琅玕一點措施都沒有,第二天又去了局子,原本還想著琅玕是塊木頭,因該不用吃那些東西,可是看著琅玕無論是哪個細節都和我們人簡直是一模一樣,我有些擔心了,如果懷孕,我都不知道我肚子裏會是什麽東西?


    早上吃飯的時候,我爸說我的店裏死過人,大家會認為不吉利,必須要有點喜事衝衝喜,我們不懂著其中的玄妙,就想讓我細奶奶來指點下怎麽做。


    我自然是沒什麽意見,對我們這種賣木藝品的,店家發生這種死人的事情,別人當然會覺的晦氣,這次,如果想恢複下店裏聲名,就必須要再裝修一遍,還要改掉店名,重新開張,當然,重新開張並不是隨隨便便的和平常開張一般,而是要請大師看的,如何驅邪壁晦氣,還好細奶奶就是幹這行的,隻要我爸去鄉下接我細奶奶回來看看就好,我和琅玕盡量的不讓奶奶發現我們的關係就行。


    這幾天我要去處理店裏的後事,說著的,從店裏死了人後,我覺的整個店裏都陰森森的,特別是杜小姐死的那間屋子的天花板上,我感覺總有水滴滴下來一般,可是地上又幹燥的很,什麽都沒有。


    我不敢一個人呆在店裏,叫琅玕陪著我一起來,琅玕來店裏倒是不怕,該打掃案發現場就打掃案發現場,該幹嘛的幹嘛,有他在,安全感頓時飆升,在琅玕忙著打掃衛生的時候,我出去找那天我丟的琅玕送給我的那條仿鑽的項鏈,畢竟這也是琅玕第一次送給我的東西,無論禮物輕重,畢竟是琅玕的心意。


    那天我是坐在圍牆上往馬路邊上的那片人工草坪裏丟的,項鏈這麽小,如果沒有任何意外的話,那條項鏈應該還在這片草叢裏頭。


    馬路上很多人來來往往,一個個的都好奇的張望著彎著腰的我在一遍遍的在草坪裏找東西,可是我來來回回的把整個草坪翻了好幾遍,也沒看見我那天丟的那條項鏈。心裏泄氣了,心想著大不了回去和琅玕道個歉,但我在走的時候,還是有些不甘心,又彎下腰,想看看是不是我剛才漏了哪個角落沒看見,但是就在我彎著腰準備找時,柳燕姐忽然拍了下我的肩,很驚奇的對我說:


    “呀,小月你是不是也想在這草坪裏發一筆橫財啊?”


    “啊?”我轉過頭疑惑的看著柳燕姐,問她這話是什麽意思?


    這會倒是柳燕姐疑惑了,對我說:


    “難道你不是在這裏找鑽石項鏈的嗎?”


    “是啊?”我更奇怪了,問柳燕姐怎麽知道?


    “那不就對了。你知道就前兩天福利院的一群娃子來這裏撿垃圾宣傳環保,一個小娃子在草坪裏撿垃圾的時候撿到一條八克拉真鑽的項鏈的事吧。我聽人家說啊,那條項鏈,值好幾百萬呢,你說我們天天在這裏住著,都沒發現這草坪裏發現什麽鑽石,那天那小孩子撿到的時候啊,我還看了眼,那鑽石那麽大一顆,閃閃發光,耀眼的很,當時我還以為也是假的,人家一去驗,是真貨!這真是天上掉金磚的事情。”


    一聽柳燕姐說是真鑽、值幾百萬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快要暈了,趕緊的拉住柳燕姐的手,激動的對柳燕姐說那項鏈是我的,是琅玕送給我的,那天晚上我和琅玕鬧別扭,我才將這項鏈給扔了!


    柳燕姐倒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在我的腦袋上用手指輕輕一戳:


    “你啊,是不是想錢想瘋了,怎麽做起這樣的白日夢來,那就算是你的,沒憑沒據的,怎麽證明能是你的呢?就算是能證明是你的,那小孩子都將這鑽石捐給福利院了,都上電視了,這是做好事,一個小小的孩子都知道報答社會,你好意思再去要回來??


    我真是欲哭無淚了,我萬萬沒想到,那項鏈是真鑽的,竟然是八克拉的真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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