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好像聽見了琅玕叫我的聲音向著我這邊傳了過來,大蛇的語氣也在這個時候著急了起來:


    “我是你的靈獸,對你並沒有什麽不利,我知道你還想讓其他的靈獸歸位,就算是琅玕神君對你再好,那他是他,若是他不在的時候,你還是任人宰割,隻有你自己有這種能力,才能將局麵控製在自己的計劃內,聽我的,將我留下來!”


    一聲像是利器敲擊地麵的聲音從我頭頂上傳過來,大蛇對我說話的語氣極度的誠懇,我慌忙的打開手機的光照向頭頂的時候,看見有碩大的樹根正如大鐵錘般的向下砸下來,眼見著頭頂上土將要鬆動全部掉落下來,我向著鬆土的地方移過去了一點,用眼神意示了下我麵前站在黑暗中的的黑影子要他救我,時間很緊迫,早這種危急的時候,哪怕是大蛇有一絲聽不懂我的意思,我的腦漿就要被砸出白花花的腦漿!


    當一陣巨大的壓力飛速的向著我頭頂上壓來的時候,我旁邊一條有大碗口粗細的蛇尾有力的將我用力一卷,整個蛇身飛速的撐在了我的身上,頓時,一道刺眼的陽光灌滿了我們剛才那黑乎乎的空間,琅玕一聲焦急的喊聲怒喝著從我的頭頂刺了下來,身上的大蛇瞬間被拉了身上,緊接著,一聲被摔打在地的砰然聲響傳進了我的耳朵裏,連我的身體都隨著大蛇被琅玕摔倒在地的聲音給震了幾震!


    “小月,小月你沒事吧?!”琅玕跳到蛇坑裏來,神情無比慌張的在我全身上下打量,手也不住的從我的頭臉雙肩開焦急的往下摸,確認我有沒有受傷,待確定我沒事後,立馬將我帶到地麵,而我看見我身前直挺挺的躺著一條黑色的大蛇,大蛇頭下麵一點,一圈腐爛發臭的爛肉往外翻卷,而全身因為被剛才的樹根擊的鱗片脫落,沒有了一絲的光澤。


    眼見著琅玕又喚起地底下的樹根想將大蛇纏死,我見這頓時製止住了琅玕,對琅玕說道剛才要不是大蛇幫我擋住了這大樹的根,我恐怕現在早就被他的樹根給砸死了?!


    “那它為什麽要救你?”


    琅玕愣了一下,看向地上的傷痕累累的大蛇,又對我說。


    我盯著琅玕看了一會,對琅玕說:


    “琅玕,你並沒有告訴我千年前我是十二靈獸的巫女的事情吧,現在我知道了,這隻大蛇就是我的靈獸,你為什麽要瞞著我?是不是怕我知道後,與大蛇合謀,脫離你對我的掌控,為什麽你就不肯相信我願意和你一起走今後的路呢?”


    “不,不是這樣,大蛇是十二靈獸中最狡猾狠毒的一個,我怕你上他的當,所以從未告訴你,就怕你被他騙了。”


    “可是你在說這話的時候,認真的對我說嗎,說我琅玕,說的句句是真話,沒有對小月有一點的防範之心?”


    我將這話一說出口,琅玕喉嚨裏雇了一口氣,想說什麽,但是在這口氣將要出來的時候,咽了回去,默認了我說的事實。


    “為什麽不相信我?”我問琅玕,語氣有點哽咽。


    “沒有,我不是不相信你,我隻是……。”


    “隻是什麽?”我趕緊的追問琅玕:“隻是什麽?”


    琅玕被我逼迫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了,這麽窘迫的樣子,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我也不管琅玕怎麽樣了,走向大蛇身邊,對大蛇說願不願意和我一起走,他現在傷成這樣子就算是歸位了也沒多大的用處,要不先在我家住一段時間,等養好了傷再說。


    經過剛才這次發現,我和大蛇,幾乎就是我在想什麽他便立馬能意會到,如果剛才他不明白我暗示給他的話,恐怕現在倒在地上的人就是我了。


    大蛇自然是同意和我回去,琅玕萬分的不情願,但是因為他對我的欺瞞被我當麵揭穿了出來,所以我做這個決定的時候,他並沒有阻止,而大蛇掩人耳目,變成了一隻隻有的一條筷子來長的小蛇纏在我的手臂上,雖然他身上還是腥臭的很,但是他的傷口會糜爛成這幅模樣,也是我們人照成的,如果他真的肯和我一起,我們的默契值達到百分之百,我想,今後我可以讓自己變的不再這麽依賴琅玕。


    回去的路上,我問大蛇那個叫他殺那個巫女的人是誰?


    大蛇這個時候也坦白了,說這個人的名字叫王順海,還說他住在市裏石陽區三單元,是那個人把他的頭接回了原處,並且告訴大蛇我的消息。


    聽到大蛇說這些,琅玕立即二話不說的開往石陽區,可是在到石陽區的時候,我們發現,三單元,是一棟即將麵臨拆遷的空樓,小區裏的人都說著三單元因為施工質量差,是棟危樓,早在幾年前就沒人住了。


    琅玕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即以為大蛇是在騙他,立即將蛇從我的手腕上拽下來,立馬就要收他,大蛇他也在這個時候變成了一個渾身*的男人模樣,立即抓住了琅玕想要收他的手,很氣憤的對琅玕說一年前他所來到的地方本來就是這裏,他也不知道怎麽會變成這個模樣,反正他說的句句屬實,如果是琅玕借著這個理由就想誣陷他,收降他,那麽直接收降就好了,但是請不要懷疑他說的話!


    琅玕被大蛇全身光著的皮膚給嚇著了,趕緊的捂住我的眼睛,叫大蛇恢複他原來的樣子,說信他便是,沒必要變成這樣子出來嚇人!


    大蛇聽琅玕的語氣弱下去了,也識趣,變回了小蛇的身子纏在了我的手腕上。


    我和琅玕反思一想,那個人想殺巫女,必然是不會輕易的暴露自己的身份,可是,可是我不知道他因為什麽原因才會去殺掉巫女,之前是蘇懷鳳他爹殺的以前那幾個巫女,但是現在蘇懷鳳他爹死了,那難不成,是蘇老爺子派人來指使有人來這麽做的?


    可是這種推斷,完全沒有理由,這麽說,我現在和蘇老爺子都是需要珍珠果的人,他和我是同一條戰線上的人,他完全沒必要這麽做,可是,到底是誰,是誰這麽急迫的想破壞我們的計劃?巫女一死,神獸變回失去控製,從而會分不清人世善惡,會去行惡,就像是大蛇一般,那些女人的死,和他是有直接的關係,現在,我想我應該要找蘇懷鳳搞清楚這件事情,他和蘇老爺子有聯係,而且又是局外人,我想他們會看的比我們當事人還要透徹。


    琅玕將大蛇安排在了之前他住的那個房間,並且還給大蛇治了脖子裏的傷,雖然說琅玕並不喜歡我帶大蛇回來,但是他心地還是善良的,見不得別人痛苦,並且還拿出幾套他沒穿過的衣服給大蛇,而我就借著去洗澡的名義,去浴室的時候對蘇懷鳳說我想見他一麵,蘇懷鳳立即秒回,說明天晚上九點,約在了一個比較熱鬧的酒吧裏。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思考了很久,我該如何對琅玕說琅玕才會允許我一個人出去,琅玕並不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麽,而是在安安靜靜的坐在我床邊看書,並且笑著對我說當初他剛活過來的時候,瘋狂的看書學習我們這個時代的日常生活模式,還努力的學習我們這時候說話的語言,為的隻是想早點和我沒有語言和生活上的障礙,而我也一副感動的樣子,趴在琅玕身上,對他說明天晚上我想和以前的老同學去外麵玩一會,問他可不可以?


    琅玕這次倒是爽快的很,問我是和男人去還是和女人去。我說和李桃紅他們幾個以前的女同學去,琅玕真的是一絲懷疑都沒有,很快的就準許了,我簡直是不敢相信琅玕竟然會這麽的爽快,心裏忽然感覺他人真好,於是忍不住的在琅玕的臉上親了一口,而琅玕也順著我親他的姿勢向我壓了下來,向我纏歡,我因為琅玕答應了我明天出去,心裏的大石頭放了下來,也十分賣力的伺候琅玕,而且我並不覺我此時的行為有多麽的卑賤可恥,在這種我手無縛雞之力的時候,我的那些所謂的清高自尊,也隻不過是一種阻礙我前進的石頭,我必須要踢開他們。


    在琅玕睡熟後,我才慢慢拉開琅玕緊緊圈住我的手臂,躺在了他的身邊,很平靜的看著黑乎乎的空氣,忽然,一陣細微入耳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裏:


    “明天出門的時候,提防琅玕神君。”


    是大蛇的聲音,可是大蛇怎麽知道我要出去?——我頓時明白過來,怪不得琅玕那麽不希望我和大蛇一起,恐怕也隻是這個原因。


    我聽了大蛇的話,白天的時候,我已經很注意琅玕了,在晚上我化妝出門時,琅玕忽然叫住了我,莫名其妙的對我說他剛才好像看見我包裏有個木頭雕刻的娃娃,問我帶這東西出去幹什麽?


    我一聽琅玕說到木頭娃娃,頓時心有些慌,我並不想讓琅玕知道這個木頭娃娃是用我孩子的屍水澆灌而長成的,於是慌忙的對琅玕說這是我朋友拿著給我玩的,放在包裏也不占地方。


    琅玕聽我這麽說,對我很暖的笑了一下,親自把我送到門口,一副好男人好丈夫的模樣,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對我說早點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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