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本想大聲的喊他去哪裏,但是想到怕驚醒外婆,之後的話便一直都憋在肚子裏,沒有吐出來。


    第一次見唐安歌這麽的心慌,慌的讓我感覺到害怕。我趕緊的拿出了手機打白秋遠的電話,可是白秋遠的電話根本就沒人接,我又打了個電話給謝紀年,但這次不是沒人接,而是提示他在通話中。


    連撥了好幾遍,謝紀年的手機一直都顯示在通話中,我急的幾乎要摔手機,確實也摔了,摔在床上的被窩裏,這好歹也是我爸給我的貨,爛了他又要囉囉嗦嗦的罵上好久,可是現在我該怎麽辦?


    剛想著我要不要直接就這樣出去,這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趕緊的趴在床上拿過手機,一看,是謝紀年打過來的,一急,連說話的語氣也開始不好了起來:


    “謝紀年你剛才哪裏去了,打電話也是在通話中,有什麽事情以後再說行不行!——白秋遠呢,白秋遠在不在?”


    “我剛就在打你的電話,也是說這件事情的。采薇,白天我們子在路上看見的那個奇怪的婚禮車隊,現在進鎮來了,敲鑼打鼓,白總聽見了聲音,拿著他那把青銅劍慌慌張張的就衝出去了,還交代我無論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情,都不要管!我怕出事,想打電話問問你該怎麽辦?!”


    “我知道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打電話出來想問白秋遠的,他手機打的沒人接!”


    “那你仙家呢,他因該知道怎麽辦!”謝紀年問我。


    “他也走了,聽到那婚禮的禮樂聲立馬就走了!”我的聲音幾乎接近崩潰。


    “我們要不要出去看看,興許就能找到他們了!”


    我剛想答應,但是想到唐安歌臨走前交代的話,他說不讓我出去,而白秋遠也是,叫謝紀年不要出去。我想唐安歌和白秋遠都不想帶我們去的原因,要麽就是這個東西就一定很強大,他們怕我們耽誤他們事情,也怕顧不到我們的周全,要麽就是這件事情不想被我們知道,不能然我們知道。我跟白秋遠沒這麽厲害的本事,這兩者無論哪一條,我們呆在家裏是最好的出路。


    “我們不能去,就在家裏,等他們回來吧。”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把這麽鎮定的話說出口的,鎮定的讓我覺的都有些不敢相信。


    “好,那我就在這裏等白秋遠回來。”謝紀年的聲音也鎮定了下來,把電話掛了。


    我再也睡不著了,給供桌上的木偶娃娃上了幾柱香,拜了拜,忍不住的擔心唐安歌會不會出什麽事情。黑乎乎的房間裏,隻有我一個人在不斷的走來走去,那詭異的婚禮車到底是什麽東西,為什麽在路上白秋遠看著它們時沒什麽反應,一進燕支鎮就急成這副模樣,這其中有什麽關係嗎?


    我真的發瘋了,再一次證明了我是有多麽的愛唐安歌,整個晚上我都沒睡,就在一個這麽昏暗的小房間裏,走來走去,時間從十點一直到淩晨四點,我還提著整顆心等唐安歌回來,就像是起了毒癮,不將毒吸進身體裏,我就是死也死不安生。


    窗戶邊的一陣強風刮了進來,一個人影立即向著我的身上撲上來,瞬間抱住了我的腰,臉上有柔順的長發撲散在我的臉上,無比柔滑,淡香迷醉,唐安歌回來了,他回來了!激動的立馬反手抱住他,把頭埋在他的寬厚的肩膀上,貪婪的呼吸著唐安歌身上的每一縷屬於他的氣息。


    “采薇,她快要出來了。”


    “啊?!你說誰要出來了?”


    我抬頭驚訝的問唐安歌,但是沒有想到,在我抬頭的瞬間,唐安歌的吻立即狠狠的覆蓋在了我的唇上,手用力在我的腰上一掐,我忍不住的張開口叫疼起來,一條微涼的舌尖立即竄入了我的口中,纏著我的舌尖,凶狠的吸吮我口中的液體和空氣,像失去理智的野獸,狂暴的吻我。


    我幾乎快要窒息,雙手抓著唐安歌的背,叫他停下,但是他根本控製不了,嫌我比他矮,竟然用手扳開我的雙腿托住我的臀往他身上一抬,跨坐在了他的腰跨上,他的舌尖抵在我的喉嚨深處畫圈,奇癢無比,伸手捧著他那白皙冰涼的臉,反客為主的啃咬他舌尖的軟,像他侵奪我一般,肆意的侵奪他。


    我也不知到過了多久們才停下來,我的嘴唇被唐安歌咬的紅腫,肯定難看無比,我怕他嫌我這樣子難看,便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唐安歌並沒有把我放下來,拉著我的手要我抱著他的頭,把的身體提上了些,把臉埋在我的懷中的柔軟裏,一句話也不說。


    “發生什麽事了?怎麽了?”我把十指都****唐安歌的發中撫摸,問他怎麽了?


    唐安歌抬起頭來看了我好一會,手掌一直都撫摸在我的臉上,搖了搖頭,清淡的對我笑了聲說沒事,然後將我輕輕的放在床上,他自己也躺在了我的身邊,見我躺的離他遠,又把我向著他自己的方向拉過去了些,替我掖蓋好被子,讓我窩在他的懷裏,閉上眼睛好好的睡上一覺。


    早上是鬧鍾叫醒我的燕支鎮上是沒有養公雞的,鎮子裏的人天亮都是看鍾,這也是燕支鎮上與其他的山野村莊不一樣的地方。


    一早醒來時唐安歌就已經走了,被子幫我蓋的整齊,暖和的讓我不想起來,但是卻不得不起來要去上街買菜。


    為了能給外婆做一些比較營養對身體好的早餐和飯菜,我早上都是早起上街買食料和菜品的。燕支鎮裏的鎮民雖然自己也種菜,但是不多,鎮子裏的有錢人比較多,都是燕支鎮附屬的村民們將菜挑過來賣,隻有越早去那些菜越新鮮。


    今天市場的人倒是比平常的少,好像都是跑到鎮西那邊看什麽熱鬧去了,我也想去,但是沒時間,正好我麵前的這個賣南瓜的大姐剛從鎮西那邊回來,我拿起了她手裏的南瓜問多少錢錢一斤,然就問她鎮西那邊出了什麽事情?怎麽那些人都跑到這邊去了。


    “南瓜一塊一斤,要多少斤啊?”大姐問我。


    “來兩斤就行。”


    大姐一邊幫我切南瓜下來稱一邊對我說:


    “你們燕支鎮昨晚可發生怪事了,昨晚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竟然帶著他的家人來娶你們鎮上的一個鬼姑娘。”


    “鬼姑娘?”我稀奇了起來,問大姐什麽鬼姑娘?


    “你們鎮西邊上的一個女鬼,禍害人的。隔壁鎮有個小夥子被鬼迷了心竅,說幾個月前晚上打獵路過你們燕支鎮鎮西的那個後山,碰見了一個小姑娘,小姑娘的臉看不清是什麽樣的,但是整體看起來很有貴氣,身段也好,那小夥子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一下子就對這小姑娘愛的死去活來,每晚都來燕支鎮的鎮西山上跟那小姑娘約會,處了幾個月,連小姑娘家在哪裏都不知道,前天晚上她們稀裏糊塗的辦完事了,小姑娘要小夥子娶她,說三天之內一定要按照著辦喪禮的儀式將她娶進門,還一定要在晚上十二點,然後就把她家的地址告訴了小夥子。也不知道那個小姑娘是給小夥子用了什麽**記,小夥子回到家後立即說要取燕支鎮裏的那個小姑娘,他家裏人看小夥子每晚怪異的行為,人也瘦的厲害,知道那姑娘不簡單,肯定是什麽鬼怪,就不同意這門婚事,還把小夥子困了起來,但是那個小夥子不依,要死要活的說一定娶鎮西後山上的那個小姑娘,他家人被逼得沒辦法,隻能佯裝答應,今晚上去後山上娶親啊,那可是請了高人跟隨在後頭。昨晚啊上山的時候,據說還來了個是道士——。”


    大姐說著,將稱好了的南瓜遞給我。


    “那後來呢?”我問大姐。


    “後來那個道士啊,跟著送葬的人一起上山,找那個鬼姑娘給的地址,可是卻找來找去連小姑娘的身影都沒看見,隻找到一個剛立墳碑的新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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