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夜晚真難熬,我沒有想到唐安歌竟然會這樣的戲弄我,最終是我求他了,他才火山爆發般的抱住我,那修長的腿就與我的腿疊合在一起,結實堅硬的肉感貼在我的腿的皮膚上,讓我真的不敢相信他竟然恢複的這麽的快。


    唐安歌不厭其煩,最終在我累的再也沒用力氣配合他時,他才將我抱在他的懷裏,捧起我的頭,要我叫他安歌。說著還沒羞沒躁,握著我的手腕向著他撫摸過去,說今後他隻是我的。


    掌心裏的觸感嚇得我心髒一陣狂跳,趕緊的抽回手來,將臉埋在他的胸口說他不要臉,唐安歌笑了下,說他是對我的承諾。


    唐安歌說話語氣平靜溫和,並不像是在欲的催使下而把這種話說出口,我忽然想起了青蓮的話,說唐安歌的麵皮下是一張無比惡心的臉,心劇烈的跳了起來,在黑暗裏,我伸出手撫摸上了唐安歌的臉,親他,然後顫著聲音的小聲聞著唐安歌:


    “我、我可以看看你的臉嗎?”


    原本唐安歌還在享受著我親吻他的感覺,忽然聽我說了這句話,頓時,我清楚的感覺到了他的全身一愣,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巨大的噩耗一般,一時半會竟然沒回過神來。


    我隻是想更加的細致的接近他,了解他,但沒想到我把這話說出來後唐安歌竟然是這種反應,剛想解釋,唐安歌的吻就落了下來,抱住我,凶狠霸道,粗暴的像是獸。


    我想尖叫,可是又不敢吵到了其他的人,隻能緊緊的咬住唇,嗚咽出聲音叫唐安歌輕點。


    但是這時候我說的話就像是放屁一樣,唐安歌根本就沒有把我的話給聽進去,到後來給完我最極致的熱烈後,牙齒一口咬在了我的耳朵上,對我說無論今後怎麽樣,就算是他麵皮下的傷口醜到極點,再怎樣惡心,但也要記住,我曾經也是這麽義無反顧的愛過他。


    我不知道唐安歌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我知道他有些生氣,或者不是生氣,是悲憤,但是不管是哪種,這話從他口中說出來的時候真的很讓人心疼,雙手不自由在的摟著他的頸子將臉埋在了他的發中,說愛,無論什麽時候都愛。


    看不見唐安歌的表情,隻是知道他停頓了很久,然後在我的身邊側躺下來,將我拉進他溫暖的胸膛裏,要我好好的睡一覺。


    我的指尖摸著唐安歌胸口的溫暖,問他怎麽變的有體溫了?


    唐安歌被我的話逗樂,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說是我身上的,我身上熱量太大,都將他的身體捂暖了。說完湊到我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會疼也是情理之中的,以後慢慢來。


    我開始沒有弄清楚唐安歌在指什麽,****了問了一句他什麽會疼,然後瞬間反應過來,羞愧在唐安歌懷裏不敢動彈。


    早晨的第一抹陽光透進窗戶的時候,謝紀年來敲我的門,我本以為唐安歌走了,但是一起身發現他正麵對著我側躺在我的身邊,還沒醒,那縷早出的晨陽撒在他的側臉上,那一道光亮把唐安歌的臉印的是更加的潔白如玉。


    內心無比的欣喜起來,伸手撫摸他白皙的臉,他還騙我說鬼怪是不用睡覺的,他現在不是在我身邊事睡著了麽,而且還睡的這麽的香,看著他睡著的這幅平靜的小臉蛋,我俯頭在他的臉上給印上了一大口的口水,又覺得是在糟蹋他,趕緊的擦了幹淨,應了一句謝紀年後,小心翼翼的穿衣服。


    唐安歌一伸手將我的腰抱住了,眼睛睜開,明媚無限,潔白的褻衣領子整齊的貼合在他的頸子裏,真的很難想象我們昨晚滾過。


    “你先起床,等會我會來找你。”唐安歌的嘴角淺笑,起身抱了我一會,身體慢慢的消失在了陽光下。


    一早起來,渾身就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般,渾身哪裏都是使不完的勁,我原本以為今早肯定要尷尬的無法麵對的別人了,但是現在看我身輕如燕的身體,美瘋了,早知道唐安歌對我這麽好的話,我就不拒絕他了,要不然現在我都可能能飛起來!


    我把房間裏的畫拿給大家看,畫裏的人依舊還在,隻是一副死畫,而且人也不是我了,是青蓮,紅唇微啟,眼似明亮的星光,還真的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圖。


    外婆剛起床,扣著衣服的扣子走過來,問我們在看什麽,我說是昨天的那副仕女圖,圖上鬼已經被驅趕跑了,現在啊,隻剩下一副單純的畫了。


    可是當外婆第一眼看見這畫的時候,幾乎是脫口而出:


    “這是我的畫!”


    我猛的抬頭看向了外婆,滿腦子的疑惑,而郭寶生也抬起頭來,看著外婆:


    “老人家,這幅畫是我在小薇他爸的古玩店裏買的,不是你的!”


    外婆見我們這麽都質疑他,趕緊的改口,說她早上起來頭腦模糊,說錯話了。


    我們誰也沒在說什麽,我把青蓮的事情跟著大家簡單說了一下,這件事也算是塵埃落地,郭寶生抱著這幅仕女圖,眼神有些期盼的看著我:


    “采薇,采薇,我們、我們倆人的事情……。”


    我有些反感了起來,我爸肯定是經過昨晚整夜的與他溝通,知道了郭寶生家的底細,對我美其曰:


    “女人活在世界上啊,就是要活的體麵,嫁個能讓自己過的好的老公,郭寶生是弄古玩那一塊的,我們家也是,要是結成親家,咱們家以後一定能發揚光大!”


    我對我爸頓時無語了,看中人家錢就直說,扭扭捏捏的說這麽一通屁話:


    “我談對象了——”我不耐煩的對著我爸甩出來一句,指了指正在旁邊站著的白秋遠,對著郭寶生和我爸說:“他就是我對象,剛談的,沒多久。”


    白秋遠立即愣看著我,還好是紗布包住了他的臉,不然的話我會立即被穿幫的,他這種老黑臉,還不得把我黑死。


    “原來是白師父啊!哎呀,你跟我家采薇這死丫頭好上了昨晚怎麽不告訴我啊!”我爸立即是一副狗腿臉,早就聽我爸說家裏沒錢賺是因為他的運不好,說他要找道士改運,正愁改運太貴,現在正好,有這個機會了,白秋遠就是道士。


    “其實我……。”白秋遠正想解釋,謝紀年趕緊的搶過話說:


    “這不,昨晚這時候也不方便說啊!現在大家在一起說多好!”


    我爸和外婆頓時笑了起來,外婆生怕我爸沒看過白秋遠似的,感激的介紹白秋遠怎麽樣怎麽樣,都誇上天了,而郭寶生看著我們這麽熱情的討論白秋遠,自知沒趣,要了個我爸的號碼,說是今後行業交流,和我們道別了一聲,開車走了。


    他一走,我的本性立即暴露了出來,對著我爸和外婆說別再捧著白秋遠了,他不是……。


    話還沒說完,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還真煩人,拿出啦一看屏幕,是王導打過來的:


    “仙姑啊,今天你準備的怎麽樣了啊,今天我們可以先來試拍一下!”


    真想掐斷王導的那張嘴,動不動仙姑仙姑的亂叫,可是那個劇本之類的,我完全不熟啊,我把話如實的給導演講了。


    “不熟咱們慢慢來,先試拍,有這種感覺了才會入戲。”王導也沒有生氣,還是叫我過去。


    正好白秋遠還在這裏,我可以和他們一起走,簡單的在家吃了個飯,和著謝紀年他們上車去劇組了,我爸本來也想來看,但是要是拍不好的話在他麵前丟了臉,又夠他說上好幾年了。


    今天試演就是演小楊妃大著肚子在花園裏走,然後有個宮女就抱著一隻大黑貓來嚇唬小楊妃,結果差點導致流產,我現在試演個小楊妃什麽話不多,隻要有妃子那種儀態,還有看見黑貓時眼睛裏湧現出那種驚恐的眼神,當然,最後還要尖叫幾聲,叫幾句“來人啊!”這就算是完了!


    導演對我說這點戲簡單的很,要我不要太過於擔心,不管別人怎麽樣,自己好好演就行,然後問手下的人有沒有找到黑貓。


    手下人說已經派人去找了,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找的都是些白的黃的花貓,要不就幹脆隨意的找隻別的顏色偏重點的貓?


    導演搖頭,說要是什麽都隨意的話,這戲會越拍越爛,這樣吧,我們等等,去鄰鎮找找看,看看有沒有?


    這時候一陣怯生生女孩子的聲音從門外邊傳了進來:


    “王導演,你是要找小黑貓嗎?”


    我們屋子裏的人向著外麵望過去,隻見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癱在門口的地上,見我們都看著她,有點不好意思的將頭縮回了屋子外去:


    “王導演,今天早上我來燕支鎮賣雞蛋的時候聽你說要找小黑貓,我拍你沒找著,就把我的小黑貓給帶過來了。”小女孩說著,將蜷在她懷裏一團黑的發亮的黑貓放到地麵上來,這隻黑貓站到地上來,怯意的舒伸展開身子,身後冒出兩條黑色的長尾巴,像是兩條直立起來的眼鏡蛇般,看的身後一陣陣的寒意湧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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