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子直接把她按在地上,騎她身上,狠抽,“小賤皮子!瞧瞧你多賤!多s!不要臉的破爛貨!


    成天不好好的照顧我兒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門,你說,你在勾引誰,你想勾引誰!”


    許燦爛痛得已經說不出來話了。


    痛,真的好痛好痛!


    李婆子死老婆子,怎麽不去死!怎麽不去死!


    許燦爛不掙紮,也不叫了。


    李婆子終於收手了,生怕她把人給打死了, 這媳婦兒也是娶回家的,真鬧出人命,那她兒子就成鰥夫了!


    她從許燦爛的身上起來,還踢了她一腳, “別裝了,滾起來!”


    許燦爛裝死躺在地上,默默的流淚!


    她恨死李婆子,恨死李國柱!


    她要他們都死了!


    那東西能讓李國柱那麽痛苦,肯定也能讓李婆子一樣痛苦!


    弄死他們!


    一定要弄死他們!


    一個聲音不停的在腦子裏回蕩。


    她那樣想著,就慢慢地撐起身,“媽,你還沒吃飯吧。我去做飯。”


    李婆子得意的翹著二郎腿,淡漠的睨她一眼,“就是賤皮子,不打不聽話。去做飯!”


    許燦爛目光陰毒的掃過李婆子,吃!吃死你們!你們都去死!


    許燦爛把東西放在灶屋的,不過她先前磨好的已經沒多少了,再給李婆子下,好像不夠。


    許燦爛想借故去房間裏拿,但李婆子雙眼犀利的盯著她,她不敢。


    今晚先不給李國柱吃,先給這個死老太婆吃!吃死她!吃死她!她隻要病倒了,還不是任她揉捏!


    許燦爛那樣想著,就那樣做了。


    她其實在廠子裏吃過了,所以她隻需要給李國柱和李婆子做就可以了。


    她做的是番茄雞蛋麵。


    雞蛋打散下鍋煎,煎好盛起來,再倒入番茄煎,要把番茄煎成番茄汁,這樣麵條才香。


    這個時候也是最方便加入鉛粉。


    許燦爛看了看正屋,沒見李婆子出來,她從風箱裏把鉛粉紙包拿了出來,剛準備往鍋裏倒的時候,李婆子進來了!


    許燦爛嚇得連忙將鉛粉紙包塞進了自己的褲兜裏。


    李婆子是聞著香味進來的,一看碗裏煎著蛋,鍋裏還在煎番茄,鍋周圍全是油,她就忍不住罵:“敗家玩意兒,搞這麽多的油!吃完這頓不吃了?”


    許燦爛嚇得瑟縮了身體,生怕李婆子再掐她。


    結果李婆子並沒有動手。


    她一雙眼睛滴溜溜的亂轉,打量著灶屋裏的東西。


    一看有那麽大一罐豬油,眼睛放光,“哎喲!殺千刀的!你哪裏來這麽多的豬油?就這樣放著,被人偷了怎麽辦?”


    許燦爛小聲的說:“我爸給國柱找的工作是倉管員,有多少東西,他說了算,偶爾抹點零頭拿回來,就夠我們吃了。”


    這個工作可是香餑餑,要不是她親爸厲害,就算是花大價錢也撈不到這麽好的工作。


    抱著油罐的李婆子眼珠子一轉,“那你明天多拿些油回來,你大哥那邊油一直不夠吃。


    你大侄子和小侄子都是長身體的時候,沒有油水怎麽行!”


    許燦爛當即想一鍋鏟揮過去,“媽,前麵才拿過,再拿,我怕被發現,工作不保,我們都沒得吃!”


    吃吃!吃死你!


    李婆子也明白一頓飽,頓頓飽的道理,她看了看油罐,轉頭想了想,“那再等等吧。”


    小兒子身體不好,也不能拿他的。


    先委屈老大了。


    反正老三家的還會有辦法。


    許燦爛鍋裏的水都燒開了,下了掛麵,卻還不見李婆子離開,她再不走,她怎麽下東西?


    李婆子感覺到許燦爛時不時瞥向自己,她眉頭一皺,“磨蹭什麽?趕緊做?想餓死老娘是不是?”


    許燦爛:“媽,您去屋裏看看國柱,扶他起來吃飯。”


    李婆子盯著許燦爛,是準備去屋裏扶李國柱起來吃飯,可她也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許燦爛奇怪得很。


    她兒子這病,也病得特別的奇怪。


    老三身體向來不錯,這無緣無故病得這麽厲害,蹊蹺得很。


    現在看許燦爛時而偷瞄她的樣子,她兒子的病,不會和這個小賤蹄子有關吧?


    李婆子盯著鍋裏的麵,她沒走。


    許燦爛見沒有機會,隻能放棄。


    要是讓李婆子發現了端倪,那她就完蛋了!


    麵條上桌,“媽,您快吃吧。”


    李婆子聞著色香味俱全的麵條,頓時垂涎三尺,油放得多,就是香!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李婆子都緊緊地盯著她,許燦爛根本沒有機會下鉛粉!


    這幾天李國柱沒吃鉛粉,身體明顯好轉了一些,隻是先前造成的傷害已經不能治愈。


    許燦爛很是煩躁!


    李婆子繼續待下去,她怎麽讓李國柱死?她怎麽和熊崎在一起?


    所以這幾天她都乖巧得很,一直尋找機會見熊崎,讓他想個辦法,把這個老太婆弄走!


    李婆子當媳婦的時候,受盡了婆婆的磋磨,哪怕現在她兒子吃著許燦爛的軟飯,她也沒有放過許燦爛,仍舊擺著婆婆的架子,使勁的磋磨許燦爛。


    許燦爛是過得苦不堪言,對李婆子的恨也在一日一日中加深。


    而這邊軍區大院的許微蘭是知道許燦爛過著怎樣水深火熱的日子。


    她一麵悄悄看戲,一麵忙碌著自己的。


    她的劇本寫好了。


    這會兒何淼正在看,一麵看一麵哭,手帕都打濕兩條了,哭得眼睛紅腫,“嗚嗚!微蘭啊!


    絕了!你真的絕了!你寫出了我們軍嫂的不易,我們軍嫂的堅韌不拔,也寫出了我們軍人的強大,好好好!真的是太好了!


    太太好了!嗚……這戲排出來,不得淚撒全場啊!”


    許微蘭自己也是紅著眼眶寫完的,她輕拍何淼的手,“好了,何姐,別哭了。時間也不多了。


    隻有一個月的時間,你趕緊定下出演人員,好好的排練。”


    何淼點點頭,忽而想到什麽,“微蘭,您也來參加表演,好不好?”


    許微蘭直搖頭,“這怎麽行,這是文工團的節目,我去參加做什麽?”


    “不!我覺得這個節目不是我們文工團的,是我們軍嫂的,講我們軍嫂的故事,自然讓我們軍嫂來演繹。”


    何淼看完這個劇本,就有了這個想法。


    許微蘭想了想說:“何姐,非專業的,根本演不出來那樣的效果來。”


    “這個劇本攏共有十來個人物,這個旁白,我覺得你來最合適不過,這個嫂子由春花嫂子,這個由陳音嫂子,還有這個特別的人物由楊芬嫂子。


    主角,需要演技的這幾個人物,由我們文工團安排,你覺得怎麽樣?”


    許微蘭寫的這個劇本,類似於舞台劇,有個旁白,是來突出軍嫂內心活動的。因為軍嫂的內心活動,大多數都是由表情,還有心聲來呈現。


    如果不感同身受,可能很多人都演不出來,這個時候旁白就可以加很多分了。


    何淼見許微蘭不作聲,又說道:“微蘭,這個劇本是你創作的,你最能體會其中感情,你來讀這個旁白,真的很合適。”


    許微蘭想了想也答應了。


    何淼開心壞了,差點抱著許微蘭轉起來了。


    她拿了劇本就匆匆忙忙的趕回文工團了,和她手下的副團長商議主角人選。


    許微蘭送走何淼,準備給院子裏的花草修剪一下時。


    這邊趙春花從地裏回來了。


    見許微蘭在修剪花枝,熱情的把自己背簍裏才摘的絲瓜和冬瓜給了她一些。


    許微蘭笑著說了謝謝,從屋裏拿了兩蘋果出來,“春花嫂子,嚐嚐。”


    趙春花一臉的不好意思,“哎呀,微蘭,我老拿你的水果。”


    “我也老拿你的蔬菜呀。 應季的蔬菜多難得。”


    “哈哈。”


    趙春花就沒客氣,把蘋果放進了背簍裏,和她嘮嗑起來,“微蘭,你要開學了吧?往後是不是住學校?”


    “對,剛開學都得住宿舍。”


    “以後要見你,可就難了。不過學業為重。”


    許微蘭點頭。


    趙春花忽而想到了什麽,和她八卦,“你知道不,鄭團長真把羅英給離了。”


    “早晚的事情。”


    趙春花接話:“可我剛剛還在家屬大院看到羅英了。”


    許微蘭疑惑的看著她,“還沒搬走?”


    “搬了,不過她住齊露那裏去。我還聽說齊露最近和二營的副營劉正國在相看了。”


    許微蘭想到那天江浩的話,本來要給齊露搬家的是副營長,可後麵他沒去,去的是江浩。


    這個劉正國還沒結婚,所以極少出現在家屬大院,她自然也就不認識。


    “處上了嗎?”


    趙春花搖頭,“我感覺齊露可能看不上劉正國,差江營長太遠了。個沒人家高,年紀也比人家大。


    最關鍵的是長得還沒人家俊。齊露那眼睛長頭頂,自詡為皇室公主的性子,能看上劉正國?”


    “這是組織安排的嗎?”


    “是。齊露大概就是想配合一下組織,所以隨意看看。這事兒肯定成不了!”


    許微蘭疑惑的問,“這個劉正國和江浩平時關係怎麽樣?”


    “挺好吧,畢竟一個是正營,一個是副營。”


    許微蘭點點頭。


    那天幹親宴後,許芊就出去擺小攤了,是易辭給她從南邊搞來的一些小東西!


    都是女孩子用的發飾,發帶,還有發卡,手套,襪子,還有圍巾,帽子這一類的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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