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兩個小時之後迦陀莎清醒了過來,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她很熱,她的臉色緋紅,嬌嫩的肌膚上也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過多的汗液也濕潤了她的比基尼內衣,曝露出隱約的春光。這樣的情況,讓淩楓忍不住去猜想在長達兩個小時的幻覺裏,她都幻想了一些什麽呢?


    “你對我做了什麽?”稍微安定下來之後,迦陀莎緊張地看著淩楓。讓她緊張的原因卻不是她擔心淩楓會傷害她,而是淩楓為什麽這麽做。


    “對不起。”淩楓先道了歉,然後才說道:“你還記得漢娜所使用過的那種藥物嗎?在喜馬拉雅山脈,我也跟你提起過的。”


    迦陀莎回想了一下,很快就想了起來,“你說的是鬼香?”


    淩楓點了點頭,“就是鬼香,我昨天煉製了一些鬼香,想測試一下藥效。你是非常合適的目標,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迦陀莎暗暗地鬆了一口氣,“你要找我試藥你可以直接告訴我呀,為什麽偷偷摸摸地來呢?”


    淩楓歉然地道:“我是想得到最準確的數據,如果我告訴你,你心裏有防範,得到的測試數據便不準確,所以我就偷偷地來了。”說到這裏,他笑了一下,“其實這種藥隻會讓人產生幻覺,身體暫時失去行動能力,它是沒有副作用的。當初漢娜也對我用過這種藥,我很清楚那是一種什麽感覺。”


    聽到“幻覺”這個詞的時候,迦陀莎的神色頓時變得有些奇怪起來。她也才意識到身上僅有一套比基尼睡衣,而且還是濕潤的,她跟著又拉過被子蓋在腿間,遮住了重要的部位。


    淩楓也有些尷尬地移開了視線,麵對迦陀莎這種尤物級別的女人,他的自製力在這個時候其實是承受著很大壓力的。


    “你準備用鬼香對付那個阿喀琉斯嗎?”迦陀莎轉移了話題,幻覺什麽的,她想想都感到臉紅心慌。


    淩楓說道:“是的,阿喀琉斯是古希臘的戰神,在成為不老族之前便已經是久經沙場的戰神,成為不老族之後,他的壽命延長到了三千多年,這麽漫長的時間,他會變得有多強,我們無法去想象。我是這麽想的,如果麵對麵地交手,公平決鬥,我們根本就沒有可能打贏他,所以就隻能想點別的辦法了。”


    “也隻能這樣了,照你的說法,就連漢娜大姐都不是這個阿喀琉斯的對手,我們就更加不是對手了。”迦陀莎說道。


    淩楓掏出了一隻小紙包,他打開紙包,紙包裏麵包著幾顆小小的藥丸。


    “這又是什麽?”迦陀莎好奇地道。


    淩楓說道:“這是鬼香的解藥。你拿著備用,將來肯定有使用鬼香的時候,在那之前我會提醒你服用這種解藥。”


    迦陀莎接過了鬼香的解藥,有些訝然地道:“剛才你沒有給我服用解藥嗎?”


    “沒有,你是自然醒過來的,在此之前,你睡了大約兩個小時。”淩楓說道。


    “兩個小時啊?”一想到自己剛才做了兩個小時的那種美夢,迦陀莎的神色就尷尬得很。


    “好了,你休息吧,明天我們會引來來自美國當局的人,那個時候還需要你打起精神呢。”淩楓拍了拍迦陀莎的肩頭,然後起身準備離開。


    卻就在這時,迦陀莎突然伸手抓住了淩楓的手,將淩楓順勢往她身前一拉,同時她也支起了上身,纏住了往下傾的淩楓。


    沒有任何語言,也沒有任何交流和準備,迦陀莎的櫻唇便吻住了淩楓的唇。


    積壓在心中的情感終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迦陀莎的野性,她的力量都不是普通的女人所能比擬的。她的一雙藕臂死死地圈住淩楓的脖子,將他往她的身上拉拽,她的舌頭也仿佛是一條狡猾的遊魚,趁著淩楓錯愕的當頭,一下子滑進了他的嘴裏。


    麵對迦陀莎這樣的女人,麵對她的如火的激情,哪個男人又能將她推開呢?


    淩楓的腦海裏有那麽一刹那的時間想過要推開她,可是那大約隻是一秒鍾的事情,在那之後,他的理智便被洪水般的激情所淹沒了,被吞噬了。他也痛吻著她的唇,一雙手也在她的身上尋找著什麽東西,比如零錢什麽的。


    其實,如果不是在拉斯維加斯假扮情侶,有過數次激吻的經曆,迦陀莎這個時候肯定是不會采取這樣的主動的,正是因為有了那樣的經曆,她才如此不管不顧,主動地捅破了那一層窗戶紙。


    “讓我做一個真正的女人。”混亂的糾纏之中,迦陀莎說了這樣一句話。


    淩楓的腦海已經不去思考其它問題了,他點了點頭,“我讓你做真正的女人。”


    比基尼內衣掉在了地上……


    “阿楓!阿楓!”門外忽然傳來了陳小七的聲音,顯得很焦急。


    淩楓就像是一輛在高速路上突然緊急製動的汽車。


    “你媽……”迦陀莎此刻就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阿楓,你在裏麵嗎?”陳小七不僅叫人,還猜到了淩楓在裏麵。


    保持沉默已經沒有用了,淩楓抹了一把冷汗,張嘴說道:“媽,馬上就出來。”他慌亂地從迦陀莎的身上爬了下來,找過脫下來的衣服穿上。


    看見淩楓穿上衣服,迦陀莎也變得矜持了起來,她也將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上,隨後與淩楓一起出了門。


    很搞笑的一幕,在出門之前,淩楓和迦陀莎都深呼吸了好幾口,待到心情平靜下來之後才出門。一出門便看見了陳小七,本尊麵貌,一身女式西裝,整個人顯得很幹練。


    陳小七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淩楓和迦陀莎,什麽都沒說,但她的這種眼神卻像是已經說了很多很多話。


    淩楓硬著頭皮道:“媽,這麽晚找我,你有什麽事嗎?”


    陳小七說道:“當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不然媽怎麽會來打攪你們的事呢?”


    淩楓慌忙說道:“媽,你想到哪裏去了,剛才我們在屋裏研究一種新的藥物,我們沒做別的。”


    陳小七說道:“我又沒說你們做了什麽別的事情,對吧,迦陀莎小姐?”


    迦陀莎幹咳了一聲,麵頰微紅地道:“嗯,陳阿姨你確實沒說別的什麽,我們也沒做別的什麽。”


    這樣的對話真的很詭異。


    淩楓苦笑道:“我們就別兜圈子了,媽,你直接說吧,什麽事呢?”


    陳小七這才說道:“你上次見過的,孔學海秘書他來了,此刻就在你的書房等你,你跟我過去吧,他要和你談談。”


    淩楓感到很意外,不過一想到明天美國當局的特派小組就要來神女村與他見麵,這個時候孔學海提前趕來就不是什麽值得奇怪的事情了。他說道:“好吧,我這就跟你去書房。”


    迦陀莎也跟在淩楓的屁股後麵要去看看,陳小七卻說道:“迦陀莎,你就留下吧。那個人的身份很特殊,你會讓他帶來的人緊張。”


    迦陀莎想說什麽,卻又沒有說出來。


    淩楓說道:“你就留下吧,沒事,這裏是我家,沒人敢亂來的。”


    淩楓說話顯然比陳小七說話管用,迦陀莎跟著就應了一聲,轉身就進了她的房間。


    陳小七笑著說道:“哎喲,真乖,兒子,你很厲害啊。”


    淩楓苦笑道:“媽,你就別東猜西猜的了,你兒子是個正經人,不是那種沾花惹草的人。”


    “是啊,你不是沾花惹草的人,不過,你去見孔秘書之前,你先把你臉上的口紅印擦了吧,不然會被人家笑話的。”陳小七說。


    “啊?”淩楓慌忙伸手去擦臉頰。


    陳小七卻笑道:“我騙你的,但你這個動作卻是一種證明,不是嗎?”


    淩楓頓時傻愣當場,他也這才想起迦陀莎是從來不抹口紅的。這應了那句老話,薑還是老的辣。


    陳小七推了淩楓一下,催促道:“好了,媽都懶得管你在這方麵的事情了,走啦走啦,不要讓孔秘書久等。”


    還沒到書房,淩楓就看見了好些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特勤人員,他們已經將書房周邊控製了起來。這種場麵他已經見識過了一次,也不奇怪了。


    一進書房淩楓便看見了坐在沙發上喝茶的孔學海,他跟著露出了一副笑容,大步走了上去,“哎呀,孔首長,你來也不打一個招呼,你支會一聲,我也好準備一下,給你接風洗塵啊。”


    孔學海站了起來,與淩楓握了一下手,一邊說道:“淩楓,我們之間不必說這些客套話,你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我們談談吧。”


    淩楓說道:“好的,我們坐下談吧。”


    孔學海坐到了沙發上,開門見山地道:“明天美國政府的特派小組就會到你這裏,他們的目的是帶你回美國接受審判,所以,無論他們如何遊說你,你都不要答應他們。”


    淩楓點了點頭,“我記住了,我不會答應去美國的。”


    “另外,我們估計他們會問及龍威廉的下落,你想好怎麽回答了嗎?”孔學海看著淩楓。


    淩楓笑了一下,“龍威廉是一個成年人,他去什麽地方我怎麽知道?”


    “很好,其實這些問題我料想你也早就有答案了,隻是我這邊還是想確定一下,為的是一個心安。”孔學海說道:“你知道的,你的身上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呢,你是我們這個國家難得的人才,為了你,我們已經製定出了一套強硬的外交方案。”


    淩楓的心中一片感動,他為這個國家做了那麽多事,國家也並沒有忘記他,這讓他感到欣慰。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如果他們動手抓你,你打算怎麽辦?”孔學海忽然提出了這個問題。


    淩楓想了一下,“我束手就擒,讓他們抓。”


    孔學海嗬嗬笑了起來,“你是一個聰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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