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幾遍也看不懂,自己昨天和顏夕光著身子睡在一起,心裏有了異樣的感覺,於是就拿手機給她打了個電話,想問她這是什麽意思。


    但是電話那頭卻沒有人接,不知道她去了哪兒。


    我心想她的房間那好像很多天都沒有人住了,那她現在能去什麽地方?天寒地動的,她還生著病,還留給我一張銀行卡,難不成知道我沒錢了。


    我心想怎麽也不能花女孩子的錢,這也太沒麵子了吧,於是將卡隨身放到了自己的錢包裏,想著先替她保管著,手摸了摸眼睛好像也沒有不舒服的感覺,昨天也沒來的急問她是怎麽幫我醫眼的,難不成真給我換眼了?


    於是我起來對著鏡子看了一會,好像也看不出來有什麽異常,現在也不敢給伊姍打電話了,我決定再去她原先租住的房子那,心想紫欣肯定知道她住在哪,想到那個死了的男的,心裏有點怕怕的,但是最後還是決心去了。


    於是我鎖好了門,換上了一個厚一點的衣服,生怕雪化成了水皮膚再起異常,於是我拿了把傘就出了門。房東的錢我想著先不交,今天要是能找到伊姍,就搬到她那去住,要是找不到她,自己也另外找一間房子,不能交給這個色房東兩份的錢。


    我下到樓下的時候,遠遠地看到一個身影正在往外走,看起來好像是瘋子似的。但是我卻不敢喊,因為我怕房東聽到了出來,準會和我糾纏一陣子,於是我就小跑著想去看是不是瘋子。心想這小子這幾天也沒見,他和顏夕到底是怎麽回事。要是搬走了也要和我說聲啊,於是我夾起傘一路小跑地就在後麵追他。


    但是他好像反應特別靈敏,我剛一跑他就聽見後麵有動靜,隨之他就跑了起來,好像是怕我發現他似的,跑的比兔子還快呢。雪花朦朦朧朧地還在飄著,追過一條街之後我看實在是追不上他了,於是就大聲的喊瘋子瘋子,你跑什麽。可是這小子完全不理我,轉過一個拐角就消失了。


    我想好歹也認識了一段時間,怎麽見了我好像就像是欠了錢一樣,還有就是張小兵,搬走也不說一聲,這兩個人都太不夠意思了,於是我想也不管了,我們隻是為了找工作認識的,人家有自己的事情我也管不著,我撐開傘冒著大雪去往市區方向走。


    不知道是不是由於雪太大,今天的公交車等了很久才過來一輛,把我在風中凍了個半死,一看見是個不急不火的司機,上來打電話不知道給誰聊天呢,甜言蜜語的,媽的就是不說走。頓時我火氣又很大,心想還沒投訴那天那貨,上次光顧著去找伊姍也忘了,於是心想先上車,等下了車投訴。於是我在車上查到了投訴電話,到市區下車之後就撥打了這個電話投訴,一個女的問我有什麽事情,我說我要投訴你們這裏的司機,前幾天我坐車把我給扔到半路裏了。那個女的讓我報一下車號,還有就是什麽時候把我扔路上的,我都一一說了,最後還怕她弄不清楚,還加了那b得長相。


    結果這個女的說,好的我記下了,我們會處理的。我一邊往紫欣的住處走一邊說好,心想就算不扣這個孫子的錢,也得讓你們領導管教管教你。我這邊的電話還沒掛呢,那個女的說別慌,別慌,你沒有記錯時間和車號吧?你說的這個這個師傅這一星期都沒有上班啊。我一聽就火了,心想不想處理也就算了,還他媽的沒上班,這騙誰啊。我就說,怎麽可能沒上班,你們是不是不想處理?那女的說不是不是,這個師傅這一星期生病了,所以沒上班,先生,你再想想你是不是記錯車牌號了。


    我說我記錯個蛋,就這幾天的事情我還能忘。他要是不上班那誰開的他的點。


    那個女的說是個女司機。


    我心想操他媽的現在這司機也這麽囂張,還他媽的機機相護,於是就說你不處理是吧,我打電話連你也投訴。


    掛了電話之後,我一肚子氣,其實也不知道去投訴那女的,心想再遇到那個司機拿刀子嚇嚇他。


    很快走到以前紫欣和伊姍租房地方了,這時候我心想這怎麽問紫欣,她男朋友都死掉了,現在估計她沒從悲傷中走出來,要是我再去嚇她,似乎有點過分了,要是好好地給她說,她好像也不會告訴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心想到住處看情況再說吧。


    我來到樓上一看,她住的這間房子大開著,我一瞅裏麵的東西亂七八糟的,地上是都是一些衣服紙屑什麽的,我心想可能是搬走了,這我應該找誰去,於是站在門口愣住了,這時候一個住對門女的剛好出來,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看見我進這個屋,於是神秘兮兮站門口瞅我,好像要說什麽又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見她想說話,於是我就主動走近她問大姐這屋裏的人呢,她看了我一眼說,你是說那個瘦瘦的女孩吧。我說是啊。她說你是她什麽人?我說,我是她朋友,我和她關係挺好的。


    那女的又看了一眼周圍,緊張兮兮的跟我說,她好像是瘋了,披頭散發的,被幾個好像是精神病的院的人帶走了。


    我一聽有點奇怪,精神病院?就問到你怎麽知道是精神病院的?那女的說,一看就知道,好幾個人呢,穿著白大褂呢,夜裏把這個女子帶走的,這事就我知道,當時我聽見這樓道裏有動靜,其他正看見那些人抱著這個女孩子往下扛呢。


    我聽的有點蹊蹺,怎麽紫欣能突然瘋了?難不成是她男朋友死了對她打擊太大了,看來這唯一的知情人好像是個話嘮,於是我覺得應該問清楚,我說,你還記不記得其他的事情?


    那女的問我,你說人犯精神病的時候是不是總以為自己是正常的?


    我一愣,說到有很多精神病是總說自己沒病。


    那女的點點頭,接著說那天那個女孩被扛走的時候看見了我,伸著手讓我救她,看的我挺害怕的,要不是人說精神病總以為自己是正常的,我還以為她是被人給綁架了呢。


    我心裏覺得不對,這紫欣看起來挺潑辣的,怎麽會突然就精神病了?難不成真是她男朋友的死打擊的,但是這屋裏的東西怎麽也沒有了。


    於是我又問那個女的,那個女的的說,這兒住的亂,東西放了幾天,都被人家偷走了,剩下的被房東拿走了,現在裏麵就剩陽台上的一隻大青蛙了,可嚇人,沒人敢要。


    我聽她這麽一說趕緊走了進去,那女的也跟著進來,像是導遊一樣,說到裏麵,就在陽台的角裏。


    我進到陽台上就看到角落裏果然有一個四四方方的大玻璃缸,裏麵有一隻醜陋的大青蛙,一動一動地是挺嚇人,一身的疙瘩,看見我們進來了,腦門上的兩個眼睛頓時轉過來看著我們,玻璃球一樣發光。舌頭吐出來,像是蛇的信子,那女的看的退了一步說,看吧,嚇人的很。


    我猛一看也被嚇了一跳,這青蛙有點古怪,心想難不成這它成精了,這一切事情都是它弄出來的。


    於是我說沒什麽,這隻是一隻牛蛙,於是我問那女的有沒有黑色的塑料袋子,我把這個青蛙帶走,然後去精神病院看我那朋友。


    那女的說這青蛙看起來挺嚇人的,夜裏它的叫聲也老可怕了,跟一般的青蛙叫聲不太一樣,還是把它砸死吧。


    我心想你怎麽不自己砸死啊,到現在讓我去砸死,我就更覺得這個青蛙肯定是不尋常,於是就說我那朋友挺喜歡這個牛蛙的,你要是砸死了她,她回來準找你。


    那女的聽了我說了這麽一句話之後也沒說什麽,轉身就給我找黑色的塑料袋子去了,我翻開了一下她們的屋裏,還想確實也沒有什麽東西留下了。心想難不成真去精神病院找紫欣?那女的把黑色的塑料袋子遞給我,說道你要是提走就把它提遠點。


    其實我也不敢去抓這個古怪的青蛙,其實我渾身看見它就有點不舒服,不過現在我是太想知道這一切是怎麽回事了。於是我將塑料袋子張開,蒙著青蛙套了過去。


    這青蛙在黑袋子裏麵亂撞,跟他媽的火雞一樣有力,我都懷疑這是不是一隻青蛙,於是我跟那女的說了聲謝謝,轉身就走了,那女的還是在後麵說,你回去最好還是砸死它吧,嚇人。


    我提著這青蛙就下樓了,外麵的雪還在下著,撐開傘的時候我心想青蛙這樣的冷血動物冬天不都是冬眠麽?要不然不就凍死了,怎麽這隻青蛙還那麽精神,看起來還真有點邪乎。


    然後我提著這青蛙一路走一路想,現在該怎麽辦,要是在給伊姍打電話,萬一她在懷疑我,甚至一怒之下把號碼換了,那我想找她可能相當於大海撈針了。所以現在雖然有伊姍的號碼,但是想了想還是不敢擅打。


    我提著黑塑料袋子走了一會,正尋思紫欣是真瘋了還是假瘋了,看見一群老頭圍著一塊在一個大棚下麵說話呢,於是我就過去對著一個老頭問到,大爺,咱們市區的精神病院咋走?


    那老頭被我問了一愣,轉身對其他老頭說,你們知不知道?其他的老頭都說那精神病院叫啥名字。我說我也不知道,就是我一個朋友被送到哪兒去了。


    這一幫老頭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一個老頭一句話把我說楞了,她說小夥子你確定你朋友是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麽?咱這市區有精神病院是不假,不過那是剛解放的時候,現在早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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