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操你媽,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都拿瘋子給我說事?這b是認識瘋子還是顏夕告訴她的?現在顏夕又沒出來,我要聽誰的?顏夕應該是安全的,要是她出事了,這女的就沒必要把顏夕隨身攜帶的藥拿出來給我了?那我還要不要去找瘋子呢?我想了一想,決定還是先離開,至少現在要先離開,騙過這個風狸之後再繞回來,等等看顏夕是不是出來。


    要是顏夕長時間不出來的話,我再想辦法。


    那個女人在霧氣中消失之後,其中一隻風狸吱吱叫了一聲,好像在提醒我該走了,我回過神來,隻見那隻風狸好像帶著溫怒在看著我,衝著我呲牙咧嘴的。


    我猶豫了一下,就隻好跟著這隻怪物往外麵走。


    這隻風狸在霧氣裏穿梭的很快,幽靈一般不見了,等我走出巷子的時候,它已經在巷子口等我了。


    我心想何必要這隻野獸給我帶路,我自己難不成還不能回去?


    出了小巷之後,我就按著記憶的方位要往鬼市的出口走去,但是這時候那隻風狸目露凶光,跳到我的麵前,牙齒交錯的怒吼,就是不讓我往出口走。


    我說那女的怎麽讓一隻風狸送我出來,原來是不想讓我從出口的地方回去,是什麽原因不想讓我從出口的位置出去?難不成出口有什麽不想我知道的事情?


    想到這,我慢慢地靠牆站住了,心想絕對不能跟著一個畜生走,誰知道它會吧我領到哪兒去?這時候我心想是不是要一下把這個怪物打暈,即使它能像傳說中的一樣重生,也要放到風口裏麵才能再次複活。這鬼市裏麵一絲風也沒有,要不然也不會上那麽大的霧。


    想到這我就慢慢的往後退,其實這個怪物並沒有多大,充其量還不如一隻狗的個頭,我想要不然就找到一塊磚頭什麽的,直接拍在它的腦門上,那樣準會一下把它拍死。


    但是同時我又小心翼翼的,要是萬一不能一下把它打死,被它咬上一口,誰知道是什麽後果。


    於是我一邊跟著風狸慢吞吞的往出口的反方向走,一邊思考著怎麽能悄無聲的把它給弄死,它行動很靈活,看來也不是那麽容易得手的。


    這隻風狸不停地衝我露出獠牙威脅我,大概是嫌我走的太慢了,惡毒的眼睛一閃一閃的,就差衝上來撕咬我了。


    說實話我心裏現在有點害怕,因為我見過它和大蝙蝠的撕咬,樣子十分凶猛,也見過它參與圍攻殯儀路的白衣人,可是它的主人剛才就是讓它送我,我賭它不敢擅自的撲上來。


    果然,我走的雖然慢,這隻風狸上躥下跳,獠牙猙獰,但就是沒有辦法。


    雖然慢,但終於也走到了剛才和顏夕喝茶的地方,茶館裏的燈火已經熄滅了,看起來鬼市也快要關門了。


    我知道不能再往前走了,再往前的話誰知道這鬼市是通到哪裏去?


    總不能小旅館殺的人都是丟棄在鬼市的盡頭吧?要不然這個殯儀路的老板娘怎麽會在這裏?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我更是不願意往前走一步了。


    這時候腳底下似乎出現了一個東西絆了我一下,差點讓我摔倒,透過鬼市黯淡若無的燈光,我一看是個尼龍袋子,頓時我心裏有了一種想法。


    我猛然的腿一彎,手裏撿到了那個尼龍袋子,就一動不動了。


    這時候我感覺在前麵飛竄的風狸似乎停了下來,在遠處還是吱吱怒叫,似乎是在喊我,但是我並沒有動靜,還是一動不動的等待時機。


    那隻風狸十分的多疑,要不然也不會長著一顆類似狐狸的頭,看我一動不動了,竟然也不靠到近前來,好像是懷疑我使詐。


    我心想一定要堅持到這東西過來我身邊,於是不管這風狸怎麽叫,我就是一動不動。


    沒約僵持了一刻鍾左右的樣子,那風狸實在是覺得我奇怪,跳到我的麵前來,好像是想看一下我怎麽回事。


    我逮住機會瞬間將尼龍袋子對準它要轉頭的地方套了過去,那風狸大驚,但是為時已晚,還是被我給套住了頭,一下裝了下去。


    那風狸的力氣極大,在袋子裏麵不停的翻來翻去,發出咯吱吱的慘叫。我覺得現在已經不能耽擱時間了,於是抓著袋子口,對著地麵就摔了下去。


    頓時袋子裏麵傳出來一聲毛骨悚然的叫聲,我害怕驚醒了夜市裏麵的其他東西,於是不敢停手,又對著地麵摔了兩次,在似乎空空蕩蕩的街麵傳來了沉悶的噗通聲。


    一片血跡從尼龍袋子裏麵透了出來,瞬間染紅了地麵。


    我一看那風狸在袋子裏麵不動彈了,於是趕緊將尼龍袋子丟在了地上,就衝著鬼市的出口跑去。


    我跑的雖然快,但是還是知道要悄無聲息的跑,所以我兩個手抱緊木盒子中的藥,輕聲快步的往鬼市的出口跑。


    正跑著呢,覺得前麵好像是有動靜,在霧氣之中出現了一群人,都低著頭搖搖晃晃的往前走,我一看頓時打了個哆嗦,心想這難道是鬼兵過境麽?


    我一個大活人要是現在從這跑過去,還不被這些家夥給摁住撕吃了?


    幸好霧氣迷茫,我也不敢大口的喘氣,小心地收斂自己的氣息,心想等他們過去之後我再出去。


    但是那些低著頭的東西好像並不是從這經過,而好像是在操練什麽?


    這下把我給急的,心想這要等到什麽時候啊?


    而且要是鬼的話,一般都是行動飄忽,來去無蹤,像幽靈一般,怎麽這群鬼行動的那麽緩慢。


    頓時我想起了殯儀路的事情,心想這些人,不會是已經死去的屍體吧?


    想到這我開始有點慌了,開間好像在霧氣中,還有一個女的在訓斥這些人,手裏麵拿著一個東西,應該是用來控製它們的。


    我這時候尋思還是鬼市的那頭安全點,至少沒有行屍在操練,於是我戰戰兢兢的就往鬼市的另一頭退。


    心髒要從胸腔裏麵跳出來了,心想夜裏再不要出來了,全他媽的恐怖鬼事都讓我給攤上了。


    我小心翼翼的來到鬼市的另一頭時候,忽然看見被我摔死的風狸不見了,地上隻有一大灘血跡。


    我頓時更加害怕,心想他媽的,是不是那東西還在跟蹤我呢?


    於是我回頭往周邊看了一下,別說沒有東西,就是有東西在霧氣彌漫之中也看不清楚,但是我覺得我不能在這停留了。


    但是實在又擔心顏夕的很,不知道為什麽,顏夕現在在我心中的分量在慢慢上升,我終於能理解為什麽昨天在殯儀路,為什麽伊姍不肯丟下那個男的獨自離開了。


    但是我心裏也說不出來這是不是喜歡,反正就是擔心的緊,於是我想先從這出去再聯係顏夕,要是聯係不到,一定要想辦法救她。


    我繞過那間茶館之後,在霧氣之中出現了昏黃的路燈,雖然遙遠,但是能看到。


    於是我就衝著路燈出現的方向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留心周圍的環境,走了一小段之後沒有出現任何異常。


    於是我長舒了一口氣,播了下顏夕的電話,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打,但是除此之外,我沒有其他的方法可以確定她是安全的。


    我把心提到嗓子眼上聽鈴聲,在響了十幾聲之後,顏夕在裏麵小聲的喂了一聲,我一聽是顏夕的聲音,剛想問她是不是安全,這時候她率下說話了。


    她的聲音很小,仿佛又很急迫,所以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時間。


    她說,木盒裏麵有我想和你說的話,你打開看看,不要把藥弄撒了。


    我剛想說話,她那邊已經掛了,另掛斷的時候,我聽見顏夕好像有點哭腔。


    我急忙跑到一個路燈下麵,把那裝著藥的木盒抱在懷裏看,一些藥絲從木盒的縫隙裏麵透出出來,我小心翼翼的推開木盒,隻見裏麵滿滿的都是血紅的花絲。


    我心想顏夕要說的話在藥裏?於是我用手指輕輕的趟開層層花絲,好像覺得裏麵有東西,好像是一張折疊的紙,於是就用手指夾了出來。


    果然上麵寫了纖秀的字體,和上次給我留的那首莫名奇妙的詩一樣,一看就知道是顏夕寫的。


    這次的話比較多,好像是一個藥方一樣,就是讓我找一個僻靜的地方,用冰水泡製這些藏紅花數十天,然後讓我飲用,我再見了雨水之後,身上就不會發白和起紅點了。


    我心裏覺得古怪,這藏紅花原本是用來活血化瘀用的,還有很多是用來治療婦科病,怎麽是給我求的藥。


    雖然覺得奇怪,但我還是接著往下看,下麵寫了很多莫名奇妙的話,說之前是想害我,但是自從那天我昏迷抱著她給的十字架之後,她若再有害我之心,天誅地滅!


    這句話看的我大為困惑,心想顏夕之前想害我?為什麽要害我?我也沒有怪她啊?她怎麽自己發那麽大的誓言幹嘛?


    再往下看,紙張已經好像被水打濕一片,就是不讓我去找瘋子,也不讓我去找伊姍,讓我這幾天在住處不要亂走,伊姍自己會去找我。然後讓我帶著伊姍離開這裏。


    我心想顏夕留給我的這話是什麽意思啊,這信裏麵那麽多字,應該不是她剛才寫的,剛才時間那麽短,而且她是和人交換什麽去了,看起來是早就已經寫好,剛才拿走了木盒,然後在那小巷子裏把信放到了木盒裏。


    最後又是一首詩,我讀了幾遍隱約能讀懂點意思。


    上書:周公恐懼留言日,王莽謙恭下士時,若是當時遍身死,千古忠佞有誰知?


    詩下有字,但是好像寫上之後又塗掉了,透過模模糊糊的印記應該是三個,我似乎能看見最前麵一個是我字,最後麵一個是你字。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詭異女友的空間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掰著腳丫數太陽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掰著腳丫數太陽並收藏詭異女友的空間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