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和蘇母聽著,麵上的笑容瞬間僵硬,心中的小算盤破碎了一樣,碎片紮得她們的心口疼。


    蘇母氣得罵,"死丫頭,你怎麽說話的!"


    "就是啊,表姐。",陳佳也是麵色不好,"即便表姐向著蘇棠梨,也不能這樣詛咒我們吧?"


    "再說了,我若是嫁給白二郎,這還不是為了蘇家好。"


    "我呸。"


    聽著這話,蘇蔓著實惡心到了,冷冷地看向陳佳,"惦記著別人的相公,你是賤嗎?"


    "你,表姐,你怎麽能這樣罵我!"


    "那應該怎麽罵你,罵你不知道廉恥,還是罵你癡人說夢,亦或是卑鄙無恥?"


    "你!"


    陳佳氣得麵色都青了,又委屈地跟蘇母哭泣,"姑母,我都是為了蘇家好,表姐她怎麽這樣對我。"


    "你這個死....."


    "為了蘇家?嘖。"


    不等蘇母罵她,蘇蔓嘲諷道,"你姓陳,不姓蘇,我們蘇家的好壞,要你管?你一個外人,就端正你的身份。"


    "什麽時候我們蘇家的事情,要你來操心了。"


    陳佳氣得跺腳,偏偏她又不敢惹蘇蔓,隻能忍氣吞聲,等她嫁給了白二郎,往後成了官夫人。


    非要扒了蘇蔓的皮!


    "啊!"


    "蘇蔓,你做什麽!"


    心中詛咒蘇蔓的聲音還沒落下,陳佳就覺得心口一疼,隻見一隻死老鼠砸過來,瞧著衣服上的老鼠血。


    陳佳惡心地反胃,又怒瞪蘇蔓,卻聽她說,"你再瞪我,下回扔的就不是死老鼠了。"


    "你....",雖然心裏氣,可看著蘇蔓手上吱吱叫的老鼠,到底還是慫了,陳佳便不再說話。


    蘇母卻是瞪向蘇蔓,她這是造的什麽孽,才生了這個死丫頭。


    可這個孽障竟然知曉她們算計蘇老四的事情,心中又慌了慌。


    卻又警告蘇蔓說,"你最好不要胡說八道,你還是要叫我一聲阿娘的!"


    蘇蔓聽著,卻隻是淡然道,"阿娘說的是哪件事情?你們算計白二郎娶陳佳,還是說四叔的事情?"


    "都是!",蘇母瞧著蘇蔓這個冷淡的樣子,知曉威脅沒有用,便軟了軟聲音。


    "阿蔓,阿娘終究是你的親阿娘,做的一切也是為了你們兒女好,無論是你四叔,還是陳佳要嫁給白二郎,得利的不都是我們蘇家嘛?"


    "蘇家好了,你才能好啊,畢竟我們才是一家人啊,那蘇棠梨算什麽呢?"


    蘇蔓聽著,沉默了好久,看著忽然慈愛的蘇母,卻是冷聲說。


    "我有時候真懷疑,四叔究竟是不是阿奶親生的,要這般被親人迫害,死了,唯一的女兒,也要被人算計。"


    "這...."


    蘇母的眼中閃過一抹心虛,卻又被噎著說不出話來,見蘇蔓還看著她,當即也不說話了。


    可忽然安靜的牢房裏響起了嘶叫的聲音,還很耳熟。


    蘇母驚了一下,就聽到對麵的兒子喊爹,知曉是相公也被抓進來了。


    當即麵色白了白,又想要喊叫,卻見官兵來了,頓時就閉嘴了。


    聽著蘇老大父子的喊叫聲,蘇蔓卻是無動於衷,隻是靜靜地坐在地上,卻是想到了蘇棠梨。


    她長得不像她們蘇家人,至少她們是姐妹,相貌卻是不同的。


    這邊,蘇棠梨和白屹洵吃完了晚飯,就一起出來逛夜市,出了巷子,到了悅湖,就是燈火通明。


    青石路的兩邊都擺滿了攤子,上空也都整齊地掛著燈籠,將整條路都照得閃閃發光。


    湖中還有漂亮的畫舫,才子佳人坐在其中,彈琴奏樂,吟詩作樂,熱鬧又歡快。


    "哇,望城的夜市可真是熱鬧啊,好多人啊。",蘇棠梨牽著白屹洵的手,看著有花燈,歡喜地過去。


    隻是都好漂亮,她不知道選擇哪一,就見白屹洵挑了一個月兔花燈給她,又選了一個狐狸花燈。


    蘇棠梨瞧著,笑著接過,不得不說,白屹洵的眼光就是好,這兩個是最漂亮的。


    "夫君,我們去那邊看看,是皮影戲嗎?"


    "嗯,望城這邊的皮影戲可是很受歡迎的。"


    "那我們快去看看!"


    "好。"


    見蘇棠梨激動的樣子,白屹洵輕聲笑了笑,又緊緊牽著她的手,不然人群這麽擁擠,衝散了可不好。


    "哇,這麽熱鬧啊。",蘇棠梨看著皮影戲這裏擠滿了人,還驚到了,又選了一個好角度。


    瞧著精彩的皮影戲,也不奇怪會有這麽多人擠在這裏看了。


    而且,古味濃鬱,站在這裏,她都覺得自己要成為古人了。


    蘇棠梨忽然轉頭,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瞧著她們麵上的笑容,也不禁笑了笑。


    又看向白屹洵說,"夫君,我們望城算是安居樂業了吧?"


    "隻是這一片的安寧,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也會戰亂橫飛,水災泛濫,百姓民不聊生。"


    "說的也對,若是望城真是一片祥和,那大哥也不會從軍了。"


    說著,蘇棠梨挑眉問,"夫君,大哥可說什麽時候會回來?"


    "快了。",白屹洵笑著說,"我去護城營打聽了,這個月中,大哥就會回來。"


    "那就好,我看阿娘可是很記掛大哥。"


    蘇棠梨卻是多想了一點,卻聽著白屹洵忽然說,"可想要去遊湖?"


    "嗯,好哇。"


    "我們先去租一條船。"


    "嗯。"


    白屹洵見蘇棠梨點頭,就牽著她的手,帶著她去租船遊湖,又在湖中放了花燈,賞玩了好一會兒。


    還是夜禁的時辰到了,兩人才一起回了客棧,蘇棠梨先去沐浴,換了寢衣。


    等白屹洵進去,她就將香點燃,頓時清香撲鼻,聞著就讓人覺得神怡。


    蘇棠梨很是滿意,就去鋪床,摸著柔軟的蠶絲被,她的眉心一動,見白屹洵出來了,便笑著說。


    "夫君,等我們回去了,也買蠶絲被吧,摸著就好暖和。"


    "好啊。",白屹洵點頭,見蘇棠梨鋪好床就躺進去,他也隨後躺上去,就見她又伸手抱著他說。


    "夫君,雖然是陌生的地方,可是有夫君在,我不覺得陌生,反而覺得很安心。"


    "幸好,有夫君陪著我一起住客棧,不然我真的會怕哎,我好像很依賴夫君。"


    聞言,白屹洵伸手抱著蘇棠梨的腰,柔聲說,"我很喜歡棠梨的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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