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屹洵送她的禮物是一個木雕,且還是她做刺繡時候的模樣,蘇棠梨看著自己的木雕,驚豔不已。


    "這也太栩栩如生了,連神態都這麽像,我看著都要以為這是縮小後的自己。"


    話落,她握著木雕,抬頭看著白屹洵驚訝地問,"夫君還精通木雕嗎?我怎麽還不知道?"


    白屹洵搖頭,笑著說,"不算是精通,我隻是略會一點。"


    "這還算是略會嗎?都把我雕刻得如此傳神。"


    "因為雕刻的人是棠梨,所以我才能雕刻得這麽好。"


    "這樣呀。"


    "嗯。"


    蘇棠梨聽著,嘴角上揚,又看著木雕的自己,輕聲笑了笑,再抬頭跟白屹洵說。


    "謝謝夫君的禮物,我很喜歡。"


    白屹洵聽著,卻是輕輕挑眉,嘴角勾了勾,卻是惋惜道,"棠梨就隻是一句謝謝嗎?"


    "嗯?",蘇棠梨一頓,見白屹洵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唇瓣上,又將臉湊近,頓時明白了。


    便放下木雕,伸手抱著他的脖子,親在他的臉上,柔軟的觸感相碰,兩人都是怔住。


    蘇棠梨頓感麵色熱了熱,又看著咫尺之間的白屹洵,瞧著他眼中的柔笑,不禁紅了臉。


    唇瓣動了動,聲音還沒有發出來,柔軟的感覺觸碰而來,力度輕柔,卻是讓她酥了身子。


    下意識摟緊了白屹洵,又感唇瓣上的力度加重,身體自然地往後倒,白屹洵也緊隨著壓上來,加深加重了長吻。


    情意綿綿的氣氛瞬間就席卷著屋子。


    蘇棠梨穿著單薄的寢衣,身體的弧度格外明顯,白屹洵觸碰貼近,頓時熱度浮上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手也不自覺落在她的腰帶上,輕輕一動,衣服瞬間鬆垮,可見雪白細膩的脖子,還有線條感極盡魅惑的鎖骨。


    白屹洵情不自禁就吻在了蘇棠梨的脖子上,又落在鎖骨上,目光再往下移動,不禁咽口水。


    想加深,卻忽然停住,伸手拉了拉蘇棠梨的衣服,蓋住一部分,還是吻在她的脖子上,又輕輕咬了咬。


    聽著一聲悶哼,白屹洵抬頭看著紅透臉的蘇棠梨,此刻的她格外嬌軟。


    讓他忍不住捏了捏她軟軟的臉,輕輕吻上去,再落在她明顯紅著的唇瓣上,淺淺地吻了一會兒。


    才鬆開,看著在換氣的蘇棠梨,白屹洵不禁輕笑了幾聲,才柔聲說,"棠梨怎麽能這麽美呢?我可差一點就把持不住了。"


    蘇棠梨聽著,心口砰砰亂跳,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白屹洵,眼中閃著柔光。


    知曉他顧及著自己還沒有及笄的身體,便笑著抱緊他的腰,軟了聲音,打趣著說。


    "那夫君就再忍忍,我很快就及笄了。"


    "嗯,是得忍忍。"


    白屹洵又伸手捏了捏蘇棠梨的臉,含笑點頭,瞧著她鬆垮的衣服,遮不住的脖頸,尤其是他剛剛吻上的痕跡。


    腦海裏也複現了畫麵,還有揮散不去的溫度,麵容也有些不適。


    心中默念了聖賢之道,才把湧現的情.欲壓下去。


    再看著輕笑著的蘇棠梨,白屹洵柔聲說,"棠梨先睡覺,我得去溫書,不然就這麽看著你,我可能把持不住。"


    "好。"


    蘇棠梨鬆開了白屹洵的腰,就見他吻在她的額頭上,嘴角不禁輕輕上揚,又抿唇樂笑。


    裹著被子側身看過去,瞧著白屹洵走到在書案上,拿著書在認真地看。


    她就這樣看了一會兒,麵上也浮現了柔笑,轉身躺著,回味著唇瓣上的溫熱,想著剛剛的親熱,不禁嬌羞地捂臉。


    又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瞧著被解開的衣服,摸著被他親吻的部位。


    蘇棠梨就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聽著這邊的動靜,白屹洵回頭看過來,不禁彎了彎眉梢。


    瞧了一會兒,見她還在床上輾轉反側,知道她是睡不著了。


    便起身去了香爐,把一旁的安神香放進去,點燃,頓時清香撲鼻,很快就籠罩著屋子。


    再看向床上,就見蘇棠梨已經睡著了,白屹洵便輕步走過去,將被子給她蓋好,又伸手輕輕觸碰她的臉頰。


    瞧著她的睡顏,白屹洵彎了彎嘴角,卻突感疲憊,知曉是安神香的緣故。


    便起身把香吹滅,才坐回書案溫書,但明天還得給永威將軍治病,也沒有到很晚,亥末就收拾了書,準備休息。


    這會兒蘇棠梨早就熟睡了,白屹洵先點燃了安神香,又喝了婆子端過來的補湯。


    才朝著床邊走去,躺下去的動作很輕,又伸手抱著她的腰睡覺。


    有安神香喝補湯的緣故,白屹洵昨夜裏也睡得很好,次日醒來,還覺得神清氣爽。


    便起身洗漱,輕輕開門出去,這會兒天還有些烏沉沉,外麵還下著雨,狂刮著寒風。


    "二郎醒了。"


    "兄長,溫公子,你們也這麽早。"


    白屹洵剛剛走到傅休辭的院子,就見他已經在院子裏打拳,而溫言柒則是在一旁煮茶。


    瞧著他來了,溫言柒笑著招手讓他過來說,"別看你兄長是文官,這武功可不輸給武將,每天都是天不亮就開始練武。"


    "正因為是文官,才需要習武,因為文官的腦子和嘴巴,是很招人恨的。"


    傅休辭穿著一身藍色勁裝,額頭上還有汗珠,接過溫言柒遞過來的帕子,便擦了擦汗。


    看向白屹洵,瞧著他著一襲黛色錦袍,還披著雪白的狼裘,儼然一位風度翩翩的貴公子。


    不禁笑著誇讚,"衣服很合身,這是鞠羽樓給你們夫妻做的衣服,我特意交代的夫妻同款。"


    白屹洵聽著,看著自己的衣服,溫聲笑著說,"多謝兄長準備的衣服。"


    "客氣,咱們可是一家人,應該的。",傅休辭擺手,見溫言柒的茶還沒有煮好,就吃著黑莓解渴,又催促溫言柒快些。


    "好啦好啦。"


    溫言柒聞著茶香,便熄了爐火,轉頭見白屹洵在洗茶具,看著他熟練的動作,笑著問。


    "二郎善茶?"


    白屹洵點頭說,"柳夫子喜歡飲茶,又不喜歡自己動手煮,隻要我在,每次都是我煮的茶。"


    "柳夫子?名傳天下的公孫先生同門師弟。"


    "嗯。"


    "世人稱讚公孫先生為多,卻鮮少有頌柳夫子,可提起柳夫子,翰林學子,卻沒有人不知道。"


    溫言柒見白屹洵洗好了茶具,便斟茶,又笑著說,"我祖父曾多次提起過柳夫子,當初還想請柳夫子教我作畫,但被柳夫子婉拒,若有機會,我還想拜訪柳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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