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深圳那家物流公司沒有正式上班隻是宿了當晚。


    因為我在深圳舉目無親人生地不熟的,最讓我恐慌的是此時身上真的是一貧如洗了,剛好剩下可憐巴巴的三十塊。


    我不知從深圳到廣州的路費三十塊夠不夠?我想第二天盡快便打道回府廣州,好歹在廣州我還有親人依靠啊!


    我在深圳某地上了車,後來才知道我本人真的是非常非常的不幸,我上了“野雞車”,當時同售票員講好價錢到廣州三十塊,怎知車上行到東莞厚街說過廣州的還要再加五十,我向胡jingtao同誌保證我當時並不是不想再掏錢出來給他們,而是我實在是一窮二白,再也拔不出一毛來了,任憑我怎麽可憐兮兮的苦苦哀求,那些毫不丁點人道主義精神的車匪還是凶神惡煞地把我推下了車,就這樣我平生真正體驗了流浪街頭的彷徨,無奈和辛酸。


    我下車後一時茫然的不知所措的呆站在月台上,月台不斷的有車輛停下又開走,不斷的有人上車下車.又一車輛在我對麵停下,最後下車的是一個大概18|9歲提著密碼箱容色清麗身材俊美的女孩。


    那女孩可能坐車久了有暈車的感覺,下車後並沒有像其他人馬上就離開,而是拉著箱子走到花池旁腰錘胸想讓自己嘔吐進出來,至於她吐出來沒有?我不方便再細看。


    我隻是感覺到她的臉色有點疲憊,我見猶憐。


    便刻等我再回頭看她時,她正回頭彎腰俯身去拉她的密碼箱,就在刹那間我從她的白色圓領t恤的大領口裏窺見到她裏麵穿的並不是件白色的吊帶,她那的不很大但很有型如柚子般的|美麗映入我的眼簾,當時我很震驚那是我頭一次真實看到女孩子的,雖然有點不光彩。


    反正我也不知去那裏,不知不覺中我尾隨那女孩走進了一個工業區,沒想到東莞這個雞不下蛋鳥不拉屎的地方工廠真tmd的多,我所見之處除了工廠還是工廠,廣州給我的印象除了是些鱗次櫛比的寫字樓就是些富麗堂皇的超級商場和酒樓。


    看著這麽多的工廠我想我今晚應該不會露宿街頭了吧?我就不信我進不了那些高級的寫字樓做不了白領,難道連做工廠的小工人也沒有人要?


    還真邪門,這裏的廠他從不問你的文化學曆,隻問你以前做過沒有?做過幾年?麵試時還要你真刀真槍的演繹一番。


    真要命啊,我有手有腳有頭有腦有學有識就是tmd沒有什麽實際經驗。


    一個下午我也不知我找過多少廠,什麽電子廠家具廠鞋廠印刷廠五金廠等等我磨破了嘴皮,走路走得我不想再走了,老天就是不開恩沒有那家廠招收我。


    雖然從小看多了俠義小說很是向往那些俠客千裏走單騎的傳奇經曆,但我現在真的不想要再繼續走單騎了。


    我隻想今晚有個落腳有吃睡的地方,難道這個並不算很大的要求天也不遂我意?現在我就走到了一家門麵裝潢的氣勢不凡的大型皮具廠的大門口正在仔細地瀏覽著貼在招聘欄上的招工啟事。


    這次我學乖了,我不再應聘那些眼下我沒有多大把握的工種職位。


    兵法有雲:置之死地而後生!我當機立斷,開門見山扡應聘鮮有人問津,在一般人看來又髒又累的清潔工。


    沒想到事情比我預想中的還順利。


    我向保安室的一個和我年紀相仿胖胖的門衛說明來意後,他看過我的身份證後很是熱情,確定我真的是來幹清潔工的後,馬上給上麵打了個電話。


    不一會兒,一個同樣穿著保安製服年齡大約二十五六歲的高大男子騎著自行車來到門衛室,哪胖子保安說他就是管後勤工作的保安班長。


    我尾隨那班長走進廠裏,進入才知道整個廠比我想象的還要大,隻見開闊的廠區裏麵坐落著七八橦大規模式的建築,看樣子主要分為寫字樓區、廠房區、倉庫區和員工生活區。


    真是暈死了啊!不知是考驗我的“誠意”還是他們真沒有人了,那班長把我帶到宿舍讓我放下行李後馬上就叫我上“前線”。


    吩咐我跟一個四五十歲左右叫老胡的的男清潔工去倒垃圾。


    老胡對我的到來加入他們的清潔班有種驚訝。


    也許我就是他這一輩子所見過去的最年輕的“清潔工”了。


    老胡為人還算隨和,看樣子對我還算友善,這也難怪啊,因為我的到來給他多了個幫手使他“從此”不在“孤軍奮戰”了啊?據老胡講偌大的廠隻有五個清潔工,其中隻有老胡一個是男的。


    老胡一天的工作是這樣安排的:早上六點半起來和大家一起把從生活區經過廠房至寫字樓直到廠大門的主要通道打掃一番;七點半開始吃早飯,八點開始自己一個人把用歺後的飯桌地和板清潔一次,接著和一個女工〔負責女宿舍〕整個上午把整個宿舍樓的每一個宿舍都要打掃幹淨〔包括掃四層樓梯和衝洗兩個公用廁所〕,然後自己一個人用三輪自行車把上午的全部垃圾運到廠外的垃圾池倒掉,中午11:50吃牛飯,12:30又打掃食堂……;下牛13:30又開始重複著上午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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