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衡量利益得失,拓展眼界一步三算,是決定商賈之家興衰關鍵。


    洛依依能理解這一層。


    洛章義也能理解這一層。


    「依依啊,這次要不是有你,說不定未來我們洛家就要遭難咯。」


    「你能擁有這樣的判斷,哪怕是未來將產業交托給你,我也能夠放心。」


    ……暫無回應


    「依依?」


    洛章義連喚幾聲,都沒得到自家閨女答複。


    洛依依還在為所想到的後果感到後怕。


    如果,殘次品真被推廣上市,被推向軍隊。


    若有一天事情反彈,將會是何等臥槽?


    相信會被資本分割。


    也可能被政府查抄。


    無論是哪一個,對洛家都是滅頂之災。


    而另外一個讓洛依依難以決斷的問題是。


    這個拯救自己家族,偏偏又奪走自己貞操限製其自由,夾在恩與仇之間的男人。


    這種感情很奇怪。


    「依依?」


    「能聽見爸說話嗎?喂?」


    “我手機要沒電了爸,有空回電話。”


    不等答複就掐斷電話。


    洛依依看陳默眼神開始複雜,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大義與私情間。


    是敵人?


    是恩人?


    “陳默。”


    陳默頭也不抬,滑動著手機屏幕,淡定道:


    “你爹把結果跟你說了?”


    “……你料定我會把你那天的話轉告給我爹?”


    陳默一副吃定她的樣子:


    “商人嘛,疑心病多少有點,拋個引子就夠了。”


    “……你真對我家沒什麽企圖?”


    “沒有。”


    這個問題,無論洛依依問多少次,答案都一樣。


    隻要龍興企業還是人民派。


    隻要它和那些人民站在一起,陳默就不會因為洛依依這層關係去禍害龍興。


    數十萬就業崗位,牽扯到數十萬個家庭,不說福報,那也是朝九晚五的待遇。


    陳默可當不起這個罪人。


    想拉一把龍興是真。


    想膈應洛依依也是真。


    現在看來很成功。


    起碼沒再聽見洛依依情緒暴走,而是一臉吃癟的陷入抉擇。


    自己與自己博弈。


    陳默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最後她一咬牙,下定某種決心,眼中跟著銳利幾分:


    “你救了我們洛家…但你也那啥了我……你把母環給我解開,我們自此兩不相欠。”


    陳默一聽就是虧本買賣。


    不愧是做生意的,把已經無法挽回的做為籌碼。


    誰答應誰傻逼。


    “不幹。”


    “為什麽?”


    “你現在落在我手裏,隻要我想,還不是一個念頭?”


    視線從洛依依身上遊走而過。


    意思再明確不過。


    比起一次性,陳默更喜歡永久性。


    洛依依含羞帶怒啐了一句“禽獸。”


    轉而又說:


    “我衣服呢?我要回家。”


    “扔了。”


    “扔了!?”


    “不扔幹嘛?你那裙子都…”


    “啊啊啊啊!”


    洛依依突然犯病,死去的記憶開始攻擊自己,捂著耳朵試圖用聲音蓋過。


    這種自欺欺人的方式陳默不予理會。


    “你把我衣服扔了,那我穿什麽…?總不可能披著毯子走街吧?”


    “不穿唄。”


    “陳默你…!”


    洛依依皺皺鼻子,哭紅的眼角漸漸濕潤。


    這個男人怎麽能這樣。


    霸占了我身子,現在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就不能遷就一下。


    為什麽第一次的對象是這種人?


    抹幹眼淚,不哭,還有手機,叫人送一套來就好。


    可剛亮起屏幕,就提醒手機關機,成為黑磚,言出法隨的力量令她心裏涼透半截,難道自己要一直光著身子。


    陳默起身。


    床上女孩下意識就躲。


    還以為陳默又獸性大發。


    “我出門一趟,你就老實待著。”


    看著她一驚一乍的樣子,心情愉悅。


    “憑什麽你叫我待著我就待著,你有母環你了不起啊?”


    這是她最後的倔強。


    “你想出去我也不攔你,就看你臉皮夠不夠厚了。”


    “隻要我定位到你出門,就立馬讓你感受蟬的一百倍。”


    聽他這麽一說,洛依依打了個冷顫。


    這人是魔鬼嗎…玩這麽花,手環的作用可不止那啥模擬,還有別的處罰機製,怎麽偏偏就選這種下三濫。


    其實處罰設計之初,隻考慮在不造成傷害的同時製服犯人。


    也隻有洛依依這種變態,才會想出類似蟬的一百倍的處罰。


    陳默一心模仿,無心超越。


    “就這樣,我先走了,下午點見。”招了招手,輕鬆愉快的離開了。


    “你滾越遠越好!最好這輩子別讓我見到你!”


    洛依依抄起枕頭就往他出門方向咂去!


    看著落在地上的枕頭。


    世界終於清淨。


    她把頭埋進毯子,終於有時間去思考自己的問題。


    想著昨晚虛脫時,身體殘留的異樣,那種被推向高峰的感覺。


    負罪感與快“幹”交織著。


    那時候誰是誰早分不清了。


    “…禽獸。”


    又罵了一句。


    禽獸剛下賓館,就接到電話。


    是昨晚天神下凡1v3的餘二。


    正好陳默也想友誼致電,慰問一番。


    接起電話,就聽叫餘二急迫關心聲:「你在哪兒呢老大?!我聽熊子說你和洛依依一夜未歸?」


    “怎麽?你還怕我被仙人跳啊?”


    「仙人跳?」


    餘二不知道仙人跳是什麽,側頭去看豪遠。


    豪遠博學多才,解釋一番後全體明了。


    「她沒對你做什麽吧?」


    “沒呢,都挺好。”


    “話說昨晚你感覺怎麽樣?”


    「昨晚?我們睡挺好啊,該說不說,不愧是中心城,床還帶蠕動功能,太得勁兒了。」


    “我意思是昨晚你打了黃文遠的事兒。”


    「黃文遠…?我把他打了?」


    聽見餘二犯懵。


    陳默意識到,昨晚的餘二純粹是酒後放飛自我,一覺起來就忘事。


    “你問他們仨去。”


    陳默懶得解釋。


    掛斷電話。


    叫了輛計程車,就往城東郊區駛去。


    城東郊區少有人煙,幾年前還是軍事基地,戰時被納入敵方攻擊範圍,上千發導彈,在高達95%反導彈攔截係統下,還是有數十發命中。


    戰後基地轉移,這裏就被改成關押囚犯的監獄。


    光這所監獄就容納上萬名犯人。


    之所以這麽多,是因為陳默所在的a國,不存在死刑和無期徒刑。


    有人會被判100年,有人被判兩百年三百年。


    據陳默了解,王院長最後被數罪並罰,判了個500年。


    (ps:二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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