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鼻子呼吸,別用嘴,你這樣越跑越累。”


    “手臂擺起來,跑起來跑起來,加油,還有最後一圈!咬牙堅持住!”


    “餘…餘二,我撐不住了…我我腿發軟…”


    “你想以後打架都不能多挨兩拳嗎,還是想繼續回到你那個陰暗潮濕的房間?”


    有人累成狗,仍在咬牙堅持。


    最激勵人的或許不是什麽犒勞,而是不想麵對那個不如意的自己。


    “餘…哥,我我可是腦力工作者,有必要跑圈嗎…”


    “你說的…說的好像誰不是腦力工作者一樣…”


    有人替餘二說到。


    在雲來就算是那群體育部的,也不是傻大憨粗,總有個一技之長。


    “…我其實有個問題,陳哥也這麽練啊,我聽說他把卡車撞下橋了…真的假的…”


    “你當物理學不存在嗎,行了別說了,該提速了。”


    操場岸上。


    清風拂草地。


    看著幾十號人繞著操場勻速小跑。


    聽指揮,聽調令,不求速,求同步,鍛煉學子們身體素質的同時,訓練團隊協調性。


    “是不是和當初的我們很像,不過當時是被老大催著趕著才跑得下來”


    “他們體質太差,還有人跑著跑著差點暈過去的,這幾天好轉不少。”


    鍛煉體魄打熬精神助長自信。


    搞團體不是為的報團取暖,而是互補短板,自身硬,才是真的硬。


    “你感慨個毛啊,把我都弄情緒上了。”


    說著,陳默掏出煙。


    大大方方,不做掩飾的在所有人麵前搜哈起來。


    以前可能還要避一避。


    現在嘛。


    體格子大了。


    就像…兜不住的鳥?


    香煙燃盡,餘二那邊也結束。


    陳默這才帶隊下場。


    就見四仰八叉躺倒一大批。


    瞅見陳默來了,他們一時情緒複雜,忘了疲憊,皆是坐起身。


    “老大!?”


    餘二激動之時,乘勢就要擁上來,給一個汗臭味兒的擁抱。


    陳默嫌棄的給他推開。


    “一邊去,剛怎麽沒帶隊護駕啊,飄了是不是。”


    興師問罪。


    “還沒人家耗子懂事兒。”


    “我我這不是在帶隊脫不開身嘛,再說耗子帶那麽多人去還怕什麽。”


    餘二摸著後腦勺。


    “行了,時間有限,把能來的人都叫來,我有幾句話要說。”


    “嗷。”


    一則信息飛出,便有學子陸陸續續朝操場湧入。


    田不忘和熊武相繼到場,向陳默投來慰問。


    陳默獨自上到高台,掐著時間,掃了眼場下。


    人還是少啊。


    目測總共不到三百人,這還可能是四個學年的總和。


    人家一個副會長,一個學年的話語權,管著就不下四百號人。


    “差不多了,沒到的就不等了。”


    他抬手壓聲。


    攬下所有目光——


    “我就不做自我介紹了,從開學第一天我就做過介紹,我罵他們是群煞筆是因為真的很煞筆,當然我也是煞筆。”


    陳默一直都認為在做一件不可能的蠢事兒。


    反正要傻大家一起傻,不能自己一個淪為紙張。


    “可能給人的第一印象並不會太好,讓各位心中有過醜化,更不乏有在後麵蛐蛐蟈蟈我的。”


    有人悄悄低頭。


    “但這沒什麽,我有時候也這樣反正又不是聖人,隻希望經曆防暴演練後,大家能意識到何為「命運共同體」


    就像當時匪徒逼問:誰是陳默一樣。他們就是這麽不講道理,隻要覺得你是,那就是,從來不存在正解。”


    陳默身穿象征一學年身份的青色製服,內搭一件白色審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透著放浪不羈。


    在台前來回走動著,說話擲地有聲。


    明明那身製服在整個學院內就已經代表著最低身份,偏偏在這個男生身上,散發著別樣魅力。


    “因為今天剛出院,很多事我個人也不清楚,隻了解到部分”


    “承蒙師兄師姐同窗們看得起陳默,其實隻要能來,那麽道理大家也都想明白,人要不是被逼的太急,誰不想踏踏實實圖個本分?”


    “我剛從院長辦公室出來,院長對這次演練的成果很看好,並給予表揚。”


    白衣們聽懂暗話,一片騷動。


    意思說,他們扮成匪徒鬥毆的事,院方沒有追責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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