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趁機說道:“怎麽,想要?”


    秦淮茹眼睛一亮,感覺有戲,不然何雨柱的話一定是讓她走人,她立即點頭。


    “廢話,誰不想要,我們家又兩個星期沒見到葷腥了,棒梗每天嚷嚷著想要吃肉,可我光是養活一大家子就拚盡了全力,怎麽可能還有閑錢給棒梗買肉。


    這個月要不是婁曉娥突然發善心,給我們家送來了二十斤棒子麵,今天我們一家子就得喝西北風了。”


    賣慘是刻在秦淮茹骨子裏的東西,所以何雨柱一問,她就像倒豆子一樣講所有委屈都宣泄了出來,讓何雨柱皺眉。


    他就不該問。


    “那這樣,你答應幫我一個小忙,飯盒我就可以讓你拿走。”


    何雨柱眼裏精芒閃動。


    別想歪了,他就算是再卑鄙無恥,也隻會直接強吻,根本不會用飯盒和秦淮茹交易,他對此感到厭惡。


    可何雨柱似乎搞錯了重點。


    強吻應該比交易更惡劣吧?


    請各位看官留下自己的觀點!


    ——————————————————————


    回歸正題。


    “是這樣,我呢想喝酒了,可家裏沒酒,我那天看到賈家有一瓶白酒,這樣,一瓶白酒兩個飯盒,你不吃虧,怎麽樣?”


    這隻是他計劃中的第一步。


    秦淮茹提聽完後第一時間點頭,家裏的那瓶酒當時隻花了五毛,還是準備送給一大爺作為謝禮的,結果人家沒要,現在能派上用場自然是極好了。


    可該有的討價還價還是要的。


    “柱子,兩個飯盒太少了,再來一個吧。”


    何雨柱想都沒想就拒絕。


    “我還沒吃飯呢,剩下的菜我準備自己吃,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當我沒說。”


    “哎……別,我不是那個意思,這樣,你等著,我這就回去給你拿酒。”


    何雨柱也沒耍什麽心眼子,直接拿了兩個飯盒給他。


    裏麵的東西都大差不差,全是葷菜,分量也差不離,他隨手就拿了兩個。


    秦淮茹如獲至寶地拿起飯盒,朝何雨柱說了句“稍等”後便匆匆離開。


    何雨柱望著沒關的門,心歎不知道自己的計劃會不會成功。


    …………


    “媽。”


    賈張氏正在給棒梗收拾床鋪,就聽到身後傳來了秦淮茹的聲音,她應了一聲立刻轉身,就看到了秦淮茹手裏的飯盒,當即就不淡定了。


    “這麽多啊,夠咱家吃好幾頓了。你怎麽拿到的?哦,是不是傻柱又想和你表妹相看了?”


    這是兩人之前的計策,秦淮茹上門也是為了此事,現在滿載而歸,她自然認為是計劃已然成功。


    誰知秦淮茹搖了搖頭。


    “傻柱沒鬆口,他不想再見京茹了。”


    “哪這是?”賈張氏有些不淡定。


    “我用白酒換的,傻柱突然想喝酒了,家裏沒酒,所以才拿兩個飯盒和我換了一瓶酒,我現在就得給他送酒去。


    媽,待會兒我可能遲回來一會兒,你先讓三個孩子睡覺吧。”


    “嗯,你要幹嘛?”


    賈張氏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秦淮茹,表情很凝重,眼底還有幾分警惕。


    大半夜的,寡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要待一段時間,任誰想都會覺得有貓膩,更別提賈張氏了,她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兩人有……


    “你多想了,我看到傻柱準備吃飯,我就想著陪他嘮會嗑,你也知道男人喝酒就吃不了多少菜,等他喝醉了,我把桌子一收,剩下的飯菜不也歸了咱家嘛。”秦淮茹的解釋合情合理,賈張氏勉強地點頭。


    秦淮茹一邊接過酒瓶,一邊問道:“對了,咱家的花生米在哪,我也拿一盤。”


    “不行,那都是棒梗的零嘴,你不能動。”


    賈張氏想都不想就拒絕,從賈家拿東西出去,那就是放她的血。


    “媽,你怎麽就不多想想呢,傻柱要是光吃花生米,那菜不就能剩下的更多了嗎!”


    一句話醍醐灌頂,賈張氏當即拍了下腦道,“對,是這個理兒。”


    最後秦淮茹左手端著花生米,右手拿著酒瓶走進何家。


    “咦,這可是稀罕事,秦淮茹你竟然還會給我送東西,難道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兒出來的?”何雨柱忍不住調侃。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讓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柱子你這話就說的有些傷秦姐的心了,我那是家裏什麽都沒,要不然早就給你送來了。”


    隨後她又回身關上了門。


    何雨柱換了新門窗,所以現在不用反鎖也不會再漏風了,之前可是會突然被風吹開,由此可知棒梗的破壞力驚人啊。


    拿筷子隨意扒拉了兩下花生米,何雨柱笑了。


    “我說秦淮茹,你這真會做人,這是棒梗從我屋裏偷走的花生米吧,你現在又端著送回我這,裏外裏你賺了人情,我還得感謝你是吧。”


    秦淮茹自然知道花生米的來曆,她也不感到害臊,反而替棒梗辯解。


    “柱子,你也別生氣,這件事我已經批評過棒梗了,讓他以後再也不會來你這拿東西了。”


    何雨柱心裏冷笑,什麽叫批評教育,還再也不會,要不是他成天鎖門,自己這屋子早就又被棒梗搬空了。


    “棒梗他沒什麽壞心思,就是和你親近,你仔細想想,棒梗除了你這裏他還有沒有去過其他人家,拿過別人一根蔥,他就是覺得你人好,對他好,所以才這樣。”


    對於這一套歪到姥姥家的言論,何雨柱嗤之以鼻。


    什麽叫你對他好,他就得偷你東西?這不純純的白眼狼嘛。


    棒梗之前是不去別人家,那是因為隻是傻柱一家就能養活賈家,讓他吃的白白胖胖,何必再去別人家。自從他給自家上鎖後,棒梗來不了何家,這段時間四合院的各戶人家可沒少丟東西,大到蔥頭白菜,小到針頭白線,無一幸免。


    大家都心知肚明,可偏偏沒有證據,隻能咽下這口氣,期待有一天棒梗落在自己手裏,到時看賈家還怎麽抵賴。


    所以何雨柱完全沒有想要和秦淮茹掰扯的打算,她的心都是歪的,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改正過來,不浪費口舌才是最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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