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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醫生還沒有走,說是要留下觀察一陣。


    我怕我在臥室裏他會不方便,所以每個房間都走了一圈。


    我在心裏猜測,商融的話不會是隨便說說,他那個人理性的可怕,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有他的目的。


    他是在指引我去某一個地方。


    一個我還未曾發現的地方。


    在最頂層走廊盡頭,我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房間,麵前是雙開木門,很像姥姥臥式那樣的大門。


    我伸出手推了推,門被鎖著根本打不開。


    其餘的房間全部是空的,連最基本的擺設都沒有。


    我記得司謹川曾說過自己不經常在這邊住,我想應該是還沒來得及布置和裝飾。


    逛了一圈並沒有其它發現,我訕訕回到他的臥室。


    曹醫生見我回來連忙站起身,道:“二爺打了退燒的針,應該一會溫度就能下去,這幾瓶藥今晚得打完,還得麻煩阿陰小姐幫忙看一下了。”


    “好,您放心。”


    曹醫生走後我找來一條濕毛巾,想給他把身上的汗擦掉,這樣也可以物理降溫。


    正擦到脖頸處的時候,他突然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睜開眼睛眸子猩紅的盯著我。


    壓迫感隨之而來,我多怕他燒糊塗了不認識我,當做敵人一拳砸在我臉上。


    我連忙出聲解釋道:“我是怕你不舒服...”


    “不用麻...”


    我餘光看到一旁的手機時間跳到00:00,打斷道:“司謹川,生日快樂!”


    他的手緊箍著我的後腦向下一壓,我失重的下墜,整個人貼在他滾燙的身子上,吻住了彼此的嘴唇。


    時間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


    我震驚的瞪大眼睛看向身下那張臉,此刻臉上燙的好似也在高燒。


    正當他要有下一步動作時,我掙紮著慌張的起身,語無倫次道:“你燒糊了,今天我暫且饒你一命!


    我、我去換條毛巾!”


    說完,我跑到浴室緊鎖上門。


    心髒‘撲通撲通’狂跳不止。


    初吻竟然被一個精神病給奪了?


    司謹川,你這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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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晚司謹川反反複複的燒,我要看著吊瓶換藥一夜沒合眼。


    直到把針拔掉,確認過體溫正常後才在臥室的沙發上眯了會。


    等我醒的時候,司謹川人已經不見了,而我正躺在他那張黑色大床上。


    我連忙跑下去找他,見外麵有阿姨在打掃,地麵上的血跡早已清理幹淨,仿佛昨天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我腦袋裏閃過一排問號。


    有個十分麵善的阿姨湊過來問道:“你是阿陰小姐吧?我姓許,你叫我許嫂就可以。”


    “你們這是在幹嘛呢?”


    “我們是這的保姆啊!”


    “保姆?那周六日...”


    “哎!以前是天天在這,後來二爺心善說讓我們周六日帶薪休息。”


    司謹川這個家夥!


    敢情是在玩我呢?


    我就說屋子總是這麽幹淨,平時不可能沒人打掃!


    我氣衝衝的巡視一圈,問道:“司謹川人呢?”


    “二爺一大早就出去了,還吩咐您起來吃些東西再讓您回去。”


    我不禁皺起眉頭,這個家夥還病著,這麽早跑哪去了?!


    他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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