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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給黃小乖和胡美美也忙壞了,一直守在我身邊為來的人答疑解惑。


    晚上我帶著阿蒲回舅舅那邊住,路上開車時,突然感覺鼻腔一熱,有液體一下子流了下來,滴在了方向盤上。


    鮮紅的,我下意識用手指按住鼻孔。


    阿蒲坐在副駕駛手忙腳亂,眼神驚恐,小臉嚇得煞白,完全不知道做些什麽能幫到我。


    我微微仰頭引導他,“阿蒲,前麵的抽屜裏有紙巾,你幫我拿一下。”


    他廢了好大力氣才夠到紙巾,遞過來時手都是抖的。


    “不怕,流鼻血而已,沒事的啊!”


    嘴上是這麽安慰他,可我心裏莫名的發慌。


    從小到大每次隻要流鼻血,我都會被搞得半死不活。


    這才是一年的開端,事就要找上了門了?


    到了舅舅家,我鼻孔上的紙團還是沒辦法拿下來,拿下來就會流血,想著反正也沒人看我,不用在乎外在形象了。


    進入後蘇媽令人上前接過我手中的東西,在我身邊小聲的說:“小姐,姑爺的哥哥來了。”


    哥哥?


    司家老大,司炳卓?


    我往裏麵走,見司炳卓和舅舅、舅媽在客廳的沙發上。


    舅舅氣憤的說:“他司謹川拿我家姑娘當什麽了?找阿陰他還不知足?我告訴你,這門婚事我一開始就不同意,他要是還不想收心就趁早拉倒!”


    司炳卓長得儀表堂堂,成熟穩重,穿著一套灰色豎條西裝三件套,外在上打理的一絲不苟。


    隻不過天妒英才,他一輩子也隻能坐在輪椅上,不然一定也會是非常優秀的人。


    司家這幾個兄弟長得並不怎麽像,畢竟母親不同,司釗的基因也不足夠強大。


    他對舅舅的話表示讚同,連連點頭稱‘是’。


    見我回來,司炳卓調轉輪椅的方向,衝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他熱情道:“弟妹回來了。”


    我不清楚他和司謹川私下的關係如何,隻聽說他的身體不好,對於權利之爭並不感興趣。


    他頗有主動示好的意思,桌上有許多昂貴的禮品,單拿出哪個都是價值連城。


    這會兒他的稱呼直接改到了‘弟妹’,雖然人家這麽說,我也不能順杆爬,走過去伸出手,客套的說,“司先生,你好。”


    他眼底劃過一抹意外,不過很快恢複平靜,話鋒一轉關心道:“你這是受傷了?”說完指了下自己的鼻子。


    舅舅、舅媽的心情也平複了許多,緊張著追著問,“這怎麽回事啊?在外麵跟人發生口角了?”


    我連忙解釋,“最近可能吃錯東西上火了,不是受傷。”


    司炳卓道:“那就好,謹川呢?”


    “他在忙吧,我沒問。”


    他雙手搓了搓,無奈道:“謹川是有些愛玩,弟妹,你多擔待些。”


    我扯了扯嘴角,沒有回話。


    司謹川被人偷拍的事,恐怕全世界都知道了。


    舅舅、舅媽的消息那麽靈通,估計比我知道的還要早些。


    剛剛舅舅發火怕也是因為這件事,他知道我不喜歡場麵上的東西,於是讓蘇媽幫我去處理一下鼻子,把我給支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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