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聽身體周圍嗡地一聲震蕩了出去,隨後平靜了下來,我就覺得一下氣輕盈了不少,伸手一抓,頓時那杆霸王槍就到了我的手裏,我揮舞了一下,一股勁風就掃了出去。我罵了句:“媽的,原來突破的感覺這麽爽,這是絕對會上癮的好不好!”


    天琴說:“看來,我們可以去行走江湖了,在這裏,再練下去就是耽誤時間了。”


    我還記得一件事,就是南宮燕和水鬼打架的事情,很明顯南宮燕修為還是很高的,無奈的是,她險些就被水鬼給咬死。等級這東西有時候是很虛的,隻有在戰鬥中成長起來才是很重要的,才會有生存力。這個道理,很多人都知道。


    此時的我身無分文,邋裏邋遢,坦胸露背,無奈之下,扯下了充氣媳婦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大家也知道,這些衣服有點潮,上衣是護士服,下麵是齊比小短裙,總比不穿好吧。我把齊比小短裙從中間剪開一段,撕了布條係上,那就是大褲衩子了。


    我走在成都的街上,回頭率百分百,當我的臉騷得通紅的時候就停下了腳步,低著頭坐在了路旁的樹下。很快,有好心人開始給我扔錢,這讓我想起了蘇乞兒來。我摸摸自己的頭發,抓抓自己的衣服,心說有錢了我要理個發,換身衣服。


    我旁邊不遠處是個超市,超市前放著很多的小孩子玩的那種遊樂車。這種車扔進去一塊錢,就會不停地前後拱聳,和愛愛一樣的動作。還會放著一些歌曲,大多數是兒童歌曲,挺好聽的。


    一個孩子靜靜地坐在上麵,這是個六歲左右的小女孩,手裏抓著一把硬幣正往裏麵扔呢。路上一個大媽走到這裏後轉過頭看著她,說了句:“這是誰家孩子啊?怎麽沒有大人看著啊!”


    她剛要過去,這猛地一轉向就被一個玩輪滑的給撞倒了。這玩輪滑的小夥子立即問了句:“大媽你沒事吧!”


    這大媽抬起頭看看小夥子,說:“你怎麽撞人啊!快叫救護車,去醫院。”


    小夥子一聽就傻了,說:“不就是撞一下嗎?去什麽醫院啊!你這不是小題大做嗎?你在自己家不小心倒地上了也要去醫院嗎?”


    此時那孩子拿著個硬幣就插進了那遊樂車裏了,這遊樂車嗷地一嗓子就開始唱起來: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


    這大媽頓時也不在地上坐著了,直接站了起來,然後扭了扭屁股說:“沒時間和你扯淡,我還忙著呢。”一邊走一邊還扭了兩下,也是根本停不下來。


    這小夥子都驚呆了,轉過身看著那小孩子豎起了大拇指來。那孩子倒是淡定,隻是靜靜地坐在車裏,一副小大人的樣子。這小夥子滑著輪滑就走了。


    這小姑娘手往旁邊一扔,就聽嘩啦一聲,一把錢落在了一個桶裏的聲音。我慢慢站起來,走到那邊看了下,在旁邊確實有個鐵桶,足足有一尺高,裏麵有多半桶的硬幣,我心說這孩子家是開公交公司的嗎?怎麽這麽多硬幣呢?


    這孩子看看我,隨後站了起來,下車去拎硬幣。她根本拎不動,看著我說了句:“你就不能幫幫忙嗎?”


    我拎起來了,她捂著小嘴撲哧笑了下,雖然背著手往旁邊的小巷子裏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楊落,原來你沒死啊!他們怎麽說你死了呢?”


    此話一出,我驚呆了,心說這小家夥到底是誰呀?好像我不認識她啊!我這天眼使勁看,總算是看出了一些端倪。她體外隱隱約約包裹著一層紫色光芒,和明月的類似。但她絕對不是明月啊,明月可沒這麽粉嫩。我說:“小姑娘,蜀黍能和你借點錢嗎?”


    她看看我,隨後低頭看看那一桶硬幣說:“這是我全部家當,你要是用,要省著點。”


    我這時候想起了我租的房子來了,那裏不是還有我的衣服什麽的嗎?我去了公用電話,給房東打電話。房東說楊落,大晚上的你給我打電話幹啥啊?我說你的房子租出去了嗎?


    “楊落你腦袋有病吧!我把房子租給你了,我還能租給別人嗎?你的房子要到七月份才到期呢。”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我這才明白,老子其實死了也沒多久。所有事也就是從去年國慶節到了現在,大概是半年時間吧。我隨即帶著這小丫頭去了南玻小區,走了大概一個小時才到了,這丫頭也不嫌累,就在我身後跟著,到了門口,我讓看門大爺給開鎖的打電話。看門大爺看了我很久才認出我來了,驚訝地說:“楊落,你半年跑哪裏去了呢?”


    我說去徒步旅行了,撿了個孩子回來。看門大爺仔細看看那丫頭隨後說:“我看怎麽像是這孩子把你撿回來了呢?看看你造的,和叫花子差不多。”


    看門大爺從電話本裏找到了開鎖的電話。開鎖的電話有個規律,後麵三位數都是帶110的,好像這樣就能增加信任度一樣,其實沒必要,不就是個電話號碼麽?你尾數是110難道就和警察與親戚了?你要是偷東西,警察照樣抓你。我也不會因為一個電話號碼就增加對你的信任。


    開鎖的張嘴就要100,我好說歹說講到了60。他這才幫我打開了門,還問我換鎖芯不,40。我說必須換,湊一百塊錢的。換完了後,我從那一桶錢裏給他數了一百塊錢。這孫子很不高興,我說你拒收人民幣犯法,信不信我報警抓你。他這才唧唧歪歪抓了錢塞工具袋裏走了。


    我對那孩子說:“你也找到我家了,幹脆你打車回去吧,過些天你來找我,我會還你錢的。”


    心說明天見到老李,我就和老李要錢。這孩子卻說:“我沒有家,我一個人生活。”


    這下我蛋疼了,她說父母雙亡,自己被叔叔收養。結果嬸子老打自己,自己就拎著以前積攢下的零用錢出來了。我說太可憐了,你幹脆就住在我這裏吧。


    我讓這孩子睡臥室,我就睡在了沙發上,在半夜的時候,我被這孩子的笑聲驚醒了。這孩子在屋子裏自言自語,還發出了得意的笑聲。這笑聲在這寧靜的夜裏顯得有些詭異。臥槽!我抽了一支煙,她足足笑了一支煙的功夫,這丫頭這是做夢呢還是發神經呢啊!我又不能進去看,就在外麵聽了一陣子,最後拿枕頭蓋在腦袋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小區門口找老李了,結果老李根本就沒有來。我問看門大爺,看門大爺說老李已經有半年多沒來了,可能是死了吧!我心說老李可不是那麽容易就死的。


    我隨即就帶著那孩子去了老李的家,敲開門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一個男的,四十多歲,看著我說:“你找誰呀?”


    我說:“老李呢?”


    “你是說老李啊!老李半年前死了兒子,房子就賣給我了,錢都給他兒子修了墓地,現在老李去哪裏了,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打他手機試試吧,我有他的手機號。”


    我說不用了,就退了出來,回到南玻小區門口,我用看門大爺的電話打了老李的電話,是空號了。我心說老李,你太夠意思了,但是你去哪裏了呢?


    從昨晚到現在我一直花人家孩子的錢,挺過意不去的。想著僅僅半年過去了,怎麽變化這麽大呢?我這時候想起來一個人,就是梅芳,心說她應該還在吧,那麽大一公司不是說扔就扔了的吧。我實在不行就回去上班得了。


    第31章 我的同事都是鬼


    我先是在門口讓一個大爺給我理發,刮了臉。然後坐在那白布圍成的棚子裏發呆了一陣。隨後還是去借了看門大爺的電話,打了梅芳的手機。她接了,說了聲你好。


    我說:“梅總,是我。”


    “楊落!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半年了,你跑哪裏去了啊?”


    很明顯,她還不知道我死的消息呢。但是我看看旁邊這死孩子,她怎麽就知道我死過了呢?我還以為我的死上了新聞了呢臥槽!


    “你說話呀你!”


    “我,我想回去上班,可以嗎?”


    “好啊,歡迎啊,熱烈歡迎啊!你是不知道,你辭職後,李紅袖自殺了,我一下就損失了兩員大將,這半年業績連連下滑,真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你趕快回來吧,我都等不及要見到你了。”


    我說自殺了?心說當著孩子不說這個了。又說,我這就過去,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看看身旁那小丫頭說:“你叫什麽名字?”


    “瑾瑜,李瑾瑜。”


    “今世所覩,懷瑾瑜而握蘭桂者,悉恥為之。是這個瑾瑜嗎?”


    “楊落,你好有學問啊!”她抬頭看著我說。


    “你怎麽認識我的?”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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