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把同夥供出來,我們沒辦法確定人在哪裏,那這樣,你下午和小胖過去,我就不去了,我去查另一個方向。”江青說。


    “行。”


    雖說一個反詐民警手上負責好幾個案子,但所有案子都是全國聯網的,信息也是互通的。


    有時候抓人自己一個人沒辦法,會有一起的搭檔一起出差去抓人。


    沙博和江青就是搭檔。


    下午沙博和小胖警官來到了看所守,把上次抓的人提出來審問。


    沙博看著一副好脾氣的樣子,審起犯人來那是一點不含糊,看著還凶巴巴的。


    “想清楚沒有?能不能說?”


    “我沒什麽能說的。”犯人咬死不說。


    “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逮不到你的那些同夥了?別擱我這浪費時間!”沙博發火拍桌。


    犯人譏諷道:“我說了能有什麽好處?”


    沙博不怒反笑,“嗬,好處?你現在自身難保還跟我談好處?”


    “反正我人已經在這了,我說不說你們都不會放了我,還讓我坐牢,那我幹嘛要告訴你們?”此人猖狂極了。


    “你還挺仗義的。”此時仗義簡直愚蠢至極。


    “仗不仗義先不說,反正我是不會說的。”


    “你不說?那你想過你老婆孩子?想過你父母?你是仗義了,你老婆自己一個人帶個孩子?父母還都年邁……”


    犯人……


    沙博循循善誘,“你說了還能將功補過,爭取寬大處理,少判幾年,還能早點出來陪老婆孩子和父母。不說,不說我們也能抓到人,早晚的事情,那時候你可別想用這個爭取寬大處理了。”


    沙博把玩著手裏的筆,嘴角微微一勾,眼神冰涼的看著對麵的犯人。


    看似漫不經心的一眼,實則已讓犯人心理防線崩潰。


    犯人咬死不說的想法已被沙博擊潰,在說與不說中糾結。


    他說的對,他們都是小嘍嘍,早晚被抓,自己死咬著不說沒有好處。


    沙博看他在糾結,知道自己的法子管用了。


    “我給你時間思考,等我回來你最好一字不落的給我全部交代。”沙博冷冷的說完這句,又扭頭和小胖警官說出去下便開門出去了。


    他沒走開,隻是站在審訊室門口,點燃了一支煙,看著煙霧繚繞,剛剛在審訊室被犯人激起來的暴躁因子才被慢慢壓下去。


    沙博本身性子比較急,平時辦案、做事都屬於雷厲風行的,也因為不公待遇和領導急過眼。


    饒是如此,也沒影響他對辦案查案的熱情。


    雖說有時候脾氣暴躁了點,對犯人狠了點,平時受害人打電話過來問案子進展,他看同事和受害人慢吞吞的解釋著,他看著都覺得著急,甚至有時候會把電話奪過來,劈裏啪啦的和受害人解釋完,就結束了通話,但不妨礙他其實是個有耐心的人。


    沙博抽著煙,想著事兒,腦子一閃而過蘇酥的笑,有一瞬間恍惚。


    自己好像就見過蘇酥那一次吧,怎麽會想起她?而且自己和蘇酥說話會不自覺的溫柔。


    沙博笑了~~笑的好溫柔,眼中似有星星閃爍。自己是不是想談戀愛了,還是自己對她一見鍾情了?


    沙博甩掉腦中這些和案子無關的想法,轉身推開審訊室的門進去。


    “怎麽樣?想好要不要說?”


    “我說。”犯人最後還是妥協了。


    “說!”沙博拿起筆開始記錄,同時審訊室的攝像頭也一直開著。


    審完犯人沙博和小胖警官就回了派出所,並給江青打了個電話,“他招了,你那邊查的結果怎麽樣?”


    “我這有點頭緒了,還得再確定下。”


    “好,我先去申請逮捕令。”沙博說。


    蘇酥拿著卡主信息回到公司後,有些沒有頭緒,不知從何下手。


    她打電話問了張娟,“娟姐,你可有認識的律師嗎?我想起訴卡主,想谘詢點事情。”


    “認識的律師倒是沒有,我們公司不是有法律顧問嗎?要不你問問。”


    “可是我不認識他,不知道怎麽問。”蘇酥為難道。


    “你要請律師打官司嗎?”


    “我沒錢請啊,所以我就想問問我起訴還需要哪些東西。”蘇酥發愁,解決完一個問題,又來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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