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偉明好兄弟似的摟著那個強哥的男人。


    路上行人很多,有出來逛街的,有吃完飯出來散步……


    沒遇到熟人,大多數人思想純潔,不知道他們的性取向,都以為他們是好兄弟喝醉了摟一起互相攙扶、談天說地。


    他們沒聽到喬偉明在男人一遍又一遍的耳邊表白,“強哥,我家裏逼得緊不得已才出來相親,我喜歡的人是你,要是喜歡女人早就結婚生子了,不至於還單著這麽多年,甚至不顧我祖上世代世代書香門第的好名聲跟你在一起。”


    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兩頭都在逼他。


    他隻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男人又怎麽了!?


    那強哥表情凶狠,眼神冷厲,不屑道,“哼!狗屁書香門第,不就是比別人多讀了幾個書,誰祖上還沒輝煌過,你他媽的背著我找女人還委屈上了。”


    說著掰開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


    喬偉明神色一頓,“你啥意思?要跟我分了?行,那我找別人去,我喬偉明不是沒人要。”


    說著就要鬆開那強哥。


    強哥用力把人拽回來。


    喬偉明撞到他身上,他身上的肌肉顫了顫,渾身酥麻了,哪裏還顧得上反抗,半強迫半順從被他拽著走。


    他們追上去,遠遠跟了一會兒,隻見他們拉拉扯扯,閃入一條黑漆漆的小巷子,就不見人影了。


    周懷瑾看到喬偉明那個粘人勁,摸了摸自己豐神俊的神顏,有感而發,“以後我在部隊得保護好自己。”


    “老趙,你以後別靠我那麽近,更不能隨便躺我床上。”


    趙永城捏住鼻子,揭他老底,“……誰喜歡靠近你了?襪子穿幾天不洗,鞋子幾個月洗一次,我還怕聞到你的汗臭味。”


    說著,往旁邊挪了幾步,遠離他。


    “我有汗臭味?”周懷瑾抬起手臂聞了一下,根本沒有味道,往他湊過去讓他聞,“沒聞到,哪裏有?你給我說清楚。”


    今天出門還噴了香水呢,難道是以前有?


    他抓著趙永城勢必要問個清楚,問哪天哪裏哪雙襪子……


    趙永城隨便敷衍了句,“過去那麽久了,哪裏記得清楚,早就忘了。”


    “不行,必須給我說清楚,我一向注重形象幹淨,怎麽可能有汗臭味?”他要破防了,用結實的臂膀箍著趙永成的脖子。


    兩個男人加起來都快60歲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打鬧。


    街上人來人往,連小孩都好奇盯著他們看。


    陸正驍都替他們丟人,開口說,“時間不早了,都早點回去吧。


    沈葉檸的家離這有點遠,陸正驍送她回去。


    趙永城騎她的自行車送葉曉君回工廠。


    ……


    汽車上放著兩人結婚需要用的東西,路過空房的時候先去婚房把東西放下。


    屋內添了電視、洗衣機、鍋碗瓢盆,比上次隻有家居空蕩蕩的房子,多了幾分人間煙火氣。


    沈葉檸拿著照相機拍了幾張留念。


    想打開電視試一下能不能用,剛彎著腰打開電視,身後就貼上溫熱滾燙的身體,“媳婦,那個男人身材好,還是我的身材好?嗯?”


    一隻結實的手臂橫在腰間,單手抱著她轉半圈坐在電視櫃上,麵對麵。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嗓音低沉又有磁性,女孩顫抖了一下。


    沈葉檸今晚盯著兩個男人看,還誇他們。


    他吃醋了。


    “都好看。”她想捉弄一下他,看他會有什麽反應。


    “不能說都好,要說哪個最好。”陸正驍攬著柔軟的腰肢朝自己貼近,俯首輕咬耳垂、脖子、鎖骨。


    她害怕地往後仰,但不盈一握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手掌控,逃不開、躲不掉,腰疼得都快要斷了。


    嬌聲求饒,“老公,疼、別咬,我說還不行嗎。”


    陸正驍抬眸凝著她,鳳眸幽深,溫柔地拂去女孩眼尾的濕意,憐惜地落下一吻。


    喜歡看女孩濕潤的水眸,又心疼她的眼淚。


    “你說,我聽著。”


    “當然是……”她睫羽微顫,紅唇貼近男人的喉結,一口咬住,小手探入男人的襯衫,嬌嗔道,“這兩天沒見,都差不多忘了你的長什麽樣了,今天讓我看清楚點,我再評價。”


    不知道陸正驍是怕自己忍不住家,還是怕她忍不住。


    這幾天嚴防死守,不給摸也不給看。


    她想看解解饞。


    陸正驍看掃了眼掛在牆上的大鬧鍾,九點還早。


    把人抱到沙發上,自己動手脫下襯衫,讓媳婦“餓著”是他的錯。


    在明亮的燈光下,男人精壯有力的好身材一覽無餘,寬肩窄腰,胸膛上兩塊鼓鼓的胸肌卻恰到好處,人魚線流暢,八塊腹肌壁壘分明。


    沈葉檸頓時兩眼放光,雙手齊上。


    陸正驍的身材第一眼就能讓她見色起意,決定賭一把嫁給他,身材必須是最好的,哪裏還需要比呢。


    男人看到她的眼神,勾唇一笑,眼底蕩漾著化不開的情愫,一手繞到腦袋後解開發繩,把她壓在沙發上用力地親了下去。


    “唔唔……”她看得正入迷,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按倒在沙發上,烏發鋪散,仰著腦袋回應。


    不一會兒,女孩水眸再次含淚,眼尾紅了一片,顫抖著伸出小手推著他的肩膀。


    她快喘不上氣了。


    陸正驍鬆口,沉聲問,“還敢看別的男人嗎?”


    捧著女孩酡紅的臉頰,好似她的回答不滿意,欲要繼續。


    “不,再也不敢了。”沈葉檸搖頭把臉埋在男人胸前,嬌喘聲帶著哭腔。


    ……


    兩個小時後。


    床上,沈葉檸累了躺在床上休息,嬌小的身子被身後高大的男人完全擁入懷中,以絕對占有欲的姿勢鎖在懷裏。


    他提醒說,“媳婦,十一點了。”


    撥開女孩臉頰上被薄汗打濕的發絲。


    她轉過身抱著他,撒嬌,“累,不想動。”


    陸正驍抱她去洗澡。


    ……


    第二天,沈葉檸起床在二樓洗漱完,聽到下麵的亂哄哄的吵鬧聲。


    聲音有點耳熟,差點沒把二樓屋頂給掀了,她知道是誰了。


    “我們老葉家把你閨女養大,她拍拍屁股就回了沈家,我們女兒也給了你們沈家,你們老沈家得了兩個女兒占了大便宜,現在她們同時結婚,我們老葉家怎麽著也得要一份彩禮吧。”


    沈華強沉聲說,“王家的婚事是葉家定下的,他們家的彩禮是應該交給你們家處理,但王家沒給彩禮,你來沈家要,找錯人了吧。”


    “沈廠長,話不能這麽說啊,小檸是我們葉家養大的,臨了要嫁人才回你們沈家,她的彩禮應該給我們,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大嗓門的人正是她的養母陳玉蘭。


    她帶著兩個兒子上門撐腰,打定主意必須把錢拿到手,要是沈家不給,就把事鬧大。


    王家不給彩禮的事,她早就聽說了。


    王家比他們老葉家還窮,撐破天也隻就一兩百,這點錢都不夠他一個兒子娶媳婦兒。


    她還瞧不上呢,她看上的是陸家給的那六千八彩禮。


    林月紅也冷著臉說,“彩禮錢我們沈家一分錢也沒要,全部給回小輩們經營他們小家,還給了幾千塊嫁妝。”


    “什麽?六千八全部給那個小賤……她拿了?你們沈家有錢可以不要,但我們葉家得要啊,六千八一分都不能少,我們老葉家還窮的叮當響呢,把她養大多不容易,因為多養了個孩子,連累他兩個哥哥沒錢讀書,沒文化找不到啥好工作,現在連媳婦都娶不上。


    她爸早些年下地幹活傷了腰,身體越來越差,幹不了活,還要花錢看病吃藥,家裏全靠我一個女人撐著,她的彩禮一來呢是給她爸看病,剩下的再給兩個哥哥的娶媳婦,都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要是我們老陳家斷了後,我死後也無顏麵見老祖宗,還不如不活了。”陳玉蘭開啟賣慘模式。


    她還是第一次見過這麽傻的娘家人,嫁一個不值錢的賠錢貨就能掙幾千塊,他們還一分錢不要。


    要是在沈家手裏還容易要。


    那個小賤人把錢看得比命還重要,看來要費點口水了。


    林月紅沒想到葉家條件這麽差,“之前怎麽沒聽說。”


    陳玉蘭唉聲歎氣,“唉!以前我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才,才……”


    陳玉蘭歎了一口氣,說不下去了,裝得好像真的是那麽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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