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對勁
快穿之滿級大佬在線護短 作者：白琴素馬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爺爺，夫子怎麽還不回來呀。”又是一個晚上，做完了功課的葉羽開始了例行一問。
葉羽百無聊賴地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開始了做著看著月亮然後煩著自己爺爺的事情。
自從君亦離開後，葉羽就無時無刻不在念叨著。
“爺爺，您說夫子會不會遇到什麽危險啊？”葉羽擔心地問道，他是知道夫子厲害的，但是夫子心善被人欺騙了怎麽辦？
某剛被君亦抹去存在痕跡的采花賊如果知道葉羽的想法，怕是要氣的活過來。
“小羽，你沒事幹了嗎？”老爺子摸了摸耳朵，感覺易夜走了的這些日子，這個耳朵有點生繭子了。
他當初有事離開小羽幾天的時候，也沒見小羽這麽念叨過！
而且遇到危險？是想要對易夜道長動手的人要危險了吧。
“功課做完了呀，想聽夫子講故事。”葉羽托著下巴，他好像是沒啥事情做了吧。
夫子留給他的功課他都做完了，今天的槍法也訓練了，再多練就要過猶不及了。
所以他確實沒事幹了，小羽默默的點頭。
不過葉羽想歸想，自然不會說出來氣人的。
葉羽就是有事無事就想問老爺子一下，其實君亦有跟他說啥時候回來的。
“行行行，就該讓你夫子多給你布置點，不然每天都煩人。”老爺子雖然嘴上嫌棄著，但是看著葉羽活潑了點還是很欣慰的。
至少之前的葉羽從沒有這麽鮮活過，每天懂事的讓人心疼。
老爺子覺得自己是可以讓葉羽有一個比較快樂的童年的。
隻是小羽一直比較聰慧，表現的都極為乖巧。
所以現在看到這麽活潑的葉羽，老爺子是十分開心的。
“哼，我回房啦，”葉羽給老爺子倒了一杯酒就選擇回自己的房間。
他得去把功課整理一遍，夫子說有獎勵的。
“去吧去吧，”老爺子揮揮手，示意葉羽趕緊回房。
現在月亮正好，他可以對月對飲，小羽在這兒那他的耳朵可就沒得清淨了。
而在葉羽翹首以待中，君亦終於回來了。
“小公子，道長回來了！現在在街頭快到了！”這日，葉羽剛打完一套槍法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
就有下人前來通風報信，葉羽聽了也不休息了，立即跑了出去！
他家夫子回來了，他又可以聽夫子講故事了！
君亦剛踏進葉家，然後就得到了葉羽的一個大大的擁抱。
“夫子，我有點想你了，”葉羽抱了一下君亦後就趕緊鬆開，然後開始跟君亦說起了話。
“回來了？”老爺子是真鬆了一口氣，這還是易夜第一次出去這麽長的時間。
都有兩個月了，他倒是不怕易夜不告而別，是真的怕葉羽每天重複的念叨。
小小的孩子功力都快比得過老太太了。
當然，老爺子是不會承認自己也在擔心君亦的。
“嗯，這次出去的久點，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在家裏。”君亦點頭，他自然看到了老爺子有些微妙的表情。
這老爺子明明也很關心他，非要當做不在意。
畢竟是原身的父親，當然現在是他的父親了。
老爺子一些小習慣性的動作，君亦是看得出來的。
“真的啊？太好了夫子，”葉羽別的沒聽到，就聽了個君亦短時間不會再出去了。
“是真的，接下來就一直在府裏好好的教你了，”君亦失笑，這家夥，他出去一趟回來居然變得粘人了。
不過，希望之後的葉羽還能對他保持這份喜愛。
一個月後，葉羽看著壘的高高的書籍，開始陷入了沉思。
為什麽他一個將門子弟，需要學什麽曆史通鑒，歌詞詩畫和典章製度！
“啊！夫子，我為什麽要學這些呀？”再一次掙紮無果的葉羽，開始發出了哀嚎。
嗚嗚嗚早上的訓練騎射就好累了，怎麽下午還要搞這些又長又臭的呀。
“不是說功課比較少嗎？”君亦拍了拍葉羽。
君亦本來是沒打算直接來到這個程度的，還打算循序漸進的。
結果葉羽跟他說功課太少了，每天做完就沒有事情幹了。
所以他這不是在滿足葉羽有事情幹的願望嗎？
不過葉羽哀嚎歸哀嚎，君亦笑著歸笑，有一些東西葉羽還是得學的。
君亦並不想因為這個而放過葉羽，小羽現在的年齡學剛好，之後也能派上大用場。
“夫子，我想學騎射，不想學這些！”明明爺爺說，他之前雖然有些典籍，但更多的都是兵書。
怎麽到他這還有律法呢？
“把這本看了，晚上教你槍法。”君亦看著葉羽蔫蔫的樣子，十分貼心的放出了個讓葉羽精神一振的事情！
葉羽喜歡長槍，所以也特別喜歡槍法，拿出這個，小家夥就不會垂頭喪氣的了。
果然，君亦這邊剛說完，葉羽就容光煥發了。
“真的啊？”葉羽抬起了頭，眼裏都是星星。
槍法誒，他就隻學了幾招！現在可以多學一招了嗎？
夫子是說他看了書就教他的意思？
那他可以看無數本，他現在多看一本，夫子可以多教一點不？
“那把槍，你不是一直想要嗎？看完就是你的了！”君亦還嫌葉羽不夠激動，直接把葉羽饞了許久的槍拿了出來。
葉羽現在最喜歡的東西之一，就是他手上的那一把長槍。
拿出這個，小羽該什麽都聽著了。
“夫子你最好啦！”葉羽這下一點被迫學習的感覺都沒有了。
甚至直接拿起了最上邊的一本書啃了起來。
這速度如果讓老爺子看了，怕是要以為葉羽就敷衍的看看了。
隻是葉羽也不是簡單的看著，君亦還提了些要求的，過後還有一些小測試。
所以敷衍的看是不可取的，葉羽本身也不是那種敷衍隨便的人。
他真的要學了，就會全身心的投入，對於一些不懂的還有異議的都會詢問。
一會後，房間裏就剩下了翻書的聲音，葉羽已經進入狀態了。
而君亦也就趁這個時間，將一些規劃弄了出來。
西邊肯定不能完全靠著楊林，至少錢財糧食他這邊得籌劃一下。
君亦將一些有利的條件在腦海裏過了一遍。
最後不得不感慨，葉家的領地給他的機會是最多的。
南洲這邊，漢帝為了展示自己的胸懷，許多限製在這都是沒有的。
而且在經濟上，這兒也是漢帝的掌控力最為薄弱的地方。
再加上南洲這兒的資源豐富，是他最好籌備物資的地方。
君亦想到了一些在南洲能夠順利實行的東西後，就開始了製定。
就這樣，兩人都安安靜靜，偶爾才有一些小聲的討論。
葉羽最近關於典籍的學習，都是他先看一遍。
然後葉羽將不懂的位置畫出來，最後再跟君亦好好討論的。
君亦想要讓葉羽先有一個印象後，再給他仔細的講解每一本典籍。
這種方法是最簡單，也是最容易讓葉羽記住的。
“夫子！我看完了。”這種溫馨的場景持續了很長時間，才響起了葉羽驚喜的聲音。
君亦也剛完成工作不久，聞言看了過去，就看到了葉羽開心的捧著書。
君亦微笑的將葉羽的書拿了過來，準備看看葉羽在書上記錄一些什麽。
葉羽有個小習慣，會直接在書上麵塗塗畫畫，將一些問題標注出來。
在一些比較喜歡的文字旁邊，或者是比較晦澀的地方，葉羽還會在上邊寫下自己的理解。
“小羽，這次的速度比之前快很多，”看來那把槍對小羽的吸引力是真的足夠大的。
君亦先簡單的看了幾眼，這書裏邊葉羽的筆墨注釋有很多。
密密麻麻的都是小羽自己的記號，君亦還看了好幾處小備注有十分亮眼的修士。
不過不說理解的怎麽樣，小羽這效率確實比之前的快很多。
之前的話，小羽看完這本書的時候，就到可以吃晚飯的時候了。
君亦又看了眼沙漏，現在距離晚膳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那剛好帶小羽去練武場摸他喜歡的禮物吧。
“走吧，先去去練槍！”君亦將書放好，晚上他再根據葉羽的標注給整理一下，明天給小羽解答。
葉羽忙不迭的點頭，他這次爆發了速度，可就是想要在晚飯前能夠摸到長槍的！
一會後，練武處，君亦將長槍交給了葉羽。
其實這段時間，葉羽也有用過這把的。
但是之前是借用，現在完全屬於小羽了。
“夫子這把槍真的給我呀！”葉羽不敢置信的撫摸著長纓槍。
這是夫子為他量身定做的，但是現在總算徹底屬於他了。
嗯哼，小羽也不覺得自己自作多情。
畢竟爺爺摸過了，說這把槍是最新製作的。
而夫子旁邊就他一個半大的小子，不是夫子特意給他做的，又能給誰呢！
“嗯，我教你，”看時間還有，君亦也拿起了旁邊的另一把長槍，開始給小家夥演練了起來。
當天晚膳，老爺子看著神采奕奕的葉羽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最近易夜給小羽增加了很多功課，已經很多個晚上，葉羽沒有這麽興奮過了。
“爺爺，我拿到夫子的長槍了！”葉羽將最後一口飯咽了下去，就開開心心的跟老爺子炫耀了起來。
“嘿，我就知道，現在還有啥能讓你這臭小子連吃幾根青菜都不在意的。”老爺子嗯嗯了幾聲，表示恭喜後，就不打算管自己孫子了。
而是跟君亦說起話來，他的身體恢複的事情還是瞞著府裏的人的。
現在也就眼前的兩個人知道，老爺子有些手癢了，想跟君亦打一下。
君亦也沒有拒絕，老爺子想要舒展下他自然是可以陪同的。
“哇唔，夫子厲害！”葉羽是死皮賴臉的要跟過來的，結果看著自家夫子和爺爺切磋，還玩鬧了起來。
老爺子臉一黑，要不是他這兒支開了人，就自家臭小子的嗓音，所有人都該知道他恢複了。
而且，他夫子厲害，他這個老頭子不厲害嗎？
君亦是收著力氣打的，也是有意控製，他怕一不小心葉家槍法就使出來了。
老爺子是直爽但不是傻子，他葉家槍法使出來，老爺子該懷疑了。
幾場過後，老爺子算是舒坦了，還開始檢驗起了葉羽的進展。
“嗯哼，不錯！”老爺子本來以為可以打擊一下葉羽的。
結果發現小家夥槍法舞起來十分利落，也就歇了心思。
不過，他怎麽感覺自家臭小子的槍法有些意外熟悉的小習慣呢？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在槍法的誘惑下，葉羽心甘情願的在各種書籍中來回的掙紮。
這種情況持續太長，讓老爺子都有些好奇了。
“小趙啊，易夜有那麽多需要教給小羽的嗎？怎麽總感覺學不完呢？”老爺子有些疑惑，他怎麽不記得自己之前一天到晚都需要學習呢？
這騎射槍法小羽每天都沒落下，兵書也有捧在手上。
隻是他好幾次看小家夥的兵書放在房裏了，根本就沒拿過去易夜那邊呀？
結果每次詢問，小羽每次都說在學，在看書，在看典籍。
“道長有道長的道理吧，”小趙雖然不解，但是對君亦有莫名的信任感。
“小趙，你這是完全敬佩易夜了呀？”老爺子有些感慨。
當初他讓易夜當小羽夫子，趙鵬是最反對的。
畢竟讓一個仙風道骨的道長教將門子弟，這簡直就是荒謬。
直到趙鵬被君亦用長槍從馬上挑下去後，趙鵬就完全服氣了。
趙鵬聽老爺子這麽說，也不反駁就嘿嘿的笑著。
“道長他們這會應該還沒去練武場，我們去看看嗎？”趙鵬提出建議，既然老爺子疑惑，他們就過去看看唄。
“走！”老爺子和趙鵬一拍即合，直接就出發了。
隻是去到君亦他們學習的院子時，君亦已經帶著葉羽去切磋了。
“誒，不巧了。”老爺子雖然這麽說，但是也沒失望，而是看著周邊的環境。
他都沒過來這邊呢，老爺子慢慢的走到院子的小桌上。
因為天氣好的原因，君亦和葉羽今日是在院子裏學習的。
嘖，有點不對勁啊，老爺子將書看了好幾遍。
葉羽百無聊賴地坐在院子裏的石凳上，開始了做著看著月亮然後煩著自己爺爺的事情。
自從君亦離開後，葉羽就無時無刻不在念叨著。
“爺爺，您說夫子會不會遇到什麽危險啊？”葉羽擔心地問道，他是知道夫子厲害的，但是夫子心善被人欺騙了怎麽辦？
某剛被君亦抹去存在痕跡的采花賊如果知道葉羽的想法，怕是要氣的活過來。
“小羽，你沒事幹了嗎？”老爺子摸了摸耳朵，感覺易夜走了的這些日子，這個耳朵有點生繭子了。
他當初有事離開小羽幾天的時候，也沒見小羽這麽念叨過！
而且遇到危險？是想要對易夜道長動手的人要危險了吧。
“功課做完了呀，想聽夫子講故事。”葉羽托著下巴，他好像是沒啥事情做了吧。
夫子留給他的功課他都做完了，今天的槍法也訓練了，再多練就要過猶不及了。
所以他確實沒事幹了，小羽默默的點頭。
不過葉羽想歸想，自然不會說出來氣人的。
葉羽就是有事無事就想問老爺子一下，其實君亦有跟他說啥時候回來的。
“行行行，就該讓你夫子多給你布置點，不然每天都煩人。”老爺子雖然嘴上嫌棄著，但是看著葉羽活潑了點還是很欣慰的。
至少之前的葉羽從沒有這麽鮮活過，每天懂事的讓人心疼。
老爺子覺得自己是可以讓葉羽有一個比較快樂的童年的。
隻是小羽一直比較聰慧，表現的都極為乖巧。
所以現在看到這麽活潑的葉羽，老爺子是十分開心的。
“哼，我回房啦，”葉羽給老爺子倒了一杯酒就選擇回自己的房間。
他得去把功課整理一遍，夫子說有獎勵的。
“去吧去吧，”老爺子揮揮手，示意葉羽趕緊回房。
現在月亮正好，他可以對月對飲，小羽在這兒那他的耳朵可就沒得清淨了。
而在葉羽翹首以待中，君亦終於回來了。
“小公子，道長回來了！現在在街頭快到了！”這日，葉羽剛打完一套槍法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
就有下人前來通風報信，葉羽聽了也不休息了，立即跑了出去！
他家夫子回來了，他又可以聽夫子講故事了！
君亦剛踏進葉家，然後就得到了葉羽的一個大大的擁抱。
“夫子，我有點想你了，”葉羽抱了一下君亦後就趕緊鬆開，然後開始跟君亦說起了話。
“回來了？”老爺子是真鬆了一口氣，這還是易夜第一次出去這麽長的時間。
都有兩個月了，他倒是不怕易夜不告而別，是真的怕葉羽每天重複的念叨。
小小的孩子功力都快比得過老太太了。
當然，老爺子是不會承認自己也在擔心君亦的。
“嗯，這次出去的久點，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在家裏。”君亦點頭，他自然看到了老爺子有些微妙的表情。
這老爺子明明也很關心他，非要當做不在意。
畢竟是原身的父親，當然現在是他的父親了。
老爺子一些小習慣性的動作，君亦是看得出來的。
“真的啊？太好了夫子，”葉羽別的沒聽到，就聽了個君亦短時間不會再出去了。
“是真的，接下來就一直在府裏好好的教你了，”君亦失笑，這家夥，他出去一趟回來居然變得粘人了。
不過，希望之後的葉羽還能對他保持這份喜愛。
一個月後，葉羽看著壘的高高的書籍，開始陷入了沉思。
為什麽他一個將門子弟，需要學什麽曆史通鑒，歌詞詩畫和典章製度！
“啊！夫子，我為什麽要學這些呀？”再一次掙紮無果的葉羽，開始發出了哀嚎。
嗚嗚嗚早上的訓練騎射就好累了，怎麽下午還要搞這些又長又臭的呀。
“不是說功課比較少嗎？”君亦拍了拍葉羽。
君亦本來是沒打算直接來到這個程度的，還打算循序漸進的。
結果葉羽跟他說功課太少了，每天做完就沒有事情幹了。
所以他這不是在滿足葉羽有事情幹的願望嗎？
不過葉羽哀嚎歸哀嚎，君亦笑著歸笑，有一些東西葉羽還是得學的。
君亦並不想因為這個而放過葉羽，小羽現在的年齡學剛好，之後也能派上大用場。
“夫子，我想學騎射，不想學這些！”明明爺爺說，他之前雖然有些典籍，但更多的都是兵書。
怎麽到他這還有律法呢？
“把這本看了，晚上教你槍法。”君亦看著葉羽蔫蔫的樣子，十分貼心的放出了個讓葉羽精神一振的事情！
葉羽喜歡長槍，所以也特別喜歡槍法，拿出這個，小家夥就不會垂頭喪氣的了。
果然，君亦這邊剛說完，葉羽就容光煥發了。
“真的啊？”葉羽抬起了頭，眼裏都是星星。
槍法誒，他就隻學了幾招！現在可以多學一招了嗎？
夫子是說他看了書就教他的意思？
那他可以看無數本，他現在多看一本，夫子可以多教一點不？
“那把槍，你不是一直想要嗎？看完就是你的了！”君亦還嫌葉羽不夠激動，直接把葉羽饞了許久的槍拿了出來。
葉羽現在最喜歡的東西之一，就是他手上的那一把長槍。
拿出這個，小羽該什麽都聽著了。
“夫子你最好啦！”葉羽這下一點被迫學習的感覺都沒有了。
甚至直接拿起了最上邊的一本書啃了起來。
這速度如果讓老爺子看了，怕是要以為葉羽就敷衍的看看了。
隻是葉羽也不是簡單的看著，君亦還提了些要求的，過後還有一些小測試。
所以敷衍的看是不可取的，葉羽本身也不是那種敷衍隨便的人。
他真的要學了，就會全身心的投入，對於一些不懂的還有異議的都會詢問。
一會後，房間裏就剩下了翻書的聲音，葉羽已經進入狀態了。
而君亦也就趁這個時間，將一些規劃弄了出來。
西邊肯定不能完全靠著楊林，至少錢財糧食他這邊得籌劃一下。
君亦將一些有利的條件在腦海裏過了一遍。
最後不得不感慨，葉家的領地給他的機會是最多的。
南洲這邊，漢帝為了展示自己的胸懷，許多限製在這都是沒有的。
而且在經濟上，這兒也是漢帝的掌控力最為薄弱的地方。
再加上南洲這兒的資源豐富，是他最好籌備物資的地方。
君亦想到了一些在南洲能夠順利實行的東西後，就開始了製定。
就這樣，兩人都安安靜靜，偶爾才有一些小聲的討論。
葉羽最近關於典籍的學習，都是他先看一遍。
然後葉羽將不懂的位置畫出來，最後再跟君亦好好討論的。
君亦想要讓葉羽先有一個印象後，再給他仔細的講解每一本典籍。
這種方法是最簡單，也是最容易讓葉羽記住的。
“夫子！我看完了。”這種溫馨的場景持續了很長時間，才響起了葉羽驚喜的聲音。
君亦也剛完成工作不久，聞言看了過去，就看到了葉羽開心的捧著書。
君亦微笑的將葉羽的書拿了過來，準備看看葉羽在書上記錄一些什麽。
葉羽有個小習慣，會直接在書上麵塗塗畫畫，將一些問題標注出來。
在一些比較喜歡的文字旁邊，或者是比較晦澀的地方，葉羽還會在上邊寫下自己的理解。
“小羽，這次的速度比之前快很多，”看來那把槍對小羽的吸引力是真的足夠大的。
君亦先簡單的看了幾眼，這書裏邊葉羽的筆墨注釋有很多。
密密麻麻的都是小羽自己的記號，君亦還看了好幾處小備注有十分亮眼的修士。
不過不說理解的怎麽樣，小羽這效率確實比之前的快很多。
之前的話，小羽看完這本書的時候，就到可以吃晚飯的時候了。
君亦又看了眼沙漏，現在距離晚膳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那剛好帶小羽去練武場摸他喜歡的禮物吧。
“走吧，先去去練槍！”君亦將書放好，晚上他再根據葉羽的標注給整理一下，明天給小羽解答。
葉羽忙不迭的點頭，他這次爆發了速度，可就是想要在晚飯前能夠摸到長槍的！
一會後，練武處，君亦將長槍交給了葉羽。
其實這段時間，葉羽也有用過這把的。
但是之前是借用，現在完全屬於小羽了。
“夫子這把槍真的給我呀！”葉羽不敢置信的撫摸著長纓槍。
這是夫子為他量身定做的，但是現在總算徹底屬於他了。
嗯哼，小羽也不覺得自己自作多情。
畢竟爺爺摸過了，說這把槍是最新製作的。
而夫子旁邊就他一個半大的小子，不是夫子特意給他做的，又能給誰呢！
“嗯，我教你，”看時間還有，君亦也拿起了旁邊的另一把長槍，開始給小家夥演練了起來。
當天晚膳，老爺子看著神采奕奕的葉羽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最近易夜給小羽增加了很多功課，已經很多個晚上，葉羽沒有這麽興奮過了。
“爺爺，我拿到夫子的長槍了！”葉羽將最後一口飯咽了下去，就開開心心的跟老爺子炫耀了起來。
“嘿，我就知道，現在還有啥能讓你這臭小子連吃幾根青菜都不在意的。”老爺子嗯嗯了幾聲，表示恭喜後，就不打算管自己孫子了。
而是跟君亦說起話來，他的身體恢複的事情還是瞞著府裏的人的。
現在也就眼前的兩個人知道，老爺子有些手癢了，想跟君亦打一下。
君亦也沒有拒絕，老爺子想要舒展下他自然是可以陪同的。
“哇唔，夫子厲害！”葉羽是死皮賴臉的要跟過來的，結果看著自家夫子和爺爺切磋，還玩鬧了起來。
老爺子臉一黑，要不是他這兒支開了人，就自家臭小子的嗓音，所有人都該知道他恢複了。
而且，他夫子厲害，他這個老頭子不厲害嗎？
君亦是收著力氣打的，也是有意控製，他怕一不小心葉家槍法就使出來了。
老爺子是直爽但不是傻子，他葉家槍法使出來，老爺子該懷疑了。
幾場過後，老爺子算是舒坦了，還開始檢驗起了葉羽的進展。
“嗯哼，不錯！”老爺子本來以為可以打擊一下葉羽的。
結果發現小家夥槍法舞起來十分利落，也就歇了心思。
不過，他怎麽感覺自家臭小子的槍法有些意外熟悉的小習慣呢？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在槍法的誘惑下，葉羽心甘情願的在各種書籍中來回的掙紮。
這種情況持續太長，讓老爺子都有些好奇了。
“小趙啊，易夜有那麽多需要教給小羽的嗎？怎麽總感覺學不完呢？”老爺子有些疑惑，他怎麽不記得自己之前一天到晚都需要學習呢？
這騎射槍法小羽每天都沒落下，兵書也有捧在手上。
隻是他好幾次看小家夥的兵書放在房裏了，根本就沒拿過去易夜那邊呀？
結果每次詢問，小羽每次都說在學，在看書，在看典籍。
“道長有道長的道理吧，”小趙雖然不解，但是對君亦有莫名的信任感。
“小趙，你這是完全敬佩易夜了呀？”老爺子有些感慨。
當初他讓易夜當小羽夫子，趙鵬是最反對的。
畢竟讓一個仙風道骨的道長教將門子弟，這簡直就是荒謬。
直到趙鵬被君亦用長槍從馬上挑下去後，趙鵬就完全服氣了。
趙鵬聽老爺子這麽說，也不反駁就嘿嘿的笑著。
“道長他們這會應該還沒去練武場，我們去看看嗎？”趙鵬提出建議，既然老爺子疑惑，他們就過去看看唄。
“走！”老爺子和趙鵬一拍即合，直接就出發了。
隻是去到君亦他們學習的院子時，君亦已經帶著葉羽去切磋了。
“誒，不巧了。”老爺子雖然這麽說，但是也沒失望，而是看著周邊的環境。
他都沒過來這邊呢，老爺子慢慢的走到院子的小桌上。
因為天氣好的原因，君亦和葉羽今日是在院子裏學習的。
嘖，有點不對勁啊，老爺子將書看了好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