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真的冷了，幹枯的樹枝直愣愣的向天上伸展著，所有人都穿著厚實的冬衣。
“曉楠，好冷啊。”小韓和趙曉楠兩人緊緊挨著一起去上課。
“教室裏暖和，快走。”趙曉楠拉著小韓小跑著去教學樓。
一進了教學樓馬上就暖和了起來，學生們都擠在一起聊天，大家都拿著保溫水壺，水壺打開氤氳的熱氣從保溫水壺中蔓延開來。
“大家坐好，上課前十五分鍾我們做一個小測試，隻有一道題，但是是這一個月來講解的知識點。”老師讓班長把卷子給大家發下去。
天色陰沉，終於在中午的時候下起了小雪。
“曉楠，你看前麵那個張遠斌。”
趙曉楠看了一眼，確實是張遠斌。
“那我和小韓先去食堂啦，如果你還和我們一起吃飯再去找我們。”胖妞拉著小韓就走了。
“遠斌。”
趙曉楠追上前麵一個人的張遠斌。
“曉楠。”
張遠斌轉身，他聽到了趙曉楠叫他，他最近上課，私教，參加活動，忙的團團轉，除了張鹿，他已經很久沒見過趙曉楠了。
“你今天怎麽一個人這時候吃午飯？”趙曉楠知道之前張遠斌已經和男生們一起吃飯了。
“今天老師找我有事，所以這時候才來吃飯，他們都應該吃完了。”
“我感覺啊，大家可能都認為咱們倆要分手了。”
趙曉楠說的沒有錯，因為她和張遠斌很久沒在學校裏一起出現了，張遠斌和男生們一起，趙曉楠更多的和胖妞和小韓在一起。
怎麽看都覺得他們倆分手了，但是大家又都隻是猜測，並沒有覺得兩個人分手別人就有機會的樣子。
“那今天咱們倆就秀秀恩愛吧。”張遠斌拉起趙曉楠的手，因為天氣冷了，趙曉楠的手有點涼。
“張鹿學長最近還好嗎？他好像天氣一冷就沒來上課了。”
“前段時間他生病，大夫說冬天最好就在家休養，等過了冬天再說。”
提起張鹿，趙曉楠覺得張遠斌的臉溫和了很多，她知道最近張遠斌特別忙，就像之前他們說的學校，私教他兩邊顧是地獄高三，每天要看的書就已經高出一米了，可是他還要轉換思維在兩個專業領域裏學習。
“法學院這邊最近把你派出去的活動有點多。”
“嗯，有點累，我也和老師說了過年前都不想離開學校參加活動了。”
看著有點疲憊的張遠斌，趙曉楠也沒有什麽好辦法安慰他，畢竟選擇了這條路，就隻能走下去。
“我和曾同學說了你要的經濟方麵的書，他在清大找到了，不過是外文的，他試著幫你找人借一下中文版。”
“謝謝。”
“你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張鹿學長還需要你照顧呢。”
已經到了食堂，因為下雪學生並不多，很多人寧可回宿舍吃泡麵，然後在被窩裏暖和一會兒，也不願意冒著雪去食堂吃這些萬年不變的飯菜。
趙曉楠看了一圈，並沒有看到胖妞和小韓，估計她們兩個已經吃完走了。畢竟她和張遠斌邊走邊聊，又因為下雪走的很慢。
“曉楠，你想吃什麽？”
“隨便吃點就好。”
張遠斌買了麵，趙曉楠買了餃子。
趙曉楠看著慢慢吃麵的張遠斌，她覺得張遠斌很多習慣越來越像張鹿了。
“餃子不好吃嗎？”
張遠斌看趙曉楠拿著筷子並不吃飯，反而發呆看著他。
“我覺得你和張鹿學長越來越像了。”
張遠斌從來都不吃餃子，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不喜歡，總覺得餃子餡永遠沒有熟一樣。
“我基本天天和他在一起，肯定會相互影響的。”
“你和他在一起成熟了很多。”
“嗯，角色需要。”
“你可真敢說。”
“男朋友啊，還是什麽啊。”
趙曉楠覺得張遠斌還知道和她開玩笑就好，她真怕張遠斌一直憋著，然後難為自己。
“你放心，我現在做的事情都是我願意做的。累點是累點，但是我還可以堅持。”
“如果你太累了，就找我聊聊，我給你解心寬。”趙曉楠吃完了餃子，感覺自己吃的有點多。
“有你這句話我就已經元氣滿滿了。”
食堂的人越來越少了，賣飯的大爺大媽也都去後廚幫忙了，前台的人也懶洋洋的開始聊天。
張遠斌和趙曉楠覺得食堂又暖和，還有飯菜香，兩個人安靜的坐了一會兒覺得特別放鬆。
“你和曾同學還好嗎？”
“挺好的，之前和他們家那邊的親戚都吃了飯，然後我們雙方父母最近在商量什麽時候訂婚。”
趙曉楠想起曾同學對她的好，她覺得特別幸福和滿足。
“先祝你和曾同學訂婚愉快。”
“訂婚也要祝賀的嗎？”趙曉楠看著張遠斌。
“嗯，當然，我以你朋友，哥哥的身份。”
“哎呀，真是給自己長輩分呢。”
兩個人輕鬆愉快的聊了很久，等到快上課了，兩個人才分別去上課。
張遠斌今天沒有回家也沒有去找張鹿，他今天想早點回宿舍去休息，明天早上他要早起和老師去華中大去開會。
“遠斌，你今天回宿舍來了？”
宿舍幾個人看到他回來就知道他明天估計又要早起去出苦力了。
“嗯，明天早起。”
張遠斌把羽絨服脫掉，然後去簡單洗漱，就爬上了床，給張鹿發消息。
“你明天早上去哪？”張遠斌下鋪的男生問道。
“華中大，北方地區的司法講座在他們學校有兩天活動，明天最後一天說是很多專業人士都會去。”張遠斌聽老師這樣和他說的。
“法學院這邊還有誰去嗎？”
“還有產權專業那邊的一個同學也去。”
“那去的人不多。”同學甲說道。
“去那麽多人幹啥。”同學乙問道。
“遠斌，華中大，不就是李薇薇的學校嗎？”
“你這麽一說，遠斌你可要看著點，別再碰到她。”
張遠斌和張鹿聊完，張鹿讓他早點休息，明天下午來接他，他覺得心裏有了期盼。
“你們要是不說我都不記得她了。”
張遠斌把被子蓋好，準備休息了。
大家看他準備睡了，都開始自己看書了。
他是真的不記得了，他現在除了對張鹿，別人他都不會多看一眼更何況李薇薇這種好幾個月前的人，要不是因為她的瘋狂舉動，他更不可能對她有任何記憶。
早上天氣晴朗，張遠斌邊去找老師邊給張鹿發消息，什麽我在刷牙，我要出門了，我在看書，兩個人就像日程報備，雖然不能見麵，但是隨時都知道對方在做什麽。
“遠斌，你和鄭月一會兒坐我的車。我開車去。”老師看張遠斌來了，要等一下鄭月。
鄭月從遠處走來，手裏還拿著三杯咖啡。
“老師。咖啡。”
“遠斌，咖啡。”
鄭月是老師的研究生，張遠斌總和他一起去參加活動，所以也算是相熟了。
“謝謝。”
“你說，早起給學校幹活，還要自己買糧草。”
鄭月是一個平和的人，是那種遇到什麽事情都不著急，都能安靜講道理的人，所以張遠斌和他關係不錯。
“你不是把我和老師的糧草也買了。”張遠斌和他開玩笑，一起上了老師的車。
“別說，這咖啡味道不錯。”老師喝了一口咖啡，啟動了汽車。
“咱們學校農學那邊自己種的咖啡豆。”
“這你都弄的來？”
“ 我女朋友嘛。”
鄭月的女朋友是農學院的學生。
“哎，你別說。”
鄭月和老師兩人聊著。張遠斌看著窗外的景色，雖然有冬季的蕭條，但是街上人來人往的，又顯得有點熱鬧，可能因為快要過年了吧。
張遠斌這天回家住，昨天趙曉楠把曾路路醒借到的金融類書籍給他了，他雖然英語還可以，但是還是有些專有名詞不認識，他想起他爸的英語很好，所以晚上就和張鹿說回家來了。本來張鹿想幫張遠斌，張遠斌說很久沒見父母了，所以今天正好也回家，張鹿說讓他別太累，張鹿知道張遠斌要熬夜看書，他不能阻止他，因為這是必須付出的代價。
“爸，你看這本書，我讓朋友從清大圖書館借來的。”
張遠斌把書遞給他爸爸。
“嗯，這是原版，清大果然有實力。“
然後張遠斌把一些名詞給寫了下來，他爸爸給他一個一個的標注，有一些名詞放在這裏是什麽意思，放在那裏是什麽意思，很多單詞和表達意思並不是字麵上的理解。
夜很深了，張遠斌還在看書，他看了看書的厚度，今天他能看完一半就算完成任務，否則下禮拜的私教課，他要跟不上老師講的進度。畢竟他不是金融專業學生，但是老師說私教就是提點，不會像大班上課那樣慢慢講，很多基礎知識必須自己盡快補足，他適當降低內容廣度，但是如果基礎知識都不能盡快學會那以後都沒什麽必要上私教課了。所以，張遠斌還是很有壓力的。
淩晨三點，張鹿給張遠斌發來了消息，提醒他要休息了。張遠斌給張鹿打過去了電話。
“鹿鹿。”
“休息吧，不要太累了。”
“嗯，你知道我沒睡，所以也沒睡嗎？”張遠斌知道張鹿擔心他，又沒有陪在他身邊，所以張鹿也沒有睡。
“明天下課你不是來上私教課嗎？”張鹿知道明天私教要來上課了，所以張遠斌今天才想通宵看書。
“我就睡了，已經看完一半了，明天應該可以應付。”
“好，那我也睡了。”
掛了電話，張遠斌唯一高興的就是明天可以見到張鹿。
他現在一個禮拜能見張鹿三次，還是因為私教課安排在張鹿家。他平時更多住在宿舍，因為如果去張鹿家他來回學校的路程太遠，偶爾張鹿來接他一起回他家，但是天氣太冷了，張遠斌不願意讓張鹿來回跑，畢竟大夫讓他整個冬季休養身體。他每次抱著張鹿都覺得自己一定能夠堅持下去，一切都為了張鹿。
清大。
“曾路醒，你最近去圖書館越來越勤快了。”有同學看到曾路醒在往圖書館走。
“因為課程增多了，增量級別的。核爆。”曾路醒想大一拿著一個袋子就夠了，現在背著雙肩背還要去圖書館找專業書籍看。
“最近你怎麽在從金融那邊借書？”
“嗯，有朋友要學金融，但是基本零基礎。”
“那可真是有夠難受的。”
“為了愛，一切為了愛。“
“哎媽呀，你這個有老婆的人說話就是這樣。”
曾路醒問過幫他借書的同學，張遠斌借的這本書是現今金融領域最專業的書籍，可是如果一個零基礎的人看還是要付出不少努力的，但是如果能夠看明白那麽基礎知識和邏輯就都能夠領會了，中文版現在被借走了，所以現在隻有英文版的了。每個人有每個人要爭取和付出的東西，張遠斌所做的一切他自己一定是心甘情願的，雖然學習沒有錯，但是如果行遠斌隻把自己的法學專業學好，他也是前途無量的，但是在坦途上還要鋪上金磚，艱難程度可想而知。祝他成功。
感覺天寒地凍的地都要裂開了，大家都開始貼暖寶寶。趙曉楠給張遠斌貼了一個在後背，確實暖和很多。
等到下課張鹿的司機來接張遠斌的時候，張遠斌因為那個暖貼還覺得後背那裏特別溫暖。
等車停到別墅門口，還有半小時就要上課了。張遠斌趕緊跑上去見張鹿，管家看到他把書包扔在一樓樓梯口那裏，幫他把書包放好，一會要在一樓那邊小客廳裏上課。
“鹿鹿，我回來了 。”
張遠斌打開門看到張鹿坐在沙發上看書。
張鹿起身抱住了張遠斌。
“一會兒要下去上課了。”
“嗯，是不是很嚴厲？他以前給馮喜悅上過課，上了兩年，馮喜悅天天發脾氣，但是不敢和這個老師對著幹。”
“他還有不敢對著幹的人？”
“那你覺得他和這個老師對著幹的結果是什麽？”
“失去了一位專業的老師。”
“對，輕重他還是分的清楚的。”
“重金請隻是一個條件，他教的人必須有成就，否則就是敗壞他的名聲。”
“那能被他教導是我的幸運。”
“是為了目的。”
張遠斌放開張鹿，張鹿整個冬季沒怎麽出去，所以水嫩水嫩的。
“他們什麽目的我不管，我的目的隻有你。”
張遠斌抱著張鹿濃情蜜意的吻著。
“我要下去了，快到時間了。”
“嗯，去吧，我等你。”
張遠斌下樓去接受魔鬼教育，張鹿又拿起書看了起來。
“曉楠，好冷啊。”小韓和趙曉楠兩人緊緊挨著一起去上課。
“教室裏暖和，快走。”趙曉楠拉著小韓小跑著去教學樓。
一進了教學樓馬上就暖和了起來，學生們都擠在一起聊天，大家都拿著保溫水壺，水壺打開氤氳的熱氣從保溫水壺中蔓延開來。
“大家坐好，上課前十五分鍾我們做一個小測試，隻有一道題，但是是這一個月來講解的知識點。”老師讓班長把卷子給大家發下去。
天色陰沉，終於在中午的時候下起了小雪。
“曉楠，你看前麵那個張遠斌。”
趙曉楠看了一眼，確實是張遠斌。
“那我和小韓先去食堂啦，如果你還和我們一起吃飯再去找我們。”胖妞拉著小韓就走了。
“遠斌。”
趙曉楠追上前麵一個人的張遠斌。
“曉楠。”
張遠斌轉身，他聽到了趙曉楠叫他，他最近上課，私教，參加活動，忙的團團轉，除了張鹿，他已經很久沒見過趙曉楠了。
“你今天怎麽一個人這時候吃午飯？”趙曉楠知道之前張遠斌已經和男生們一起吃飯了。
“今天老師找我有事，所以這時候才來吃飯，他們都應該吃完了。”
“我感覺啊，大家可能都認為咱們倆要分手了。”
趙曉楠說的沒有錯，因為她和張遠斌很久沒在學校裏一起出現了，張遠斌和男生們一起，趙曉楠更多的和胖妞和小韓在一起。
怎麽看都覺得他們倆分手了，但是大家又都隻是猜測，並沒有覺得兩個人分手別人就有機會的樣子。
“那今天咱們倆就秀秀恩愛吧。”張遠斌拉起趙曉楠的手，因為天氣冷了，趙曉楠的手有點涼。
“張鹿學長最近還好嗎？他好像天氣一冷就沒來上課了。”
“前段時間他生病，大夫說冬天最好就在家休養，等過了冬天再說。”
提起張鹿，趙曉楠覺得張遠斌的臉溫和了很多，她知道最近張遠斌特別忙，就像之前他們說的學校，私教他兩邊顧是地獄高三，每天要看的書就已經高出一米了，可是他還要轉換思維在兩個專業領域裏學習。
“法學院這邊最近把你派出去的活動有點多。”
“嗯，有點累，我也和老師說了過年前都不想離開學校參加活動了。”
看著有點疲憊的張遠斌，趙曉楠也沒有什麽好辦法安慰他，畢竟選擇了這條路，就隻能走下去。
“我和曾同學說了你要的經濟方麵的書，他在清大找到了，不過是外文的，他試著幫你找人借一下中文版。”
“謝謝。”
“你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張鹿學長還需要你照顧呢。”
已經到了食堂，因為下雪學生並不多，很多人寧可回宿舍吃泡麵，然後在被窩裏暖和一會兒，也不願意冒著雪去食堂吃這些萬年不變的飯菜。
趙曉楠看了一圈，並沒有看到胖妞和小韓，估計她們兩個已經吃完走了。畢竟她和張遠斌邊走邊聊，又因為下雪走的很慢。
“曉楠，你想吃什麽？”
“隨便吃點就好。”
張遠斌買了麵，趙曉楠買了餃子。
趙曉楠看著慢慢吃麵的張遠斌，她覺得張遠斌很多習慣越來越像張鹿了。
“餃子不好吃嗎？”
張遠斌看趙曉楠拿著筷子並不吃飯，反而發呆看著他。
“我覺得你和張鹿學長越來越像了。”
張遠斌從來都不吃餃子，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不喜歡，總覺得餃子餡永遠沒有熟一樣。
“我基本天天和他在一起，肯定會相互影響的。”
“你和他在一起成熟了很多。”
“嗯，角色需要。”
“你可真敢說。”
“男朋友啊，還是什麽啊。”
趙曉楠覺得張遠斌還知道和她開玩笑就好，她真怕張遠斌一直憋著，然後難為自己。
“你放心，我現在做的事情都是我願意做的。累點是累點，但是我還可以堅持。”
“如果你太累了，就找我聊聊，我給你解心寬。”趙曉楠吃完了餃子，感覺自己吃的有點多。
“有你這句話我就已經元氣滿滿了。”
食堂的人越來越少了，賣飯的大爺大媽也都去後廚幫忙了，前台的人也懶洋洋的開始聊天。
張遠斌和趙曉楠覺得食堂又暖和，還有飯菜香，兩個人安靜的坐了一會兒覺得特別放鬆。
“你和曾同學還好嗎？”
“挺好的，之前和他們家那邊的親戚都吃了飯，然後我們雙方父母最近在商量什麽時候訂婚。”
趙曉楠想起曾同學對她的好，她覺得特別幸福和滿足。
“先祝你和曾同學訂婚愉快。”
“訂婚也要祝賀的嗎？”趙曉楠看著張遠斌。
“嗯，當然，我以你朋友，哥哥的身份。”
“哎呀，真是給自己長輩分呢。”
兩個人輕鬆愉快的聊了很久，等到快上課了，兩個人才分別去上課。
張遠斌今天沒有回家也沒有去找張鹿，他今天想早點回宿舍去休息，明天早上他要早起和老師去華中大去開會。
“遠斌，你今天回宿舍來了？”
宿舍幾個人看到他回來就知道他明天估計又要早起去出苦力了。
“嗯，明天早起。”
張遠斌把羽絨服脫掉，然後去簡單洗漱，就爬上了床，給張鹿發消息。
“你明天早上去哪？”張遠斌下鋪的男生問道。
“華中大，北方地區的司法講座在他們學校有兩天活動，明天最後一天說是很多專業人士都會去。”張遠斌聽老師這樣和他說的。
“法學院這邊還有誰去嗎？”
“還有產權專業那邊的一個同學也去。”
“那去的人不多。”同學甲說道。
“去那麽多人幹啥。”同學乙問道。
“遠斌，華中大，不就是李薇薇的學校嗎？”
“你這麽一說，遠斌你可要看著點，別再碰到她。”
張遠斌和張鹿聊完，張鹿讓他早點休息，明天下午來接他，他覺得心裏有了期盼。
“你們要是不說我都不記得她了。”
張遠斌把被子蓋好，準備休息了。
大家看他準備睡了，都開始自己看書了。
他是真的不記得了，他現在除了對張鹿，別人他都不會多看一眼更何況李薇薇這種好幾個月前的人，要不是因為她的瘋狂舉動，他更不可能對她有任何記憶。
早上天氣晴朗，張遠斌邊去找老師邊給張鹿發消息，什麽我在刷牙，我要出門了，我在看書，兩個人就像日程報備，雖然不能見麵，但是隨時都知道對方在做什麽。
“遠斌，你和鄭月一會兒坐我的車。我開車去。”老師看張遠斌來了，要等一下鄭月。
鄭月從遠處走來，手裏還拿著三杯咖啡。
“老師。咖啡。”
“遠斌，咖啡。”
鄭月是老師的研究生，張遠斌總和他一起去參加活動，所以也算是相熟了。
“謝謝。”
“你說，早起給學校幹活，還要自己買糧草。”
鄭月是一個平和的人，是那種遇到什麽事情都不著急，都能安靜講道理的人，所以張遠斌和他關係不錯。
“你不是把我和老師的糧草也買了。”張遠斌和他開玩笑，一起上了老師的車。
“別說，這咖啡味道不錯。”老師喝了一口咖啡，啟動了汽車。
“咱們學校農學那邊自己種的咖啡豆。”
“這你都弄的來？”
“ 我女朋友嘛。”
鄭月的女朋友是農學院的學生。
“哎，你別說。”
鄭月和老師兩人聊著。張遠斌看著窗外的景色，雖然有冬季的蕭條，但是街上人來人往的，又顯得有點熱鬧，可能因為快要過年了吧。
張遠斌這天回家住，昨天趙曉楠把曾路路醒借到的金融類書籍給他了，他雖然英語還可以，但是還是有些專有名詞不認識，他想起他爸的英語很好，所以晚上就和張鹿說回家來了。本來張鹿想幫張遠斌，張遠斌說很久沒見父母了，所以今天正好也回家，張鹿說讓他別太累，張鹿知道張遠斌要熬夜看書，他不能阻止他，因為這是必須付出的代價。
“爸，你看這本書，我讓朋友從清大圖書館借來的。”
張遠斌把書遞給他爸爸。
“嗯，這是原版，清大果然有實力。“
然後張遠斌把一些名詞給寫了下來，他爸爸給他一個一個的標注，有一些名詞放在這裏是什麽意思，放在那裏是什麽意思，很多單詞和表達意思並不是字麵上的理解。
夜很深了，張遠斌還在看書，他看了看書的厚度，今天他能看完一半就算完成任務，否則下禮拜的私教課，他要跟不上老師講的進度。畢竟他不是金融專業學生，但是老師說私教就是提點，不會像大班上課那樣慢慢講，很多基礎知識必須自己盡快補足，他適當降低內容廣度，但是如果基礎知識都不能盡快學會那以後都沒什麽必要上私教課了。所以，張遠斌還是很有壓力的。
淩晨三點，張鹿給張遠斌發來了消息，提醒他要休息了。張遠斌給張鹿打過去了電話。
“鹿鹿。”
“休息吧，不要太累了。”
“嗯，你知道我沒睡，所以也沒睡嗎？”張遠斌知道張鹿擔心他，又沒有陪在他身邊，所以張鹿也沒有睡。
“明天下課你不是來上私教課嗎？”張鹿知道明天私教要來上課了，所以張遠斌今天才想通宵看書。
“我就睡了，已經看完一半了，明天應該可以應付。”
“好，那我也睡了。”
掛了電話，張遠斌唯一高興的就是明天可以見到張鹿。
他現在一個禮拜能見張鹿三次，還是因為私教課安排在張鹿家。他平時更多住在宿舍，因為如果去張鹿家他來回學校的路程太遠，偶爾張鹿來接他一起回他家，但是天氣太冷了，張遠斌不願意讓張鹿來回跑，畢竟大夫讓他整個冬季休養身體。他每次抱著張鹿都覺得自己一定能夠堅持下去，一切都為了張鹿。
清大。
“曾路醒，你最近去圖書館越來越勤快了。”有同學看到曾路醒在往圖書館走。
“因為課程增多了，增量級別的。核爆。”曾路醒想大一拿著一個袋子就夠了，現在背著雙肩背還要去圖書館找專業書籍看。
“最近你怎麽在從金融那邊借書？”
“嗯，有朋友要學金融，但是基本零基礎。”
“那可真是有夠難受的。”
“為了愛，一切為了愛。“
“哎媽呀，你這個有老婆的人說話就是這樣。”
曾路醒問過幫他借書的同學，張遠斌借的這本書是現今金融領域最專業的書籍，可是如果一個零基礎的人看還是要付出不少努力的，但是如果能夠看明白那麽基礎知識和邏輯就都能夠領會了，中文版現在被借走了，所以現在隻有英文版的了。每個人有每個人要爭取和付出的東西，張遠斌所做的一切他自己一定是心甘情願的，雖然學習沒有錯，但是如果行遠斌隻把自己的法學專業學好，他也是前途無量的，但是在坦途上還要鋪上金磚，艱難程度可想而知。祝他成功。
感覺天寒地凍的地都要裂開了，大家都開始貼暖寶寶。趙曉楠給張遠斌貼了一個在後背，確實暖和很多。
等到下課張鹿的司機來接張遠斌的時候，張遠斌因為那個暖貼還覺得後背那裏特別溫暖。
等車停到別墅門口，還有半小時就要上課了。張遠斌趕緊跑上去見張鹿，管家看到他把書包扔在一樓樓梯口那裏，幫他把書包放好，一會要在一樓那邊小客廳裏上課。
“鹿鹿，我回來了 。”
張遠斌打開門看到張鹿坐在沙發上看書。
張鹿起身抱住了張遠斌。
“一會兒要下去上課了。”
“嗯，是不是很嚴厲？他以前給馮喜悅上過課，上了兩年，馮喜悅天天發脾氣，但是不敢和這個老師對著幹。”
“他還有不敢對著幹的人？”
“那你覺得他和這個老師對著幹的結果是什麽？”
“失去了一位專業的老師。”
“對，輕重他還是分的清楚的。”
“重金請隻是一個條件，他教的人必須有成就，否則就是敗壞他的名聲。”
“那能被他教導是我的幸運。”
“是為了目的。”
張遠斌放開張鹿，張鹿整個冬季沒怎麽出去，所以水嫩水嫩的。
“他們什麽目的我不管，我的目的隻有你。”
張遠斌抱著張鹿濃情蜜意的吻著。
“我要下去了，快到時間了。”
“嗯，去吧，我等你。”
張遠斌下樓去接受魔鬼教育，張鹿又拿起書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