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心中美滋滋的,他總感覺李儒說的好像不是自己。


    “我吳懿拜見主公。”


    其實他吳懿隻是想要一個台階而已,從他們精銳的士兵,厲害的武將,多智的文臣,就可以看出王玄是一個雄主。


    “哈哈哈!”


    “子遠趕快請起。”


    收服吳懿後王玄很高興,吳懿雖然與趙雲甘寧有差別,但是卻比楊任楊柏卻強多了。


    畢竟一個能查到他的字是什麽?而另外兩個卻查不到。


    “嚴顏將軍,可願助我掃平逆賊。”


    “哼!”


    嚴顏隻是冷哼一聲,不回應王玄的問題。


    認主後的吳懿,立刻開始了工作。


    “希伯啊!你身懷兵法韜略,從此難道就要蹉跎一生嗎?主公手下皆是仁義之師,每到一處與百姓秋毫不犯,放眼天下 ,能有哪一個諸侯能做到如此?”


    大舅哥,你這說的我都有點臉紅了。


    嚴顏有點動容了,吳懿說的確實是正確。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一支戰力之強,紀律之高的隊伍。


    再想一想劉璋是如何對他的?這相當於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吳懿屈服了。


    “末將拜見主公。”


    “希伯趕快起來。”


    “現在南方五郡還未歸附,希伯、子遠可願意率兵平叛。”


    “末將願意。”


    兩人十分的感動,他們心中很清楚,這是主公在給他們送功勞。


    翌日。


    吳懿和嚴顏率領著兩萬無當飛軍,以李儒為行軍軍師,南下平叛了。


    而王玄卻不是怎麽舒服,因為他一晚上沒怎麽睡著。床不僅沒有他在南鄭城的舒適,而且還沒有人形抱枕。


    雖然劉璋留下了很多,但是沒有一個能讓他看上眼的。都已經是一方大諸侯了,怎麽可以委屈自己?


    “現在的成都還不是怎麽穩定,不能將她們接過來。”


    閑來無事的王玄,在趙雲和甘寧的陪同下,前往了高順訓練五萬俘虜兵的地方。


    “諸位,在之前給劉璋當兵你們能吃飽嗎?”


    麵對這個問題,這五萬俘虜兵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


    “能吃飽!”


    “雖然飯食不是多麽好吃,但確實能吃飽。”


    “我覺得還是現在的飯是好吃,不僅有肉,而且還有那個所謂的土豆。”


    高順接著說道:


    “我知道了大家的答案,你們能吃飽,但是你們的家人呢?”


    這一個問題,直接戳到了五萬俘虜兵的肺管子。別說吃飽了,他們的家人能不被餓死就算是好的了。


    “不能。”


    甚至是有人想起了痛苦的回憶,放聲哭鬧起來。


    “從主公來了之後,你們的家人再也不會遭受之前的痛苦了,每一家都會有地種,而且稅收還很低。”


    “這些都是主公帶來的。”


    “主公。”


    最後一句,高順放聲喊道。


    “主公,主公……”


    此起彼伏的聲音響了起來,如同滔滔江水一樣。


    “興霸,子龍你們覺的孝父練兵的方式怎麽樣?”


    王玄十分滿意的詢問著他的兩個心腹愛將。


    “主公,孝父練兵之法確實高明。”


    ……


    看完高順練兵後,王玄回到成都城已經是晚上了,剛到州牧府邸,王粲就來了。


    “主公今天有一個名叫張鬆的人前來拜見,雖然張鬆長相其貌不揚,但是他的才華卻十分的高……”


    “主公,他明日還會來拜見。”


    王粲越說越高興,越說越激動,看來是被張鬆的才華折服了。


    “主公,該講的都講完了,那我就先告辭了。”


    王粲所講述的張鬆,讓王玄想起了一個重要的事,那就是招賢令。


    “仲宣還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那就是向全益州發起招賢令。”


    “主公,閻圃先生知道主公愛如命,招賢令早已經頒布下去了。”


    “知我者子茂也。”


    對於閻圃的舉動,王玄還是十分滿意。


    這要是換成袁術等人,手下人不經允許就擅自決定,肯定會受罰。


    這是王粲心中所想。


    是夜,抱慣了人性抱枕的王玄,懷抱中空蕩蕩的,又是一個孤枕難眠的夜晚。


    既然睡不著覺,那我想想,益州的人才都有誰?


    益州名將除了嚴顏和吳懿,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張任。


    據說張任是子龍的師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個明天可以證實一下。


    還有黃權,據說這可是一個文武全才,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好像有這樣一種說法:“東吳有二張,益州有黃權。”,從這一點中可以看出,黃權此人的厲害。


    還有李嚴,他並不是益州本土人,現在應該在劉表手下當一個小縣令。


    當然還有張鬆,他雖然有才華,但是後世之人對其評價卻不是怎麽好。例如:一則賣主求榮,而不告其兄;一則懼禍及己,而不顧其弟。


    不管那麽多,隻要能為我所用就可以了。


    除了這些比較出名的之外,還有很多很多,隻不過現在是自己的了。


    王玄想著想著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日吃完早飯後,便收到了張鬆來訪的消息。


    王玄坐在首位,看著王粲帶領著一個其貌不揚的男子走了進來。


    “主公,此人便是張鬆張永年。”


    等到王粲介紹完之後,張鬆拱手行禮說道:


    “張鬆拜見大人。”


    同時心中想著:州牧府之前我來過好多次,這次怎麽給我一種十分陌生的感覺。


    “仲宣永年你們兩人先坐下來。”


    “謝主公。”


    王粲自然而然的來到桌子旁邊,將下麵的凳子拿出後坐了下來。


    “謝大人。”


    張鬆終於知道他心中為什麽出現陌生感,原來是這裏的陳設都換成了他不認識的。


    入鄉隨俗,學著王粲的舉動也做了下。心中突然一亮,這確實比跪坐舒服多了,我也要想辦法弄兩個。


    “聽聞永年,才華橫溢,有過目不忘之能,可願意與我一同為益州的黎民百姓謀取幸福安康的生活。”


    王玄一副求賢若渴的模樣,但是也沒有以往的那種掏心掏肺的態度。


    首先是自己的身份高了,現在好歹來說是掌控一州之地,手握十幾萬雄兵的人。其次就是張鬆並不值得他那麽去做。


    在李儒的協助下,吳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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