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煥瑾被打的衣衫襤褸血肉模糊。


    被人抬回房裏時已經暈了過去。


    打完兒子,他的火氣便消了大半,再看到兒子的淒慘模樣,又有些後悔罰的重了。


    連忙讓下人去請府醫來。


    宋時萋從頭到尾都沒出現,也不知道維護自己的夫君,惹得張侍郎極其不滿。


    若是宋氏能管好夫君,又何至於犯下這等錯誤。


    他一個做公爹的,不好直接對上兒媳婦。


    便找來李嬤嬤去傳話。


    自從張老夫人沒了,宋時萋掌了中饋。


    李嬤嬤的地位就不如從前,好在她作為老夫人身邊的親信,一大家子又都在府裏伺候。


    還有銀錢傍身,日子也說得過去。


    隻是她明白自己的處境,本就不怎麽敢在夫人麵前晃悠,現接了這種不討好的活,心裏很是忐忑。


    生怕被宋時萋報複。


    老夫人活著時,她雖沒有許嬤嬤那麽得勢張狂,卻也不算恭謹。


    許嬤嬤就被夫人派到家廟給故去的老夫人守孝祈福去了。


    她再不謹小慎微著,說不準要被發配到哪兒。


    掌家的夫人可不再是以前能拿捏的了,她一大家子若是被夫人記恨上可撈不著好。


    所以張侍郎的原話被她委婉的稟報給宋時萋,讓她管束一下張煥瑾。


    時萋嗤笑,當老子的不好好管教兒子,倒是讓她來管了。


    不過這都是小事。


    打發走了李嬤嬤。


    她便起身去探望張煥謹。


    時不時的給他送去些湯水點心補身。


    當時打板子的小廝雖收了力,但這傷也不是一時半會能修養好的。


    靜養了一個月,他還隻能每天趴著。


    趁著他躺在床上起不來的當兒。


    住院這邊就把容姨娘安排下毒的人抓住了。


    實際上容姨娘第一次下手就在時萋的眼皮子底下。


    被下了料的那些補品,是她每天都要吃的。


    這些東西她讓青萍好好的收了,隻等出場的時機。


    此時的張府,早就換了當家做主的人,還以為是張老太太掌家之際呢。


    之前按住不動她們,隻因為不到時候。


    現如今正是挑破的好機會。


    時萋命人把那被收買的小丫頭和容姨娘一塊綁到張煥謹的屋中。


    張煥謹看到這個場景,眼睛閃了閃,之前他都把這事忘了。


    現在看情況,心裏大約也明白,這是事發了。


    容姨娘紅著眼腫著臉,膝行至張煥謹麵前求饒。


    張煥謹趴在床榻上,臉色漲紅。


    “宋氏,不過是些小事,鬧到我麵前成何體統,把那惹事的丫鬟處理了便罷。”他受責罰這事,府裏定是都知道的,但都知道和當麵圍觀,那還是有區別的。


    時萋做惱怒狀:“相公這些天吃的燕窩羹裏都被投了毒,你竟還替下毒之人說情,如此大錯就算你寬容,我也不能同意。”


    張煥謹一時哽住,他的吃食裏?


    不是下給宋氏的嗎?


    他把視線移向容姨娘。


    容姨娘也呆愣愣的,她被抓過來之前因為反抗還被掌了嘴,到現在也是隻當是發現了她給夫人下藥。


    結果現在告訴她,那些藥都讓張煥謹吃了……


    張煥謹則是恍然想起,自從他開始養傷。


    宋時萋每天都要過來送燕窩羹,雪蛤湯等滋補品過來。


    難怪,難怪他養了一個多月也不見好……


    兩人的眉眼官司還沒等對接個明白。


    門外張侍郎的聲音先傳了進來:“膽敢謀害主子,拉下去亂棍打死。”


    宋氏派人通知了他,兒子中毒之事。


    剛一下朝便趕了過來。


    正聽到剛剛的話。


    沒想到兒子如此糊塗,他被氣的發抖。


    眾人聽到動靜,回頭看到穿著官府的張侍郎麵帶怒色進了門。


    容姨娘尖叫著伸手扒住張煥謹:“不是我,我沒有,夫君救我……”


    跟在張侍郎後頭走出幾個奴仆立即拉住她,和那個下毒的丫鬟便往出拖。


    有眼色的下人看她還在喊叫,直接堵了她的嘴。


    宋時萋也沒阻攔,這種事即便她供出張煥謹參與也沒用。


    張侍郎又不可能為了她一個“外人”大義滅親,甚至還會怪罪到她頭上。


    畢竟,容姨娘是想毒死她。


    若不是她把那些帶毒的食材做給了他兒子吃,他兒子能中毒?


    故而這話宋時萋沒提,張煥謹更不能說自己和妾室圖謀害妻子。


    不過一時半刻,外頭的板子聲逐漸消失。


    一個小廝匆匆跑進來報,人已經沒氣兒了。


    等張煥瑾養好了傷。


    宋時萋給他院子裏填了不少女人,皆是從煙花柳巷淘回來的。


    她們有的想從良,有的想要富貴,更有年老色衰求一個安穩的。


    當然,張煥謹不知道。


    隻當買的奴婢都是美貌的,還不管他往房裏收人。


    暗讚夫人賢惠,不像別家的那麽善妒。


    張煥瑾被父親拘在家中,沒有其他事可做。


    有了這些女人,他便日日縱情聲色。


    而且宋時萋還幫著他在張侍郎那邊遮掩。


    日子過的倒也舒爽。


    隻不過之前吃下去的那些毒即便有大夫調理也落下了隱疾。


    當他力不從心時,一些想抓牢他的女人便私下給他來點助興的東西。


    幫他恢複精力。


    他不知收斂保養,隻覺自己年輕才“能力”突出。


    時日久了,看著是體魄不凡,能夠日日笙歌。


    其實內裏早已被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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