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得到的機緣是一本修煉功法。


    從引氣入體到化形,隻用短短百年。就可以證明這功法不錯。


    對妖類來說,百年結丹化形這速度是極快的。


    當然,她結的丹是妖丹,與人類的金丹可是天差地別,並不是同一個層次的。


    一般來說,能夠化形的妖怪就是得道大妖,修煉有成的標誌。


    但原身所修的功法主要以修煉道心,采集天地靈氣,吸收日月精華為主。


    與精怪類在世上普遍流傳的說法不同,原主化形後並沒有掌握什麽術法。


    亦或者說有些妖開啟靈智後能自動接收記憶傳承天賦。從未修出大妖的青門貂族,沒有這種傳承。


    她手裏沒有這樣的“學習資料”,法術技能自然是皆沒有,論起能力來,也就是本身擅長的嗅覺、聽覺以及奔跑能力得到了一定的加強。體質也較普通動物和人類要強上不少,活得長這一條也能拿得出手。


    隻是活的長久的百年時光,大部分都是花費在修煉上。


    閱曆、見識都沒有提高多少。


    這才輕易信任他人,最終喪了命。


    時萋沒有休息多久,也就是剛剛整理完記憶,竹子閃著光屏道:“有人靠近了,時萋要不要躲一躲?”來人也不知道是幹什麽的。


    時萋的麻醉粉效果正在快速消退,聽到竹子預警,她沒猶豫立刻收了周圍屬於她的物品,然後化回原形從後院的小洞中離開。


    這是個現代世界,原主剛下山不久,對這個世界的了解也不多。


    時萋隻從記憶裏得知,如今的科技發展的與前一世差不多。


    誰知道周圍到底有沒有監控之類的。


    按理說這男的是在殺她時,被她反殺,也算正當防衛。


    可問題在於當時她還分不清具體情況,基於保命的條件反射拔了刀。


    真被抓起來,正不正當防衛的先放一邊,她那“凶器”解釋不明白不說,這異於常人的身體,和妖精的身份。


    她實在擔心會被送進研究所。


    屋裏死透的那個男人,為了要殺她取丹,選的地方也很偏僻。


    哄她來的一路上應是沒讓別人看見,也沒有留下她的任何印記。


    對時萋來說,這能省去不少麻煩。


    離開院落後,時萋隨便找了個草堆鑽進去,暫時歇腳。


    因傷的嚴重不宜劇烈運動,也是為了讓竹子聽聽那邊的動靜。


    跑太遠就偷聽不到牆角了。


    竹子把屋內畫麵實時呈現到光屏上。


    她剛離開沒多久的小屋中,此時站著個年輕男人。


    屋裏的血腥景象讓他嚇了一跳。


    但並沒有喊叫離開,反而四處轉悠翻找。


    這反應與正常人很是不同,時萋心下跳了跳。


    不知為什麽,總覺得是躲過了一劫。


    那人蹙著眉頭在屋裏轉悠了許久,沒發現什麽便快速離開。


    沒看出什麽來,竹子掐斷轉播,這玩意挺耗損能量的。


    時萋想了想,幹脆以本體的形態按照記憶裏的功法閉目修煉。


    妖力在體內循環了幾個周天,動蕩的內丹逐漸被安撫住,紊亂的經脈也慢慢梳理通暢。


    養了幾天傷後,行動不太艱難了,時萋才決定離開。


    時萋有些奇怪的是,這些天已經有人發現屍體並報了警。


    但到目前為止仍沒有警察上門。


    就算這個村子偏遠,應該也不至於偏遠成這樣吧!


    竹子吐槽道:“真沒見過你這樣的,沒人抓你還不好?”


    遵紀守法的她,如今成了“逃犯”,這落差不是一般的大。


    時萋歎氣:“我這把如果不是個妖,就老老實實的自己報警了。”那種情況,也沒人能說她防衛過當吧?


    “竹子,為什麽原主成了妖不挨劈?”她成妖後,可是四分五裂了。


    “咱倆倒黴,每個世界規則都不一樣,你看咱們後麵去了好些個,都沒事吧!”


    兩人相對歎氣。


    時萋根據腦子裏原主的下山的路線,打算原路返回。


    她這一輩子什麽也不幹,就蹲山窩窩裏修煉算了。


    一路上憑借本體小巧,身法敏捷,躲避他人視線不算難事。


    隻是礙於傷勢,和監控設備,她白天找地方窩起來休息,晚上才趕路。


    她這一身黃褐色的毛發,晚上就算被拍到也隻會覺得是流浪貓。


    時萋想法不錯,隻是剛跑出村後。


    她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本想從國道邊上借著亮光趕路,可她一靠近就發現幾輛車橫七豎八的或是撞在一起,或是撞在護欄上。


    街道零星幾個“人”緩慢的、毫無目的的遊蕩著。


    但凡哪個方向傳來響動,這些人本來緩慢的速度,不止翻了一倍的加快向那個方向奔去,同時嘴裏發出“嗬嗬”聲。


    這情節她熟。


    電影沒少看。


    尼瑪,這可不是現代社會,這是末日世界啊!


    “竹子,你比那許願池裏的王八還靈驗呢。”她咬牙切齒道。


    竹子……


    這個事兒真不受她控製。


    兩人沒有多聊,時萋悄麽聲的掉頭,必須立刻離開這荒郊野嶺才行。


    四處沒個防護的地兒,誰知道喪屍啃不啃貂啊!


    一輛越野車從遠處急速衝過來。


    迎麵把聽到聲音靠上去的喪屍通通撞飛。


    而後車子的刹車似是踩到了最底,“吱嘎~”聲刺耳。


    車門被推開後,一個包裹嚴實的男人伸腿下了車。


    那人目光投向護欄外的時萋,朝她招了招手。


    “禹哥,你管這畜生幹嘛?”


    “別管,把雞腿給我一個。”叫禹哥的男人把雞腿朝時萋的方向送了送,示意她過去吃。


    時萋已經跑出幾米遠,實在好奇這人為什麽會注意到她。


    按理說這車剛剛開的那麽快,她在晚上又是黑不溜秋的,發現不了才對。


    她扭頭看了一眼。


    速度提到最快,逃命似的朝來時的路奔去。


    得虧這幾天一直在修煉,再加上儲物格裏藥材齊全。


    傷處好了個六七成。


    她全力奔跑的結果就是,路上即便偶有喪屍聽到了動靜,也沒有一個能追上她的。


    隻要不被包圍,全身而退不難。


    叫禹哥的人看時萋越跑越快,心下失落,在其他人的催促下,轉頭回到車上。


    時萋跑出老遠後,才漸漸停住腳步。


    她是敏捷型選手,但不擅長跑。


    那個駕駛位下來的男人,時萋見過。


    在竹子的投屏裏。


    當時第一眼那個突然出現且闖進屋子裏搜尋的人,時萋就覺得不舒服。


    再加上這次,她不認為這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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