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買是買了,但從裝修到空置,也需要些時間。


    隔壁一家還沒有徹底下定決心搬回來,時萋也就沒著急挪東西。


    想來也是,別管是吃的還是用的,各種生活用品現在都不便宜。


    不像原來,帶不了的不要就是了,什麽東西都不舍得扔。想千裏迢迢的往回運也不容易,一時舍不得也可以理解。


    畢竟京城的房子是他們辛辛苦苦在大廠賣命十來年,湊齊了百分之六十的首付款和其他所有條件才買到的。現在要賣,多少帶著些不甘心。


    隻是貸款到現在還沒有還完,經濟壓力大,公司經營的也不景氣,才生了撤退的心思。


    隔壁一家雖動了這個心思,也提前和時萋她們通過氣,卻還是猶豫不決的沒立即成行。


    薑婉書也想著多晾幾個月比較好,雖然有測試盒之類的東西。


    不過那個有偏差,她覺得也不能全信。


    母女倆沒搬走,倒是方便了找上門的薑兆海。


    也不知道他從哪聽到了消息。


    知道時萋母女倆囤了大量的純淨水,還每天往出售賣。


    於是厚著臉皮登門討要了。


    賣水這事是在淡化水上市一個多月後,時萋才開始行動了。


    確實有些富裕家庭,擔心淡化水就算有淨化器過濾了,還是影響孩子的身體。


    自家孩子正是長個子的時候,就算貴也得給他喝點正常的。


    2.5l的小桶,一桶就賣200塊。


    價格也不算低了。


    但有錢人家覺得還可以,能承擔的了。


    所以在薑兆海敲開門,張口就提出“借”一桶純淨水時。


    薑婉書覺得他可能還沉浸在夢裏。


    他手裏提著的空桶,大約是20l的那種規格。


    一次性就要走兩千塊,他怎麽敢想的?


    薑兆海不光敢想,他還敢幹。


    他看到客廳裏的幾個水桶時,眼裏全是慶幸,得虧他帶著手提桶來了。


    不然客廳裏這麽大的儲水桶,他想拿也拿不動。


    薑婉書本來想把人攆走,想了想改變主意伸手說:“兩千。”


    “你們存了這麽多,借自己爸一桶水還要錢?”薑兆海絲毫沒有要給錢的意思。


    薑婉書翻了個白眼:“我媽之前都進搶救室了,找你借錢你都不管,現在怎麽好意思來找我要水?”


    薑兆海討好的笑了笑:“你媽現在這不是沒事?還提那老黃曆幹什麽,再說我和你媽已經離婚多少年了,對她可沒有責任義務。但你是我女兒這輩子都改不了,你的撫養費我可是一次都沒落下,你有贍養我的責任。”


    薑婉書氣急:“你滾滾滾,拿錢我都不賣給你。等你需要養老的年紀再說吧!”


    “你這孩子真是一點素質都沒有,也不知道你媽怎麽教育你的。爸爸那邊沒囤水,你弟弟又年紀小,喝淡化水不安全,到底是你親弟弟,血緣關係永遠是最親近的,你以後結婚也要靠弟弟撐腰,別那麽斤斤計較……”薑兆海蹙著眉頭,對薑婉書嘴裏冒髒話很不滿。


    時萋從嘈雜的廚房出來,就聽見薑兆海這幾句話。


    她把手裏的菜擺到桌子上,往門口處走。


    忽然看到前妻的容貌,薑兆海驚訝的眼睛都瞪圓了。


    上一回見麵可能還是天災之前的事,比現在看著可老不少。


    他在心裏掰著手指頭算了算,都五十二三了吧?!


    都老太太了,還能逆生長?


    沒等他多想,時萋兩個大嘴巴子就把他扇的後退了幾步,緊跟著一腳把人蹬出了門。


    “早就想打你了,再上我家嘰嘰哇哇,把你三條腿都打斷。”


    薑婉書呆愣愣的看了半晌:“媽,你手法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


    時萋伸展了一下胳膊腿,一本正經的解釋:“是薑兆海那老東西不扛打,估計這些年沒吃上頓飽飯……”


    薑兆海被推出門外後,又在門口敲門嚷嚷,時萋打出一道靈氣刺向他的經脈,讓他狠疼了陣兒,嚇得他趕緊往醫院去。


    …………………………


    “媽你最近賣的水和糧好像有點多。”薑婉書看著原來下腳費勁的客廳,現在空空蕩蕩。


    時萋不鹹不淡的回了句:“啊,對呀,要搬家了,水太重不好搬。”


    “找搬家公司就行,也沒必要都賣掉吧……”沒大量往外賣的時候,薑婉書覺得自己錯過了一個億。


    現在這麽賣,她又擔心娘倆沒得吃喝了。


    時萋滑動著屏幕,擺手讓她過去看。


    薑婉書一臉莫名:“怎麽了?”


    “l州已經連續降雨兩天了,其他地區也有少量降雨,知道這代表什麽嘛。”


    薑婉書掃了一眼新聞視頻點頭:“這段時間是有很多地方下雨,但不一定以後還會下。”


    幹旱了九年,大家早都麻木了。


    以前還會因為難得的一場毛毛雨而激動沸騰。


    後麵經曆的多了,也知道這種毛毛雨一年也不過一兩次,還是個別地區。


    這樣的降雨量沒有一絲一毫的作用,幹旱還是幹旱,什麽也沒改變過。


    頂多是當地居民可以接點雨水用用。


    時萋不再給她解釋,原來全國隻有少數幾個地區偶有降雨。


    自從今年進入了梅雨季,差不多是三分之一的省市都有或多或少的下雨情況。


    這是往年不曾有過的。


    不止是時萋注意到了,大部分人都反應過來,特別是常年侍弄莊稼的,明顯發現了氣候的不同。


    心裏隱約有了猜測,這種幹旱炎熱的日子終於要結束了。


    這丁點降雨量其實並沒有把幹了的河道、地下水補充上。


    但不妨礙今年的農作物長勢喜人。


    當然不能和好時候比,隻與去年、前幾年對比來說,已經可以稱得上是豐收了。


    時萋在此之前,已經把水和糧食都處理掉了。


    本來擺在明麵上,剩下的也不算太多,再存下去可就貶值了。


    薑兆海忍了小半個月,又抓心撓肝的惦記上時萋這裏的儲水桶時。


    發現已經人去樓空了。


    他敲了隔壁的門想打聽一下,前妻母女倆搬去了哪裏。


    開門出來的人一臉喪氣樣,本來就因為低價買了京城的房子後悔,最近一家子都在互相推諉責任加爭吵,本就稀飯意亂,一聽他問隔壁房子,立即觸及到男人的敏感情緒,不耐煩的甩上了門,隔門喊了句:“不知道,別問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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