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楊冬的生命遭到威脅,但時萋還是忍不住覺得場麵好笑。


    瞧瞧吧!


    霸道總裁們沒事別到國外追妻火葬場,別搞強製愛。


    說不定哪下子就被槍崩了。


    淩思涵剛剛還呼喊著“help”,這時候反而害怕康奈爾真把楊冬的頭爆了。


    “康奈爾,別開槍。”


    想了想康奈爾現在的中文進度,可能不一定理解她的話。


    又換英語說了一遍。


    康奈爾的槍依舊對著楊冬,頭微微往時萋那邊偏了偏。


    “夏,我聽你的。”


    淩思涵無奈的推了推楊冬:“你快走吧,在國外亂來,別人崩了你都沒責任。”


    楊冬雖然舉著手,但絲毫沒有撤退的意思。


    想和康奈爾交涉,發現他英語和中文一樣,也就會那麽幾句。


    時萋擺了擺手:“是認識的人,不用打。”


    餘光卻瞥到楊冬身邊的“兵王”保鏢已經偷偷摸了過來。


    人家康奈爾怎麽都是個見義勇為的好青年。


    怎麽能因為做好事而被男主的人傷害?


    時萋提腳把地上的小石子挑起來,想偷襲的人立刻應聲倒地。


    這番動作沒逃過楊冬的眼,他眼皮跳了跳,張勇跟在自己身邊這些年,遇到的事不少,公司規模還不大的時候,也狠狠得罪了兩撥有黑色背景的人。


    多次以一敵眾,張勇也受過傷,但從沒有一個照麵就被隔空打趴下的。


    他驚疑不定的看向夏時萋。


    這個淩思涵的大學同學兼舍友,他雖然了解的不多,也是見過幾回的。


    之前有齊家的事,他連帶著稍微查了查夏時萋的背景。


    資料顯示和自己知道的差不多,她就是個生活拮據,性子軟綿的人。


    齊家敗落,齊輝也蹲了局子,楊冬自覺夏時萋雖被他牽連,但並沒有真的受到什麽傷害,所以暗箱補貼了二十萬也不算虧錢。


    現在他看到了什麽?


    一腳踢起石子,對麵人就倒地了。


    就這水平,還用什麽槍?


    當時齊輝那事?她是不是也一清二楚,靠著自身能力才沒被套到居中?


    現場一片安靜,幾人麵麵相覷。


    隻有視角盲區的康奈爾不明所以,不過見場麵穩定,夏也說不用動手。


    他便將手裏的家夥豎著抱在身前,做旁觀狀。


    楊冬看他不那麽激動,才跑過去查看張勇的情況,發現他隻是被打到了麻筋,現在過了半分鍾已經緩過來些了。


    聽了張勇的話,楊冬隻覺玄幻。


    看向夏時萋的眼神很是複雜,這麽遠的距離,這麽精準的打擊方向,現在不是社會主義現代社會嗎?


    康奈爾見狀忙移了兩步擋在時萋麵前,抱槍的胳膊動了動,威脅意味十足。


    淩思涵看現在的情況,一時半會也說不清了:“要不,進屋說開了吧!”


    康奈爾對這句話似懂非懂,側頭等待時萋現場教學。


    明白之後,忙露出個燦爛笑容,邀請幾人去他的房子。


    然後笑著看向時萋,用法語說道:“他們如果有不好的動作,我可以無限正當防衛.......”


    有點聰明,但不多。


    ................................


    之前還劍拔弩張的一眾人。


    如今全部坐在一處。


    時萋和康奈爾離主角們有些距離。


    不過這小木屋就丁點大,頂多算是一室一廳,滿打滿算也就五十來個平方,還真沒法回避。


    康奈爾眼睛盯著討論愛不愛的兩個人,整個人異常激動。


    “夏,結局不盡如人意,是什麽意思?”


    “世界上這幾個字我知道,還有很多美好,我也知道,但夏,組出來我不懂。”


    “東亞起是什麽意思?”


    “啊!夏,中文好難.......”


    時萋覺得,他可能是把這場男女分手現場當成情景教學了?


    楊冬忍無可忍,本來的氣氛被這個黃毛老外攪得亂七八糟。


    被他搞得有時候都想不起自己下一句話要說什麽了。


    他木著一張臉看過來。


    視線定在黃毛老外身上——有槍。


    視線挪到夏時萋身上——有功夫。


    都得罪不起。


    楊冬幽怨的回過頭,將欺軟怕硬演繹的淋漓盡致。


    察覺到楊冬望過來的視線,康奈爾瞪圓了他那碧藍的眼。


    自以為很凶神惡煞。


    實習隻覺得他裝模作樣的表情很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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