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們一臉莫名,特別是領頭的,他可是帶著任務來的。


    “行,就按道長說的幹。”領頭車夫揮了揮手,爽快的與其他人一起忙活著卸車。


    等一切料理完後,領頭車夫拿著布巾邊擦手邊笑著問道:“小道長,您這礦石既不轉賣給其他商販,也不送去老師傅手裏打磨雕琢,反倒送進這人影都見不到一個的深山裏,不是賠了本了嗎?”


    時萋隻淡笑了一下,並沒多做解釋。


    這車夫一路都在找話題和時萋閑聊。


    話裏話外都是想打聽她用玉石礦幹什麽用的。


    時萋也不藏著掖著,否則莫衡那一夥人得不著消息,少不了要派人盯著。


    這個世界,她並沒有苟裏苟氣的猥瑣發育。


    一是藝高人膽大,現在的時代可沒有什麽加特林原子彈核武器。


    有靈氣存在的條件下,雖然可能有其他修真者存在。


    但此世界靈氣濃鬱度一般,即便有人能一下生就修煉,且是那種天賦極高的,也達不到多了不得的境界。


    威脅不到自己性命,她就不帶怕的。


    再就是“釣魚執法”,她自己主動暴露能力,不愁莫衡背後的人躲著不露頭。


    若隻是一顆救命的丹藥,對方可能會好奇調查她一番。


    待查不出什麽,身體也好了。


    估計慢慢就不會再找上門了。


    而玉石礦的事,會給他年輕稚嫩的形象上覆一層神秘色彩。


    對於時間重置這件事,時萋嘴上不說,其實心裏好奇的很。


    之前理不清頭緒,找不到方向也就罷了。


    現在莫衡的出現,等於把答案就吊在她的眼前,卻蓋著一層黑布不讓看個透徹。


    不過她也沒打算敞開了任由對方監視。


    等馬車陸續離開後,時萋將山洞裏的礦石收起來,然後在附近安置了個迷宮類陣法。


    沒什麽攻擊性,也困不死人。


    隻要不是試圖往陣中心,也就是山洞處走,遲早都能離開。


    車夫們下山之後,時萋等待了兩日。


    正打坐修煉時,便感覺到自己布置的陣法裏闖了人進去。


    她將周身靜脈運轉的靈氣收回丹田之中。


    快速往陣法處去。


    快到近前,她才發現是莫衡親自來的。


    這位對自己的身手還挺自信。


    單槍匹馬一個人過來探靈啟山


    時萋看到是他,便沒了興趣。


    這個陣法並不會傷害動物或人。


    本來就是個基礎迷蹤陣,不需要破陣,隻要腦子裏有出去的想法,自然就能走的出。


    結果莫衡在沒有吃喝的情況下,硬是在迷宮陣裏晃悠了兩天兩夜,心思還都放在找洞口上。


    一點也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時萋看他太執著,擔心這人餓死在陣裏,無奈打暈了他,將其拋了出去。


    這明明是搞不死人的陣。


    沒成想還真遇到了強種了。


    不過在那之後,莫衡就沒再回來探靈啟山,也沒派其他人來。


    他自己則去了諸城外的兵營。


    每天不是操練手底下士兵,就是操練自己,吃住都在營內,沒有再進城。


    後期與時萋交接玉石礦的,都成了許管事。


    相比起莫衡,許管事的心思更細膩,做事也是處處周到。


    雖然時萋所需的玉石礦,隻求靈氣含量足夠,並不要求品質多好。


    許管事完全可以提供給她那種切割不出多少好料的礦石。


    剩下的自己覓下,一倒手也能賺不少。


    但許管事完全沒有這樣做。


    甚至還提前按照礦石出玉率給她分類好。


    ........................................


    時萋調查莫衡身後之人,進行的並不順利。


    由於遠距離竹子的監控就起不到作用了,時萋隻能親自蹲守盯梢。


    她並沒有看到丹藥交給了誰,也沒見到丹藥的蹤跡,想來是自己已經錯過了。


    倒是見了莫衡傳信——用的是鴿子。


    禦劍飛行這事,時萋現在還不行,顯然是沒法追在鴿子後頭跑的。


    而且那行為也太顯眼直白了些。


    倒是將剛飛走的鴿子截了下來,查看過信紙上的內容。


    紙條上寥寥幾個字,隻說事情已辦好。


    沒什麽有價值的,連個稱呼都沒有。


    看了等於沒看。


    時萋在信鴿身上打了追蹤符,一直到十多天後,追蹤符才停下。


    按照這個時代的輿圖看,莫衡是把信寄去了京城......


    好吧!


    基於大人物普遍在京都這個原理。


    可猜測範圍依舊很廣。


    查不到他在為什麽人辦事,對於莫衡這個人。


    倒是很容易打聽。


    莫家幾代人都是武將,早年也是輝煌過的。


    上位者對手握兵權的人,常有猜忌。


    而莫家該享受的尊榮也享過了,到了莫衡這一代,沒有再出現一個驚才絕豔的子弟。


    莫家老爺子已經老邁到常年臥床靜養,別說拿起長槍了。


    就連拿拐杖都費勁。


    莫衡父親的能力平庸,在莫老爺子上交軍權後,他隻在京中城防處做著個不大不小的武官,莫家逐漸被排除到權力中心之外。


    如今的皇帝貪戀方術,沉迷丹藥,眼見得要昏庸了。


    早些年手握大權的人,都被他逐一踢了出去。


    像莫家這樣,早早看出了趨勢,自覺放歸兵權,得以囫圇個保全自身,已經是大幸了。


    同一時期還有幾個手握實權的,沒看清形勢,又舍不得權利富貴的,最終全家上下撈不到個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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