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客氣了,我,任長恨,1941年12月生,今年83歲,幽州人,擅長活著,日還有語也會。”


    “我,薛恨天,1995年2月生,今年29歲,揚州人,特種兵,擅特種作戰。”


    “我,緣起,1994年1月生,今年30歲,益州人,海軍特戰隊,擅槍械。”


    “我,鄧山川,1987年8月生,今年37歲,益州人,道士,擅太極拳、鐵爪功。”


    “我,烏依古爾·哈吾勒·巴圖爾,1995年5月生,今年29歲,涼州人,邊防戰士,無特長。”


    “我,董立輝,1999年2月生,今年25歲,並州人,空軍戰士,無特長。”


    “我,錢俊熙,2000年4月生,今年24歲,膠州人,海軍戰士,無特長。”


    “我,尹嶽華,1997年5月生,今年28歲,揚州人,會計,擅算賬。”


    “我,嚴智宸,2001年8月生,今年23歲,揚州人,陸軍戰士,無特長。”


    “我,毛正豪,2000年9月生,今年24歲,青州人,陸軍戰士,無特長。”


    “我,常立軒,1999年9月生,今年25歲,冀州人,陸軍戰士,無特長。”


    “我,歐陽明傑,1999年5月生,今年25歲,幽州人,快遞員,跑得快。”


    “我,於偉澤,1997年8月生,今年27歲,梁州人,混混,不怕死。”


    “我,孟鶴軒,2001年9月生,今年23歲,幽州人,快遞員,無特長。”


    合:“今日在此結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任長恨:今日在此結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兄弟年年歲歲都平安。)”


    司薑:“好,各位兄弟,那我們就確定一下排名,任長恨大哥,我老二,鄧山川老三,樊知國老四,緣起老五,薛恨天老六,巴圖爾老七,尹嶽華老八,於偉澤老九,董立輝老十,歐陽明傑老十一,常立軒老十二,錢俊熙老十三,毛正豪老十四,嚴智宸老十五,老十六孟鶴軒。”


    結拜完畢後,大家相互熟悉,相互介紹著自己的過去,氣氛也在這個過程中慢慢輕鬆了下來,幾個月的壓抑氣氛慢慢散去,由於過去疲憊,聊著聊著就倒地睡了過去,隻有司薑和任長恨還醒著。


    司薑是因為不缺覺,需要警戒就一直沒有睡,而任長恨是因為年紀的原因每天睡的時間都很少,兩人對望了一眼,輕手輕腳走到一邊警戒同時聊聊天。


    任長恨:“二弟,有煙嗎?”


    司薑摸了摸口袋,雙手一攤:“大哥,不好意思,我不抽煙所以沒有帶。”


    任長恨:“你怎麽也睡不著呢?”


    司薑:“昏迷了將近三個月剛醒過來,身體不缺覺,這不就順便給兄弟們警戒了。大哥你呢,怎麽也睡不著?”


    任長恨:“我啊?可能是老了吧,睡不著了,每天有兩三個小時眯著就差不多了。”


    司薑:“大哥說笑了,你的身體跟我這三十多歲也差不多,至少都得活一二百歲呢。”


    任長恨:“二弟開玩笑了,對了,你說的煉氣士是什麽?”


    司薑:“應該就是大哥腦袋中想象的那一種,不過我沒有正統的傳承和門路,都隻是自己摸索出來了,這也是李家、趙家以前拉攏我的原因。”


    任長恨:“以前?”


    司薑略帶苦澀地一笑:“是以前了,我昏迷期間他們先回九州了。”


    任長恨:“可恨的資本家。”


    司薑:“大哥,倒也不是,她們也不欠我什麽不是嗎?反倒是他們對我有諸多幫助,是我欠了他們。”


    任長恨:“哈哈,聽你這話,你比我還老的感覺。接下來有什麽打算呢?”


    司薑:“我也不知道,現在就是想盡可能地把流落在日本島的九州人聚在一起,然後在想辦法回九州去,其他的啥也沒想了。”


    任長恨:“我們現在都是無國籍人士,回去也是東躲西藏,還不如在這裏逍遙自在,嘯聚山林,大碗吃肉,大口喝酒。隻是我們才十幾個人,太少了,就算加上你今天收服的這些人,那也隻有五六十號人,少了一些,最重要的還是沒錢,沒武器,不然...”


    司薑:“武器和錢都可以想辦法,沒有就搶,總能弄到的,就是不知道其他兄弟什麽想法。”


    任長恨:“他們想法跟我差不多,反正想把這裏徹底攪亂。”


    司薑:“好!等兄弟們醒了商量商量。對了,大哥,天亮我們進城一趟,采購一些物資。”


    任長恨:“好!二弟...”


    任長恨還未說出什麽事隻是,“砰”的一聲,有東西撞在了不遠處,還“劈裏啪啦”撞斷了不少小樹。


    司薑意念瞬間展開,方圓三公裏的圖像瞬間出現的腦海中,而在在他和任長恨的右邊離著不到30米的地方,一個人不知從那裏摔過來,摔斷不少小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不知死活。


    而離此地不足500米的天空之上,一架直升機正呼嘯著飛了過去。司薑轉頭,“上帝之眼”開啟,躺著那人的一切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裏。


    司薑驚呼一聲:“趙詩顏?”


    他躍起,幾個起落就跳到摔在地上的趙詩顏身邊,同時意念一直覆蓋方圓三公裏,天上地下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關注著。


    此時的趙詩顏在“上帝之眼”下,能明顯地看到,經脈逆行,肋骨斷了三根,心肝脾肺腎幾乎都已經移位,摔在地上被一棵壓斷的小樹穿過了肚子。


    眼看著就要殞命,司薑沒有猶豫,運轉靈氣,先包裹住趙詩顏全身和五髒六腑,然後裹住上後,從小樹樹樁上生生拔了下來。


    這時,任長恨率先趕到,而其他人也驚醒之後圍了上來,司薑盤坐在地上,把趙詩顏橫抱著搭在雙腿上,靈氣像不要錢似的衝進趙詩顏體內,同時控製著靈氣先修複被刺穿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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