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程正侖與老鄭依照方運辰的計畫,帶著所剩不多的爆裂物,打算炸了島上基地台,斷絕國賊與鬼子之間的聯係。卻不料竟巧遇陳錫麥來到基地台,後方還悄悄跟著一名身穿卡其軍服的人,料想陳錫麥必然是與東和鬼子接頭的重要人物,便打算將這賣國賊斃於當場。


    看到他殘殺白貓的暴行,程正侖氣得差點衝出,老鄭趕忙阻止,在他耳邊如此這般一番,程正侖點了點頭,依令行事。


    當陳錫麥藉由針孔攝影機察覺不對勁,正打算前去阻止,就見程正侖擋在門口,滿腔怒火,緊握狼牙望遠鏡,二話不說,當頭就打,一式「草莽定王朝」亂棒而出,招出狠絕,毫無花俏,每棒每式樸實無華,直指要害,使到極處,連眼球下襠都是攻擊目標,招意直指「草莽」二字。


    麵對高舉民主大旗卻實施獨裁專製的朝廷,人民若還篤信法治規則,相信朝廷的言論,那隻能說人民已喪失自己的中心思想,全然淪為盲信盲從的白癡。


    草莽所為意在安定朝野,百姓太平,手段就不需要好看,需要的是直接快捷,更需要狠絕!


    但見棒影滿室,金光閃爍,金棒挾風帶勢,直往陳錫麥身上招呼。


    卻見這賣國假暖男的功夫兀自不弱,倉促以東和短刀應戰還勉強支撐得住,到後來還一度搶占上風,可想而知,要比狡詐陰險,草莽哪能比得過朝中奸臣?


    他的招數越是陰險,隻讓程正侖越發光火,正值他一刀虛劈腰間,實刺胸口之際,程正侖看出他又想以虛招相欺,怒火迸發,大罵粗話,打向他持刀之手的一棒有去無回,同時左手箕張,直接抓向刀刃。


    陳錫麥大驚失色,豈料一名少年有這等膽色,連忙改刺為劃,尖銳刀刃立時在程正侖胸口留下一道口子,但卻被那一棒掃中手腕,東和刀脫手飛出。


    程正侖以傷換來優勢,立馬上前,左手掄拳貫在這假暖男臉上,陳錫麥臉頰吃痛,倒臥在地,怒從心起,抽出藏在背後的手槍,便想置他於死地。


    這時程正侖突聽背後一聲:「猴子,快閃開!」趕忙向旁撲倒,就聽一聲槍響,陳錫麥右肩中槍,手槍掉落在地,但陳錫麥所開的那槍也擦過老鄭的腰際,鮮血淌流。


    程正侖趕忙起身將手槍搶在手中,準備料理這個欺騙人民的賣國賊,忽然聽得遠方村內傳來騷動。


    程正侖奔出一看,遠方村內的路燈下人頭竄動,井然有條,不消說定是東和兵進軍向此地開來。


    老鄭看了地上的陳錫麥一眼,說道:「抓他當人質,我們去救小辰和瀚子!」


    程正侖本就擔心老鄭的傷勢,怕他負荷不了,老鄭怎不曉得他的心思,催促道:「我沒事,快點!我們還得炸橋呢!別婆婆媽媽的!」


    所幸兩人趕到橋對麵時,東和軍尚未抵達,一聲震天價響,橋墩斷去,東和軍一時難以追擊,隻能攻取高地,開槍狙擊。


    程鄭兩人一看難阻勢頭,便壓著陳錫麥從暗中走出。


    「瀚子,方臉,躲我後麵!走!」於瀚、方運辰兩人向後開路,四人疾步向村後退去。


    遠遠見村後入山口叢林密布,能可做為躲避狙擊的掩體,隻要躲入山坳,道路四通八達,今東明西,東和鬼子要行追捕必大費功夫,原來這就是國賊謝常營的退路。


    於方兩人直衝至入山口,如虎入羊群般衝破村民防線,眾賣國村民宛若一盤散沙,一轟鳥獸散,於瀚眼看即將脫逃,回頭招呼程鄭兩人。


    程正侖嫌押著一人實在麻煩,所幸直接將陳錫麥打昏,拖著他的一隻腳,翻身疾馳。老鄭左手負傷,雙腳卻是靈便,雖不及平時敏捷,倒也跟得上腳步。於方兩人殿後,待程鄭二人出村後,隨後跟上。


    四人轉瞬間將追兵甩在後頭,來到山坳林蔭間,正喜計策成功,方運辰歡聲道:「前麵出了山坳,我們就找路回海蝕洞……」


    這時卻聽老鄭一聲悶哼,腳步踉蹌,於瀚一見,趕忙上前扶住。


    三人一驚,連忙停下查看,發現並無傷痕,正自不明所以,老鄭又是哇的一聲嘔吐咳嗽。


    於瀚直覺有異,藉月光凝目一看,三人頓時呆立當場,但見老鄭一臉慘淡,臉色蒼白如紙,滿口血跡,卻非腥紅,而是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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