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休息了一下,躺在床上感受著被子因為鬆軟被身體壓在下麵而感受到的柔軟。


    枕頭因為膨脹著的而寬容的包裹著自己的頸部,全身的疲倦也慢慢的深沉在身體所接觸到床板的柔軟部分,被安撫了,被撫慰了,是時候該睡一覺了…


    看著桌麵上那仍舊新綠的芽兒卓矢心中不由得感到可愛,不過他也應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在艾米麗那邊,盧卡正吸著鼻子坐在對麵。


    “多喝熱水…別著涼。”


    “你不給我開一點藥嗎…(吸鼻子)艾米麗…”


    “你這個是小問題休養幾天就好了而且不耽誤做任務,你這一周做了吧?那下一周你可以晚一點再做。”


    盧卡已經洗了澡,清洗完後才來找艾米麗的,現在已經換上了新的衣服,聽到艾米麗這麽說也隻能回去。


    “等等,這個你拿著。”


    盧卡出門的腳步頓住,艾米麗小跑過來拿了一個毛茸茸的毯子塞到了盧卡的懷中。


    “謝謝…”


    吸了一下鼻子盧卡表示感謝,而艾米麗也隻是臨走時囑咐幾下照顧好自己便回去休息了。


    摸了摸毯子又捏了捏,毛柔順且感覺暖洋洋的溫柔的皮毛將自己的皮膚給溫暖住,正好那邊被子有點少。


    於是盧卡便抱著疊好的毯子就出了門,太陽已經落下周圍空氣不比中午溫暖,盧卡吸了一下鼻子趁著太陽還沒落山還不算太冷趕緊回家。


    ……


    “這個地方…有點意思哈。”


    在一個周圍滿是書散落在桌子上,兩個人正麵對麵坐著中間擺放著一張泛黃的地圖。


    “這可是我從托尼維亞小鎮的一個酒保那裏要過來的,聽說他之前的叔叔就順著這個地圖找了過去。”


    而這兩個人是克利切還有留著胡子臉上有疤的庫特,庫特麵色認真的朝著克利切介紹著這個地圖的來曆,而克利切也是嘴上叼著煙吊兒郎當的看著桌上的地圖。


    “然後呢他就再也沒回來,但是上麵聽他們說好像是記載了一個寶藏,而這張地圖還是他們祖爺爺從外麵捎信給他們的,如果是真的話那估計有很多寶藏。”


    克利切眼睛亮了亮雙手拍在地圖上往他那邊挪了挪,低下頭仔細看起來。


    “這也看不清是在哪裏,隻有一個線路標注著。”


    克利切疑惑的發問抬頭看了看庫特,而庫特則是笑著不說話擺了擺手。


    “隻要你把它買下來我就告訴你怎麽看,如果酒保說的沒錯的話那裏麵可是遍地黃金珠寶的好地方呢。”


    克利切眼珠子轉了轉,做出苦惱的表情隨後緩緩說。


    “但是我也怕被騙了,誰知道說的是不是真的呢…這樣,你把他免費送給我等找到後我再分你一點。”


    庫特聽到後臉色一變就差沒指著他的臉大罵空手套白狼了,但也隻是僵硬的笑著。


    “話不能這麽說啊,如果真有的話那我還能給你嗎,我最近也是抽不開空所以才去不了的,所以準確的說你是撿了一個大漏啊,如果你連這點錢都舍不得的話…”


    庫特搖了搖頭。


    “其實我也很想去…但是看在你我都有冒險精神的份上我就低價賣給你,不要九百九十九金幣…也不要九十九金幣…更不要九金幣…隻要九點零金幣就可以帶回去!”


    克利切瞪了瞪眼張大了嘴巴,煙差點掉了下去。


    “好!我買了,你可真是一個良心商家呀。”


    “哈哈,這不是大家有福一起享都不藏著掖著嗎,我跟你說啊我隻收這一點,你要是帶回來一些東西我可不要啊,你送給我我跟你急,哈哈。”


    自以為大賺了克利切拿著卷在一起的地圖在交談聲中發出客套的笑聲被庫特送出了門,然後狠狠關上…


    然後克利切表情恢複了之前正常的模樣,看了看手上地圖,突然感覺忘了什麽。


    “奇怪,忘了什麽呢?”


    撓了撓頭,便想著先回家再說…走了一半,克利切終於回想過來…他好像被人坑了。


    庫特沒有告訴他怎麽看地圖上的線路!於是轉身握了握手上的地圖…


    “你還沒告訴我怎麽看呢,在嗎快開門!”


    猛拍了好幾下門大門終於打開,然後從裏麵伸出了一雙手,攤開來裏麵放了一個紙條。


    雖然感到奇怪但還是接過紙條,然後下一刻手伸了回去狠狠的關上了門,再也沒有了動靜。


    打開了紙條…上麵寫著。


    “我也不知道,你問一下別人吧。”


    “你大爺!”


    使勁將紙條揉成一個小球然後扔在地上,但是想著好歹地圖還在,就隻是狠狠的看了一眼這個大門然後離開了。


    而裏麵的庫特則是趴在門後麵通過門縫看著外麵的克利切。


    “嘿嘿,他肯定不知道我從那個酒保要來這個地圖是當年隨隨便便像發傳單一樣的東西。”


    “那個地方的終點就是一個淘金小鎮,聽他們說那邊呈爆發起一波瘋狂的淘金熱,他的叔叔去了那邊但是沒回來,可能是挖到了黃金去別的地方發達了…嘖…等到他過去的時候可能就隻有破爛的木板了吧…”


    而克利切則是看著手上的地圖越看越喜歡,甚至不禁遐想起來那邊的寶藏在得到之後該如何揮霍。


    “估計怎麽花都花不完吧,嘿嘿,金錢香煙我都要!”


    臉上不由喜滋滋的將地圖收起來後看了一眼周圍,隨即身上爆發出一道閃光之後消失不見。


    此刻正是到了傍晚,菲歐娜回來的時候有一陣子是先到了小屋看了一下,沒有看到人便才返回了房子休息。


    說實話,菲歐娜的房子屬實打理的不怎麽樣空空蕩蕩的,跟卓矢的家簡直一模一樣。


    但是唯獨不同的是多了一個衣櫃,菲歐娜走上前拉開衣櫃便看到了架子上整整齊齊和她現在穿的衣服模樣十幾套一樣的。


    選了一套便丟到床上準備清潔身體後便穿上,後麵菲歐娜解釋說衣櫃裏也有睡衣和外衣之分,但是這種說法無論是誰都不相信的…


    第二天到來…天空蒙蒙亮很少人會在這個時間點出去,他們都想安靜的呆在自己的小窩裏舒舒服服的再睡上一覺,或者是保持著清醒意識就這麽趴在床上感受床的柔軟。


    但是一日之計在於晨,有三個人選擇出來好好運動一番。


    “嗨,威廉先生,你又出來跑步了。”


    “是的甘吉先生,因為俺每次都看到薩貝達有晨跑的習慣,所以俺也想挑戰自己所以選擇與薩貝達老哥一起出來。”


    兩人紛紛看向旁邊的奈布-薩貝達,沒有墨綠色的外套,沒有了遮遮掩掩後他的身形顯得矯健精壯,尤其是腰部還有胸部就算是有著布料的遮蓋也都能看出來一絲輪廓,還是那副熟悉的軍靴。


    “我隻是不放心我的身體在一天不鍛煉的時候會垮下來,所以我必須努力保持著訓練狀態…每天的晨跑都叫我身體裏快要凝固的血液重新活動起來,跑完步後我會感覺到渾身舒暢。”


    “哇,薩貝達老哥說的好有道理,我感覺到我全身都充滿了力氣。好,那現在俺就跟著你的步伐,絕不掉隊!”


    “一起加油,一起努力!”


    淡淡的看了一眼旁邊鬥誌高漲兩人,想著應該沒有多大影響正好也多了跑步做的伴。


    天空依舊是朦朦朧朧的,總感覺那連成一片的雲彩陽光透過去像是每個地方都散發著充斥在天地間的明光。


    溫暖但不灼熱清爽但不寒冷,三人就這麽在路上跑著,看到了每家每戶的大門口,還發現了早就起來陪著他的小狗散步的維克多。


    “嗨!維克多先生,你又出來逛逛啦,要我說這不工作的逛和工作時候拿著信到處逛感覺是不一樣的,你說對吧。”


    不遠處的維克多點點頭,然後看著即將經過旁邊的三人招了招手算是打了一聲招呼。


    …


    經過一個花園看到了清早起來澆花的艾瑪。


    “早上好!艾瑪小姐,這花長的確實好看,也不知是你照顧的好還是它本來就好,反正在你這我總是能看見那開的好的花。”


    聽到後,艾瑪轉過身眯著眼睛微笑著抬手打了招呼。


    “花兒也很努力很堅強的,我隻不過是一個園丁而已。”


    三人從花園旁跑了過去。


    …


    看到了那圍欄土坡上正站在樹旁邊拿著鐵鍬的安德魯,此時正抬著頭看著果樹茂密的枝葉。


    “唉!安德魯先生!你的果子還沒到過季的時候,將那鮮甜的果子放到黛米那裏吧,在那裏,你的努力會變成一桶一桶一瓶一瓶一杯一杯流著白光在太陽照射下散發出香甜氣息的果酒!”


    安德魯緩緩轉過身子慘白消瘦的臉頰有了笑容,低下頭看著柵欄旁的三個人正在遠去。


    “我還是很開心你們能這麽說,我相信你們所看到的將是你們所品嚐到的,我會如你們所願將這些果子給釀成果酒流進你們的胃裏。”


    說完話後安德魯一隻手仍舊放在鏟子上,另一隻手高舉打著招呼,下麵三人也齊齊抬手。


    …


    幾人跑到了中心的廣場上麵,天空依舊明亮,但是寬大的廣場上卻有著一個人影坐在花壇上麵前麵擺著一個架子。


    “艾格先生,你又舞動你那充滿著豐富創造力的顏料了,之前有看過,當時還以為是什麽攝影師拍下的照片被放大掛在牆上哩。”


    聽到聲音的艾格轉過頭,肩上帶有顏料的披肩擺了擺,頭上依舊是藝術家的小帽子。


    拿著畫筆的手向上招了招朝他們打著招呼。


    “我不像大藝術家,我隻是將我所要表達的東西要接近完美,就像如同我要在畫板上畫出鮮血那我就不能隻用紅顏料,而就算用紅顏料那也必須要用鮮血來澆築,我可是在這方麵走了很久的路呢。”


    三人繼續跑著。


    …


    在路上他們看到了在門口放了一把搖椅此時正坐在上麵閱讀報紙的律師弗雷迪,旁邊有一個小桌子,上麵放著正在冒著熱氣的咖啡杯。


    這次看到後並沒有出聲打招呼,而是安安靜靜的跑著。


    躺在搖椅上麵的弗雷迪將,拿著報紙的手稍微往下放了放看到了從他麵前經過的三人,騰出一隻手扶了扶眼鏡,眼神隨著他們過去而又回到了報紙上,然後伸出手拿過了旁邊桌子上的咖啡抿了抿。


    “那個人可真是個不好的東西。”


    “我感覺這個人自私自利,凡是對他有利益的事情都要橫插一腳。”


    在跑遠後威廉和甘吉相互討論起來,而薩貝達則是繼續安安靜靜跑著自己的步。


    …


    看到了出門拎著一個籃子的安妮此刻正朝著她的房子回去,甘吉在見到安妮後異常興奮呼吸漸漸加快,感覺又湧上來了力氣。


    “美麗的安妮小姐,之前有聽說過俺的朋友對您很有意思,但是俺這個腦子不靈光的人卻是有一個疑問想要向您確認…就是不知道下次見麵應該叫安妮小姐還是夫人…”


    威廉剛說完話安妮便看到了旁邊跟在一起的甘吉,尤其是聽到威廉類似於開玩笑的話語後臉頰便浮上了一層緋紅,與與甘吉的眼神對視都變得膽小。


    “唔…那你可以在別的時候問一下你的朋友,看看他想不想當一位小姐的先生。”


    說完這句話後安妮便雙手提著籃子低下頭快步走開了。


    “甘吉,你可以呀,那俺問你你想不想。”


    沒有回話,但是甘吉臉上全部都是剛才安妮回答威廉的問話之後給出答案靦腆內容的喜悅。


    轉過頭,薩貝達看著後麵兩個因開玩笑而跑步速度變慢的兩個傻麅子,搖了搖頭,便繼續保持速度朝著前麵勻速前進。


    時間慢慢過去,陽光也漸漸露出了頭,那亮色的光線打在房子上給房子清清楚楚的蓋上了陰麵,花草樹木都朝氣蓬勃的展開葉子,油光的表麵都流轉著亮眼的反光。


    克利切在規劃…他想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一個未經世事的新人…找到後自己可以獲得最大利益而不帶上他的人…不知不覺中卓矢已經成了一位不明世事的愣頭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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